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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推脱一份文书,她当朝揭穿了当今圣上是冒牌货》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祝慕风”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裴书言祝慕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为推脱一份文书,她当朝揭穿了当今圣上是冒牌货》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其他,古代,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祝慕风,主角是裴书言,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为推脱一份文书,她当朝揭穿了当今圣上是冒牌货
我,新科状元顾安,入职翰林院的第一天,就见到了我的同僚,裴书言。
她是我见过最懒的官。别人忙着誊抄典籍,她在画猫。别人引经据典,她在打盹。
别人为了一个升迁名额争得头破血流,她准时准点,拎着一包新买的栗子糕就走人。
所有人都说,裴书言是靠关系进来的花瓶,是翰林院的耻辱。我曾经也这么以为。直到那天,
户部尚书为了贪墨军饷,伪造国库亏空,想拉她这个“软柿子”来背锅。
尚书在朝堂上声泪俱下,百官噤若寒蝉,龙椅上的天子都信了三分。她打着哈欠站出来。
没带一本卷宗,只拿了一张画着猫的废纸。三句话,她说清了账目漏洞。两句话,
她点明了尚书的栽赃手法。最后一句话,她看着龙椅,懒洋洋地问:“对了,先帝爷左撇子,
批红的朱砂痣在奏折左下角。您这朱批,怎么次次都在右边?”满朝皆惊。我才知道,
她不是在画猫。她是在画这整个朝堂的生死簿。1.新来的状元,和画猫的咸鱼我叫顾安。
寒窗苦读十二年,一朝中了状元,进了翰林院。翰林院,天子门生,清贵之地。
我以为我的同僚,个个都是饱学之士,人中龙凤。第一天去当值,我怀着激动的心情,
推开了公房的门。一股墨香混着淡淡的糕点甜味飘了过来。我的同僚们都在。
李编修在整理前朝史稿,头发都快秃了。张侍读在为太子撰写讲义,眉头拧成了疙瘩。
然后我看到了她。裴书言。她坐在靠窗最好的位置,阳光洒在她身上。
面前摊着一张雪白的宣纸,手里握着一支上好的狼毫。我心想,不愧是翰林院,
连女官都如此勤勉。我走近了些,想看看她在写什么锦绣文章。然后我看见,
纸上画着一只圆滚滚的肥猫,正在追自己的尾巴。笔法……还挺传神。她见我来了,
眼皮都没抬一下。“新来的?”“在下顾安,新科状元,今日前来……”“哦。
”她应了一声,蘸了蘸墨,给那只猫添了两根胡须。然后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桂花糕,
咬了一小口。动作很慢,很享受。我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掌院学士领着我,
指了指裴书言对面的空位。“顾状元,以后你就在这儿办公。有什么不懂的,
可以多请教请教裴编修。”我看了看裴书言,又看了看她纸上的猫。请教?请教怎么画猫吗?
我忍着心里的别扭,坐了下来。一天下来,我终于明白了。裴书言,是翰林院的传说。
卯时三刻到,一刻不多,一刻不少。到了公房,先泡一杯茶,吃两块点心。然后开始研墨,
画画。画山水,画花鸟,但画得最多的,还是猫。各式各样的猫。午时准时吃饭,
吃完饭雷打不动要睡一刻钟。申时一到,不管手里的猫画没画完,立刻收东西走人。
比谁都准时。李编修偷偷告诉我,裴编修家学渊源,是吏部裴侍郎的远房侄女,
靠关系进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没人去惹她,但也……没人看得起她。我懂了。
原来是个关系户。我心里那点不舒服,变成了鄙夷。国之蛀虫。我决定,离她远点。道不同,
不相为谋。我埋首于故纸堆中,每天誊抄、校对,忙得脚不沾地。她就在我对面,
每日品茶、吃糕、画猫。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桌子,也隔着两个世界。直到半个月后,
户部送来一份加急的核算文书。指名道姓,要裴书言和我一同完成。
2.谁动了户部的账本户部侍郎钱丰亲自来的。他长着一张笑面虎的脸,
看见谁都客客气气的。“顾状元,裴编修,这有一份西北粮饷的账目,出了点小纰漏,
劳烦二位帮忙核校一下,圣上催得急。”他说得轻描淡淡。但我看见,他额角有汗。
李编修他们几个,头埋得更低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户部的账,是浑水。尤其是粮饷的账,
更是浑水里的龙王爷,谁碰谁淹死。这事儿怎么会落到我们两个新人头上?
