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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替嫁当晚,我掀开盖头的瞬间,

魂都吓飞了 —— 新郎竟是被我三年前 “绝情” 推开的初恋!

如今他是人人忌惮的残疾财阀陆沉舟,坐在轮椅上,眼底淬着冰,

这场婚姻分明是他布下的复仇陷阱!日日给我灌的 “安神” 牛奶藏着不明药物,

书房暗格里全是我三年来的行踪照,连我弟弟的肾源都被他攥在手里,逼我任他摆布。

可这场复仇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沈家把我当提款机,

天天逼我向他索钱;陆家堂叔视我为眼中钉,直接开车撞我灭口!

而那个口口声声要报复我的陆沉舟,一边对我冷言冷语、算计不休,

一边却在车祸瞬间拼尽全力护我周全。牛奶里的药物到底是谁放的?

弟弟的肾源他为何迟迟不肯松口?三年前我被迫推开他的真相,又藏着多少阴谋?

当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 “他或许没那么恨我”,我才惊觉 —— 我根本不是他的猎物,

而是他对抗整个陆家的唯一筹码!这场爱恨交织的博弈,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第 1 章 替嫁深渊婚车骤停,车门被管家陈伯无声拉开的瞬间,

混合着陈旧木料与苦涩药味的寒风扑面而来,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攥紧手心,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尖锐的痛感反复提醒 —— 这不是噩梦,是比噩梦更刺骨的现实。

婚车颠簸的片刻,零碎的回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十七岁的清晨,

周屿安骑着单车追在公交后,把温热的豆浆塞进我手里;二十岁的雨夜,

我握着匿名寄来的巨额支票,背面 “离开周屿安” 的字迹像烧红的烙铁,

身后是知远躺在病床上的孱弱呼吸,最终只能咬着牙转身。眼前的陆家庄园,

如同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浓重夜色里,吞噬着光,也吞噬着我仅存的希望。“沈小姐,请。

” 陈伯的脸像一张风干的橘皮,没有丝毫表情。我拖着沉重的婚纱,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这身洁白的纱是沈雨柔挑剩的,就像我的命运,

从来都是别人不要的弃子。高跟鞋敲击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空洞的回响一下下撞着神经,

耳边挥之不去沈雨柔发来的嘲讽消息:“姐姐,谢谢你替我跳这个火坑,你就算死在陆家,

也比在沈家值钱。”还有父亲半小时前的催命电话:“清澜,拿到陆家家产,

我才给知远转重症监护,你别想耍花样。”知远,我唯一的弟弟,

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我救命。我闭了闭眼,硬生生逼回涌到眼眶的酸涩 —— 沈清澜,

你不能哭。被引到的卧室大得空旷,华丽的装饰掩不住死寂,像一座精美的牢笼。

空气里的药味更浓了,混杂着一种奇异冷香,熏得人头晕目眩。我坐在床沿,

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每一秒都如凌迟般难熬。不知过了多久,

轮椅碾过地面的 “咕噜” 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口。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跳出喉咙。

门被推开,灯光勾勒出一个清瘦的身影,逆着光,面容模糊。轮椅缓缓滑到我面前,

他抬起头,灯光终于照亮他的脸 ——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我的呼吸停了,

血液倒流回心脏,冻成冰渣。怎么会是他?周屿安。那个塞满我整个青春的十七岁少年,

那个我二十岁时亲手推开、决绝告别,以为此生永不会再见的初恋。而他如今,

是陆沉舟 —— 传说中残疾、暴戾、克妻的财阀家主。他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像寒潭,

唇角却慢慢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熟悉又陌生。“清澜。”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和三年前一样好听。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我的脸颊,仿佛要替我擦掉不存在的泪痕。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他的动作下意识停顿了 0.5 秒,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审视与算计,像毒蛇的信子,一触即收。“别怕。

” 他的语气轻柔珍重,仿佛我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不是被他家族用钱打发、被他记恨抛弃的前女友,

更不是被他用手段逼来、替他妹妹完成婚约的替身新娘。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

浑身冰凉。这不是久别重逢,这绝对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报复。可方才那瞬间的停顿,

