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行一之风起青萍(苏清寒余聂)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将行一之风起青萍苏清寒余聂

将行一之风起青萍(苏清寒余聂)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将行一之风起青萍苏清寒余聂

作者:你的归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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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将行一之风起青萍》,是作者你的归灵人的小说,主角为苏清寒余聂。本书精彩片段:余聂,苏清寒,徐舟是著名作者你的归灵人成名小说作品《将行一之风起青萍》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余聂,苏清寒,徐舟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将行一之风起青萍”

2025-11-06 01:09:36

1 残月酒馆残月如钩,挂在柳梢头。青州城西,一家名为“将进酒”的小酒馆里,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酒旗在晚风中懒洋洋地飘着,馆内客人不多,三三两两。柜台后,

一个青衫男子正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手中的白玉酒杯。他约莫二十出头,眉眼疏朗,

嘴角总是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世间万事,都不值得他认真对待。他叫余聂,

是这家酒馆的老板。“老板,再来一壶‘醉春风’。”有熟客招呼道。余聂笑着应了一声,

手法娴熟地斟酒。就在他转身取酒的瞬间,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角落里的一个身影。

那是个穿着素白长裙的女子,独自坐在窗边,面前只放着一杯清茶。她腰间佩着一柄长剑,

剑鞘古朴,隐隐有寒气透出。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容貌,清丽绝俗,宛如月下初绽的白梅,

只是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忧郁。

余聂的目光在她剑柄上一个极不起眼的莲花印记上停留了一瞬,

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帘被人粗鲁地掀开。

五个身着黑衣、腰佩长刀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疤的汉子,目光凶戾,

一进来就四处扫视,最终定格在白衣女子身上。“苏清寒!总算找到你了!

”刀疤脸狞笑一声,“交出东西,或许可以留你个全尸。”酒馆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客人们见状不妙,纷纷低头溜走,只剩下几个胆大的还在远处观望。

被称为苏清寒的女子缓缓抬起头,眼神冰冷:“幽冥宗的消息,倒是灵通。”“哼,

杀了我幽冥宗的人,还想安然离开青州?做梦!”刀疤脸一挥手,“拿下!

”四个黑衣汉子同时扑上,刀光闪烁,封住了苏清寒所有退路。这几人出手狠辣,配合默契,

显然都是经验丰富的杀手。苏清寒玉手轻按剑柄,正要出手——“诸位客官,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店本小利薄,可经不起打打杀杀。有什么恩怨,

不妨出去解决?”众人一愣,转头看去,却见余聂不知何时已站在柜台外,

手中还拿着那个白玉酒杯,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刀疤脸眯起眼睛:“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滚开!”余聂叹了口气,

慢悠悠地往前走了一步,恰好站在了战圈边缘:“在下余聂,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各位要打也可以,不过得先赔了损坏物品的银子。”“找死!”一个黑衣人被激怒,

反手一刀劈向余聂面门。这一刀又快又狠,眼看就要血溅当场。苏清寒脸色微变,

正要出手相救,却见余聂似乎脚下一滑,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刀锋,

手中的酒杯却“不小心”脱手飞出。“哎呀,我的杯子!”余聂惊呼。那白玉酒杯不偏不倚,

正打在黑衣人持刀的手腕上。黑衣人只觉手腕一麻,长刀“哐当”落地。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这未免太过巧合。刀疤脸脸色阴沉下来:“原来是个练家子。一起上,

先解决了这个碍事的!”五人同时转向余聂,刀光如网,罩向他的全身要害。

余聂依然站在原地,脸上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在他的双眼中,

却闪过一丝极淡的金芒。在这一瞬间,他眼中的世界变了——五人的动作仿佛慢了下来,

他们运刀的轨迹、真气的流动、招式的破绽,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观招破绽。第一刀来自左侧,力道刚猛,但下盘不稳。