钱丰把厚厚一摞账本放在桌上,笑着说:“圣上说了,翰林院的才子,心细如发,
一定能找出问题。事成之后,我必在圣上面前为二位请功。”画大饼。我心里冷笑,
但还是拱手接了。“侍郎大人放心,我等必当尽力。”钱丰满意地点点头,
眼神却瞟向了裴书言。裴书言终于放下了画笔。她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账册,随便翻了两页。
然后,她抬头,看着钱丰。“钱大人,这账……不对吧。”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
钱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裴编修何出此言?这可是我们户部几十个算学先生,
算了三天三夜的结果。”裴书言没理他。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账册的某一页上。
“三月初七,出库军粮三万石,运往朔方。这笔没错。”“三月十一,朔方大营回执,
收到军粮三万石。也没错。”“但是,从京城到朔方,运粮车队要走二十天。三月初七出发,
怎么可能三月十一就到?”她抬起头,眼神很平静。“是你们户部的运粮车,
长了翅膀会飞吗?”公房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我脑子嗡的一声。我刚才也看了,
只顾着核对数字,根本没注意日期。钱丰的脸,白了。他嘴唇哆嗦着:“许……许是笔误,
笔误……”“哦?笔误?”裴书言又翻了一页。“那这笔呢?四月十五,
拨付河工抚恤银五万两。可我记得,今年黄河安稳,并无大汛,何来的河工?又何来的抚恤?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钱丰的心上。钱丰的冷汗,
顺着鬓角就流下来了。“这……这是备用款,有备无患,有备无患……”裴书言笑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钱大人,有备无患的款项,账目上要写‘预支’,
而不是‘拨付’。”她把账本合上,轻轻往前一推。“这账,漏洞百出,作假都作得不专业。
”“我没法核。”“顾状元,你行你上。”她说完,重新拿起笔,低头继续画她的猫。
好像刚才那番话,不是她说的一样。整个公房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我看着钱丰,
他的脸色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青。他死死地盯着裴书言的背影,眼神里淬着毒。最后,
他一言不发,抱起账本,转身就走。脚步又快又乱。他走后,
李编修他们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李编修凑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顾老弟,你看见了吧,
千万别惹她。这位姑奶奶,不是善茬。”我看着裴书言。她正专心致志地给纸上的猫,
画一个蝴蝶结。神情专注,岁月静好。我却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原来,她不是在画猫。
她是把这满朝的魑魅魍魉,都当成了她笔下的耗子。3.尚书大人,
您丢的是这颗龙珠吗钱丰吃了瘪,事情没完。第二天,出大事了。早朝,御史台大夫张柬之,
上本参奏。说番邦进贡的一颗东海龙珠,在交由内务府清点时,不见了。此珠价值连城,
是祥瑞之兆。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查来查去,线索指向了翰林院。因为清点的前一天,
翰林院曾奉命去内务府核对贡品清单。当天去的人,是我和裴书言。
禁军直接冲进了翰林院的公房。为首的,是禁军副统领,户部尚书钱保的亲外甥,王莽。
一个典型的草包关系户。王莽带着人,二话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
李编修他们吓得脸都白了。“王统领,这是翰林院,不是你们禁军的操场!
”掌院学士气得手发抖。王莽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他。他径直走到裴书言的桌前。“裴编修,
有人举报,说看见你昨日在内务府,对那颗龙珠爱不释手。跟我们走一趟吧。
”裴书言正在喝茶。她闻言,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王统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谁举报的?”“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王莽一挥手,两个士兵就要上来拿人。我急了,
一步挡在裴书言面前。“王统领!凡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岂能随意抓捕朝廷命官!
”王莽斜着眼看我。“证据?顾状元,你想要证据是吧?”他冷笑一声,突然伸手,
一把抓起裴书言桌上的笔筒。然后倒转过来,用力一抖。毛笔、镇纸散落一地。
一颗鸽子蛋大小、流光溢彩的珠子,从笔筒里滚了出来。在地上滴溜溜地转。整个公房,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那珠子,一看就不是凡品。王莽弯腰捡起珠子,得意地大笑。
“裴书言,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裴书言看着地上的珠子,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甚至还有闲心,吹了吹茶杯里飘起来的茶叶末。“王统领,你好大的官威啊。”她站起身,
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走吧,去见圣上。”她的语气,平静得好像只是去邻居家串个门。
我急得不行。“裴书言!这不是你拿的,你快解释啊!”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看傻子的同情。“顾安,你是不是书读多了,脑子坏掉了?”“解释?
