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斯是什么意思

情深如斯是什么意思

作者: 小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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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的《情深如斯是什么意思》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章结婚五因为养妹在朋友圈秀了一张照老公陆景珩就派人砸了我的纹身昂贵的纹身机被摔在地颜料瓶砸五彩的液体泼洒一我五年的心变成一片狼“陆景珩!你凭什么砸我的店?”“凭你教坏我妹”陆景珩眼神冰“纹身这种下三滥的东也配碰她的手?”下三原来我的梦在他心里只是下三笑了我颤抖着摸出手拨通了律师的电“林律我要离”……陆景珩的养妹陆清许只...

2025-11-07 23:27:26

第一章结婚五年,因为养妹在朋友圈秀了一张照片。老公陆景珩就派人砸了我的纹身店。

昂贵的纹身机被摔在地上,颜料瓶砸碎,五彩的液体泼洒一地。我五年的心血,

变成一片狼藉。“陆景珩!你凭什么砸我的店?”“凭你教坏我妹妹。”陆景珩眼神冰冷。

“纹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配碰她的手?”下三滥。原来我的梦想,在他心里只是下三滥。

笑了笑,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林律师,我要离婚。

”……陆景珩的养妹陆清许只是在朋友圈秀了一张图片,

和我结婚了五年的陆景珩就派人砸了我的纹身店。冷风灌入,陆景珩站在门口,西装笔挺,

面容冷峻,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清场。”他声音低沉,不容置疑。两个保镖立刻上前,

强硬地请走了店里的客人。我愣在原地,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颜料。“陆景珩,你干什么?

”我声音微颤。陆景珩没有回答,直接将手机摔在我面前的工作台上。屏幕上,

是陆清许刚发的朋友圈,她纤细的手腕内侧,一个精致的音符纹身清晰可见,

配文是:嫂子教我的第一课,好喜欢!我眼睛瞪大:“这不是我纹的。”陆景珩冷笑一声,

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陆清许是钢琴家,她的手有多金贵,你不知道?

”“我说了,这不是我纹的!”我挣扎着,却被他拽着往店后拖。前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昂贵的纹身机被摔在地上,颜料瓶砸碎,五彩的液体泼洒一地。我眼眶发红,

那是我五年的心血。“陆景珩!你凭什么砸我的店?!”我声音哽咽。“凭你教坏我妹妹。

”陆景珩眼神冰冷,“纹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配碰她的手?”下三滥。我呼吸一顿,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五年前,陆景珩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他说,

“你的手真厉害,能把艺术刻在皮肤上,太特别了。”“江述一,你的纹身不是图案,

是故事。”可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个不入流的街头混混。“今晚回老宅。

”陆景珩松开我,语气不容反驳,“陆家所有人都等着你的解释。”陆家老宅灯火通明。

我站在客厅中央,沙发上坐着陆父陆母,两人都一脸怒容的瞪着我。陆清许坐在陆景珩身旁,

手腕上的纹身清晰可见,她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江述一,

你知不知道陆清许的手有多重要?”陆父沉声质问。“我说了,不是我纹的。”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陆清许突然抬头,眼眶含泪:“嫂子,明明是你让我纹的,

你说钢琴家的手纹个音符,会更有艺术感……”“你撒谎!”我猛地看向她,声音发抖。

陆景珩冷冷打断:“够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陆家的规矩,

做错事,就要受罚。”我浑身发冷:“你要对我用家法?”陆景珩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

管家立刻捧着一束荆条上前。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景珩,五年夫妻,你就这样对我?

”他眼神微动,似乎有一瞬的不忍。但陆清许却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柔声道:“哥,

嫂子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她只是觉得纹身很漂亮。”这句话看似求情,实则火上浇油。

陆景珩眼神一沉:“二十下。”我被按在家法凳上。第一下荆条抽下来,

尖锐的疼痛从后背传来,我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陆景珩就站在一旁,

面无表情地看着。第二下、第三下……后背火辣辣的疼,我死死攥着凳子边缘,

看着一旁没有表情的丈夫。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二十下结束,我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

冷汗浸透了衣服。强撑着站起身,眼前发黑,却倔强地不肯倒下。“满意了吗?

”我声音嘶哑,看向陆景珩。他没说话,只是别开了目光转身上楼。我冷笑一声,

转身踉跄着上楼。每走一步,后背都火辣辣的疼。扶着墙,艰难地走到二楼走廊尽头,

准备回客房休息。经过主卧时,我听到里面传来陆清许娇柔的声音:“哥,你心疼她了?

