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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和我弟江明轩是龙凤胎。我们都是罕见的Rh阴性血型。从我记事起,

我就不是妈妈的女儿,而是弟弟的移动血包。妈妈总和我说我身体好,弟弟身体不好,

是我抢走了弟弟健康的身体。后来,江明轩得了尿毒症,急需换肾。我的配型结果,

完美匹配。手术前夜,爸妈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月初,你是姐姐,救你弟是你的命!

”我拒绝后,他们往我的牛奶里下药,强行把我拖上了手术台。我的肾,被活生生取走。

我报警,他们却买通医生,说我精神失常。我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只想结束这荒诞的一生。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们跪下的那个夜晚。这一次,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最珍视的宝贝儿子,

在我面前,一点点烂掉。1.冰冷的地砖硌着爸妈的膝盖,他们哭得声嘶力竭,

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爸爸江建国老泪纵横,声音里带着恳求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月初,你就当是为了我们,把肾给你弟吧!”妈妈赵琴更是抓着我的裤脚,仰着头,

脸上满是泪痕。“你是姐姐,这是你的命!明轩要是没了,妈也不活了!”上一世,

我就是被这副场景伤透了心,哭着拒绝,然后被他们迷晕,强行取走了肾。这一世,

我看着他们,内心平静得可怕。我等他们哭够了,才缓缓蹲下身,扶起我妈。“妈,

你这是干什么?弟弟病了,我怎么可能不救。”我的话让他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建国甚至忘记了继续挤眼泪。赵琴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月初,

你……你同意了?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她紧紧抱住我,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身体里,生怕我反悔。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当然同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江建国立刻接话,

语气里充满了大度:“你说!只要能救明轩,什么条件爸都答应你!”我笑了。

“我要我们家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过户到我一个人名下。手术前,必须办完。

”他们脸上的喜悦凝固了。这套房子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他们本来打算留给江明轩娶媳妇用的。赵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月初,

这……房子给了你,明轩以后怎么办?”我抽出被她抓住的手,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个肾,换一套房子,很公平。你们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说完,我转身就要回房间。“等等!”江建国咬着牙喊住了我,“好,我们答应你!

只要你肯救明轩,房子给你!”就在这时,江明轩的房门开了。他斜靠在门框上,

脸色因为病痛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却满是理所当然的倨傲。“姐,你总算想通了。

不就一个肾吗,我们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2.第二天一大早,

赵琴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了我房间。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月初,

快起来,把这个喝了。这是妈托人找来的方子,专门给你补身体的,养好了身体,肾才能好。

”她把碗递到我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期待,那种期待不是对女儿的关爱,

而是像在看一件即将派上用场的珍贵物品。上一世,这样的“补品”,让我变得嗜睡,

身体虚浮,最终在手术台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我接过碗,乖巧地点点头:“谢谢妈。

”在她欣慰的注视下,我作势要喝,手却“不小心”一抖。滚烫的汤药瞬间洒了出来,

大部分泼在了赵琴的手背上。“啊!”她尖叫一声,猛地缩回手,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我慌忙放下碗,一脸惊慌地去抓她的手。“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一想到要做手术,有点手软。”江建国闻声从客厅冲了进来,看到赵琴被烫伤,

上来就想骂我。“你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赵琴却一把拉住他,

看着我苍白的脸和发抖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她忍着痛,反而安慰我:“没事没事,

妈不疼。月初,你别怕,就是个小手术,睡一觉就过去了。”她越是这样“体贴”,

我心里的冷意就越盛。她不是在关心我,她是在稳住我这个“供体”。

江明轩也慢悠悠地晃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狼藉,皱起了眉头。“搞什么?

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他看到赵琴红肿的手,非但没有关心,

反而不耐烦地对我抱怨:“姐,你稳重点行不行?妈还要照顾我呢,你别再给她添乱了。

”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对不起……我……我去医院看看,问问医生手术前有什么要注意的。”我找了个借口,

逃离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家。我确实要去医院,但不是去咨询。

3.我从医院的储物柜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我上一世搜集的所有证据。

包括每次被强制抽血的记录,爸妈威胁我的录音,以及他们在我饭里下药的残留物样本。

这些东西,上一世没能为我讨回公道。这一世,它们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回到家,江建国和赵琴正在商量房产过户的事。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在厨房里小声嘀咕。

“建国,真要把房子给她?那可是咱们攒了一辈子的家底。”“先给她稳住她!

等手术做完了,房子还不是咱们的?一个女孩子家,还能翻出天去?

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拿回来。”我靠在门边,听着他们***的计划,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下午,他们就带着我去了房产中心。江建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催促我签字。“月初,快签吧,你看,爸妈多有诚意。”我接过合同,连看都没看,

就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爸,你这份太简单了。我找朋友拟了一份更详细的,

我们签这个吧。”我将文件递过去,那是我花钱请的律师草拟的,里面明确规定了,

此房产为对价赠与,一旦过户,任何情况下都不可撤销。江建国的脸瞬间就黑了。他没想到,

一向温顺的我,竟然会来这么一手。“江月初!你什么意思?你连爸妈都信不过?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我抬起眼,直视着他。“爸,不是信不过。

是为了让你们安心,也是为了让我安心。毕竟,那是一个肾,不是一个苹果。

”赵琴在一旁打圆场:“月初,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一家人,没必要搞这些。

”“要不签,要不做手术,你们选。”我下了最后通牒。周围已经有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江建国怕事情闹大,影响他“慈父”的形象,只能咬着牙,拿起笔。“好,签!我签!