余聂微微侧身,手指在对方肘部轻轻一弹,那汉子只觉得整条手臂一麻,刀势顿时偏了,

“嗤”的一声劈在了同伴的刀上。第二刀从右侧袭来,角度刁钻,但真气运转有一丝凝滞。

余聂不退反进,肩头看似随意地一撞,正好撞在对方真气运转的节点上。那黑衣人闷哼一声,

连退三步,满脸惊骇。第三刀、第四刀同时攻到,封住上下两路。余聂突然一个踉跄,

像是被脚下的凳子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恰好从双刀的缝隙中穿过。在交错而过的瞬间,

他的指尖在两人腰间要穴各点了一下。两个黑衣人顿时僵在原地,保持着出刀的姿势,

动弹不得。最后只剩下刀疤脸。他见手下转眼间就被制住,心中大骇,知道遇上了高手,

当下不敢保留,全力一刀劈出,刀风呼啸,竟隐有风雷之声。余聂眼中金芒更盛,

在这一刀中,他看到了三处破绽。他选择了最明显的一处——刀疤脸全力出手,中门大开。

他没有闪避,而是迎着刀锋踏前一步,在箭不容发之际侧身避过刀锋,

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快如闪电地点向刀疤脸的膻中穴。这一指若是点实,

刀疤脸立时就要丧失战斗力。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及对方身体的瞬间,

余聂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动作也慢了半分。刀疤脸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急忙后撤,虽然被指风扫中,气血翻涌,却侥幸逃过一劫。“撤!”他不敢再战,招呼一声,

带着还能动的手下狼狈而逃。被点住穴道的两人也被同伴扛起。余聂没有追击,

他只是站在原地,脸色有些苍白。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

这才慢慢恢复正常。苏清寒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才走上前来,

轻声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余聂转过身,

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姑娘客气了。他们弄坏了我三张桌子、五把椅子,

还有这个白玉酒杯,”他指了指地上的碎片,“一共二十两银子。既然他们是来找姑娘的,

这账...”苏清寒怔了怔,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她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些应该够了。”余聂满意地收起银子,

笑道:“姑娘真是爽快人。要不要再来壶酒压压惊?本店的‘醉春风’可是青州一绝。

”苏清寒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该走了,幽冥宗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留在这里只会连累阁下。”她正要离开,余聂却突然道:“姑娘可是要去雾隐山?

”苏清寒猛地转身,手按剑柄,眼神锐利如刀:“你怎么知道?”余聂不答,

只是指了指她剑柄上的莲花印记:“这个标记,我小时候见过。”苏清寒的脸色变了,

她紧紧盯着余聂,仿佛要看清他灵魂深处:“你到底是谁?”余聂笑了笑,

目光望向窗外那轮残月,眼神变得悠远:“一个本该死在二十年前的人。

”2 一剑清寒酒馆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苏清寒的手仍按在剑柄上,

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如冰刃般审视着余聂,

试图从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酒馆老板身上,找出与二十年前那场血案相关的蛛丝马迹。

“你说你本该死在二十年前?”苏清寒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那你为何还活着?

”余聂不答,只是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刚才打斗时翻倒的桌椅。他提起酒壶,又饮了一口,

方才转身面对苏清寒:“苏姑娘的剑,可是传自‘清莲剑仙’苏梦枕?”这句话如同惊雷,

炸响在苏清寒耳边。她猛地后退半步,长剑已然出鞘三寸,寒光映着她惊疑不定的面容。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先师名讳?”余聂的目光落在她出鞘三寸的剑身上,

那里刻着一行细小的篆文:“明月前身,梅花故人”。“不必紧张,”余聂摆了摆手,

“苏梦枕前辈,曾与家父有旧。这柄‘清寒剑’,还是家父当年请名匠所铸。

”苏清寒的剑缓缓归鞘,但眼中的警惕未减分毫:“敢问令尊名讳?”余聂沉默片刻,

方才轻声道:“家父余沧海。”这一次,苏清寒彻底怔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余聂,

声音微微发颤:“你是...雾隐谷余谷主的儿子?这不可能!当年雾隐谷上下三百余口,

无一生还!”“是啊,无一生还。”余聂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苦涩,“所以我说,

我本该是个死人。”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轮残月,月光洒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那一夜,我刚好被送去外公家,躲过一劫。

