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后,我住的旧楼里每晚都有脚步声

他死后,我住的旧楼里每晚都有脚步声

作者: 浪迹诸天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卫哲童瑶的悬疑惊悚《他死我住的旧楼里每晚都有脚步声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浪迹诸天”所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童瑶,卫哲展开的悬疑惊悚,大女主,医生小说《他死我住的旧楼里每晚都有脚步声由知名作家“浪迹诸天”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55: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死我住的旧楼里每晚都有脚步声

2025-11-07 22:25:34

我叫季晓,一个瑜伽教练,生活简单得像一条直线。直到我那个离婚两年,

早就老死不相往来的前夫,死在了他自己的公寓里。警察找上门,

因为他手机里最后一条暧昧不清的聊天记录,来自我。一夜之间,我成了头号嫌疑人。

为了自证清白,我搬回了我们曾经住过的老房子,试图找到一些他留下的线索。

但从我住进去的第一晚开始,怪事就没停过。墙壁里传出指甲刮擦的声音,

只在深夜响起的脚步声,还有镜子里一闪而过的不属于我的影子。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是巨大的压力让我产生了幻觉。连我最好的闺蜜童瑶,都劝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去了。

那个叫卫哲的心理咨询师,冷静,理性,用一套套理论分析我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有些东西,是真的。它在黑暗里看着我,想把我拖进深渊。

而当我终于看清那东西的脸时,我才明白,这世上最恐怖的怪谈,不是鬼,是人心。

11.警车停在瑜伽馆楼下的时候,我的会员们正做到下犬式。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

铺了一地金黄,空气里都是精油好闻的味道。一切都挺岁月静好的。

直到两个穿制服的男人推开门,打断了我的口令。“季晓?”为首的那个国字脸,

眼神挺利索。我点点头,从垫子上站起来。学员们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好奇,探究。

“我们是市局的,”他亮了一下证件,“有点事想跟你了解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还是挺镇定的,对着学员们笑了笑。“大家先自己练习一下核心,我去去就回。

”我跟着他们走到门外。走廊的风有点凉,吹得我后背的汗都干了。“什么事?”我问。

国字脸没绕弯子。“陆一鸣死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陆一鸣,我前夫。离婚两年,

除了每个月银行卡上会多一笔他支付的赡养费,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

像个早就从我生命里删掉的程序,只是每个月还会弹个窗。“死了?”我重复了一遍,

觉得这俩字特别不真实。“初步判断是昨晚死的,煤气中毒。他的邻居闻到味道不对报了警。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节哀?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说活该?好像也不至于。

“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配合调查。”我皱了下眉:“我是他前妻,不是现任。

这事跟我有关系吗?”另一个年轻点的警察开了口,语气挺冲。“有没有关系,

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在他手机里,发现最后一条通讯记录是你的。”“时间,

昨天晚上十一点半。”2.市局的空调开得跟冰窖一样。我坐在审讯室里,

手里的纸杯都快被我捏变形了。对面的国字脸叫李队,负责问话。年轻那个在旁边做笔录,

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已经定了罪的犯人。“说说吧,昨天晚上十一点半,

你给他发了什么?”李队问。“我没有。”我说的实话。我的手机就在桌上。他们可以查。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李队把一个证物袋推过来。里面是陆一鸣的手机,屏幕碎了一角。

屏幕上,是我和他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确实是我发的。“你再逼我,

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后面还跟了个刀子的表情。我看着那行字,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不是我发的。我昨天晚上十点就睡了。“这不是我发的,”我抬头看着李队,

“我的手机一直在家里充电,我压根就没碰过。”“家里还有谁?”“就我一个。

”年轻警察冷笑一声:“那就是手机自己长手发的消息?”我没理他,看着李队。

“警察同志,我跟他两年前就离婚了,离得挺难看的,财产分割闹了很久。但我犯不着杀他,

他死了,每个月给我打钱的人就没了。我图什么?”这是最实在的杀人动机问题。我没动机。

李队盯着我看了很久,没说话。笔录做完,他们拿走了我的手机做技术鉴定。临走前,

李队跟我说:“最近别出本市,随叫随到。”我走出市局大门,天已经黑了。冷风一吹,

我才发现自己连件外套都没穿,身上还是那件单薄的瑜伽服。我打了个哆嗦,拦了辆出租车。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一团乱。那条消息到底是谁发的?黑客?