又让我心头掠过一丝莫名的疑惑。第 2 章 伪装与试探那一夜,我睁着眼到天亮。

周屿安、陆沉舟,两个名字在脑海里疯狂撕扯,最终融合成轮椅上那个让我爱恨交织的身影,

和他眼底冰冷的审视。清晨,陈伯送来早餐和一杯温牛奶:“先生吩咐,夫人受了惊吓,

喝杯热牛奶安神。”他说话时,眼神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放下托盘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杯壁,

又立刻慌乱地缩回。白色液体在玻璃杯里微微晃动,我指尖发凉,

脸上挤出温顺的笑:“代我谢谢先生。”门关上的瞬间,笑容瞬间消失。

我拿起牛奶走进洗手间,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根棉签,蘸取了少量牛奶残留藏好,

才面无表情地将剩下的倒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漩涡带走乳白的液体,

也带走一丝致命的危险。我不能死,知远还在医院等着我。我必须活着,

弄清楚陆沉舟的真正目的。早餐后,他让人推着轮椅来看我。“睡得好吗?” 声音温和,

像真的关心。“还好。” 我低声应答,垂下眼不敢看他,怕泄露眼底的恨与惧。

“习惯就好。” 他淡淡地说,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脸上,“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家?这座吃人的坟墓?我心里冷笑,手指绞紧了衣角。他停留片刻,大多时候沉默,

偶尔问些饭菜合不合口、需要添置什么的无关痛痒的话,我都一一低声应答,

扮演着惊魂未定、被迫接受命运的柔弱新娘。他似乎很满意我的 “顺从”,

离开时回头看了我一眼,唇角带着极淡的弧度:“晚上等我一起用餐。”门关上,

我虚脱般靠在墙上,后背一片冷汗。和他共处一室,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做点什么。白天,我借口熟悉环境在宅邸里走动。这座宅子大得惊人,也空得吓人,

走廊挂着晦暗的油画,转角处的古董花瓶像沉默的守卫,而陈伯如同幽灵,

总在不远处无声出没 —— 他在监视我,我心知肚明。下午,

我 “不小心” 迷路走到书房附近,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陆沉舟低沉的电话声:“…… 盯紧陈伯,

别让他动手太快……”“…… 沈清澜那边,别逼得太紧……”断断续续的词语飘进耳朵,

我心跳如鼓,屏住呼吸想听清,里面的声音却戛然而止。轮椅声靠近门口,我慌忙退后几步,

装作刚找到路的样子。他推开门,眼神锐利如鹰:“有事?”“我…… 迷路了。

” 我小声说,手指不安地抓着裙摆。他审视我几秒,眼神慢慢缓和:“让陈伯带你回去,

下次不要乱走。” 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晚上的晚餐,长长的餐桌两端,

我们隔着遥远的距离。食物精致,我却味同嚼蜡,他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我,

目光沉静却带着钩子,仿佛要剥开我温顺的外壳。“牛奶喝了吗?” 他忽然问。

我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抬起头对他露出浅浅的、带着依赖的笑:“喝了,谢谢先生。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饭后,他去了书房,我回到冰冷的卧室,

靠在门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演戏,比想象中更累,

尤其是对着一个你曾爱过、如今却恨不得撕碎的男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庭院,

像一头噬人的兽。周屿安,你把我弄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那句 “盯紧陈伯”,

又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我不能坐以待毙。沈清澜,你得活下去,带着知远,

好好地活下去,哪怕是从这座深渊里爬出去。第 3 章 暗格秘辛那杯牛奶,像一根刺,

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每一天,陈伯都会准时端着银质托盘出现,

杯子里晃动着乳白色的液体:“先生吩咐,安神。”同样的话,同样的表情,

只是他的眼神越来越闪躲。我接过,温顺地笑,然后转身倒掉,

同时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残留样本。每一次,都感觉陆沉舟的目光穿透墙壁落在我背上,

冰冷而审视。他在试探我的底线,等我屈服,等我被无形的压力压垮,

变成他计划里顺从待宰的羔羊。我必须找到他的弱点,而书房,

成了我的目标 —— 那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机会终于来了。那天下午,陆沉舟出门复诊,

