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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薇刚确定关系一周,就撞见她和男闺蜜陈哲在酒吧耳鬓厮磨。“普通朋友?你当我瞎?

”我甩开她挽留的手,“分手,立刻!”她哭得梨花带雨:“阿哲只是闺蜜,

你才是最重要的,别离开我!”我拉黑所有联系方式,

她却堵在我家门口:“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除非你和他断绝来往。”我斩钉截铁。

她眼神躲闪:“这…这不可能,我们认识十年了…”纠缠无休止,我直接报警。警察警告后,

她终于消失。我以为日子能清净,结果她和男闺蜜密谋报复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你们先惹我的。第一章我叫周正,一个在IT行业里摸爬滚打了小十年的普通男人。

生活按部就班,写代码,改bug,偶尔和哥们儿喝点小酒,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直到林薇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在我这片死水里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涟漪。

认识她是在一个行业交流会上。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干练又不失柔美,

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自信的光芒几乎晃花了我的眼。散会后,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搭讪,

要了个联系方式。没想到,她竟然爽快地给了。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微信上的消息从早到晚没停过,从工作吐槽到生活琐事,

再到深夜里的那些带着点暧昧气息的“晚安”。她的声音很好听,

带着点南方姑娘特有的软糯,笑起来像风铃。我们聊得投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她似乎总能精准地捕捉到我情绪的低落,适时地送来一句安慰或是一个俏皮的表情包,

恰到好处地熨帖着我那颗被代码和加班折磨得有些麻木的心。约会了几次,气氛都很好。

她聪明,独立,有自己的事业,谈吐风趣,偶尔流露出的依赖感又格外让人心动。我承认,

我陷进去了,而且陷得很快。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效率就是高。认识不到一个月,

在一次看完午夜场电影,送她到她家楼下,昏暗的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晚风带着点凉意,吹动她额前的碎发。她微微仰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星星。

“周正,”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试探,“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又猛烈地撞击着胸腔。看着她期待又有些紧张的眼神,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里。她的身体很柔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嗯,”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有点哑,“在一起了。”那一刻,路灯的光晕似乎都变得格外温柔。

我以为我找到了那个能让我这潭死水重新活泛起来的人。

心里那点关于“是不是太快了”的疑虑,被巨大的喜悦和期待冲得七零八落。

我甚至开始盘算着,周末带她去那家新开的、据说很难订的私房菜馆。恋爱的第一周,

空气都是甜的。微信置顶是她,手机屏保是她随手发给我的一张***,

连加班时啃的冷汉堡都好像没那么难以下咽了。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迫不及待地跟最好的哥们儿老张分享了这个“重大进展”。“行啊老周!铁树开花了这是!

”老张在电话那头笑得贼兮兮,“林薇?就上次交流会那个?你小子眼光可以!

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点过来人的语重心长,“悠着点,别太上头,这才几天啊,

多了解了解。”“滚蛋!”我笑骂回去,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老张就是太谨慎。

林薇这么好,还需要怎么了解?她的一切都那么契合我的想象。甜蜜的泡泡在第七天晚上,

“啪”地一声,毫无预兆地碎了。那天本来约好一起吃晚饭,临下班时她发来消息,

说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客户应酬,推不掉,语气满是歉意,还发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

我虽然有点失落,但也理解,工作嘛,谁还没个身不由己的时候。叮嘱她少喝点酒,

结束了给我发个消息。“知道啦,管家公!”她回了个俏皮的笑脸。晚上十点多,

我处理完手头一个棘手的bug,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想起林薇还没消息。有点不放心,

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很久没人接。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心里那点不安开始冒头。

她应酬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太远,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去接她。没多想,

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按照她之前提过一嘴的客户常去的几个地方,

我开车在附近几个高档餐厅和会所转悠。就在我快要放弃,准备再打个电话时,

目光扫过街角一家以氛围感著称的酒吧——“迷途”。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里,灯光暧昧,