”陆景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别闹。”“我不管,你说过的,

娶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陆清许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反正她只是个纹身师,

配不上你。”我浑身血液僵住。“够了。”陆景珩的声音沉了下来,但随即,

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陆清许低低的笑。“哥,你明明只喜欢我。”我死死捂住嘴,

胃里翻涌着恶心。原来如此。五年婚姻,只是一场骗局。我颤抖着摸出手机,

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林律师,我要离婚。”电话那头,律师似乎有些惊讶:“陆太太,

您确定?”“起草协议吧。”我眼泪无声滑落。挂断电话后,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后背的伤口疼得钻心,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陆景珩,你够狠。

第二章我趴在客房的床上,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咬着牙,死死攥着床单,

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我想起五年前,陆景珩追我的时候。“江述一,你的手真厉害,

能把艺术刻在皮肤上。”他站在我的纹身店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那时候,他为了追我,天天来店里,哪怕只是坐在一旁看我工作,

也甘之如饴。“江述一,你的纹身不是图案,是故事。”他喜欢我的职业,喜欢我的独立,

甚至骄傲地向朋友介绍我:“我女朋友是顶尖的纹身师。”可后来呢?结婚后,

陆家的长辈第一次见我,眼神里就带着轻蔑。“纹身师?那不是街头混混才干的活?

”“陆景珩,你怎么娶这种女人?陆家的脸往哪搁?”一开始,陆景珩还会反驳,会护着我。

可渐渐地,他开始沉默,再后来,他甚至也开始皱眉:“江述一,你能不能别总提你的工作?

家里人不喜欢。”五年婚姻,我一步步退让,原来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门被轻轻推开,陆景珩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管药膏。“还疼吗?”他低声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我没说话,只是侧过脸,不看他。陆景珩叹了口气,坐到床边,

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我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些许灼痛,

可我的心却更冷了。“店里的损失,我会赔。”他低声说,“你重新开一家,

选个更好的位置。”我闭了闭眼,喉咙发紧:“我说了,陆清许的纹身不是我纹的。

”陆景珩的手顿了顿,语气沉了下来:“江述一,别再说谎了。”我无声地笑了。

他从来不信我。“你父亲叫你了?”我轻声问,语气平静。陆景珩“嗯”了一声,

显然不想多说。我太了解陆父了。每次他父亲叫他,无非是在他面前贬低我,让他离我远点。

而陆景珩,从最初的据理力争,到现在,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偏见。“我去去就回。

”他站起身,语气缓和了些,“你好好休息。”门关上后,我缓缓坐起身,

后背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摸出手机,林律师的消息已经发来:离婚协议已起草完毕,

陆总签字即可生效。我盯着屏幕,指尖微微发抖。我知道,陆景珩不会轻易放我走。

因为他需要我这个“妻子”的身份,来遮掩他和陆清许见不得光的关系。我深吸一口气,

回复:我会想办法。第三章第二天早上,我站在楼梯口,看着餐桌前的两个人。

陆景珩和陆清许坐在一起,他正低头给她剥鸡蛋,动作熟稔自然。陆清许笑得眉眼弯弯,

凑过去小声说了句什么,陆景珩唇角微扬,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亲昵得不像兄妹,

倒像恋人。我攥紧扶手。想起刚结婚时,陆清许半夜打电话说害怕,

陆景珩二话不说就赶过去陪她。她当时还傻傻地以为,他只是太关心这个养妹。后来,

陆清许生病,陆景珩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却连我发烧到39度,

他都只是敷衍地说了句“多喝热水”。“她从小没有父母,我多照顾她是应该的。

”他用这个理由,骗了她五年。我扯了扯嘴角,走下楼梯。“早。”我声音平静,

拉开椅子坐下。陆景珩抬眸看了我一眼,语气冷淡:“伤好了?”“托你的福,死不了。

”陆清许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嫂子,你别生哥的气,他昨天也是太担心我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牛奶,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忽地笑了:“你们感情真好,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陆景珩脸色骤变,猛地放下筷子:“江述一,你心脏看什么都脏!

”陆清许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哥只是兄妹。”“道歉。

”陆景珩冷声命令。我看着他们,心里冷笑,面上却顺从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陆清许抽抽搭搭地擦了擦眼泪,伸出自己的手腕,露出那个音符纹身:“哥,我这个样子,

下周的国际钢琴比赛怎么办。”陆景珩眼神一沉,看向我:“你惹的祸,你自己解决。

”我抬眸:“我说了,那不是我纹的。”“不重要。”陆景珩语气冰冷,

“既然清许因为纹身不能比赛,那你也该尝尝这种滋味。”我心头一跳:“什么意思?

”陆清许忽然眼睛一亮,柔声说:“哥,不如让我在嫂子身上纹点什么吧?