跟这群人,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要的,从来不是真相。”“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说完,她就跟着禁军走了。我愣在原地,手脚冰凉。完了。这是个死局。
人证所谓的举报人,物证从她笔筒里搜出来的珠子,俱在。户部尚书钱保,
是当朝国舅,圣上最信任的人之一。他要弄死一个无权无势的翰林院女编修,
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裴书言,这次死定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得救她。
可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一个刚入仕的新人。我急得在公房里团团转。李编修拉住我,
叹了口气。“顾老弟,别白费力气了。神仙打架,咱们凡人躲远点。这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我怎么可能躲?就在这时,一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悄悄凑到我身边。他塞给我一张纸条,
然后飞快地溜走了。我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龙飞凤舞,是裴书言的笔迹。“喂个猫。
”喂猫?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喂猫?我简直要气疯了。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
按照纸条背面的地址,找到了她家。一座很普通的小院子。我推开门,一只肥硕的橘猫,
正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晒太阳。它看见我,懒洋洋地叫了一声。我走过去,
看见石桌上放着一个食盆,旁边还有个小册子。我拿起册子翻开。
上面记录着这只猫的饮食起居。“三月初七,晴,食小鱼干三条,饮水半碗,
御花园刨坑一次。”“三月初八,阴,食御膳房剩鱼骨,心情不佳,抓坏了淑妃娘娘的裙角。
”“三月初九,晴,偷吃了皇后娘娘的燕窝……”我越看,心越凉。这哪里是猫的食谱,
这分明是皇宫内院的流水账!而且,记录的时间,正是龙珠丢失的那几天。
我猛然想起裴书言在户部说的那句话。“你们户部的运粮车,长了翅膀会飞吗?
”她对日期的敏感,超乎常人。这本册子……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喂猫指南。这是证据!
4.金銮殿上,她开始说书我揣着那本“喂猫指南”,心急火燎地赶往皇宫。可我官职太低,
根本没资格上朝。我只能在宫门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太子殿下的仪仗过来了。我跟太子有过几面之缘,他很欣赏我的文章。我心一横,
直接冲了过去,跪在路中间。“殿下!臣有天大的冤情要报!”……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
也许是读书人那点可笑的风骨在作祟。总之,我被太子带进了金銮殿。一进去,
我就感觉气氛不对。百官分列两旁,鸦雀无声。户部尚书钱保,正站在殿中,一脸悲愤。
“圣上!人赃并,裴书言盗窃国宝,罪证确凿!此女心术不正,留在朝中,必成大患!
臣恳请圣上,将其明正典刑,以儆效尤!”他说得慷慨激昂,好像自己是社稷的守护神。
我看见裴书言就跪在下面。她的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有点……无聊。
龙椅上的皇帝,眉头紧锁。“裴书言,你可知罪?”裴书言抬起头,声音不大,
但整个大殿都听得清清楚楚。“臣,无罪。”钱保冷笑:“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
把证物呈上来!”王莽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那颗所谓的“龙珠”。“圣上请看!
此物便是从裴书言处搜出!”皇帝捻起珠子,看了看。“确是此物。裴书言,你还有何话讲?
”裴书言站了起来。她没去看那珠子,也没去看皇帝。她转身,看着钱保。“钱尚书,
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钱保一愣,随即冷哼:“将死之人,有什么好问的。
”皇帝倒是来了兴趣:“准了。”裴书言点点头。“第一个问题。钱尚书,您说这颗龙珠,
是番邦使臣三月初十进贡的,对吗?”“没错。”“第二个问题。进贡之后,
此珠一直由内务府总管太监李德全保管,从未离手,对吗?”“对。”“第三个问题。
三月十二,我与顾状元奉命核对清单,是李总管亲手开的宝库,让我们过目,对吗?
