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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是被一阵嘤嘤啜泣声吵醒的。头痛欲裂,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过,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精致繁复的雕花床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陈旧的、属于香料和木头混合的沉闷气息。不是她那间采光极差,

月租三千五的出租屋。“小姐,您可算醒了!”一个穿着素色棉布裙,

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扑到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您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可怎么跟先生交代啊!”先生?小姐?苏蔓撑着身子坐起来,视线扫过房间。

紫檀木的梳妆台,镶嵌着模糊的西洋镜;丝绒窗帘厚重地垂落,

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床边小几上放着一个白瓷茶杯,

花纹细腻……一切都透着一种不属于她那个时代的、古旧而奢华的质感。

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脑海。苏蔓,沪市滩有名的资本家苏家大小姐,

骄纵任性,貌美无脑。她有一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夫,是驻扎在某偏远海岛上的军官,

名叫陆晟。原主嫌弃对方是个当兵的,沉默寡言,不解风情,更怕嫁去海岛吃苦受罪,

一直拖着不肯履行婚约。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风雨欲来。

她那看似慈爱的父亲苏耀祖和温婉的后妈王美娟,早已打算将她推出去当挡箭牌,

前脚哄着她自愿报名下乡,后脚就会卷走苏家百年积累的财富,偷渡香江。

留下原主孤零零在乡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短短两年,就因劳累和郁结熬干了生命,

香消玉殒。而她,二十一世纪的社畜苏蔓,通宵加班猝死后,

竟穿进了这本她昨晚睡前吐槽过的狗血年代文里,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冤种女配!“小姐?

您怎么了?别吓我啊!”小丫鬟,应该是叫小翠,见她眼神发直,更加慌了。

苏蔓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既然来了,她就绝不会走原主的老路!吃苦受罪?

被榨干价值后像垃圾一样丢弃?做梦!她掀开身上柔软的丝绸薄被,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十***岁的年纪,

肌肤白皙胜雪,五官明艳夺目,一双桃花眼即使带着刚醒的迷蒙,也天然流淌着潋滟波光。

长发乌黑如瀑,散在肩头,更衬得那张脸小小的,精致得不像话。不愧是书中描述的,

沪上有名的美人胚子。只是原主空有美貌,却无匹配的头脑和心计,

生生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现在,换她了。苏蔓扯了扯嘴角,

镜中美人也露出一个带着冷意的笑。渣爹后妈想算计她?正好,

她正愁没理由把这群吸血虫一脚踹开。苏家的万贯家财没地方放?她记得,书中提过一嘴,

苏家祖上似乎传下来一个什么空间秘宝,就藏在……她的目光落在梳妆台角落,

一个毫不起眼的、颜色暗沉的红木首饰盒上。那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遗物,原主嫌它样式老旧,

从未打开过。苏蔓走过去,拿起盒子。入手沉甸甸的,盒盖上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

因年代久远,磨损得有些模糊。她尝试着打开,却发现盒盖纹丝不动。没有锁孔,

像是完全密封的。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记忆角落里,

母亲临终前含糊不清的呓语:“苏家……根基……血……”滴血认亲?苏蔓没有犹豫,

拔下头上一根尖利的发簪,对着食指指尖轻轻一刺。殷红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她将血珠抹在那首饰盒盖正中的莲花花蕊处。血液触及木料,竟像是被海绵吸收一般,

迅速渗透进去,消失无踪。下一刻,盒盖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自动弹开了一条缝隙。

没有预想中的珠光宝气,盒内空空如也,只在底部垫着一块褪色的绒布。苏蔓微微蹙眉,

伸手进去,指尖刚触到那绒布,一股巨大的吸力猛然传来!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天旋地转,

再定神时,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脚下是湿润的黑土地,一眼望不到边际,

远处似乎有朦胧的山峦轮廓。身旁有一口咕嘟冒着泡的泉水,清澈见底,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新气息。泉水旁边,立着一座古朴的三层小楼。她走近小楼,

推开虚掩的木门。一层空阔,似是用来储物。二层摆放着一些博古架,

上面零星放着几件她叫不出名字的古董。三层则是一些书籍和绢帛。空间!

真的是祖传的空间!苏蔓心头狂喜。这下,苏家的百年积累,有去处了!她心念一动,

意识回归现实,人还站在梳妆台前,手中的首饰盒已经失去了那种奇特的沉坠感,变得普通。

她尝试着将桌上的白瓷茶杯用意念送入空间,下一秒,茶杯果然从桌上消失,

出现在了空间小楼一层的空地上。成了!“蔓蔓,你醒了?真是吓死妈妈了!