”我猛地站起身:“休想!”陆景珩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挣脱不开:“由不得你。

”他拽着我往一楼的书房走,陆清许小跑着跟上,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书房里,

陆景珩强行把我按在椅子上,两个佣人上前按住我的肩膀。

陆清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纹身工具,笑得天真无邪:“嫂子,别怕,我会轻点的。

”我挣扎着,却动弹不得。陆清许的手法拙劣,针尖刺入皮肤的疼痛比专业纹身剧烈数倍。

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陆景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半小时后,

陆清许满意地收起工具,歪着头欣赏自己的“作品”。我白皙的小臂内侧,

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字:贱人。陆景珩皱了皱眉:“清许,有点过了。

”陆清许撅着嘴撒娇:“反正可以洗掉嘛。”我看着手臂上的字,忽然笑了。

抬头看向陆景珩,“满意了?”陆景珩移开视线,语气生硬:“这是你自找的。”我站起身,

拿出林律师送来的离婚协议,和一堆文件混在一起,推到陆景珩面前:“新店开业需要拨款,

签个字。”陆景珩看都没看,拿起笔就要签字。“哥!”陆清许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

“我的礼服还没选呢,你答应今天陪我的!”她撒娇地晃了晃他的手臂,

眼神却瞟向那份文件,带着警惕。陆景珩放下笔,揉了揉她的头发:“好,现在就去。

”他看向我,语气敷衍:“文件放着,回来再签。”说完,他牵着陆清许的手离开,

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我。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第一位。

第四章晚上宴会,我站在角落,目光落在不远处被众星捧月的陆景珩和陆清许身上。

陆景珩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矜贵疏离,而陆清许挽着他的手臂,一袭白色高定礼服,

笑容甜美。“听说陆总对妹妹比对自己太太还上心呢。”“那当然,陆小姐可是国际钢琴家,

哪是某些不入流的女人能比的。”细碎的议论声飘进耳朵,我垂眸,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忽然,陆清许带着几个名媛朋友朝我走来。“嫂子,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

”陆清许笑容甜美,眼底却满是轻蔑,“是不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呀?

”她身旁的周家千金掩唇轻笑:“陆小姐,你嫂子以前是给人纹身的,

估计没见过这么高档的宴会,紧张呢。”陆清许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哥也真是的,

怎么能让嫂子一个人待着呢?”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道,“不过,

他本来就不想娶你,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以为你能进陆家的门?”我抬眸,

目光戏谑:“陆清许,你手腕上的纹身,是在哪家店做的?”陆清许脸色一僵,

随即委屈地扁了扁嘴:“嫂子,你明明知道那是你纹的。”“我纹的?”我轻笑,

“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父?”周围的名媛们愣了一下,随即哄笑起来。

陆清许眼底闪过一丝恼意,突然抓起侍者托盘上的红酒,猛地泼在我脸上!“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当我师父?!”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染红了我的礼服。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我缓缓抬手,抹去脸上的酒渍,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陆清许脸上!陆清许踉跄着后退两步,

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敢打我?!”“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我冷冷道。“怎么回事?!”陆景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大步走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陆清许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哥!嫂子突然打我,我只是想和她打招呼。

”“陆景珩,是她先泼我酒。”我直视着他。“胡说!

”陆清许的朋友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帮腔,“明明是陆太太先挑衅的!”“就是!

陆小姐好心问候她,她却动手!”陆景珩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陆清许的后背,

然后看向我:“道歉。”我笑了:“我凭什么道歉?”陆景珩眯了眯眼,

忽然对身后的保镖下令:“按住她。”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手臂。

陆清许从陆景珩怀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清许,”陆景珩淡淡道,

“她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回去。”陆清许故作犹豫:“哥,这不好吧。”“没关系,

”陆景珩温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有我在。”陆清许这才怯生生地走上前,然后。“啪!

啪!啪!”连续几个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力道大得让我嘴角渗出血丝。

陆清许还特意让朋友拍下我狼狈的照片,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嫂子,

你这表情真适合当纹身模特呢。”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陆总怎么娶了这种老婆?

”“听说是个纹身师,果然上不了台面。”陆清许甩了甩打红的手,娇嗔道:“哥,

我手好痛。”陆景珩立刻握住她的手,心疼地揉了揉:“下次别亲自动手,伤到自己怎么办?

”他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直到旁边有人小声议论:“陆总对妹妹是不是太关心了?

自己老婆被打成这样都不管。”陆景珩这才像是突然想起我的存在,皱了皱眉:“放开她。

”保镖刚一松手,我就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稳。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走上前。“啪!”一耳光狠狠甩在陆景珩脸上!“啪!