还是说……陆一鸣自己用我的账号发的?为了陷害我?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都已经死了。

3.我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半年了,一直没人修。我摸黑爬上五楼,

用钥匙开门。一进屋,没开灯,直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太累了。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跟陆一鸣那段婚姻,几乎耗干了我半条命。他出轨,家暴,堵伯。我提离婚,

他就拿我父母的工作威胁我。折腾了一年多,我身上添了不少伤,才终于把婚离了。

我以为噩梦早就结束了。没想到,他死了,还要再拉我一把。手机被收走了,

我也联系不上别人。我最好的闺蜜童瑶,最近出差了,要去一个星期。我躺在黑暗里,

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感觉自己像一座孤岛。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一点声音。

不是窗外的风声。是从墙里传来的。“叩,叩叩。”很轻,很有节奏。像是有人在用指甲,

慢慢地敲墙。我一下坐了起来。我们这楼隔音不好,邻居夫妻吵架我都能听见。但这声音,

不是隔壁的。它好像……就在我这间屋子的墙里。“叩,叩叩。”又响了。

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房子是我跟陆一鳴的婚房。离婚后,房子判给了我,他就搬出去了。

我一个人住了两年,从来没听见过这种声音。我壮着胆子,走到发出声音的那面墙边。

是卧室的墙。我把耳朵贴上去。“叩,叩叩。”声音更清晰了。冰冷的墙壁,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我猛地退后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椅子。

椅子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响。而那个敲墙的声音,也一下子停了。整个世界,

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可怕。我站在客厅中央,心脏跳得跟打鼓一样。我知道,

从今天开始,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21.我一夜没睡。或者说,不敢睡。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宿,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听见那个“叩叩”声。天亮的时候,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决定去看看隔壁。说不定是邻居家的声音。我得给自己找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我真得疯。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平时挺爱吵架。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

下楼问了单元的楼长阿姨,才知道他们上个星期就出去旅游了,要去半个月。我站在楼下,

看着自家那个黑洞洞的窗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来。不是邻居。那会是谁?我回到家,

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墙,地板,天花板,我都敲了一遍。是实心的。不可能藏人。

难道是楼上或者楼下的?可那声音,真真切切地,就像在我耳边响。我没办法,

只能先去上班。瑜伽馆里人多,阳气重,能让我暂时忘了这事。

可学员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估计警察来找我的事,已经传遍了。我假装没看见,

一节课上完,嗓子都快哑了。下课后,我刚想走,被一个相熟的会员王姐拉住了。“季晓,

你没事吧?我听说了,你可别往心里去,我们都相信你。”我扯了扯嘴角:“谢谢王姐。

”“你那前夫,就不是个东西,死了也是活该。你可千万别被他再缠上。”王姐是好心。

可“缠上”这两个字,像根针,一下子扎在我神经上。我勉强笑了笑,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回到家,天还没黑。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买了把新锁,把门反锁了两道。

然后我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放在卧室那面墙的墙角。如果今晚还有声音,我必须录下来。

这是证据。不管是人是鬼,总得有个说法。2.我蜷在沙发上,开着客厅的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点,十一点,十二点。什么都没有。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太紧张,出现幻听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叩,叩叩。

”又来了!跟昨天一模一样的时间,一模一样的节奏。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我死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大气都不敢出。录音开着。我告诉自己,别怕,录下来。

声音持续了大概五分钟,然后停了。我等了半个小时,确定没有再响,

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拿起手机。我点开录音,把音量调到最大。播放。录音里,

只有一片安静的电流声。什么都没有。那个清晰的,让我一晚上没睡的敲击声,

根本就没被录进去。怎么会这样?我把录音反复播放了十几遍。真的没有。那一刻,

一种比恐惧更深的绝望,把我整个罩住了。如果连机器都录不到,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我疯了?还是说,这东西,

就是冲着我来的?3.第二天,我决定去找个心理医生。童瑶之前跟我提过一个,

说挺有名的,叫卫哲。我必须找个人聊聊。我需要一个权威的人来告诉我,我只是生病了,

不是见鬼了。卫哲的诊所在一栋写字楼里,装修得很简洁,让人感觉很平静。

他本人比我想象的要年轻。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我坐在他对面,有点紧张。“季小姐,”他看了看我的资料,“你说你最近出现了一些幻听?