”“正是!就是你那时起了贼心!”钱保迫不及待地给她定罪。裴书言笑了。那笑容,
让我心里发毛。她说:“钱尚书,你记性真好。”“可惜,你记错了三件事。
”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番邦使臣,是三月初八来的。有鸿胪寺的记录为证。
”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内务府总管李德全,从三月初九开始,就告了病假,
回乡探亲了。现在宫里管事的是他徒弟小林子。有内务府的档籍为证。
”她最后伸出第三根手指,指尖几乎要点到钱保的鼻子上。“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三月十二那天,我和顾状元去核对清单,小林子开的是东边的宝库,放的是些绸缎玉器。
”“而那颗龙珠,作为祥瑞之物,一直存放在西边的主库里。”“我们那天,
连主库的门都没靠近过。”“所以,钱尚书。”她的声音陡然变冷。“你能告诉我,
你是怎么做到,让一个三天前就离开京城的人,在两天后,
打开一座我们根本没进去过的宝库,然后让我们偷走一颗珠子的吗?”“难道,
你钱尚书会分身术,还是会……未卜先知?”整个金銮殿,死寂一片。钱保的脸,
瞬间没了血色。他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在旁边,脑子都是懵的。这些细节,
她是怎么知道的?鸿胪寺的记录,内务府的档籍……她一个翰林院编修,
怎么可能接触到这些?皇帝的脸色也变了。他不是傻子。他听得出来,这里面有问题。
“钱保,这是怎么回事?”钱保扑通一声跪下了,汗如雨下。“圣上,
臣……臣也是听人说的,或许……或许是记错了……”“记错了?”裴书言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嘲讽。“我看,不是记错了,是编错了吧。”她从我手里,拿过那本“喂猫指南”。
“圣上,臣这里,有一份更有趣的东西。”她走到大殿中央,朗声说道:“三月初八,
天气晴,宜嫁娶。番邦使舍入京,户部尚书钱保,在府邸夜宴,收受使臣‘薄礼’一份,
黄金三千两。”“三月初九,天气阴,忌远行。内务府总管李德全,‘偶感风寒’,
携家眷二十余口,快马出京,一路向南。据臣所知,他老家在北边。”“三月十二,有小雨。
户部尚书之侄,禁军副统领王莽,输了五千两银子。当晚,内务府西库失窃,丢了一箱金条。
”她每说一句,钱保的身体就抖一下。说到最后,钱保已经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裴书言合上册子。“至于那颗龙珠,恐怕从一开始,就不在宫里。”她看向王莽手里的托盘。
“这颗珠子,光泽虽好,却质地混浊,不过是西域商人贩来的玻璃珠罢了。真正的东海龙珠,
遇水则生烟。不信,取一碗水来便知。”皇帝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来人!
”“取水!”5.借你的人头,浇一浇这朝堂的歪风水被端了上来。王莽捧着那颗“龙珠”,
手抖得像筛糠。他不敢放。裴书言走过去,亲自拿起珠子,轻轻放入水中。什么都没有发生。
珠子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碗底,像一颗普通的石头。真相大白。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从所谓的龙珠,到所谓的盗窃,全都是假的。钱保和王莽,这对舅甥,监守自盗,
然后想找个替罪羊,栽赃陷害。他们千不该,万不该,选了裴书言。皇帝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钱保,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们……好大的胆子!”钱保和王莽磕头如捣蒜。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饶命?”裴书言的声音冷得像冰。“钱尚书,你贪墨军饷,
动摇国本,该死。”“王统领,你监守自盗,栽赃同僚,也该死。”“你们以为,
找我这么个‘软柿子’,就能瞒天过海,金蝉脱壳?”她一步步走到钱保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们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以为这朝堂,是你们家的后花园,
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们,不行。”“只要有我裴书言在一天,你们就别想安生。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整个金銮殿,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我看着她。
那个每天在公房里画猫的慵懒女子,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她的身上,
有一种令人心悸的锋芒。皇帝终于回过神来。他一拍龙椅,怒吼道:“来人!将钱保、王莽,
拖出去,斩立决!抄没家产,三族之内,永不叙用!”两名罪犯,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临走前,钱保怨毒地看着裴书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裴书言连眼角都没扫他一下。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皇帝看向裴书言,眼神复杂。有赞许,有忌惮,还有一丝好奇。