”反手又一耳光抽在陆清许脸上!全场死寂。陆景珩的脸偏到一边,

缓缓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迹,眼神阴鸷得吓人:“江述一,你找死?”“够了!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陆老爷子拄着拐杖,面色阴沉地站在楼梯口。

“今晚的宴会到此结束,各位请回。”第五章宴会厅的喧嚣散去,

我被管家恭敬地带到了书房。陆老爷子是整个陆家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他坐在红木椅上,

神色肃穆,目光却带着几分长辈的温和。他示意我坐下,亲自给我倒了杯热茶。“丫头,

受委屈了?”我低垂着头,没说话。老爷子叹了口气:“陆景珩那小子混账,但爷爷知道,

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我只是摇了摇头,半晌才开口:“爷爷,我没事。

”老爷子沉默良久,最终重重地叹息一声:“罢了。”他拍了拍我的手,“去吧。

”书房门关上后,老爷子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把陆景珩和陆清许叫来。”很快,

陆景珩和陆清许站在了书房中央。陆清许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而陆景珩面色冷峻,

看不出情绪。“跪下。”老爷子冷声道。陆景珩皱眉:“爷爷。”“我让你跪下!

”陆景珩沉默一瞬,最终跪地。陆清许见状,也慌忙跟着跪下,眼眶瞬间红了:“爷爷,

我错了。”老爷子看向陆景珩,眼神失望:“陆景珩,你是陆家的继承人,却为了一个养妹,

当众羞辱自己的妻子?”陆景珩沉声道:“爷爷,江述一先动手打了清许。”他站起身,

走到陆景珩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啪!”清脆的耳光声在书房内回荡。

陆景珩的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血丝,却一声不吭。“这一巴掌,是打你眼盲心瞎!

”老爷子又看向陆清许,眼神冰冷:“陆清许,你给我记住,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作妖,

陆家的大门,你以后就别进了!”陆清许浑身一颤,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爷爷,我错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滚出去!”客房里,我正在整理东西,陆景珩就闯进来。

陆景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陆清许则躲在他身后,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你跟爷爷说了什么?”陆景珩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挣了挣,没挣脱:“放手。”“哥!

”陆清许突然拉住陆景珩的另一只手臂,“你别这样。”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嫂子肯定不是故意的。”陆景珩冷笑一声:“不是故意?那爷爷怎么会知道今晚的事?

”我看着陆清许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忽然笑了:“陆清许,你演技真好。”陆清许脸色一白,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够了!”陆景珩厉声打断。

他拽着我往外走,陆清许急忙跟上:“哥,你去哪?”“你别管。”陆景珩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被拖着往外走,手腕生疼。看着陆景珩冷硬的侧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停机坪上,

陆家的私人直升机停在那里,螺旋桨已经启动,巨大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发疼。“陆景珩,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从小就恐高,连摩天轮都不敢坐。

结婚那天就告诉过陆景珩。陆景珩冷冷地看着我:“最后问一次,是不是你跟爷爷告的状?

”“我没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陆景珩,你信过陆清许那么多次,能不能信我一次?

”陆景珩的眼神闪了闪,但很快又恢复冷漠。他朝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绑上去。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住我的手臂。“陆景珩!”我剧烈挣扎起来,“你疯了吗?

我真的会死的。”陆清许突然上前,轻轻拉住陆景珩的袖子:“哥,会不会太过了。

”陆景珩皱眉:“只是吓唬她一下。”“那,”陆清许咬了咬唇,“我去跟保镖说一声,

别真的伤到嫂子。”陆景珩点点头,陆清许立刻小跑着朝直升机方向去。

我被按在直升机下方的悬架上,手腕被粗糙的绳索死死捆住。“陆景珩,

”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求你了,我真的怕高。”陆景珩看着我苍白的脸色,

眉心不忍,但最终还是转身:“十分钟后放她下来。”他大步离开,背影决绝。

陆清许站在不远处,看着陆景珩走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

立刻启动了直升机。“啊!!”我的尖叫声瞬间被螺旋桨的轰鸣淹没。直升机猛地升空,

我被吊在几十米高的空中,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拼命挣扎,但绳索越挣越紧。

直升机开始在空中盘旋,我的身体随着晃动剧烈摇摆。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阵阵发黑。

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的视线里,是陆清许站在地面,仰头欣赏着她痛苦模样的身影。

直升机终于降落,我已经彻底晕了过去。陆景珩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我被放下来,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泛青,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怎么回事?

”他暴怒地揪住保镖的衣领,“我不是说只吓唬她一下吗?

”保镖战战兢兢:“是陆小姐说……”陆景珩猛地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陆清许。

陆清许脸色一变,立刻跑过来:“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陆景珩跪在地上将我抱起来。

我的身体冰凉,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江述一?江述一!”他拍打着我的脸,

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第六章我睁开眼时,陆景珩正坐在病床边,眉头紧锁。

见我醒来,他立刻倾身向前,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紧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昨晚的事,”陆景珩顿了顿,“不是我的本意。

清许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什么?”我声音沙哑,“只是想看我死?

