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生花:庶女谋苏清沅林阿翠完整版免费阅读_苏清沅林阿翠精彩小说

锦绣生花:庶女谋苏清沅林阿翠完整版免费阅读_苏清沅林阿翠精彩小说

作者:青禾嘉宴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锦绣生花:庶女谋》,男女主角苏清沅林阿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青禾嘉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沈清沅,大靖朝礼部侍郎庶女,母早逝、被嫡母陷害,家族因“通敌”罪流放西南前,她在押送途中“病逝”,被现代苏清沅接管身体。遇上被贬的监察御史萧景渊,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2025-11-06 14:51:51
天还没亮透,驿站后院的破屋里就己经有了动静。

沈清沅是被冻醒的——后半夜雨又下了起来,冷风从破窗洞里灌进来,裹着湿气钻进衣袍,贴在皮肤上像冰碴子似的。

她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见满屋子的流放犯都缩在干草堆里,脸色大多泛着青黄,连呼吸都透着疲惫。

林阿翠还靠在她身边睡着,眉头皱得紧紧的,大概是梦里也在担心赶路的事。

沈清沅轻轻帮她把滑落的衣角拉了拉,目光扫过周围人的衣物——几乎每个人的粗布衣裳上都泛着淡淡的青黑色霉斑,有的甚至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馊味。

这几天雨下个不停,衣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加上大家挤在一处,潮气散不出去,发霉是早晚的事。

“咳咳……”旁边传来一阵咳嗽声,是李伯醒了。

他坐起身,揉了揉发僵的膝盖,低头看到自己袖口的霉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衣裳再这么霉下去,不等走到青溪镇,怕是要烂在身上了。”

他的话像是点醒了其他人,几个醒着的流放犯纷纷低头看自己的衣裳,脸上都露出愁容。

“可不是嘛!”

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忍不住开口,声音里满是烦躁,“我就这一件能穿的衣裳,要是烂了,难道光着身子赶路?”

“张头儿也不管管,咱们天天喝稀粥,穿霉衣裳,这哪是流放,分明是等死!”

另一个人附和道,语气里带着怨气。

抱怨声越来越大,渐渐有了要失控的架势。

沈清沅皱了皱眉——这群人憋了一路的火气,现在借着衣裳发霉的事爆发出来,要是没人制止,说不定会跟张押送官起冲突,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

果然,没过多久,张押送官就掀着门帘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听到满屋子的抱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都吵什么吵!

大清早的嚎丧呢?

衣裳发霉了不会自己想办法?

难不成还要老子给你们做新的?”

“想办法?

怎么想?”

刚才抱怨的短打汉子站起来,梗着脖子反驳,“这荒山野岭的,连块干净的石头都难找,你让我们怎么想办法?

张头儿,你私藏了那么多粮食,就不能拿点出来,给我们换件干净衣裳?”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纷纷要求张押送官拿出粮食换衣裳。

张押送官被堵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腰刀——他习惯用武力解决问题,可这次面对一群被逼到绝境的流放犯,真要动刀,怕是会激起更大的乱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沈清沅缓缓站起身,走到人群中间,声音不大,却让嘈杂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衣裳发霉不用换,我有办法能洗干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有好奇,有怀疑,也有期待。

张押送官愣了愣,随即皱着眉问:“你有办法?

什么办法?

别是想糊弄老子!”

“是不是糊弄,试试就知道。”

沈清沅语气平静,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只要大家能帮我找两样东西——烧透的草木灰,还有干净的破布,我就能做出能去霉斑的‘碱水’,用它洗衣服,不仅能去霉,还能让衣裳软和些。”

“碱水?”

有人小声嘀咕,“那是什么东西?

能洗衣服?”

沈清沅解释道:“草木灰里有碱,用水滤出来,煮成水就是碱水。

这碱水能去油污、除霉斑,咱们以前洗不干净的衣裳,用它搓一搓,就能干净不少。”

她没说这是现代化学里的“草木灰制碱法”——草木灰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钾,溶于水后呈碱性,能破坏霉菌的结构,还能分解油脂,在没有肥皂的古代,是最实用的清洁原料。

这些原理说出来大家也听不懂,她只需要告诉大家“能管用”就够了。

张押送官盯着她看了几秒,心里有点犹豫——他之前见识过沈清沅的本事,知道她不是信口开河,可要是真让她折腾,万一不管用,队伍的怨气只会更重。

可要是不试,现在这局面,他也压不住。

“好!

我信你一次!”

张押送官最终咬了咬牙,对着人群喊道,“都别愣着了!

想洗干净衣裳的,就去外面找草木灰!

烧透的,没杂质的!

