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猫变少年惊浴室捡来的猫变成男人后对我开屏了我捡到一只会害羞的流浪公猫。
它总用尾巴圈住我手腕睡觉,像在宣告所有权。
直到某天浴室传来陌生少年的惊呼:“主人...我变成奇怪的样子了!
”盯着那张懵懂的脸,我默默把衬衫往下拉。“首先,
人类不随便对别人摇屁股...”他歪头把衬衫掀到腰际:“可是你这里,
有和我一样的猫爪胎记。”---林薇在小区垃圾桶边发现那只猫时,雨正下得淅淅沥沥。
它瘦得脱形,纯白的毛发被泥水和血污黏成一绺一绺,蜷在湿透的纸箱角落,
只有一双湛蓝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看见她靠近,
它没有像其他流浪猫那样惊惶逃窜,只是极轻微地“咪呜”了一声,带着点示弱的可怜,
又有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那声音像羽毛,在她心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她没怎么犹豫,
脱下风衣把它整个裹了起来,抱回了家。宠物医生的诊断结果不算太好,营养不良,
后腿有外伤,还有点炎症。但好在没有致命疾病。林薇付了钱,把它带回家,取名“雪球”,
尽管它离雪白干净还差得远。雪球很安静,不像别的猫那样上蹿下跳。
它似乎对林薇有着超乎寻常的依赖。最喜欢的姿势是蜷在她身边,用那条蓬松的大尾巴,
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圈住她纤细的手腕,仿佛一个无声的宣告和烙印。
尤其是睡觉时,那尾巴圈得更紧,好像怕她跑掉。林薇,
一个在写字楼里忙碌穿梭的普通白领,性格里带着未被社会磨平的活泼与纯粹,
被这小动物全然的信任和依恋弄得心里软成一片。她笑着点点它的鼻尖:“怎么这么黏人啊?
”雪球只是用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日子一天天过去,
雪球的伤好了,毛发养得油光水滑,真正对得起“雪球”这个名字。但它某些行为,
却越来越让林薇觉得……古怪。它似乎格外通人性。林薇下班回家累瘫在沙发上,
它会用爪子把她的手机推远,然后把毛茸茸的脑袋塞进她手心。她对着电脑加班皱眉,
它会跳上桌子,用身体挡住屏幕,直到她无奈地笑出来。
它甚至会对来家里做客的男性同事表现出隐隐的敌意,蹲在角落,尾巴不快地拍打地面,
眼神冷飕飕的。2 猫爪胎记的秘密林薇只当是猫咪的独占欲,并未深想。
变故发生在一个周六的清晨。林薇被浴室里传来的一声惊呼惊醒。
那不是一个她熟悉的、属于雪球的声音,而是一个清亮的,带着少年特有质感的,
充满了惊慌与无措的男声。“主、主人……我变成奇怪的样子了!”林薇的心猛地一跳,
赤着脚冲到浴室门口,猛地推开——氤氲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
一个少年蜷缩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他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
一头湿漉漉的银白色短发软软地搭在额前。那张脸漂亮得不像真人,五官精致,
眼神却懵懂得像初生的小兽,湛蓝的眸子清澈见底,正惶惶不安地看着她。最重要的是,
他没穿衣服。林薇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她猛地转过身,
手忙脚乱地扯下挂在旁边的浴巾,劈头盖脸地扔过去,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是谁?!