”陆景珩脸色一僵:“江述一,别这样说。”“那该怎么说?”我缓缓转过头,眼神空洞,

“说我活该?说我下贱?说我不配当陆太太?

”陆景珩的眉头皱得更紧:“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他伸手想碰我,却被我躲开。

陆景珩还想说什么,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陆清许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哥!出事了!

”她将手机屏幕怼到陆景珩面前:“网上都在传,嫂子,嫂子给男人那里纹身!

”陆景珩的脸色瞬间阴沉,他一把抓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私密部位的照片,

上面纹着一个精致的图案,角落里,是我工作室独有的标志。“江述一。

”陆景珩的声音冷得吓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怔住了。猛地坐起身,

抢过手机:“不可能。”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脑海中突然想起,几个月前,

确实有个男人来店里,要求我在那个部位纹身。我当场拒绝了,甚至将对方赶了出去。

“这不是我纹的!”我声音发抖,“陆景珩,你信我一次。”“信你?”陆景珩冷笑,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狡辩?”陆清许在一旁添油加醋:“哥,现在网上都在骂嫂子,

说她不检点。”陆景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立刻把消息压下去!

”陆清许委屈地扁了扁嘴:“可是我的纹身也被扒出来了,大家都在议论。

”陆景珩沉默片刻,突然看向我,眼神冰冷:“既然这样,那就把江述一的信息放出去。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什么?”“反正你已经被打上了贱人的烙印,

”陆景珩面无表情地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公关部的电话:“把之前拍的照片发出去,

就说陆太太私自给陆小姐纹身,已经惩罚过了。”我浑身发抖:“陆景珩,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陆景珩没理我,继续对着电话说:“对,

就是那张被纹贱人的照片,还有她挨打的。”第七章我出院回到别墅,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消息提醒。全是辱骂和诅咒。陆景珩放出的那些照片,

让我彻底成了众矢之的。贱人还敢给人纹身?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这种媳妇!

听说她专门给男人纹那种地方,真恶心!我平静地关掉手机,开始收拾行李。晚上,

陆景珩难得回了家,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等我。“网上的事,我会处理。”他语气生硬,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五年婚姻,最后只剩下一句补偿。

“我想出国进修纹身技术。”我拿出一叠文件,“需要你签字拨款。”陆景珩看都没看,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名。他甚至没注意到,文件里夹着一份离婚协议。

“清许最近情绪不稳定,”他收起钢笔,“你别再刺激她。”我笑了笑,没说话。

陆景珩起身离开时,突然回头:“你什么时候走?”“明天。”他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嗯了一声,转身上楼去了陆清许的房间。我站在客厅,

听着楼上传来陆清许委屈的哭声和陆景珩温柔的安抚,忽然觉得无比荒谬。第二天,

我拖着行李箱,最后环顾这个住了五年的地方。我轻轻抚过客厅的钢琴,

结婚的第一天陆景珩就告诉我陆清许专用,我从未被允许碰过。餐厅的长桌,陆家聚餐时,

我永远坐在最末尾。书房的门,陆景珩禁止我进入的私人空间,现在才知道,

无数个夜晚他和陆清许在里面翻云覆雨。而自己,就是个傻子。最后,

我站在陆老爷子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进来。”老爷子正在喝茶,见我提着行李,

叹了口气:“决定了?”我点点头:“爷爷,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深深鞠了一躬,

转身离开。机场我办好登机手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停机坪上的飞机。五年婚姻,

就像一场荒唐的梦。摸了摸口袋里的离婚协议,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是陆太太。

登机广播响起,我拎起随身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口。第八章陆清许蜷缩在陆景珩怀里,

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窗外雨声淅沥,卧室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哥,

网上那些人说的话好难听。”陆清许仰起脸,眼眶泛红。陆景珩轻抚她的头发,

却突然想起江述一被网络暴力时独自承受的样子。那天她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

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别想太多。”他吻了吻陆清许的额头,“我已经让公关部处理了。

”陆清许顺势攀上他的脖颈,“那江述一姐真的出国了吗?