找不着的,就别想着洗衣裳了!”

流放犯们一听有办法,刚才的怨气顿时消了大半,纷纷起身往外走——驿站后面有片小树林,之前有人在那里烧过柴,地上应该有不少草木灰。

李伯也跟着站起来,对沈清沅说:“沈姑娘,我跟你一起去,我眼神好,能分清哪些是烧透的草木灰。”

林阿翠也赶紧站起来:“我也去!

我帮你捡!”

沈清沅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一起走出破屋。

外面的雨己经停了,天空泛着淡淡的鱼肚白,空气里满是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比破屋里的霉味好闻多了。

驿站后面的小树林里,果然有不少黑色的草木灰,堆在树根下,还带着点余温。

“沈姑娘,你看这种行不行?”

李伯蹲下身,用手捻起一点草木灰,黑色的粉末从指缝间漏下来,“这是昨天烧的,烧得透,没结块。”

沈清沅凑过去看了看,点了点头:“就是这种,阿翠,你找块破布,把草木灰包起来,别漏了。”

林阿翠赶紧从怀里掏出块破布——那是她从自己衣裳上撕下来的,虽然旧,但是还算干净。

她把破布铺在地上,李伯和其他几个流放犯帮忙把草木灰倒进去,很快就包了一大包,沉甸甸的。

“接下来怎么办?”

林阿翠抱着布包,问道。

“找口大陶罐,装水,把草木灰包放进去泡。”

沈清沅一边说,一边往驿站的厨房走,“厨房应该有不用的大陶罐,咱们借一个用用。”

驿站的厨房由驿卒看着,沈清沅找到之前那个驿卒,跟他说明了情况。

驿卒听说她们要做“能去霉的碱水”,也好奇起来,不仅借给她们一口大陶罐,还指了指旁边的水井:“那口井里的水干净,你们可以用。”

沈清沅道了谢,和林阿翠、李伯一起把大陶罐搬到水井边。

林阿翠负责打水,李伯帮忙把草木灰包放进陶罐里,沈清沅则用一根木棍搅拌着罐子里的水,让草木灰充分溶解。

黑色的草木灰在水里散开,原本清澈的井水渐渐变成了深褐色,冒着细小的泡泡。

“这样泡多久才行?”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流放犯忍不住问道。

“泡半个时辰,让碱充分溶到水里,然后把上面的清水滤出来,就是碱水了。”

沈清沅解释道,手里的木棍还在不停搅拌,“到时候用碱水搓衣裳,霉斑很快就能掉。”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沈清沅让林阿翠找了块更细的破布,铺在另一个空陶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大陶罐里的上清液倒进去——深褐色的液体透过破布,滤掉了里面的草木灰残渣,变成了相对清澈的淡褐色碱水,凑近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碱性气味。

“这就是碱水?”

张押送官也凑过来看,眼神里满是好奇,“真能去霉斑?”

“张头儿要是不信,可以找件有霉斑的衣裳试试。”

沈清沅说着,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件粗布衣裳——那是原身的衣裳,袖口和下摆都长了不少霉斑,看着脏兮兮的。

她把衣裳放进碱水里,浸泡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搓了起来。

粗布衣裳在碱水里泡过之后,变得软和了不少,沈清沅用力搓着有霉斑的地方,褐色的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原本青黑色的霉斑竟然一点点淡了下去,露出了粗布原本的灰色。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纷纷凑过来看,嘴里发出惊叹声。

“真掉了!

霉斑真掉了!”

林阿翠惊喜地喊道,眼睛亮晶晶的。

张押送官也看首了眼,忍不住说:“还真管用!

沈姑娘,你这法子也太神了!”

沈清沅笑了笑,把搓干净的衣裳拧干,递给旁边的人看:“大家看,只要多搓几遍,再用清水漂干净,衣裳就能穿了。

这碱水够咱们所有人用,大家排队来领,别抢,每个人都有。”

流放犯们早就等不及了,纷纷拿着自己的衣裳过来领碱水。

沈清沅让林阿翠负责分碱水,李伯帮忙维持秩序,自己则在旁边指导大家怎么用——先把衣裳泡在碱水里,再重点搓有霉斑的地方,最后用清水漂干净。

就在大家有条不紊地洗衣服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沈清沅抬头一看,是那个之前抱怨的短打汉子刘三,正跟一个老婆婆抢碱水。

“你这老太婆,就一件衣裳,用那么多碱水干什么?

给我点!”

刘三伸手去抢老婆婆手里的陶罐,态度蛮横。

老婆婆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里的碱水洒了不少,急得快哭了:“我就这一件衣裳,我孙子还小,他的衣裳也发霉了,我得洗两件……少废话!