陈伯跟着,宅子里只剩下我和几个佣人。我端着水果走向书房,借口整理书桌,

佣人没有怀疑。门在身后关上,我靠在门板上平复呼吸。书房很大,三面顶天立地的书架,

沉重的实木书桌,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皮革和他身上那股冷冽气息。书桌上很干净,

文件摆放整齐,上锁的抽屉打不开,没锁的只有些普通文具。不甘心的我指尖划过书架,

在侧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到了异样的金属卡扣。屏住呼吸按下,“咔哒” 一声轻响,

一块木板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一个暗格。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暗格里没有金银财宝,

没有机密文件,只有密密麻麻贴满内壁的照片 —— 全都是近三年的我。

在学校的、在打工的、走在街上的、和苏曼喝咖啡的、去医院看知远的…… 一张张,

一幕幕,我被无数个自己注视着,头皮发麻,像有冰冷的蛇爬过脊椎。

更让我心头一震的是几张我从未见过的照片:我在医院照顾知远累得趴在床边,

有人悄悄给我盖了件黑色外套;沈雨柔在商场故意推倒我时,远处停着一辆模糊的黑色轿车,

车窗里似乎有双注视我的眼睛。他一直在监视我,可这些照片里的细节,

又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切。照片中央,摊着一本黑色皮质笔记本。

我颤抖着手拿起翻开,第一页就是冰冷的计划名:“清澜归来”。

下面是小字注释:目标:让她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备用方案:若抵抗,

执行最终步 —— 让她心甘情愿,为我而死。在 “为我而死” 四个字后面,

有一行被重重划掉的小字:别让她疼。“为我而死”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钻心疼,

可那行划掉的字迹,又让我心头泛起复杂的情绪。原来重逢不是偶然,替嫁是他的手笔,

温柔是毒药,牛奶或许是催化剂。他要的不是报复的***,是彻底的掌控,可这掌控背后,

似乎还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挣扎。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席卷了我,四肢冰凉,

身体却像着了火。我死死攥着笔记本,指节发白,把它塞回原处,推回木板,一切恢复原样。

我踉跄着靠在冰冷的书架上,才没有摔倒。不能慌,沈清澜,不能慌。知道了他的目的,

也窥见了他的挣扎,就有了防备,有了反击的可能。晚上,他回来了,轮椅声靠近。

我站在卧室中央,看着他推门进来。他抬头看到我,微微一怔 —— 我脸上的表情,

不再是温顺和恐惧,而是冰冷的决绝。陈伯跟在他身后,手里端着那杯熟悉的牛奶:“夫人,

您的牛奶。”我看着那杯白色液体,目光转向陆沉舟,走过去,没有接牛奶,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牛奶残留的棉签,放在他面前的托盘上,

声音平静却带着锋芒:“先生的‘安神’牛奶,我不敢喝,不如让医生看看?

”水珠溅湿了他的裤脚,陈伯倒吸一口冷气,陆沉舟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扯出一个冰冷的笑:“陆沉舟,游戏开始了。

”第 4 章 盟友协议棉签静静躺在银质托盘上,像一颗引爆矛盾的炸弹。陈伯脸色煞白,

看看我,又看看陆沉舟,手足无措。陆沉舟低着头,看着那根小小的棉签,看不清表情。

空气仿佛凝固,压得人喘不过气。几秒后,他忽然笑了,低低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抬起头,眼底没了之前的温柔伪装,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游戏?说说看,

你想玩什么游戏?”他的镇定出乎我的意料,但我没有退缩:“合作。

”两个字清晰而冷静:“你帮我彻底摆脱沈家,安顿好我弟弟,确保他后续治疗和生活无忧。

我帮你应付外界,扮演好你需要的‘陆夫人’,替你挡掉明枪暗箭。我们各取所需。

”“然后呢?” 他问。“没有然后。” 我说,“合作期间,互不干涉,互不侵犯。

期限一到,好聚好散。”他沉默片刻,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脸上扫视:“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发现了那个暗格?还是凭这根棉签?” 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我心脏缩紧 —— 他知道我发现了暗格,却并不慌张。要么他有恃无恐,