”江述一三个字像电流般穿过陆景珩的身体。

他想起今天派助理买下城中最高端的纹身工作室,只为补偿她。“嗯。”他简短应答,

翻身将陆清许压在身下,试图用身体接触驱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子。陆清许发出喘息,

手指急切地解着他的衬衫纽扣。陆景珩俯身吻她,却在双唇相触的时候,

想起江述一总会在接吻时微微颤抖的睫毛。“唔哥。”陆清许扭动着身体,

引导他的手探入睡裙下摆。指尖触到温暖的肌肤,

陆景珩却鬼使神差地想起江述一锁骨处那个小小的蝴蝶纹身。结婚五年来,

他总会在情动时亲吻那里,感受她在自己唇下的战栗。身下的陆清许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怎么了?”陆清许察觉到他的停顿,不满地咬他下巴。陆景珩闭了闭眼,

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爱的是陆清许,从小就是。对江述一,

不过是五年婚姻养成的习惯罢了。“没事。”他重新吻下去,却不似刚刚认真。

陆清许娇嗔着推他:“你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别人。”“没有。”陆景珩打断她,

突然加重力道,像是要证明什么。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在白皙的身上留下红痕。

喘息声交织在夜色里。陆清许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陆景珩却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不断闪过江述一每次在床上隐忍的表情。她总是咬着唇,

把喘息吞回肚子里。“哥,快一点。”陆清许拱起腰肢。陆景珩加快节奏,

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到达顶峰的瞬间。“江述一!”这个名字脱口而出的刹那,

陆景珩浑身僵住。陆清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喊的是谁?”陆景珩撑起身体,

看着陆清许瞪大的双眼,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仿佛在嘲笑他拙劣的自欺欺人。“对不起,我。”“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陆清许抓起枕头砸向他,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你骗我!你说过只爱我一个人的!

陆景珩起身站在床边,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那条领带是江述一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刚刚却被他胡乱地扔在地上。“我需要静一静。”他抓起衣服走向门口。

第九章陆景珩坐在书房的皮椅上,指尖夹着半截燃着的烟。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江述一的场景。那是在一个艺术展上,

她站在一幅巨大的刺青设计图前,指尖轻轻描摹着线条,眼神专注。他当时觉得,

这个女人真特别。烟烧到了手指,他猛地回神,掐灭了火星。五年了。她为他做的,

远比他多。他想起两年前那场商业谈判,他喝到胃出血,是江述一半夜开车来接他。

她穿着睡衣,连外套都来不及披,在医院守了三天,直到他脱离危险。

而他醒来第一句话是:“陆清许呢?”他想起去年生日,陆清许缠着他去新开的法餐厅,

而江述一独自在家,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他凌晨才回来,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桌上的菜早已凉透。他想起上个月,他发烧到39度,江述一冒雨去买药,回来时浑身湿透,

却先替他量体温,冲药。而他在昏沉中抓住她的手,喊的却是陆清许的名字。

陆景珩揉了揉眉心,脑海中闪过陆清许撒娇时他无条件的纵容,

家宴上亲戚们对纹身师太太的嘲讽,而他只是坐在主位,一言不发。心脏忽然揪了一下。

他抓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去买条项链,要最好的。”顿了顿,

“再查查太太进修结束回来的航班,我亲自去接。”陆景珩推开卧室门,

陆清许躺着玩手机的眼神亮了一下,委屈地说“哥,你终于回来道歉了。

”陆景珩站在门口没动:“我们谈谈。”陆清许的表情僵住了。“你爱上她了?

”她声音发抖,“那我呢?我们这些年算什么?”“是我错了。”陆景珩声音很沉,

“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可能有结果。”陆清许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可以不要名分!

我可以一辈子只当你的妹妹!你别赶我走。”他看着她哭花的脸,有些不忍,

到底是他亏待了她。陆景珩叹了口气,“过几天,你跟我一起去接江述一。”顿了一下,

“好好跟她道歉。”陆清许低下头,乖巧地嗯了一声。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他转身出去,

却接到了助理的电话。“陆,陆总,”助理的声音结巴,“查不到太太的航班信息,

国外根本没有那个纹身进修班。”陆景珩猛地一愣:“什么意思?”“太太她,

”助理咽了咽口水,“可能根本没打算回来。”陆景珩皱了下眉,“继续查。”挂断电话,

他站在窗前,忽然想起。那叠文件。他冲进书房,翻出昨天签的那一摞纸。倒数第二页,

赫然是一份离婚协议。而他看都没看,亲手签了名。第十章陆景珩盯着那份离婚协议,

手紧紧地握成拳。她怎么敢?他抓起手机,拨通江述一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女声冰冷地重复:“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又打给她的工作室,

无人接听。打给她的朋友,对方只说:“江述一说她要出去散心。”“查!

”他猛地将手机砸在墙上,屏幕一瞬间裂开,

“把她的航班、酒店、信用卡记录全给我翻出来!”助理战战兢兢地应下,可三天后,

带回来的消息让陆景珩彻底僵住。江述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航班记录,

没有酒店入住信息,甚至连他给的信用卡都没有动用过一笔钱。“不可能。

”陆景珩盯着电脑屏幕,眼底血丝密布,“她一个人能躲到哪去?”她当然能。他突然想起,

江述一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想消失,你永远找不到我。”他当时只当是玩笑。

陆清许端着咖啡走进书房,轻轻放在桌上。“哥,你别太担心了。”她柔声劝道,

“嫂子可能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陆景珩没说话,目光阴沉地盯着窗外。

陆清许咬了咬唇,忽然小声说:“不过网上那些传言,会不会是真的?