”一个故作关切的女声伴随着脚步声传来。苏蔓迅速收敛起所有情绪,

将首饰盒随手放回原处,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挂上了原主那种骄纵又带着点脆弱的表情。

进来的是后妈王美娟,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着假笑。

身后跟着的,是原主那同父异母、只会溜须拍马的弟弟苏明伟。“我能有什么事,

不过就是饿晕了而已。”苏蔓按着太阳穴,语气不耐,眼神却悄悄打量着这两人。就是他们,

吸着原主生母的血,享受着苏家的财富,最后却毫不犹豫地将原主推向深渊。

王美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面上却愈发慈爱:“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肯定是前段时间为了你爸爸生意上的事,忧心太过,伤了身子。正好,乡下空气好,

吃的也是新鲜东西,最适合调养身体了。妈已经托人给你报了名,去那个……对,

红星生产队,风景好着呢!”来了。苏蔓心中冷笑。红星生产队?书中原主被发配的地方,

穷山恶水,工分难挣。苏明伟也赶紧帮腔:“是啊姐,听说那里可好了!

比待在城里天天听那些闲言碎语强多了!”苏蔓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寒光,声音细弱,

带着点不情愿:“真的……非去不可吗?”王美娟见她似乎松动了,心中大喜,

连忙加重筹码:“当然要去!蔓蔓,你可是咱们家的骄傲!去了好好表现,给家里争光!

等你安顿下来,爸妈和你弟弟,也好……也好放心。”放心地去香江过好日子是吧?

苏蔓心中讥讽,面上却露出一副被说动的样子,犹豫着点了点头:“那……好吧。

不过我东西多,得好好收拾收拾。”“收拾!尽管收拾!缺什么就跟妈说!

”王美娟拍着胸脯保证,和苏明伟交换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眼神。两人又假惺惺地关怀了几句,

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门关上的瞬间,苏蔓脸上的脆弱和不情愿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锐利。她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丝绒窗帘一角,看着楼下花园里,

王美娟和苏明伟脚步轻快地走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笑吧,尽情地笑吧。很快,

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她转身,目光扫过这间充满了原主痕迹,也充满了苏家积累的奢华卧室。

开始干活。接下来的几天,苏蔓表现得异常“乖巧”。她不再闹脾气,

反而主动开始“收拾行李”。王美娟和苏耀祖只当她想通了,或者认命了,乐得轻松,

除了偶尔过来表演一下母女/父女情深,大部分时间都在暗中忙活他们自己的跑路大计。

这正好给了苏蔓绝佳的机会。白天,她借口整理物品,将自己房中那些看似不起眼,

实则价值连城的古董摆件、名家字画、母亲留下的珠宝首饰,一一摸了个遍,心念转动间,

全部悄无声息地收进了空间小楼。晚上,夜深人静,她如同暗夜里的精灵,

利用对苏家大宅的熟悉,避开偶尔巡夜的佣人,

潜入了苏家的库房、书房、以及苏耀祖和王美娟的卧室。苏家百年的积累,丰厚得超乎想象。

沉甸甸的金条,用特制的木箱装着,一箱一箱,被她毫不客气地笑纳。

成套的翡翠头面、鸽血红宝石、羊脂白玉佩、晶莹剔透的钻石……各种珍稀珠宝,

装在丝绒盒子里,堆满了几个抽屉,她连盒子一起端走。一卷卷用油纸包裹好的名家字画,

一件件用软布仔细包裹的古董瓷器,紫檀木的家具,黄花梨的摆件……但凡能搬动的,

她一样没留。

更重要的——房契、地契、银行存单、以及苏耀祖暗中转移资产的一些秘密账本和往来信件。

这些都被锁在书房暗格里,可惜,原主记忆里有开启方法,苏蔓轻松找到,全部收走。

她甚至摸进了苏家那间从不轻易待客的大餐厅,将那张足以坐下二十人的巨型红木餐桌,

连同配套的十二把雕花座椅,一起搬空。反正空间地方大,放着也不占地方。

苏耀祖和王美娟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小心翼翼藏匿、准备带走的核心资产,

正被他们视为弃子的女儿,如同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掏空。苏蔓干得热火朝天,

看着空间里堆积如山的财富,一种报复性的***油然而生。她不仅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

连厨房里囤积的几十斤上好的大米、白面、粮油,储藏室里挂着的几十串腊肉、香肠,

酒窖里收藏的几十瓶洋酒、老茅台,甚至衣柜里那些没拆标签的昂贵衣料,她都没放过。

真正做到了——一根鸡毛都不给他们留下!期间,小翠疑惑地问:“小姐,

您收拾了这么多天,怎么屋子里的东西……好像没见少啊?