等雾隐谷出事的消息传来,外公当即带着我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三个月后,

外公也郁郁而终。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雾隐谷唯一的幸存者。

”苏清寒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取出一块半圆形的玉佩。

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半朵莲花。“你可认得此物?”余聂转身,目光触及玉佩的刹那,

瞳孔猛然收缩。他也从颈间取出一块玉佩,形状与苏清寒的那块恰好相反,拼在一起,

正是一朵完整的莲花。“这是...雾隐谷的信物!”余聂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怎么会有这个?”苏清寒轻抚玉佩,眼中泛起泪光:“我师父临终前将此物交给我,

说这是定亲信物。她告诉我,我原本与雾隐谷的少谷主指腹为婚...”两人面面相觑,

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撼得说不出话来。酒馆内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烛火噼啪作响。

最后还是余聂先开口,语气已恢复平静:“苏姑娘此次来青州,

可是为了调查雾隐谷血案的真相?”苏清寒点头:“师父临终前告诉我,

雾隐谷血案背后另有隐情。她让我来青州寻找一个叫‘司徒明’的人,说他可能知道内情。

”“司徒明?”余聂皱眉,“可是青州司徒世家的那位二爷?”“正是。可我刚到青州,

就发现司徒明已在一个月前暴毙而亡。我怀疑他的死与雾隐谷有关,暗中调查时,

不小心惊动了幽冥宗的人。”余聂若有所思:“司徒明死得蹊跷。

我听说司徒世家对外宣称他是突发急病,但坊间流传他是被人毒杀的。”他忽然想起什么,

问道:“你刚才说,幽冥宗的人要你交出什么东西?”苏清寒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

封面已经泛黄,上面写着三个苍劲的大字:“将行谱”。

“这是我从司徒明书房暗格中找到的。幽冥宗的人应该是为这个而来。”余聂接过册子,

随手翻了几页,脸色渐渐凝重:“这上面记载的,似乎是某种极高深的内功心法。

但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雾隐谷有这等武功。”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余聂脸色微变,猛地吹熄了烛火。酒馆内顿时陷入黑暗。“有人!”他低声道,

同时拉着苏清寒迅速躲到柜台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数支淬毒的弩箭破窗而入,

“笃笃笃”地钉在刚才两人站立的位置。月光下,十几个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酒馆四周,

将出口全部封死。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文士,手摇折扇,面带微笑,

眼神却冷得像毒蛇。“苏姑娘,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好请你吃罚酒了。

”文士的声音阴柔悦耳,却让人不寒而栗,“顺便也请那位多管闲事的酒馆老板,

一起上路吧。”余聂在苏清寒耳边低语:“是幽冥宗的‘毒秀才’崔文,擅长用毒和暗器。

待会我引开他们注意力,你趁机突围。”苏清寒摇头:“此事因我而起,岂能连累你?

”余聂笑了笑:“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虽然...”他顿了顿,

“虽然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等苏清寒回答,余聂突然纵身跃出,

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软剑。剑光如虹,直取崔文面门。这一剑快得超乎想象,

崔文脸色微变,折扇急挡,“铛”的一声,火花四溅。与此同时,苏清寒也动了。

清寒剑出鞘,剑光照亮黑暗,寒气弥漫,距离她最近的两个黑衣人顿时动作一滞,

身上结了一层薄霜。“好剑法!”余聂赞了一声,手中软剑如灵蛇般舞动,

每一剑都指向敌人招式中的破绽。转眼间,已有三人倒地。崔文见状,

冷笑一声:“果然有点本事。布阵!”剩下的黑衣人迅速移动,摆出一个奇特的阵型,

将两人围在中间。阵法运转,攻势顿时凌厉了数倍。余聂的眼中再次闪过金芒,

但很快就露出痛苦之色。这个阵法极为精妙,破绽瞬息万变,以他目前的状态,

难以完全看破。苏清寒也察觉到压力大增,剑势渐显凝滞。就在这危急关头,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长笑:“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少了我徐舟!”话音未落,