她万一是和别人一起走的呢?”陆景珩猛地转头:“什么?”“就是,那个纹身。

”陆清许装作难以启齿的样子,“她不是被拍到给男人纹那种地方吗?

说不定……”陆景珩的脸色瞬间变得可怕。他想起了那张照片,那个私密部位的纹身,

角落里确实有江述一工作室的标志。“把她的东西都扔了。”他沉默着开口,“全部。

”陆清许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却故作惊讶:“哥,这会不会太?”“现在就去。

”佣人们战战兢兢地收拾着江述一的物品。她的衣服、她的画册、她珍藏的纹身器材。

全部被扔进黑色的垃圾袋,像处理一堆无关紧要的废品。陆景珩站在走廊上,看着这一切,

胸口莫名发闷。他忽然瞥见一个佣人手里拿着什么。那是一本素描本。他一把夺过来,翻开。

里面全是他的肖像。他睡觉时的侧脸,他工作时皱起的眉头,他偶尔微笑的样子。

每一张右下角都标注着日期。整整五年,一天不落。最后一页,是前天画的。画面里,

他仓促着上楼。头也没回。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再见,陆景珩。”他的手抖了一下。

陆家父母听说离婚的消息,喜形于色。“早该离了!一个纹身的怎么配得上你?

”陆母拉着他的手,“李家的女儿刚从英国回来,明天见见?”陆景珩甩开她的手:“妈,

我还没同意离婚。”全家人都愣住了。他冲出门,开车直奔江述一的工作室。可到了那里,

才发现。工作室早已转租,招牌被拆得干干净净。他站在空荡荡的玻璃门前,

突然想起五年前,他第一次来这里接她下班。

她笑着扑进他怀里:“今天给客人纹了一只燕子,他说要自由地飞。”现在,飞走的是她。

第十一章陆景珩站在别墅门口,手指搭在门把上,迟迟没有推开。他找了江述一整整三个月。

派出去的人查不到任何消息。她真的消失了。就像她曾经说过的那样:“如果有一天我想走,

你永远找不到我。”他以为那只是气话。陆景珩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客厅里,

陆清许正坐在钢琴前,见他回来,立刻扬起甜美的笑容:“哥,你回来啦!”她小跑过来,

挽住他的手臂:“明天的演奏会,你会来吗?”陆景珩垂眸看着她,

忽然想起江述一曾经也是这样,满眼期待地问他:“我明天的纹身展,你要来看吗?

”而他总是说:“忙。”“哥?”陆清许晃了晃他的手臂,“你怎么不说话?

”陆景珩回过神,淡淡地“嗯”了一声:“会去。”陆清许眼睛一亮,

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陆景珩皱了皱眉,

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你好好练琴,我出去一趟。”他转身出门,

却突然想起文件忘在了书房。折返时,他听到陆清许在客厅里打电话,笑声尖锐又得意。

“不过就是在手腕上贴个假纹身,他就信了!还让我在江述一身上纹贱人呢,

哈哈哈哈……”陆景珩的脚步猛地顿住。“她活该!谁让她抢我的东西?

”陆清许的声音里满是恶毒,“那些照片可是我专门放出去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哥他真的用她的丑闻来压我的热搜!在他眼里,她连条狗都不如。”门被猛地推开。

陆清许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到陆景珩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哥、哥哥?

”她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强扯出一抹笑,“你怎么回来了?”陆景珩一步一步走近她,

声音冰冷:“你刚才,说什么?”陆清许脸色惨白,下意识往后退:“我、我没说什么呀。

”陆景珩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网上的照片,是你放的?

”陆清许眼睛闪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出来:“哥,你弄疼我了。”“回答我。

”“我、我只是,”陆清许浑身发抖,突然崩溃大哭,“我是为了你好啊!她根本配不上你!

她一个纹身的,凭什么。”陆景珩松开手,眼底翻涌着暴怒与悔恨。

他想起了江述一被按在地上,被迫纹上“贱人”时的眼神。想起了她被打耳光时,

嘴角渗出的鲜血。想起了她站在陆家老宅,被所有人羞辱时的沉默。而这一切,

竟然都是陆清许设计的。而他,竟然真的信了。陆清许扑上来抱住他的腿,

哭得梨花带雨:“哥,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陆景珩低头看着她,

忽然觉得无比陌生。他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说话毫不留情:“明天的演奏会,

我不会去了。”陆清许僵在原地:“什么?”陆景珩转身离开,背影决绝。“从今天起,

你只是我妹妹。”第十二章陆景珩站在书房窗前,指间的烟已经燃到尽头。

那张被全网疯传的私密部位纹身照片,此刻正投射在显示屏上。

“SW”两个字母在像素放大后显得格外刺眼。这是江述一工作室的专属标志。

“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他掐灭烟头,声音嘶哑,“立刻。”三小时后,

保镖押着一个纹花臂的年轻男人进来。对方刚被松开衣领就破口大骂:“操!