”苏蔓面不改色:“一些用不着的旧东西,我让朋友帮忙先运出去寄存了。放在家里碍眼。

”小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觉得小姐自从醒来后,似乎哪里不一样了。眼神更亮,

也更……有主见了。终于,在苏蔓下乡通知正式下来的前一天晚上,

她听到了苏耀祖和王美娟在书房里的低声争吵。“都安排好了,明天送走那个死丫头,

我们连夜就去码头!”“东西都带齐了吗?特别是那些……”“放心,

重要的都在密室里放着呢,万无一失!”苏蔓贴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嘴角泛起冷笑。

万无一失?她悄无声息地退回自己房间,从空间里拿出纸笔,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

奋笔疾书。她详细列举了苏耀祖这些年偷税漏税、勾结外敌、暗中转移资产的罪证,

包括几笔关键的资金流向和货物交易时间地点。这些,

都是从她搜刮来的那些秘密账本和信件里看到的。写完举报信,

她换上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衣服,用围巾包住头脸,如同鬼魅般溜出苏家大宅,

将信投进了相隔几条街的一个邮筒。收件人,写的是几个不同的重要单位。做完这一切,

她回到房间,看着镜中自己明艳依旧,却多了几分坚毅和冷冽的脸庞。风暴,该转向了。

第二天一早,苏家大宅一反常态地热闹起来。王美娟假惺惺地拉着苏蔓的手,

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单薄的小包袱:“蔓蔓,乡下条件艰苦,妈给你准备了些吃的用的,

你……省着点。”苏蔓掂了掂那个轻飘飘的包袱,里面估计就两件换洗衣服和几个干馒头。

她心里冷笑,面上却配合地露出几分“不舍”:“妈,爸,你们……要保重。

”苏耀祖难得地“慈爱”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到了给家里写信。”苏明伟在一旁,

嘴角是压不住的得意。就在这时,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一群穿着制服、神色严肃的人涌了进来,为首一人亮出证件,声音冰冷:“苏耀祖,王美娟,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涉嫌严重***,现在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苏耀祖脸上的“慈爱”瞬间凝固,王美娟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苏明伟更是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不可能!谁举报的?这是诬陷!”苏耀祖强自镇定,

眼神却慌乱地瞟向书房密室的方向。“是不是诬陷,调查清楚就知道了。

”调查人员不为所动,一挥手,“搜!”苏耀祖和王美娟被强行带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喊冤。

苏明伟也被一并带走协助调查。苏蔓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一个调查人员走到她面前,态度缓和了些:“你是苏蔓同志?”“是的。

”“根据举报信内容和我们初步掌握的情况,你在此事中也是受害者。你的下乡行程不变,

现在可以出发了。”苏蔓点了点头,拎起那个寒酸的小包袱,在一团混乱中,

平静地走出了苏家这栋承载了原主所有悲剧,也即将迎来它真正主人的末路的奢华大宅。

门外,送知青去码头***的卡车已经在等候。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栋在晨光中依旧气派,

内里却已被她掏空、并且即将迎来更大风暴的洋楼,毫不犹豫地转身,利落地爬上了卡车。

再见,沪市。再见,过去。卡车轰鸣着启动,载着她驶向未知,却也充满希望的海岛。

一路颠簸。从沪市坐火车到南方沿海城市,再转乘摇晃的渡轮,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

苏蔓站在甲板上,看着蔚蓝无垠的大海,心情是穿越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畅。

空间里满满当当的财富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而对未来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她心态也很平和。搭伙过日子而已,只要对方不算计她,她也不介意在能力范围内帮扶一下。

若实在相处不来,等风头过了,她带着巨额财富,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渡轮靠岸,

是一个简陋的码头。码头上挂着“红星岛”的牌子。她提着那个轻飘飘的包袱走下船,

立刻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无他,她这一身肤白貌美、明艳动人的气质,

与这个朴素甚至有些破败的海岛环境,实在格格不入。

身上穿的还是离开苏家时那身质地良好的连衣裙,虽然款式简单,但在周围一片灰蓝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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