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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张桂芬送来的,一个粗瓷大碗里装着红薯稀饭,稀得能数清米粒,旁边摆着几个蒸土豆,表皮皱巴巴的,带着泥土的腥气。

“晚秋啊,今天累坏了吧?”

张桂芬把碗放在炕桌上,又从围裙兜里掏出两个炒黄豆,塞到林晚秋手里,“知年这孩子是个闷葫芦,不会照顾人,你多担待。

这豆子是我家你三叔炒的,香得很,垫垫肚子。”

林晚秋捏着温热的黄豆,心里暖烘烘的:“三婶子,我不累,挺好的。

您快坐会儿。”

“不坐了,家里还炖着菜呢。”

张桂芬拍了拍沈知年的胳膊,“知年,晚上给晚秋烧点热水擦擦身子,她今天累坏了。

还有啊,别总闷着,跟媳妇多说说话。”

沈知年“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张桂芬走后,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灶膛里偶尔传来柴火噼啪声。

林晚秋端起碗喝了口红薯稀饭,甜丝丝的,带着点土腥味,倒也不难喝。

吃完饭,林晚秋主动收拾碗筷:“我去洗碗。”

沈知年没跟她抢,坐在炕沿上,看着她的背影。

昏黄的煤油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纤细却挺首。

这两天的林晚秋,确实变了。

以前她见了粗瓷碗就皱眉,吃了粗粮就摔筷子,更别说上工干活了。

可现在,她不仅跟着去割猪草、开荒,还主动洗碗、关心他有没有吃饭。

这变化太大,让他有些捉摸不透,却又隐隐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

林晚秋洗完碗,用布擦干手,坐在炕的另一头,心里盘算着空间的事。

灵泉水那么好用,能不能偷偷弄点出来?

还有那黑土地,要是种点蔬菜,肯定长得飞快。

“我明天想去趟镇上。”

林晚秋突然开口。

她得买点种子,还得想办法弄点钱——总不能一首花沈知年的积蓄。

沈知年抬眸看她:“去镇上干什么?”

“想买点针线,再看看有没有便宜的布料。”

林晚秋找了个稳妥的借口,眼睛瞟了瞟他身上打补丁的工装,“你的衣服都破了,想给你做件新的。”

沈知年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袖口磨破了边,肘部打了块方形的补丁,是他自己缝的,针脚歪歪扭扭。

他沉默了几秒:“不用,还能穿。”

“去看看嘛,说不定有处理的布料,便宜。”

林晚秋拉了拉他的袖子,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这动作太自然,倒像是做了千百遍。

沈知年的耳根悄悄红了,避开她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个蓝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张毛票和一张皱巴巴的五块纸币:“拿着,省着点花。”

林晚秋看着那五块钱,心里有点发酸。

这年代,一个壮劳力一天才挣一块多,这五块钱怕是他全部的积蓄了。

她接过钱,认真地说:“放心吧,我不会乱花的。”

沈知年“嗯”了一声,起身去烧水:“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看着他走向灶台的背影,林晚秋握紧了手里的钱。

她一定要好好利用空间,让日子好起来,不能再让沈知年过得这么清苦。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揣着钱和一个空玻璃瓶,跟沈知年说去上工,转身却往后山跑。

她得先去空间装点灵泉水,这可是宝贝。

后山的草木上还挂着露水,空气湿冷,带着股泥土的清香。

林晚秋熟门熟路地找到老槐树,挪开石头,心念一动,果然顺利进入了空间。

她先把空瓶装满灵泉水,又用带来的小铲子挖了点黑土,用布包好,藏在竹篮底下,上面盖了层枯草,看着像刚割的猪草。

做完这一切,她才往镇上走。

镇上的集市比她想象的热闹。

土路两旁摆满了摊子,卖菜的、卖肉的、修鞋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人们穿着灰扑扑的衣服,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偶尔能看见几个穿军装的,格外显眼。

林晚秋先去供销社,柜台里的商品少得可怜,布料只有几种颜色暗沉的粗布,最便宜的也要三块钱一尺,做件衣服至少要五尺,她手里的钱根本不够。

“同志,有处理的布料吗?”

林晚秋问柜台后的售货员。

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瞥了她一眼:“处理的早被抢光了,想要就这几种,不买别挡着别人。”

林晚秋悻悻地退了出来,看来给沈知年做新衣服的事得往后推推了。

她走到卖种子的摊位前,摊主是个戴草帽的老汉,面前摆着几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各种蔬菜种子。

“姑娘,要点啥?”

老汉笑眯眯地问。

“大爷,白菜籽、萝卜籽各来一包,再来点玉米种。”

林晚秋捡了几种好养活的,这些在空间里肯定长得快。

“好嘞。”

老汉麻利地包好种子,“一共两毛五。”

林晚秋付了钱,把种子小心地放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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