一道凌厉的刀光破空而来,如同九天雷霆,直劈阵法最薄弱之处。“轰”的一声,

阵法应声而破,三个黑衣人被刀气震飞出去。一个身着蓝衫的年轻男子飘然落地,

手中握着一柄古朴的长刀,刀身上刻着“断水”二字。他相貌英挺,

眉宇间自带一股豪迈之气。“徐断水?”崔文脸色终于变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舟哈哈大笑:“崔文,你们幽冥宗在青州地界撒野,问过我这把刀没有?

”他转头看向余聂,眨了眨眼:“余老板,你这酒馆打坏成这样,可得好好赔偿啊。

”余聂苦笑:“只要徐兄帮我打发走这些不速之客,店里的酒随你喝。”“成交!

”徐舟长刀一振,刀气纵横,“崔文,是你自己滚,还是我送你一程?”崔文面色阴沉,

心知今日已难成事,咬牙道:“我们走!”幽冥宗众人迅速撤退,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舟收刀入鞘,笑着走向余聂:“余老板,你这可欠我一顿好酒啊。

”余聂却怔怔地看着徐舟,方才徐舟出手的那一刀,在他眼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一刀的轨迹、力道、时机,都妙到毫巅,更奇怪的是,他竟然看不透这一刀的破绽。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3 玉扇公子晨曦微露,将进酒馆内一片狼藉。

破碎的桌椅、散落的兵器,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杀气,都在诉说着昨夜的不平静。

徐舟大大咧咧地坐在尚算完好的长凳上,捧着个酒坛豪饮,啧啧称赞:“好酒!

不愧是青州闻名的‘醉春风’,余老板藏了不少好东西啊!”余聂正在收拾残局,

闻言苦笑:“徐兄,你这一坛可是价值十两银子。”“小气!”徐舟满不在乎地摆手,

“昨夜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酒馆怕是都要被拆了。区区十两银子,算得了什么?

”苏清寒安静地坐在窗边,擦拭着清寒剑。阳光照在剑身上,反射出凛冽寒光。

她偶尔抬眼看向谈笑的二人,目光在徐舟身上多停留了片刻。这个突然出现的刀客,

武功高得出奇,来历更是成谜。她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一个叫徐断水的年轻高手,

能有如此修为。“徐兄,”余聂忽然问道,“昨夜你为何会恰好路过?

”徐舟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笑道:“说来也巧,我本是来找余老板买酒的。

前几日尝过你的‘醉春风’,念念不忘,想来多买几坛路上喝。谁想刚好撞上这档子事。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余聂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他清楚地记得,

徐舟出现时喊的是“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少了我徐舟”,仿佛早知道这里有事发生。

“原来如此。”余聂不动声色,“不知徐兄要往何处去,需要备这么多酒?”徐舟放下酒坛,

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神色:“北上。有些私事要处理。”他显然不愿多谈,

转而看向苏清寒:“苏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幽冥宗既然盯上了你,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苏清寒剑归鞘中,轻声道:“我要查清雾隐谷血案的真相。司徒明这条线索断了,

但我相信青州必定还有知情人。”余聂插话:“苏姑娘若不嫌弃,可暂时在店内住下。

幽冥宗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来。况且...”他顿了顿,“我们既有婚约在身,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苏清寒脸颊微红,却没有反驳。徐舟看得有趣,哈哈笑道:“有意思!