”他在合同上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笔尖几乎要划破纸张。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亲情,已经彻底被撕碎了。我看着房产证上印上我的名字,

心里没有一丝喜悦。4.房子到手后,爸妈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以前是呼来喝去,现在是嘘寒问暖,生怕我有一点不舒服。赵琴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江建国甚至给我买了我一直想要的最新款手机。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恶心。

江明轩躺在病床上,享受着国王般的待遇,对我这个即将为他牺牲的姐姐,

却连一句好话都没有。他总是嫌弃赵琴给我做的饭菜太油腻,会影响我的“肾脏质量”。

“妈,你别给她吃那么多肉,万一吃出三高怎么办?医书上说了,供体要保持清淡饮食。

”他颐指气使的样子,仿佛我不是他姐姐,而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器官。

赵琴连连点头:“明轩说得对,是我疏忽了。月初,明天开始,我们就吃水煮青菜。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差点笑出声。我配合地露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捂着心口,

轻轻咳嗽了几声。“妈,我最近总是心慌气短,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

”赵琴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用了,”我摇摇头,

“可能就是心理作用。对了,医生不是说要做个全面的术前检查吗?我们明天就去吧。

”第二天,在医院里,我故意拖慢了所有流程。抽血的时候,护士的针头刚扎进去,

我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整个抽血室顿时乱成一团。等我“悠悠转醒”时,

人已经躺在了观察室的病床上。江建国和赵琴围在床边,脸上写满了焦急。“医生,

她怎么样了?不会影响手术吧?”江建国抓住一个路过的医生就问。

医生看了看我的检查报告,皱着眉头说:“病人身体很虚弱,有轻微的贫血和心律不齐。

从数据上看,暂时不适合进行大型手术。”“什么?”赵琴的声音瞬间拔高,“怎么会这样?

我们天天给她好吃好喝地补着啊!”我虚弱地睁开眼,恰到好处地拉住医生的白大褂,

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医生,我……我害怕。我爸妈……他们……”我说到一半,

就哽咽着说不下去,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医生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看我爸妈的眼神都变了。

他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对他们说:“病人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你们作为家属,

要多关心她的情绪。身体可以养,心病难医。手术的事情,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吧。

”江建国和赵琴的脸,瞬间变得和锅底一样黑。5.手术被迫延期,

江明轩在医院里大发雷霆。他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对着我爸妈嘶吼。“废物!

你们两个都是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我快要死了,你们知道吗?”赵琴红着眼圈,

不停地捡着地上的碎片,嘴里念叨着:“明轩,你别生气,妈再去求求医生,再去求求他。

”江建国则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整个病房里乌烟瘴气。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只要稍有不顺心,就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而我爸妈,

永远只会毫无底线地纵容他。我推门进去,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弟,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是我身体不争气。”江明轩看到我,眼里的怒火更盛了,

他抄起床头的水杯就朝我扔了过来。“滚!我不想看见你!”水杯擦着我的额角飞过去,

砸在墙上,摔得粉碎。有几片碎玻璃溅起来,划破了我的脸颊,渗出细小的血珠。

赵琴惊呼一声,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哎呀,流血了!明轩,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姐姐!

”她的语气里,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安抚。江明轩却毫无悔意,

反而恶狠狠地说:“我就是要她滚!一个肾都舍不得给,留着她有什么用!

”江建国终于掐灭了烟头,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没有关心我的伤口,

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月初,你跟爸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捐了?”我捂着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摇头。“不是的,爸,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害怕。

”“怕什么?”江建国步步紧逼,“不就是个手术吗?医生都说了,对身体没多大影响。

你弟都快没命了,你还在乎这些?”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怕我下了手术台,

你们就把房子收回去了。我怕我没了肾,以后嫁不出去,你们会嫌弃我。

我怕……”我把所有能想到的恐惧都说了出来,哭得泣不成声。

我的表演成功地让江建国动摇了。他最在乎面子,如果强捐器官的事情传出去,

他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做人。他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傻孩子,胡思乱想什么。

爸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他嘴上说着温情的话,

眼神里却全是冰冷的算计。我知道,他只是在想新的办法,

来让我“心甘情愿”地躺上手术台。6.为了让我“安心养身体”,爸妈决定把我接回家。

他们大概觉得,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我掀不起什么风浪。回家后的第二天,

家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是我妈的表妹,我的小姨。小姨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嘴巴,

方圆十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第一个知道。她提着一篮水果,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

满脸心疼。“月初啊,我听你妈说你要给你弟捐肾?哎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

”赵琴的脸瞬间就僵了,她不停地给小姨使眼色。“姐,你瞎说什么呢,这是好事,

是姐弟情深。”小姨却完全没接收到她的信号,嗓门更大了。“什么好事!

那可是身上的一块肉啊!割下来还能长回去吗?琴姐,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偏心了!

明轩是儿子,月初就不是你女儿了?”小姨的话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在了赵琴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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