人影晃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视线。是林薇。她坐在靠窗的卡座里,

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闪闪发亮的吊带小裙子,妆容比平时浓艳许多。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旁边紧挨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侧对着我,穿着件骚包的印花衬衫,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林薇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姿态亲昵得刺眼。林薇正侧着头,

凑在那个男人耳边说着什么,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带着点娇憨和肆意的笑容。

那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她咯咯地笑起来,身体微微前倾,

肩膀几乎和那男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长发垂落,遮住了小半张脸,那姿态,

用“耳鬓厮磨”来形容毫不为过。我的血,瞬间冲到了头顶。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痛,几乎无法呼吸。

脑子里嗡嗡作响,老张那句“多了解了解”像魔咒一样反复回响。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

眼睛酸涩得发疼。那个男人,我有点印象。有一次送林薇回家,在小区门口见过一次,

她当时轻描淡写地介绍:“哦,那是陈哲,我发小,铁哥们儿,住一个小区,

熟得不能再熟了。” 当时那男人看我的眼神,就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和…敌意?

我当时没太在意,只当是“闺蜜”对“新男友”的天然警惕。原来,

这就是她口中那个“熟得不能再熟”的“铁哥们儿”?这就是她所谓的“重要客户应酬”?

一股被欺骗、被愚弄的怒火混合着冰冷的失望,瞬间席卷了我。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没有犹豫,我猛地推开车门,

大步流星地穿过马路,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径直冲进了“迷途”酒吧。震耳的音乐,

迷离的灯光,混杂的香水味和酒气扑面而来,但我眼里只有那个卡座。我的脚步声很重,

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引得旁边几桌的人都侧目看过来。林薇正笑着去拿桌上的酒杯,

一抬眼,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随即被巨大的惊愕和慌乱取代。她几乎是触电般地从陈哲身边弹开,身体坐得笔直,

脸上血色褪尽。“周…周正?”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你怎么来了?

”陈哲也转过头。他看起来比我印象中更显油滑,头发精心打理过,

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来得及收起的、带着点得意和暧昧的笑意。看到我,他挑了挑眉,

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带着点看好戏的玩味,甚至挑衅地拿起酒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哟,这不是薇薇的‘新男友’吗?”他拖长了调子,语气轻佻,“这么巧?来喝一杯?

”我根本没看他,所有的怒火和冰冷的视线都钉在林薇身上。

酒吧里嘈杂的音乐仿佛都成了背景音,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清晰地穿透了这片喧嚣:“重要客户应酬?”我盯着她,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推不掉?嗯?”林薇的脸更白了,嘴唇哆嗦着:“周正,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哲他…他就是心情不好,我陪他喝两杯…”“陪他喝两杯?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刺眼的吊带裙,扫过桌上空了大半的酒瓶,

最后落回她惊慌失措的脸上,“穿成这样?喝到电话都不接?耳鬓厮磨,亲密无间?林薇,

你告诉我,这是‘普通朋友’?***当我瞎?!”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积压的怒火和失望彻底爆发,声音在嘈杂的酒吧里也显得格外突兀。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

不少目光聚焦过来。陈哲放下酒杯,站起身,脸上那点玩味消失了,

换上了一副“护花使者”的嘴脸,挡在林薇身前,语气不善:“喂,姓周的,说话注意点!

我跟薇薇认识十年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薇薇愿意跟谁喝酒是她的自由,你管得着吗?”“自由?”我猛地看向他,眼神凌厉,

“她现在是老子女朋友!***算哪根葱?滚开!”我一把推开试图挡路的陈哲。

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卡座的桌子上,酒杯哗啦倒了一片,

酒液洒得到处都是。“周正!”林薇尖叫一声,慌忙去扶陈哲,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动手!”看着她对陈哲那副紧张关切的样子,

再看看她对我那充满指责的眼神,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干什么?”我看着她,声音反而平静下来,

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寒流,“林薇,我们完了。”“分手。”我斩钉截铁,吐出这两个字,

像甩掉什么脏东西。“立刻,马上。”说完,我转身就走,

一秒都不想在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多待。身后传来林薇带着哭腔的尖叫:“周正!你站住!