既然如此,我也不急着走了。这热闹,我凑定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一个清朗的声音随之响起:“好热闹啊!余兄,你这酒馆是遭了贼还是打了仗?”随着话音,

一个手持玉扇的白衣公子翩然而入。他约莫二十出头,相貌俊雅,气质雍容,

一双眼眸明亮如星,顾盼间自有风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的那柄玉扇,

扇骨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扇面不知用什么丝线织成,薄如蝉翼却隐隐有光华流动。

余聂见到来人,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上官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来人正是青州上官世家的少主,上官玉。上官家以玉器生意闻名江湖,

家传的“玉扇点穴手”更是武林一绝。上官玉环视店内,

玉扇轻摇:“我听说昨夜你这儿很是热闹,连幽冥宗的崔文都现身了,特意来看看。

”他的目光扫过苏清寒和徐舟,在徐舟的刀上停留了一瞬,“这二位是?”余聂为双方引见。

当听到苏清寒的名字时,上官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如常。

“原来是苏姑娘和徐兄,久仰。”上官玉拱手为礼,风度翩翩。

徐舟却眯起眼睛:“上官世家的‘玉扇公子’?听说你的点穴功夫独步江湖,

有机会定要讨教几招。”上官玉微笑:“徐兄的断水刀法才是真正的绝艺。

昨夜一刀破去幽冥宗的‘九幽困仙阵’,如今已在青州传为美谈。”余聂心中一动。

上官玉消息之灵通,出乎他的意料。昨夜之事,今早就已传开,

可见上官世家在青州的影响力。“上官兄来得正好,”余聂道,“我正有一事请教。

”“余兄请讲。”“你可知道,司徒明是怎么死的?”酒馆内顿时安静下来。

苏清寒和徐舟都看向上官玉,等待他的回答。上官玉玉扇轻摇,

沉吟片刻:“司徒二爷...死得确实蹊跷。对外说是突发心疾,但据我所知,

他是中毒而亡。”“什么毒?”苏清寒急切地问。“一种极为罕见的奇毒,

名叫‘相思断肠红’。”上官玉缓缓道,“中毒者面色红润,如同沉醉美梦,

三日之内必死无疑。最奇特的是,这种毒无药可解,但下毒者若在三日內后悔,

以自身鲜血为引,可救回中毒者性命。”余聂皱眉:“如此奇毒,江湖上闻所未闻。

”“确实罕见。据家父说,这种毒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二十年前的雾隐谷。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苏清寒猛地站起:“上官公子此言当真?

”上官玉点头:“家父当年曾受邀前往雾隐谷,参加余谷主的寿宴。就在寿宴前三天,

谷中一名弟子误中此毒,幸好下毒之人及时悔悟,才救回一命。此事知道的人不多,

我也是偶然听家父提起。”余聂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努力回忆着童年往事,

却怎么也记不起这件事。那一年的记忆,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浓雾,许多细节都模糊不清。

徐舟忽然问道:“上官公子可知,当年下毒的是谁?中毒的又是谁?

”上官玉摇头:“家父未曾详说。只提过那名弟子似乎是余谷主的亲传弟子,

而下毒之人...好像与司徒家有关。”线索再次指向司徒世家。余聂与苏清寒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心。司徒世家,他们必须走一趟了。“上官兄,”余聂郑重道,

“可否请你帮个忙?”上官玉玉扇轻合,笑容温润:“余兄但说无妨。

上官家与雾隐谷本是世交,追查真相,义不容辞。”“我们想进司徒府调查,

但苦于没有合适的名义。”上官玉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巧了。

三日后是司徒家主司徒雷的五十大寿,广邀宾客。我可带各位以随从身份入府。”就在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大哥!你又偷偷跑出来喝酒!

”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的少女气鼓鼓地冲进酒馆,她约莫十七八岁,容貌娇俏可爱,

腰间系着一条银鞭,鞭柄上刻着慕容世家的徽记。上官玉见到少女,

顿时头痛似的扶额:“雪妹,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少女双手叉腰:“爹让你去接待江南来的客人,你倒好,溜到余大哥这儿躲清闲!

”她好奇地打量店内的陌生人,目光在徐舟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上官玉无奈地向众人介绍:“这是舍妹上官雪,被宠坏了,各位见谅。

”上官雪这才注意到苏清寒,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姐姐!