”我点点头,把前夫死了,我被警察怀疑,还有墙里的声音,都说了一遍。我说得很乱,

但卫zhe一直很耐心地听着,没有打断我。等我说完,他才推了推眼镜。“根据你的描述,

你最近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前夫的突然死亡,以及警方的怀疑,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应激事件。”“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一些感知上的错乱,

比如幻听、幻视,是完全有可能的。这是我们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或者说,

是一种功能失调。”“那个敲墙声,很有可能就是你内心焦虑的一种投射。

”他的声音很温和,很有说服力。他说的一切,都合情合理。

但我心里还是有个声音在说:不是的。那不是幻听。那声音太真实了。“那我录不到声音,

也是因为这个吗?”我问。“是的。”卫哲点头,“因为声音只存在于你的大脑里,

现实中它并不存在,录音设备自然也无法捕捉。”他给我开了一些安神的药,

建议我做几次心理疏导。我拿着药走出诊所,心里空落落的。我好像应该松一口气,

因为我只是病了。可我为什么,一点都轻松不起来呢?晚上,我吃了药。药效很好,

我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也许卫哲说的是对的。我洗漱完,准备去上班。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我愣住了。

门口的鞋柜上,放着一只鞋。一只男士皮鞋。是陆一鸣的。这双鞋,在他搬走的时候,

早就被我扔掉了。现在,它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出现在我的鞋柜上。鞋尖上,

还沾着一点新鲜的,湿漉漉的泥土。31.我盯着那只鞋,至少有三分钟没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不是我的幻觉。这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皮鞋,我可以伸手碰到的东西。

我昨天回家,把门反锁了两道。我睡觉前,检查了所有的窗户。这只鞋,是怎么进来的?

我第一反应是报警。但手刚碰到口袋,我就停住了。报警怎么说?

说我家里出现了一只我前夫的鞋?警察只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更加深对我的怀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那只鞋用塑料袋装起来,藏到柜子最顶上。

然后我开始检查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门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窗户也关得好好的。屋子里,

除了那只鞋,没有任何东西被动过。就好像,它真的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坐在沙发上,

后背一阵阵发冷。有人进过我的房子。一个我不知道的人。在我睡着的时候。这个人,

知道我跟陆一鸣的关系,知道我最近的处境。他留下这只鞋,是在警告我?还是在恐吓我?

又或者……他才是杀了陆一鸣的凶手,现在想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我越想越害怕。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我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我从猫眼里看出去。

门口站着的人,是童瑶。我最好的闺蜜。2.“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星期吗?

”我打开门,有点惊喜。童瑶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拖着个小行李箱。

“那边项目提前搞定了,我就赶紧飞回来了。不放心你。

”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童瑶的拥抱很暖,让我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

终于松懈了一点。“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这几天怎么过的?”她一边换鞋,

一边心疼地看我。我把她拉到沙发上,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说了。从警察找我,

到墙里的声音,再到今天早上那只诡异的皮鞋。童瑶听完,脸都白了。“太过分了!

这肯定是有人在搞你!不行,我们得报警!”“没用的,”我摇摇头,“没有证据,

警察不会管的。”“那怎么办?就这么让他欺负你?”童瑶气得不行。“我不知道。

”我真的很迷茫。童瑶握住我的手:“别怕,我回来了。我陪着你。”“要不,

你这几天搬我那儿去住吧。你一个人住这,我实在不放心。”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行。如果我走了,那个人肯定会更得意。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能跑。

跑了,就等于认输了。“你这脾气……”童瑶叹了口气,“行吧。那从今天开始,

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两个人,总有个照应。”我看着她,眼睛有点热。在这个时候,

还愿意冲到我身边,不离不弃的,也只有她了。3.童瑶的到来,确实让我安心了不少。

她执行力很强,当天下午就拉着我去买了好几个监控摄像头。大门口装一个,客厅装一个,

卧室门口也装一个。她说:“我就不信了,是人是鬼,总得在镜头底下现形。”晚上,

我们俩叫了外卖,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有她在,那个老房子好像也没那么阴森了。看着看着,