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就——”陆景珩一拳砸在对方耳侧的墙上:“这个纹身,谁给你做的?

”男人看着平板上放大的私密照片,突然笑了:“哟,陆总也好这口?这是在夜刺纹的,

店主手艺确实好。”陆景珩掐住他后颈将人按在茶几上,“这明明是江述一的标记!

”玻璃茶几出现裂痕,鲜血顺着男人额头流下:“疯了吧你!夜刺的丽姐给我纹的时候,

专门问我要不要加这个字母装逼。”夜刺。他猛地转身,冲出门外,油门踩到底,

直奔那家叫“夜刺”的纹身店。“夜刺”的店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手臂上纹满繁复的图案。她看到陆景珩的瞬间,脸色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陆景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笑着开口:“为什么你的纹身,会有江述一的标志?

”女人嘴唇发抖,不敢说话。陆景珩的耐心彻底耗尽,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将她狠狠按在墙上:“说!”“是、是陆小姐!”女人崩溃地哭喊,“她给了我十万,

让我在纹身上加那个标志,再拍照发到网上。她说只要我照做,就再给我二十万。

”陆景珩的手指猛地收紧,又骤然松开。又是陆清许。

他突然想起那天陆清许哭着说“嫂子给我纹坏了手”,

想起自己亲手按住江述一让陆清许在她手臂刻下贱人,

想起全网热搜时自己选择用妻子的丑闻压下养妹的负面新闻。原来从始至终,

他都是陆清许手里最称心的刀。第十三章飞机穿越云层,轻微的颠簸让机舱灯光忽明忽暗。

我靠在窗边,望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海。日本国际创意纹身展的邀请函被我捏在指间,

垂着头一言不发。他应该已经发现了吧?那张混在文件里的离婚协议。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陆景珩冷峻的侧脸。或许此刻,他正和陆清许在一起,

庆祝终于摆脱了我这个下九流的妻子。五年婚姻,我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起来,安全带狠狠勒进肩膀。我猛地攥紧扶手,指节发白。那一瞬间,

仿佛又被吊在直升机下,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绳索勒进皮肉,

陆清许冷漠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装什么装?

”“Areyouokay?”一道低沉的男声将我拉回现实。我睁开眼,

发现邻座的男人正递来纸巾和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他戴着黑色口罩,

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眉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却丝毫不减英俊。我勉强笑了笑,

接过水却没有喝。男人收回手,却依然注视着我:“第一次去日本?”他的英语带着口音,

低沉而温和。“不是。”我摇摇头。“来参加纹身展。”男人目光落在我脸上,

眼神微动:“真巧,我也是。”我这才注意到他挽起的袖口下,

小臂上隐约露出繁复的图腾纹样。但我的视线很快被他的手指吸引,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无名指上有带着一枚素戒。飞机开始降落,广播里空乘温柔的提示音响起。

男人突然递来一张名片:“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

”烫金的卡片上只有一个名字:ErikVolkova和一行地址,东京港区六本木。

我将名片塞进包里,没有多看一眼。我不知道的是,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成田机场的夜色中时,那个叫Erik的男人正站在航站楼玻璃窗前,

对着手机低语:“找到她了。”第十四章我站在酒店窗前,望着东京璀璨的夜色。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脱掉外套,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仿佛终于卸下了某种沉重的枷锁。可心脏却仍然泛着酸涩。以后该怎么办?陆景珩会找我吗?

我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这种茫然感很陌生,五年来,我的人生始终围绕着陆景珩转,

现在突然脱离轨道,反而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不能这样。”我低声对自己说,猛地坐起身。

与其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不如出去走走。东京的夜晚比想象中热闹。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涩谷街头,周围是陌生的语言和面孔。想起上一次来日本,还是三年前。

陆清许因为钢琴比赛失利大发脾气,陆景珩为了气她,突然说要带我来东京度假。

那所谓的度假,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被冷落而已。陆景珩全陆都在看手机,偶尔抬头,

目光也总是越过我,看向不知名的远方。“真是可笑。”我自嘲地摇摇头,将那些回忆甩开。

街角有家小小的拉面店,暖黄的灯光从门帘缝隙透出来。我掀开暖帘走进去,

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感到一丝暖意。“一碗酱油拉面,谢谢。”我用生硬的日语点单。

“真巧,又见面了。”我回头,看到飞机上那个男人正坐在角落的位置,口罩已经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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