你就是那个一剑打败幽冥宗高手的苏清寒吗?我可崇拜你了!

”苏清寒被她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微微点头。余聂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

追查真相的路上,或许不会那么寂寞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徐舟,

看着上官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而上官玉摇扇的手指,在不经意间,

微微发白。4 破妄之眼上官雪的出现,让酒馆内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她像只欢快的黄莺,

围着苏清寒问东问西,对昨夜的一战充满好奇。“苏姐姐,听说你的剑能结霜冻雪,

是真的吗?能不能让我看看?”上官雪眨着大眼睛,满是期待。苏清寒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

指尖轻抚剑身:“清寒剑乃寒铁所铸,配合本门心法,确有凝水成冰之效。”她手腕微转,

剑尖指向桌上一杯残酒,只见酒水表面迅速结出一层薄冰。“哇!”上官雪惊叹出声,

看向苏清寒的眼神更加崇拜。徐舟在一旁看得有趣,打趣道:“小丫头,你这么喜欢武功,

怎么不跟你哥好生学学?上官家的玉扇点穴手也是武林一绝啊。”上官雪撇嘴:“我哥?

他整天就知道摇着那把破扇子装模作样,才不肯认真教我呢!”说着还冲上官玉做了个鬼脸。

上官玉无奈摇头,对余聂苦笑道:“舍妹被宠坏了,余兄见笑。

”余聂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上官雪腰间的银鞭:“慕容世家的‘流云鞭法’灵动飘逸,

与上官家的点穴手各擅胜场。雪姑娘既然喜欢用鞭,何必强求学扇?

”上官雪眼睛一亮:“余大哥说得对!我们慕容家的鞭法才不输给上官家呢!

”她得意地瞥了上官玉一眼。众人说笑间,余聂的眉头却渐渐皱起。从刚才开始,

他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视线偶尔会出现短暂的模糊。

这是过度使用“观招破绽”能力后的反噬,每次发作,他都不得不借酒压制。

“余兄脸色不太好啊。”细心的上官玉第一个察觉到异常。余聂勉强一笑:“无妨,

只是昨夜没休息好。”他伸手去取酒壶,却发现壶中已空。

徐舟将自己的酒坛推过来:“喝我的吧。不过余老板,你这动不动就要喝酒的毛病,

可得改改。年纪轻轻,别成了酒鬼。”余聂接过酒坛,痛饮一口。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

头痛果然减轻了不少。他苦笑道:“习惯了,改不掉。”苏清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忽然开口:“余公子可是有旧伤在身?我略通医术,或许可以看看。”余聂怔了怔,

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多谢苏姑娘好意,只是小毛病,不碍事。

”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能力,更不愿提及这能力带来的痛苦。这些年来,

他已经习惯了独自承受。上官玉玉扇轻摇,转移了话题:“三日后司徒寿宴,

各位准备如何行动?司徒府守卫森严,我们若想调查司徒明之死,需得从长计议。

”徐舟满不在乎:“直接去找司徒雷问个明白不就行了?他若心里没鬼,何必怕人问?

”“不可。”苏清寒摇头,“司徒雷若与幽冥宗有牵连,我们贸然询问,只会打草惊蛇。

”“苏姑娘说得是。”上官玉点头,“依我之见,我们可分头行动。寿宴当日,

我去拜访司徒雷,牵制他的注意力。余兄和苏姑娘可趁机调查司徒明的书房。徐兄武功高强,

可在府外接应。”余聂补充道:“还要留意府中是否有幽冥宗的眼线。崔文败退,

幽冥宗绝不会善罢甘休。”计议已定,上官玉带着依依不舍的上官雪告辞离去。临行前,

上官雪偷偷塞给徐舟一个小巧的香囊,红着脸跑开了。徐舟拿着香囊,有些哭笑不得。

酒馆内只剩下三人。余聂又开始整理被打坏的桌椅,苏清寒默默帮忙,徐舟则靠在门边,

望着街道出神。“余聂,”徐舟忽然开口,语气难得认真,“你当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余聂动作一顿:“你指什么?”“雾隐谷。那场寿宴。”徐舟转过身,目光锐利,