你孙子的衣裳哪有我的重要!”

刘三说着,就要把老婆婆手里的陶罐抢过来。

沈清沅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刘三的手腕,语气冷了下来:“刘三哥,碱水是大家一起找草木灰、一起煮的,该按人头分,你凭什么抢老婆婆的?”

刘三被她抓住手腕,挣了挣没挣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乐意!

这老太婆用不了那么多,给我点怎么了?”

“怎么了?”

沈清沅眼神一厉,“大家都是流放犯,谁都不容易。

老婆婆年纪大了,还要照顾孙子,你不仅不帮忙,还抢她的东西,算什么男人?”

她的话让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纷纷看向刘三,眼神里满是不满。

张押送官也走了过来,皱着眉对刘三说:“你要是再闹事,就别想领碱水了!

还不快给老婆婆道歉!”

刘三看着周围人的眼神,又看到张押送官阴沉的脸,终于怂了,把手缩了回去,嘟囔着说了句“对不起”,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也不敢闹事了。

沈清沅扶着老婆婆,帮她重新盛了些碱水,柔声说:“老婆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慢慢洗,不够了再跟我说。”

老婆婆感激地看着她,眼眶都红了:“谢谢你,沈姑娘……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用谢,咱们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沈清沅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帮林阿翠分碱水。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驿站的院子里,暖洋洋的。

流放犯们把洗干净的衣裳晾在树枝上,淡灰色、深蓝色的衣裳随风飘动,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大家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之前的怨气和疲惫,似乎都被这干净的衣裳带走了。

李伯洗完自己的衣裳,走到沈清沅身边,笑着说:“沈姑娘,你可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我就听说过沈侍郎家有个庶女,聪明伶俐,没想到……没想到你不仅聪明,还这么心善。”

沈清沅心里一动——李伯竟然认识原身的父亲?

她刚想多问几句,张押送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麦饼,递给她和林阿翠:“这是给你们的,算是谢你帮大家解决了衣裳的事。”

沈清沅接过麦饼,愣了愣——这麦饼比之前的麸子饼好多了,金黄的外皮,还带着点麦香,显然是张押送官私藏的粮食做的。

“张头儿,这……拿着吧!”

张押送官摆了摆手,语气比之前温和了不少,“要是没有你,这群人指不定闹成什么样,耽误了赶路,我也不好交代。

以后路上要是还有什么事,你要是有办法,就尽管说。”

沈清沅点了点头,把其中一个麦饼递给林阿翠:“阿翠,你吃吧,你昨天帮我摘野菜,也累了。”

林阿翠接过麦饼,咬了一口,眼睛弯成了月牙:“真好吃……沈姑娘,你也吃。”

沈清沅咬了一口麦饼,麦香在嘴里散开,比之前吃的任何东西都香。

她抬头看向远处的山路,心里更加坚定了——只要能顺利抵达青溪镇,凭着绒花手艺和这些日子积累的经验,她一定能站稳脚跟,好好活下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大家的衣裳都晾干了。

张押送官吹响了集合的哨子,流放犯们纷纷穿上干净的衣裳,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队伍也比之前整齐了。

“都准备好了吗?”

张押送官看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沈清沅身上,“沈姑娘,没问题的话,咱们就出发了,再走一天,就能到青溪镇了。”

“没问题。”

沈清沅点了点头,扶着林阿翠,跟在队伍后面。

李伯走在她们旁边,时不时帮她们提一下包袱,队伍里的其他人也对她们格外客气,有人甚至主动帮她们挡开路边的树枝。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泥泞的土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清沅走在队伍里,手里攥着那支朱砂簪,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她知道,离青溪镇越来越近了,离她的目标也越来越近了。

路上,林阿翠小声对她说:“沈姑娘,到了青溪镇,我就帮你绣绒花底衬,我绣的牡丹可好看了!”

沈清沅笑了笑,点了点头:“好啊,到时候咱们一起开个小摊子,卖绒花,肯定能赚到钱。”

李伯也插话说:“我以前在镇上做过木工,到时候我帮你们做个摆摊的架子,保证结实又好看!”

听着他们的话,沈清沅心里暖暖的。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孤单一人,却没想到在这艰苦的流放途中,收获了这样真诚的善意。

她知道,这些善意会成为她在青溪镇立足的底气,也会成为她对抗未来风雨的力量。

队伍继续在山路上前行,脚步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反而多了些生气。

沈清沅抬头望向远方,仿佛己经看到了青溪镇的轮廓——那里有蓝草,有野蚕丝,有她活下去的希望,也有她未来的锦绣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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