童瑶突然问我:“对了,你去看心理医生了?那个卫哲,怎么样?”“还行吧。挺专业的。

”我说。“他怎么说?”“他说我压力太大,产生了幻听。”童瑶撇了撇嘴:“这些医生,

就知道纸上谈兵。你这明明就是被人给阴了。”我没说话。其实我心里也更倾向于这个解释。

但那个录不到的声音,还是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你跟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童瑶又问,语气有点小心翼翼。“什么不该说的?”我没明白。

“就是……关于陆一鳴的那些事。你懂的,有些事,不能跟外人说。”我愣了一下。

我跟陆一鸣之间,确实有些事,只有我和童瑶知道。比如他曾经在外面借了高利贷,

是我跟童瑶凑钱帮他还的。比如他曾经动手打我,是童瑶半夜开车来接我,带我去医院的。

这些事,我确实没跟卫哲说。我觉得没必要。“放心吧,我没说。”我拍了拍她的手。

童瑶这才松了口气,笑了笑:“那就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那天晚上,

我们俩睡在一张床上。我睡得特别踏实。墙里的声音,没有再响。好像因为童瑶的到来,

那个藏在暗处的东西,也暂时退缩了。我当时真的以为,只要童瑶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真是太天真了。41.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敲墙声没再出现,

也没有新的诡异事件发生。监控摄像头24小时开着,录下的都是我和童瑶的日常生活。

警察那边也没再找我。我甚至开始觉得,之前的一切,可能真的只是个恶作剧。

那个留下皮鞋的人,看到我有了防备,就收手了。童瑶看我精神好点了,也开始正常去上班。

只是她每天下班都准时回来,晚上也坚持陪我一起睡。“在你这事彻底解决之前,

我就是你的贴身保镖。”她开玩笑说。我挺感动的。这天晚上,童瑶公司临时有事,要加班。

她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自己先吃饭,别等她。挂了电话,屋子里一下子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那种熟悉的,不舒服的感觉又回来了。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早早上床了。我不敢关灯。

开着卧室的灯,抱着被子,强迫自己睡觉。半夜,我被渴醒了。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想去客厅倒杯水。卧室的门虚掩着,客厅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我这个方向。

那个红色的小灯,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我揉着眼睛,走出门。

就在我跟客厅的监控摄像头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好像瞥到了什么东西。

我猛地回头。监控摄像头的镜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对着我。镜头旁边,墙上,

有一个影子。一个人的轮廓。很高,很瘦。不是我的。我的影子,就在我脚下。那个影子,

像是从墙里透出来的。一动不动,就那么立在那里。我当时脑子就炸了。浑身的血液,

一瞬间冲到头顶,又在一瞬间冻结成冰。我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影子。它也“看”着我。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个影子……动了。它非常缓慢地,抬起了一只手。像是在跟我打招呼。我再也忍不住了,

尖叫着冲回卧室,“砰”地一声摔上门,反锁。我背靠着门,浑身抖得像筛糠。我完了。

这不是幻觉。监控摄像头……它肯定也拍到了!2.我一夜没敢出卧室的门。直到天亮,

听见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是童瑶回来了。“晓晓?你怎么了?”她一进来,

就看到我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

我抖着手指着客厅:“监控……快看监控……”童瑶立刻打开手机APP,调取昨晚的录像。

她把进度条拉到我说的那个时间点。我们俩,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画面上,

我迷迷糊糊地从卧室走出来。然后我停住了,猛地回头,看着摄像头的方向。紧接着,

我就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跑回了卧室。从头到尾,画面里,只有我一个人。墙上,

干干净净。什么影子都没有。“怎么会……”我喃喃自语,

“我明明看见了……它还对我招手了……”童瑶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晓晓,

你别吓我。你看,真的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眼花了?”我抢过她的手机,

把那段录像反复看了十几遍。真的没有。又是这样。跟那个录不到的声音一样。

所有诡异的东西,都只为我一个人“上演”。“我没疯!”我冲着童瑶喊,眼泪都下来了,

“我真的看见了!它就在那儿!”“好好好,你没疯,我相信你。”童瑶抱着我,

像在哄一个小孩。可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我知道,

她也不信我了。她也觉得,我病了。病得很重。3.我觉得我快要被逼疯了。

我给卫哲打了电话,预约了下一次的咨询。我必须找个人证明我没疯。

我带着那段监控录像去了卫哲的诊所。他看完视频,表情没什么变化。“季小姐,

我理解你的恐惧。但在视频里,确实没有你说的那个影子。”“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我追问。“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叫‘恐怖谷效应’。当我们看到一个与人相似,