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还有陈哲气急败坏的骂声:“操!***给我等着!

”我充耳不闻,推开酒吧沉重的玻璃门,夜晚微凉的空气涌进来,

却丝毫无法冷却我心头那把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彻骨的寒意。一周的甜蜜,

像个精心设计的笑话,此刻碎了一地,只剩下难堪和讽刺。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将那片令人窒息的灯光和喧嚣彻底甩在身后。后视镜里,

酒吧门口,林薇追了出来,站在霓虹闪烁的街边,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单薄而狼狈。

她似乎在哭,朝着我车子离开的方向徒劳地伸出手。我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一脚油门,

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第二章“分手”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

也堵死了所有回头的路。那一晚,我像个游魂一样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转了很久,

直到油箱告急才回家。屋子里还残留着林薇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茶几上放着她上次来时落下的一个卡通发圈,一切都成了无声的嘲讽。我像个强迫症患者,

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她落在车上的口红,她送的一个据说能防辐射的卡通摆件,

甚至手机里那些甜蜜的聊天截图和照片——统统打包,塞进一个纸箱,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意。然后,

我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微信、电话、微博、甚至支付宝好友。世界,仿佛瞬间清静了。

“老周,真分了?”第二天一早,老张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语气小心翼翼,

“昨晚…闹得挺不愉快?”“分了。”我声音干涩,带着宿醉般的疲惫,“彻底分了。

”“唉…”老张在那边叹了口气,“分了也好。那种拎不清的,早分早省心。

哥们儿晚上陪你喝点?一醉解千愁?”“不了,”我捏了捏眉心,“一堆bug等着改,

没空愁。” 我需要工作,需要那些冰冷的代码来填满脑子,

把那个叫林薇的女人和那个叫陈哲的***彻底挤出去。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

一场短暂又荒唐的恋爱,一个及时止损的错误。我强迫自己投入工作,加班到深夜,

用疲惫麻痹神经。头两天,确实很安静。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世界仿佛真的把林薇抹去了。

第三天下午,我正对着屏幕上一行行跳动的字符较劲,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 我的声音带着戒备。“周正…”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显然是哭过很久,沙哑又脆弱,“是我…你别挂电话,求求你,

听我说两句…”我的心猛地一沉,随即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 我语气冰冷,准备挂断。“就两句!就两句!”她急急地喊,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

周正!我真的知道错了!昨晚…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说是应酬,

我不该和阿哲去喝酒…但我发誓,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认识十年了,就像家人一样!

我对他没有那种感情,一点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你相信我好不好?”“家人?”我冷笑,

“家人会搂在一起耳鬓厮磨?家人会让你穿成那样去酒吧?林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还是你觉得我特别好骗?”“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急切地辩解,语无伦次,

“阿哲他…他失恋了,心情很差,我就是想安慰他一下…那衣服…那衣服是之前买的,

一直没机会穿…周正,你对我来说真的不一样!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别离开我…”她的哭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感。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会心疼得立刻缴械投降。但现在,听着她口口声声说着“最重要”,

却依然把那个“家人”陈哲放在一个无法割舍的位置,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和心寒。“最重要?

”我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林薇,你的‘最重要’,就是一边说着爱我,

一边和你的‘家人’男闺蜜在酒吧里卿卿我我?你的‘最重要’,

就是在我提出唯一的要求——和他断绝来往时,你告诉我‘不可能’?你的‘最重要’,

可真够廉价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声。

“周正…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可是我和阿哲认识太久了,十年的感情,

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他就像我亲哥哥一样…你让我怎么跟他开口说断绝来往?

这太残忍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残忍?”我几乎要气笑了,

“他对你搂搂抱抱的时候不残忍?你为了他欺骗我的时候不残忍?林薇,收起你这套。

你既舍不得你的‘亲哥哥’,又不想失去我这个‘最重要’的男朋友?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鱼和熊掌,你只能选一个。既然你选了你的‘亲哥哥’,

那就别再来烦我。”“我没有选他!我选的是你!”她尖叫起来,情绪彻底失控,“周正,

我爱你!我只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就不能包容我这一点点过去?