雪球呢?!”少年手忙脚乱地用浴巾裹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主人……是我,
雪球……我不知道怎么了……”林薇的大脑一片空白。猫……变成人了?她强迫自己冷静,
深吸一口气,慢慢转回身。少年已经用浴巾在腰间草草围了一下,赤着上身,站在那里,
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瑟瑟发抖,眼神纯净又依赖,和雪球向她讨食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最后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这真是她捡回来的那只猫。3 胎记引发的困惑接下来的日子,
变得无比混乱又啼笑皆非。林薇给少年起了个名字,叫“白”。她不得不从头开始,
教他作为“人”的一切基本准则。“首先,”林薇红着脸,强装镇定,
把他试图模仿猫咪甩干头发而乱晃的脑袋按住,“人类,不随便在别人面前……不穿衣服。
”白歪着头,眼神困惑,显然不理解为什么那些柔软的“皮毛”衣服必须时刻挂在身上。
“其次,”林薇把他拉到饭桌前,递给他一双筷子,“人类吃饭,要用工具,
不能直接……呃,上嘴。”白看着光滑的筷子,如临大敌,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夹起一块红烧肉,急得耳朵似乎都要冒出来虽然并没有。最后,
他趁林薇不注意,飞快地伸手抓起肉塞进嘴里,然后像偷腥成功的猫一样,得意地眯起眼。
林薇:“……” 任重而道远。她给他买来衣服,从最简单的T恤短裤开始教他穿。
白学得很快,但对人类的某些规则始终抱有猫的疑惑。比如,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随时随地黏着她。林薇在厨房做饭,他会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把下巴搁在她肩头;她在书房工作,他会在地毯上打滚,然后滚到她脚边,
用脸颊蹭她的脚踝——这是他以前圈住她手腕的升级版。这种纯粹的、动物式的亲昵,
常常让林薇面红耳赤,心跳失序。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一只猫,什么都不懂。
可面对那张纯净又漂亮的脸,以及那双盛满全然的信任与依赖的蓝眼睛,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保持平常心。这天晚上,林薇洗完澡,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裙走出浴室。
白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她走过去,想叫他早点休息。刚靠近,
白忽然转过头,视线落在她睡裙的领口。睡裙的领口有些宽松,微微下滑,
露出了她左边锁骨下方一小片肌肤,以及肌肤上那个模糊的、浅粉色的印记。那是一个胎记,
形状有点像梅花,或者说……有点像猫的爪垫。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走到林薇面前,
不由分说地伸手,指尖捏住她睡裙的领口,往下轻轻一拉——“你干什么!”林薇惊呼,
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白另一只手揽住了腰。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胎记,语气充满了发现同类的兴奋和雀跃:“可是主人,
”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满是纯然的无辜和喜悦,
手指甚至好奇地在那个猫爪胎记上轻轻点了一下,“你这里,有和我一样的猫爪胎记。
”林薇浑身僵住,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又瞬间沸腾。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电视机里幼稚的动画片配乐。她锁骨下的皮肤,被他指尖点过的地方,
像被烙铁烫了一下,灼热的温度迅速蔓延至全身。他说的“一样”……是什么意思?
她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锁骨下那个从小就有、再熟悉不过的胎记,第一次意识到,
它的形状,确实像一枚小小的,猫咪的肉垫。而白的眼神,清澈,坦荡,
带着一种发现了宇宙真理般的快乐,牢牢地锁住她。
一些被忽略的细节瞬间涌入脑海:他对她超乎寻常的直觉性亲近,
他那些似猫非人却精准戳中她心软处的行为,还有此刻,
这个指向不明的“一样”……林薇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薇的大脑嗡嗡作响,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里面乱撞。那个胎记,
从她记事起就安静地待在那里,她从未深究过它的形状,只当是皮肤上一块无关紧要的印记。
可现在,被白用那样纯粹、惊喜,甚至带着某种“认亲”般的眼神注视着,
那小小的、浅粉色的梅花印,突然变得无比灼热,仿佛活了过来。“一样?”她的声音干涩,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什么……一样?”白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的震惊和混乱,
他蓝宝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另一只空着的手甚至抬起来,
指向自己锁骨下方对应的位置:“这里!我这里也有一个!形状一模一样!”他语气雀跃,
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同伴,“主人,你也是猫吗?只是你变得比较早,比较厉害,
所以我看不出来?”林薇:“……”她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写满求知欲的漂亮脸蛋,
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那点刚刚升起的、关于命运和神秘的旖旎遐思,
被他这句天真到近乎傻气的话击得粉碎。“我不是猫,”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轻轻拨开他还拽着她衣领的手,把睡裙领子拉好,
遮住了那个此刻显得格外敏感的胎记,“这只是个普通的胎记,巧合而已。”“巧合?
”白歪着头,眼神里透出不解,“可是,感觉很熟悉……”他伸出手,
似乎还想再碰碰那个地方,被林薇眼疾手快地挡开了。“不许再随便拉我衣服!”她板起脸,
试图用严肃掩盖内心的波澜,“这也是人类的规矩!”白眨了眨眼,
有些委屈地“哦”了一声,但视线还是黏在她锁骨的位置,
带着一种猫科动物特有的、固执的好奇。这天晚上,林薇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白的眼神,他指尖的温度,还有那个“猫爪胎记”……种种画面在她脑海里交织盘旋。
她想起捡到雪球那天,那种莫名的、无法抗拒的亲近感;想起它用尾巴圈住她手腕时,
心底涌起的奇异安定;想起它变成人后,那些懵懂却精准撩动她心弦的依赖……真的,
只是巧合吗?4 雨中暖心的告白---胎记事件像一根小小的引线,
悄然改变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林薇无法再纯粹地把白当作一只需要照顾的、什么都不懂的猫咪。她开始更仔细地观察他,
也在观察自己内心的变化。而白,在学习“成为人类”的道路上磕磕绊绊,却进展神速。
他很快学会了熟练地使用筷子虽然偶尔还是会盯着移动的火腿肠瞳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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