“上官玉说的那个中毒的弟子,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余聂努力回想,

海中却只有支离破碎的画面:张灯结彩的谷中、来往的宾客、父亲严肃的面容...再往后,

就是一片血红。他按住发痛的额角,低声道:“记不清了。那之后的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苏清寒轻声道:“听闻重大变故会让人选择性地遗忘痛苦记忆。

或许...是你潜意识里不愿想起。”徐舟走过来,拍了拍余聂的肩膀:“记不起就别勉强。

重要的是查明真相,告慰逝者。”余聂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

徐舟对雾隐谷的事情,似乎过于关心了。夜幕降临,徐舟告辞离去,

说是要准备三日后的行动。酒馆内只剩下余聂和苏清寒。烛光下,两人对坐无言。

二十年前的婚约像一道无形的纽带,将两个陌生人的命运连在一起,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苏姑娘...”“余公子...”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

最后还是苏清寒先说道:“婚约之事,余公子不必放在心上。那只是长辈们的玩笑,

当不得真。”余聂看着她清冷的侧脸,忽然问道:“苏姑娘可曾想过,

为何苏前辈要在临终前告诉你这件事?”苏清寒怔住了。这个问题,她从未深思过。

余聂继续道:“先父与苏前辈都是重信守诺之人,但他们更不是迂腐之辈。

在明知雾隐谷已毁、我生死不明的情况下,苏前辈仍坚持告诉你婚约之事,定有深意。

”“你是说...”“我怀疑,这婚约与雾隐谷的秘密有关。”余聂的目光变得深邃,

“或许,我们手中的玉佩,不仅仅是信物那么简单。”苏清寒下意识地摸向胸前的半块玉佩,

触手温润。就在这时,余聂的视线忽然模糊了一下。在他眼中,

苏清寒身上的玉佩竟然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光芒与他自己佩戴的玉佩相互呼应,

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桥。更让他震惊的是,在光桥形成的瞬间,

他眼中的世界再次变化——苏清寒周身真气流动的轨迹清晰可见,

她武功的深浅、内功的运行路线,甚至几个修炼中形成的隐疾,都一一呈现在他眼前。

这就是“观招破绽”能力的另一面——不仅能看破招式,还能洞察真气运行!但这一次,

反噬来得格外猛烈。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余聂闷哼一声,险些栽倒。“余公子!

”苏清寒急忙扶住他,指尖搭上他的脉搏,脸色顿时变了,“你的经脉...怎么会这样?

”在她的感知中,余聂的经脉异常紊乱,几处要穴都有郁结之象,

这分明是修炼某种禁忌武功走火入魔的症状!余聂强忍剧痛,

的手:“我没事...老毛病了...”苏清寒却执意要为他诊治:“你这种情况不能再拖!

让我试试。”她的手指轻按余聂的太阳穴,一股清凉的内力缓缓注入。说来也怪,

在这股内力的安抚下,余聂的头痛竟然真的减轻了。“这是...清莲心法?

”余聂惊讶地问。苏清寒点头:“清莲心法有静心凝神之效。看来对你的症状有效。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可闻。苏清寒身上淡淡的梅花香气萦绕在余聂鼻尖,让他有些不自在。

“多谢苏姑娘。”余聂稍稍后退,耳根微红。苏清寒也意识到姿势暧昧,急忙收手,

脸上飞起红霞。寂静的夜色中,只有烛火噼啪作响。两颗心,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一分。

而他们都不知道,此刻在司徒府的书房内,一场密谈正在进行。

“他们已经怀疑到司徒明之死了。”阴影中,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

主位上的司徒雷面色阴沉:“上官玉那小子掺和进来,事情就麻烦了。上官老鬼精明得很,

不会放任儿子胡来。”“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司徒雷沉吟片刻,摇头:“寿宴在即,