阿哲他真的只是朋友!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太自私了!太冷酷了!

”自私?冷酷?我被她这倒打一耙的逻辑彻底激怒了。“对,我就是自私,就是冷酷。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所以,请你离我这个自私冷酷的人远一点。别再打来了,

否则我立刻拉黑这个号码。”“周正!你别挂!你听我说…”我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直接按下了挂断键,然后把这个新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但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和怒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她的“爱”和“最重要”,听起来那么苍白可笑,充满了自我感动和道德绑架。

我以为这通电话就是结束。我低估了林薇的“执着”,或者说,偏执。当天晚上,我加完班,

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到租住的小区。老式小区,路灯昏暗,环境还算安静。

刚把车停稳在楼下固定的车位,推开车门,一个身影就从旁边单元楼的阴影里猛地冲了出来,

带着一股熟悉的香水味,直直地扑向我。是林薇。她显然在这里等了很久,

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上泪痕交错,妆都花了,看起来狼狈不堪。

“周正!”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求求你,别不理我…我们谈谈,

好好谈谈…”我被她吓了一跳,随即是巨大的反感和被侵犯领地的愤怒。

我用力想甩开她的手,她却像藤蔓一样缠得更紧。“放手!”我低吼,顾忌着夜深人静,

不想闹得邻里皆知,“林薇,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该说的在电话里都说清楚了!”“没有!

你没听我说完!”她仰着脸,泪水又涌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我知道我错了,

我改!我以后再也不跟阿哲单独出去了,行不行?我保证!我把他当亲哥哥,

我总不能真的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吧?那也太绝情了…周正,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身体因为激动和寒冷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越来越深的寒意和厌烦。她所谓的“改”,

所谓的“保证”,依然是在为她和陈哲那“十年感情”留有余地。她根本不明白,或者说,

她根本不愿意明白,问题的核心是什么。“林薇,”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声音冰冷得像淬了冰,“我最后再说一次: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请你立刻离开,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否则怎么样?

”一个带着明显挑衅和恶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我猛地转头,看到陈哲叼着烟,

慢悠悠地从另一栋楼的拐角处晃了出来。他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痞笑,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抓住林薇胳膊的手实际上是她死死抓着我。“哟,

这不是周大工程师吗?大晚上的,在楼下拉扯我妹妹,几个意思啊?”他吐出一口烟圈,

踱步过来,站到林薇身边,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林薇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说:“阿哲…周正他…他不肯原谅我…他要跟我分手…”“分手?

”陈哲嗤笑一声,斜睨着我,“薇薇这么好的女孩,***说分就分?不就是昨晚喝个酒吗?

至于吗?心眼儿比针尖还小!我告诉你姓周的,薇薇对你掏心掏肺,你别给脸不要脸!

赶紧给我妹妹道歉,好好哄哄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他那副理所当然、指手画脚的样子,

彻底点燃了我压抑的怒火。“你算什么东西?”我盯着陈哲,眼神锐利如刀,

“我们之间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滚远点!”“外人?”陈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陡然拔高,把烟头狠狠摔在地上,“老子跟薇薇认识十年的时候,

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敲代码呢!***才是外人!薇薇,你看看,这就是你找的男人?

什么玩意儿!一点气量都没有!为了屁大点事就要死要活闹分手,这种男人趁早分了干净!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手想把林薇从我身边拉开。“阿哲!你别说了!”林薇哭喊着,

却并没有抗拒陈哲的拉扯,反而像是找到了依靠,往他身边靠了靠,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周正…阿哲他说话是难听,但他也是为我好…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计较了吗?

我们好好的,行不行?我求你了…”看着眼前这一幕——林薇依偎在陈哲身边,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指责我“小心眼”,

一个哀求我“别计较”——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这哪里是来求复合?