要么那暗格本身就是个试探。“凭我能帮你。” 我稳住声音,

“你堂叔陆振邦在你车上装了定位器,我能帮你拆了,还能反装在他车上。

你需要一个站在你身边的人,一个看起来无害、却能帮你咬人的盟友。而我,

恰好需要你的势。我们是最佳组合。”他盯着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沈清澜,

你比以前聪明了,也更会谈判了。”三年前的我,在他面前透明得像张纸,

只会笨拙地表达喜欢,又笨拙地选择离开。“人总是会变的。” 我避开他的目光,

“就像你,周屿安 —— 不,陆沉舟,你也变了。” 变得让我陌生,让我恐惧,

却又在细节里透着一丝矛盾。他靠在轮椅里,姿态放松:“合作,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证明你的价值。” 他淡淡地说,“沈家索资是陆振邦挑的事,

他想借沈家逼你闹僵,好坐收渔利。你解决它,让我看看我的‘盟友’到底有几分斤两。

”他的话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原来这不是单纯的刁难,而是一场共同的反击。“好。

”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寒意,“我会解决沈家,

也希望你记住你的承诺 —— 知远的住院费,我要你现在就垫付,

后续治疗也必须由你安排。”“没问题。” 他立刻答应,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向门口,

手握住门把时,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冷意:“牛奶,以后不用倒了。

陈伯会换成果汁。”我身体一僵,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的光线昏暗,

照不亮前路。我知道,这场合作,从第一步开始,就踩在刀尖上。但至少,

我不再是孤身一人。第 5 章 沈家筹码电话响了,屏幕上 “父亲” 两个字像催命符。

深吸一口气接起,父亲刻意温和的声音传来:“清澜,陆先生对你还满意吗?”“还好。

” 我低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框。“那就好。” 他干笑两声,切入正题,

“家里最近资金周转有点困难,你看能不能跟陆先生提一提?先注资五千万应应急。

”五千万,他说得轻描淡写,像要五百块。我捏着电话,指节泛白:“爸,

沉舟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不能操心。我刚嫁过来就提钱,怕惹他不快。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语气冷了几分:“清澜,你要懂事。沈家好了,你在陆家才有底气。

知远的药,也不能断,你说是不是?”又是知远,永远用他来拿捏我。一股火窜上来,

又被我死死压下去:“我再想想办法。”挂了电话,还没喘口气,

手机又响了 —— 沈雨柔。“沈清澜!你摆什么架子?” 她尖利的声音冲出来,

“爸让你办点事这么难?别忘了你是怎么当上陆夫人的!”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修剪草木的佣人,语气平静:“妹妹,话不能这么说。陆家不是沈家,

由着我开口要钱。惹怒了沉舟,我们谁都没好处。”“你威胁我?” 沈雨柔尖叫。

“我只是陈述事实。” 我慢条斯理,“想要钱,可以。拿出点诚意来,

把公司上个季度的财报,还有最近三个项目的评估报告发给我。

总得让我知道钱要扔进哪个窟窿,我才好跟沉舟开口。”沈雨柔噎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要求:“你要那些干什么?”“看看沈家值不值得投资。” 我轻笑,

“毕竟,我现在是陆夫人了,得为陆家的钱负责,不是吗?”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她撂下一句 “沈清澜,你等着”,狠狠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

嘴角扯出冰冷的弧度 —— 鱼饵撒出去了,就看沈家舍不舍得下本钱。下午,

邮箱里收到了沈雨柔发来的文件,附带一句咬牙切齿的留言:看你有多大本事!

点开文件一页页翻看,果然漏洞百出。账面做得漂亮,仔细看却能发现多处资金流向不明,

关联交易定价离谱 —— 典型的掏空公司手法。我的好父亲、好继母,

就是这样经营沈家的。我把关键页面截图加密保存,这些都是以后的筹码。

晚上和陆沉舟一起吃饭,他状似无意地问起:“沈家今天联系你了?”消息真灵通。

我夹起一筷子青菜:“嗯,要五千万注资。”他嗤笑一声:“胃口不小。你怎么回?