“裴爱卿,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裴书言躬身行礼,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回圣上,臣只是喜欢听些闲话,记性又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她把那本“喂猫指南”递了上去。“这是臣喂养宫中流浪猫时,顺手记下的一些小事,
不成敬意。”皇帝翻开册子,脸色越来越古怪。上面哪里是什么喂猫记录。
分明是一本百官黑料大全。某某大人喜欢逛哪个青楼,某某将军和谁家的小妾有染,
某某尚书昨天又收了谁的礼……鸡毛蒜皮,却又细致入微。皇帝合上册子,看着裴书言,
沉默了良久。最后,他笑了。“好,好一个翰林院编修。”“裴书言听封!”“臣在。
”“朕封你为御史台谏议大夫,兼掌内务府督查事宜。以后,这满朝文武,
就交给你来‘喂猫’了。”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从一个六品编修,连升三级,
成了正四品的谏议大夫,还手握督查大权。这简直是一步登天。我更是又惊又喜。
可裴书言的反应,却让我大跌眼镜。她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垮了下来。她苦着脸,
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圣上……臣才疏学浅,恐难当此大任。翰林院的差事,
臣觉得就挺好。”她居然……拒绝了?皇帝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朕意已决,不得推辞。
你要是觉得忙,朕准你每天多睡一个时辰。”裴书言的脸,更苦了。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
谏议大夫,位高权重,但也意味着,她再也不能安心摸鱼画猫了。她以后,
得天天“加班”了。下了朝,我追上她。“恭喜裴……哦不,裴大人,贺喜裴大人。
”她白了我一眼。“恭喜个屁。”“顾安,我问你,你想不想升官?”我一愣,
下意识地点头。“想,当然想。”“好。”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御史台有我一口肉吃,
就有你一口汤喝。有什么脏活累活,我全交给你。”我:“……”我突然觉得,我的未来,
一片黑暗。6.皇帝想修楼,我只想修仙当上了谏议大夫,裴书言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
她还是每天卡着点来,只不过是从翰林院,换到了都察院。她有了自己独立的公房,
更方便她摸鱼了。但麻烦,也跟着升级了。这一天,皇帝陛下心血来潮,要在皇宫西苑,
建一座“通天楼”。高九十九丈,直入云霄。他说,他要站在楼顶,和天上的神仙说说话。
工部尚书算了笔账,造价……三百万两白银。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就五百万两。
这楼要是建了,大半个国库就空了。这下,满朝文武都炸了锅。早朝上,
御史们一个接一个地站出来,引经据典,痛陈利弊,想劝皇帝打消这个念头。
唾沫星子都说干了。皇帝就一句话:“朕意已决。”谁再说,就拖出去打屁股。这下,
没人敢说话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
裴书言。新上任的谏议大夫,传说中敢跟尚书叫板的狠人。该你上了。
裴书言正靠着柱子打瞌睡,感觉气氛不对,睁开了眼。发现所有人都拿一种“壮士,
干了这碗酒”的眼神看着她。她秒懂。皇帝也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挑衅。“裴爱卿,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裴书言打了个哈欠,站了出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以为她要开始长篇大论,引爆朝堂。结果,她说:“臣,附议。”满朝文武,
差点集体闪了腰。附议?你可是谏议大夫啊!你的职责就是挑刺,就是反对!
你怎么能附议呢?皇帝也愣住了。他准备好的一肚子反驳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
“你……你说什么?”“臣说,圣上英明神武,建通天楼,上达天听,此乃千古盛举,
臣万分支持。”裴书言一脸真诚。“臣不但支持,还要为圣上分忧。臣不才,
愿为此次建楼工程,做一份预算。”皇帝彻底懵了。“准……准了。”下了朝,
整个朝堂都炸了。“裴书言疯了吧?”“她这是要当奸臣啊!”“完了完了,国将不国啊!
”我也不理解。我追上她,急切地问:“裴大人,你这是为何?那可是三百万两银子啊!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还是像在看傻子。“顾安,你跟皇帝讲道理,有用吗?”我哑口无言。
“他现在在兴头上,你越反对,他越来劲。你跟一个三岁小孩抢玩具,他只会哭得更大声。
”“那……那该怎么办?”“让他自己不想要了,不就行了。”她神秘地一笑,回了公房。
三天后。裴书言捧着一本比我人还高的预算书,上了朝。她站在殿中,清了清嗓子。
“启禀圣上,通天楼预算,臣已做好了。”“此楼高九十九丈,需上等金丝楠木三万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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