不宜节外生枝。况且...那位的意思,是要活口。”“为了《将行谱》?”“不止。

”司徒雷的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还有余沧海留下的那样东西...”窗外,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如同鬼魅。5 雾隐血案夜深人静,将进酒馆二楼客房。

苏清寒已回房歇息,余聂却毫无睡意。他独坐窗前,望着天边那轮残月,

手中摩挲着半块玉佩。今日与苏清寒玉佩产生的奇异共鸣,

以及随之而来的能力进阶和剧烈反噬,都让他心中疑窦丛生。这双鱼玉佩,

绝不仅仅是定亲信物那么简单。他闭上眼,努力回想上官玉提到的那个中毒事件。

:张灯结彩的雾隐谷、喧闹的宾客、父亲紧锁的眉头...还有一个躲在角落里的蓝衣少年。

那少年是谁?为何想到他时,心中会涌起如此复杂的情绪?余聂又饮了一口酒,

试图压下翻腾的思绪。酒入愁肠,化作万千心结。“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

苏清寒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她已换上一身素白寝衣,长发披散,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

多了些温婉。“我煎了安神茶,见你房中灯还亮着,便送来了。”她将药碗放在桌上,

目光落在余聂手中的玉佩上,“还在想白天的事?”余聂苦笑:“有些事,越想记起,

越是模糊。”苏清寒在他对面坐下,轻声道:“师父临终前,曾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关于雾隐谷的创立。”苏清寒的目光变得悠远,“百年前,朝廷动荡,

武林纷争不断。有三位志同道合的好友,为避乱世,携手创立雾隐谷。

他们分别是余家的先祖余化龙、上官家的先祖上官云,以及...慕容家的先祖慕容雪。

”余聂怔住:“慕容家?可是上官雪的那个慕容家?”苏清寒点头:“正是。

三位先祖各有所长:余化龙剑法通神,上官云智计超群,慕容雪医术精湛。他们歃血为盟,

约定三姓永世交好,共守雾隐谷。”“那苏家...”“苏家是后来加入的。

”苏清寒继续道,“五十年前,魔教肆虐武林,雾隐谷挺身而出,与魔教殊死搏斗。

那一战中,余谷主身负重伤,幸得游历江湖的苏梦枕相救。为报救命之恩,

余谷主与苏梦枕定下婚约,约定下一代若为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

”余聂恍然大悟:“所以这婚约,其实是延续了上一代的约定。”“正是。

”苏清寒轻抚玉佩,“这双鱼玉佩,便是三位先祖结盟时请巧匠所制,一分为三,

余、上官、慕容三家各持其一。后来苏家加入,余谷主便将自家玉佩一分为二,

一半留作传家信物,一半赠予苏家作为婚约凭证。”余聂若有所思:“如此说来,

上官家和慕容家也应该有类似的玉佩?”“按理说是的。”苏清寒蹙眉,“但奇怪的是,

师父从未提起过另外两家的玉佩下落。”就在这时,余聂忽然感到怀中《将行谱》微微发烫。

他取出册子,惊讶地发现册子竟然与玉佩产生了共鸣,封面上“将行”二字隐隐发光。

“这是...”苏清寒也惊讶不已。余聂翻开册子,在烛光下仔细查看。

先前他只觉得这是本武功秘籍,此刻却发现了不寻常之处——书页的夹层中,似乎藏着什么。

他小心地拆开书页夹层,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丝绢上画着一幅精细的地图,

地图中央标注着三个醒目的红点,呈三角之势。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三玉合一,秘宝现世。

”余聂与苏清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难道...雾隐谷中藏着什么秘密?

”余聂喃喃道。苏清寒指着地图上的三个红点:“看这位置,

应该分别是余、上官、慕容三家的祠堂所在。”余聂忽然想起什么,

苍白:“我想起来了...那个中毒的弟子...”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寿宴前三日,

一个蓝衣少年跪在祠堂前,浑身发抖。父亲余沧海面色铁青,

手中拿着一包粉末...“是司徒明!”余聂失声道,“下毒的是司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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