”“我说陆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得看看沈家配不配。” 我抬起头,

“我让他们发了财报和项目评估。”他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动作优雅:“找到想要的东西了?”“找到几个疑点,足够让他们乱一阵子。

” 我如实回答。他点点头,没再追问,仿佛这只是饭桌上的闲聊。第二天一早,

我让司机送我回了沈家。客厅里,沈父、继母和沈雨柔都在,个个面色不善。“沈清澜,

钱呢?” 沈雨柔率先发难。我没理会她,径直走到客厅中央,打开随身带来的平板电脑,

连接上投影仪。财报里的漏洞页面被一一放大,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爸,

这就是你说的资金周转困难?是困难到要把公司掏空,装进自己口袋吗?

”沈父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 我切换到资金流向页面,“这些不明支出,还有和关联公司的离谱交易,

要是我发给税务局,你觉得沈家还能撑多久?”沈父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打我。我早有防备,

立刻拿出手机播放录音 —— 正是昨天他用知远威胁我的通话内容:“你动我一下试试?

知远的抚养权我现在就可以去争取,让你永远见不到他。”录音声在客厅里回荡,

沈父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由青转白。继母连忙拉住他,对着我陪笑:“清澜,都是一家人,

有话好好说。”“一家人?” 我冷笑,“当初你们逼我替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一家人?

现在想要钱了,才想起一家人?从今天起,沈家的事,别再来烦我。知远的抚养权,

我会尽快办理,以后他的一切,都与沈家无关。”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

看到远处停着陆沉舟的黑色轿车,司机正靠在车旁,见我出来,递过来一瓶温水:“夫人,

先生说您可能需要这个。”我接过温水,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原来,他一直都在。

坐上车离开沈家,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次,

我终于摆脱了沈家的控制。水已经搅浑,就看谁先摸到鱼。而我,不会再任人摆布。

第 6 章 客厅交锋宅子里的空气像暴风雨前的低压,沉闷得让人心慌。陈伯依旧沉默,

但巡视的频率更高,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东西。陆沉舟待在书房的时间更长了,

偶尔能听到他压低声音讲电话,语气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 他在布防,我知道。

陆振邦要来了,那个眼神精明锐利的堂叔,带着儿子陆明轩登门,美其名曰探望新婚侄媳。

客厅里茶香袅袅,却掩盖不住暗涌的敌意。陆振邦坐在对面,笑容满面,

眼底却毫无温度:“沉舟啊,气色看着好多了,看来结婚果然是喜事。” 他目光转向我,

带着审视,“这位就是清澜吧?果然标致。”我垂下眼,露出腼腆的笑:“堂叔好。

”陆明轩坐在一旁,吊儿郎当,眼神不时瞟向我,带着令人不适的打量:“嫂子真是委屈了,

整天对着个…… 残疾人。”话没说完,意思却昭然若揭。陆沉舟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攥紧。“明轩。” 陆振邦呵斥一声,语气却不重,

“怎么说话呢?” 他看向陆沉舟,“小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你这身体,

医生最近怎么说?有好转的迹象吗?”话题转向病情,步步紧逼。陆沉舟咳嗽了两声,

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些:“老样子,劳堂叔挂心。”“是吗?” 陆振邦身体前倾,目光锐利,

“我认识一位国外专家,最擅长你这种病症,不如请他来看看?说不定有希望呢。

”他在试探,想知道这病是真是假,到了什么程度。陆沉舟还没回答,

陆明轩突然站起身:“爸,您跟哥聊这些多闷。” 他笑着,装作不小心脚下一趔趄,

整个人直直朝着陆沉舟的轮椅撞去,手里端着的热茶眼看就要泼在他身上!事情发生得太快,

几乎来不及反应。陈伯脸色一变,想上前已经晚了。陆振邦端着茶杯,冷眼旁观。

就在陆明轩要撞上的瞬间,我猛地站起,像是被惊吓到,

手 “不小心”打翻了面前茶几上的果盘。“哐当!”瓷器碎裂的声音异常刺耳,

水果滚落一地,成功阻断了陆明轩的势头,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陆明轩收势不及,

踉跄一下,茶水泼了一半在自己裤子上,烫得他龇牙咧嘴。“哎呀!” 我惊呼一声,

脸上写满惊慌和无措,拿起手帕笨拙地扑向陆沉舟,看似帮他擦拭可能溅到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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