这分明是带着她的“亲哥哥”来给我施压,逼我就范!我最后一丝耐心和容忍也彻底耗尽。

“看你的面子?”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林薇,你的面子,在我这里,

一文不值。带着你的‘亲哥哥’,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和冰冷的厌恶,让林薇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陈哲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眼神变得凶狠。“周正!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林薇尖叫起来,带着被羞辱的愤怒。“姓周的,***找死!

”陈哲往前一步,拳头捏得咯咯响,一副要动手的架势。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退缩。

打架?我虽然是个码农,但大学时也是练过几年散打的,真动起手来,

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花架子未必是我的对手。但我更清楚,跟这种人动手,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惹一身麻烦。“想动手?”我嗤笑一声,拿出手机,屏幕解锁,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

“110三个数字,我还是会拨的。私闯民宅,骚扰他人,意图伤害,够你们喝一壶了。

要不要试试?”我的冷静和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110”字样,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熄了陈哲的嚣张气焰。他眼神闪烁,拳头松了又紧,最终没敢真扑上来,

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条被激怒却又忌惮棍棒的野狗。“行!你行!周正,你有种!

”陈哲咬牙切齿,指着我的鼻子,“咱们走着瞧!薇薇,我们走!这种不识好歹的***,

不值得你掉眼泪!”他强行拉着还在哭喊挣扎、不愿离开的林薇,

骂骂咧咧地消失在楼道的阴影里。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楼下终于恢复了寂静。我站在原地,

胸口剧烈起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那两人***的纠缠和颠倒黑白的嘴脸气得够呛。

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我心中的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报警?刚才只是威慑。

但如果他们再敢来…我低头看了看手机,眼神冰冷。我不介意让这个威慑变成现实。清静,

是我现在唯一想要的。谁再敢来破坏,就别怪我不客气。

第三章陈哲那句“走着瞧”像根毒刺,扎在我心里。那晚之后,我提高了警惕。

回家时总会下意识地扫视周围,停车也尽量停在有监控覆盖的区域。但出乎意料,

接下来的一周,风平浪静。林薇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新的陌生号码打来。

陈哲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小区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只有偶尔的狗吠和邻居家飘来的饭菜香。我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怀疑,

那晚陈哲的狠话只是色厉内荏的场面话,他们终于意识到纠缠无用,彻底放弃了。

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轨。上班,写代码,和同事讨论项目,下班后偶尔和老张约个饭。

老张看我状态还行,也识趣地不再提林薇。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时,

酒吧里那刺眼的一幕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跳出来,带来一阵短暂的憋闷和烦躁。

但我很快就能用工作或者游戏把它压下去。“看来是真消停了。”周五晚上,

和老张在公司附近的大排档撸串,他灌了口啤酒,咂咂嘴,“我就说嘛,那种人,欺软怕硬,

你态度一硬,他们也就怂了。”“但愿吧。”我拿起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没什么胃口,

“最好永远别出现。”“就是!”老张用力点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赶明儿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男闺蜜!”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新的?

暂时没那个心思。现在这样,一个人,挺好。清静。这种“挺好”的清静,

在第二周的周一清晨,被彻底粉碎。像往常一样,我拎着电脑包下楼,准备开车去公司。

清晨的阳光很好,空气清新。然而,当我走到我那辆黑色的SUV旁边时,脚步猛地顿住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的车,我那辆才买了不到两年、平时爱护有加的宝贝车,

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惨烈、极其刺眼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车身两侧,从前门一直划到后门,

再到后备箱盖,布满了深深的、纵横交错的划痕!那绝不是普通的剐蹭,

而是用极其尖锐、极其坚硬的东西,带着满满的恶意和狠劲,一下又一下,

狠狠地、反复地划出来的!深的地方甚至露出了底漆,在阳光下反射着狰狞的白光。

引擎盖上也没能幸免,被划了一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叉!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整个车身,

面目全非。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几秒钟后,

巨大的愤怒和心痛才像海啸一样轰然席卷而来,冲得我眼前发黑,身体都微微发抖。

我猛地冲过去,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些深深的划痕,触感冰冷而粗糙,像一条条丑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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