但又不是人的东西时,会产生强烈的恐惧和排斥感。”“你看到的那个影子,

很有可能是光影和家具的轮廓,在你的恐惧情绪下,被你的大脑‘补全’成了一个人形。

”又是理论。又是分析。我真的听够了。“卫医生,”我打断他,“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我就问你,你信不信我?”卫哲沉默了。他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里,情绪很复杂。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想办法,

让自己从这种状态里走出来。”“否则,警方那边,会对你非常不利。”他说的没错。

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嫌疑人,在警察眼里,跟一个罪犯也差不多了。我走出诊所,

心里一片冰凉。全世界,好像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他们都觉得我疯了。

也许……我真的疯了?我站在马路边,看着车来车往。一个念头,突然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如果,那个影子真的存在呢?如果,它聪明到,能避开摄像头呢?或者说,

它能……篡改摄像头的录像?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它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

疯狂地生根发芽。我决定,自己查。我不能再指望任何人了。51.我开始像个侦探一样,

分析我身处的这个困局。首先,可以确定的是,有人想害我。这个人,杀了陆一鳴,

并且在想方设法地,把一切都嫁祸给我。他不仅要让我坐牢,还要让我在坐牢之前,

先变成一个疯子。这手段,太狠了。其次,这个人对我非常了解。他知道我住在哪,

知道我的作息,知道我害怕什么。那个敲墙声,那个影子,都是精准地踩在我的恐惧点上。

他甚至能在我装了监控之后,完美地避开镜头,继续作案。这说明,他可能……就在我身边。

或者,他能随时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我把家里的监控摄像头,仔細檢查了一遍。

都是我跟童瑶一起买的,最普通的家用摄像头。应该没有被改装过。那问题出在哪?

我开始怀疑卫哲。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他太容易接近我的内心,也太容易引导我的思维。

他说我产生了幻觉。会不会,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他在给我催眠?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我决定再去见他一次。这一次,我不是去寻求帮助的。

我是去试探他的。2.我没有预约,直接去了卫哲的诊所。前台的护士说他正在接待病人,

让我等一下。我坐在休息区,假装玩手机,实际上,我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卫哲送一个病人出来。他看到我,有点惊讶。“季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有点事,想再咨询一下。”我说。他把我带进办公室。还是那个让人平静的房间。

但我现在看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坐吧。”他给我倒了杯水。我没喝。

“卫医生,”我开门见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如果一个人,

能精准地预判另一个人的行为和心理,甚至能制造一些‘灵异事件’来摧毁她的精神。

从心理学的角度,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卫哲愣了一下。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灯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你说的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

被称为‘煤气灯效应’,也就是精神操控。”“实施这种操控的人,

通常具有高度的自恋、同理心缺失、以及强烈的控制欲。

”“他们享受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他说得很专业,滴水不漏。

我找不到任何破绽。“那这种人,会是你吗?”我直接把话挑明了。卫哲的表情,

第一次出现了变化。不是惊讶,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无奈。他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季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很警惕,怀疑身边所有的人。这很正常。”“但你有没有想过,

那个真正操控你的人,也许正是利用了你的这种警惕?”“他让你怀疑一切,

让你变得孤立无援。这本身,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的话,像一盆冷水,

从我头顶浇下来。他说得对。我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看谁都像是猎人。这样下去,

我迟早会自己把自己逼疯。“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有点抖。卫哲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你需要一个盟友。”“一个你绝对可以信任的,并且能帮你从外界客观分析问题的人。

”“这个人,不能是你自己,也不能是你那位……关系过近的朋友。”他说的是童瑶。

我心里一紧。“为什么?”“因为你们的关系,决定了她无法做到绝对的客观。

她的关心和担忧,有时候,反而会影响你的判断。”“你需要一个局外人。”卫哲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试做这个局外人。”我看着他。

阳光从他身后的百叶窗透进来,在他身上打下一道道光斑。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真诚。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但就像他说的,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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