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对门死了人后,房东开始天天给我送猪脚饭》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祝慕风”的原创精品作,张涛秦筝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秦筝,张涛的悬疑惊悚,医生小说《对门死了人后,房东开始天天给我送猪脚饭》,由实力作家“祝慕风”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3:32: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对门死了人后,房东开始天天给我送猪脚饭
我叫许安,一个跑腿小哥。对门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死了,我就成了嫌疑犯,
因为整栋楼只有我的指纹出现在她家的门把手上。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凶手,包括警察。
我被保释出来后,全世界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出租屋变得不正常。
死人房间里夜夜传来猫叫,走廊的灯总在我回来时熄灭,
我的外卖里甚至吃出过一截女人的指甲。就在我快被逼疯的时候,
那个亲手给我做尸检报告的女法医找到了我。她递给我一张照片,说:“别怕,
人不是你杀的。但那个凶手,可能根本就不是人。”可我后来才发现,这世上最恐怖的,
从来都不是鬼。1电话响的时候,我正拎着一份麻辣烫往六楼爬。老城区的居民楼,没电梯,
楼道里堆满了酸菜坛子和破纸箱。屏幕上跳着“张警官”三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许安,
你现在在哪?”“在外面跑单,怎么了张警官?”我的声音有点发虚。“回局里一趟,
案子有新进展。”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说完就挂了。我站在原地,
麻辣烫的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胃里却像塞了块石头。新进展。这三个字,
通常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三天前,住我对门的女人死了。死在自己家里,警察来的时候,
尸体都开始有味道了。我被带走问了二十四个小时。因为前一天晚上,
有人看到我进了她的家。而且,她家的门把手上,只有我的指纹。我跟警察解释,
那天晚上我帮她修了漏水的马桶,通了下水道,她给了我两百块钱,我连水都没喝就走了。
他们不信。他们问我,为什么一个年轻女人,会半夜三更叫一个陌生男人上门修马桶。
我说我不是陌生男人,我是跑腿的,我在软件上接的单。他们让我出示订单。我打开软件,
那张维修单诡异地消失了。找不到了,就像从来没存在过。我被当成了头号嫌疑人。
拘留室的灯二十四小时都亮着,照得人脑仁疼。
我把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那个女人叫什么,我不知道。
她刚搬来不到一个月,长得挺白净,但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那天晚上她给我开门,
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有一股栀子花的味道。屋子里很乱,
外卖盒子堆在墙角。她话不多,指了指卫生间,就自己回卧室了。我干活的时候,
她卧室的门一直关着。前后不过半小时,我修好马桶,她出来付钱,
全程没跟我说超过十句话。就这么简单。可现在,她死了。而我,百口莫辩。最后,
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我被保释了。但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说要检查。我拿着临时身份证,
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回到我的出租屋。那扇紧闭的对门上,已经贴了白色的封条。
空气里好像还飘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味,混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现在,
张警官一个电话,又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把麻辣烫放在楼道口,转身下了楼。
还是那个审讯室,还是那盏惨白的灯。张警官坐在我对面,把一份文件摔在桌子上。“许安,
还要嘴硬吗?”我看着他,没说话。“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你的皮屑组织。
DNA对比结果,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一致。”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我那天穿着长袖,戴着手套,怎么可能会有我的皮屑?”这是我做跑腿维修的习惯,
为了干净,也为了保护自己。张警官冷笑一声。“这种话,你留着跟法官说吧。”他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还在死者的床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她的头发。经过鉴定,
也是你的。”我彻底懵了。床?我连她的卧室都没进过!“警察同志,我真没杀人!
我那天连她卧室的门都没碰过一下!”“是吗?”张警官的眼神像刀子,“那这个怎么解释?
”他拿出另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上,是一只黑色的垃圾袋。袋口开着,
里面露出一角深蓝色的衣物。那是我跑腿公司发的工服。“在你家楼下的垃圾桶里找到的。
上面,有死者的血迹。”我看着那张照片,手脚冰凉。那件工服,
是我前天晚上回来发现不见的。我以为是自己跑单的时候不小心丢了,根本没在意。现在,
它出现在了警方的证物袋里。上面,还沾着一个死人的血。所有证据都指向我。
我像掉进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里,越挣扎,缠得越紧。“我被冤枉的,
”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有人在陷害我。”张警官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门外,
站着两个警察,手里拿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许安,因涉嫌故意杀人,你被正式逮捕了。
”冰冷的手铐扣在我手腕上。我被带出审讯室,路过一间开着门的办公室。里面,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低头看着一份报告。她很高,很瘦,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视线和我撞在一起。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没有任何情绪,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她只是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标本。
她就是那个法医吧。那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宣判了我“死刑”的人。2看守所的日子,
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的橡皮筋。我被关在四人一间的监室里,另外三个人看我的眼神,
像是看一块会走路的肉。没人跟我说话。他们大概都从电视上知道了我这点破事。
“奸杀邻居的跑腿小哥。”多好的新闻标题。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角落,
对着墙壁发呆。我一遍遍地回忆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害怕。
不是怕我,是怕别的什么东西。我给她修马桶的时候,好像听到她卧室里有很轻的说话声。
当时我以为她在打电话,没在意。现在想起来,那声音,有点不像打电话。
更像是在跟屋子里的另一个人说话。可警察勘察过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第三人存在的痕迹。
我跟我的法律援助律师说了我的怀疑。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小伙子,听我说完,扶了扶眼镜。
“许安,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在,我们得想办法从证据上找漏洞。”我苦笑。
漏洞?皮屑,头发,带血的工服。这张网,天衣无缝。我感觉自己正在往下掉,
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第七天,律师又来了。他看起来比上次要兴奋一点。“许安,好消息。
案子被退回补充侦查了。”我愣住了。“什么意思?”“意思是,
检察院觉得证据链还不够完整,让公安机关继续查。”律师压低声音,“是那个法医,
她提交了一份补充尸检报告,提出了一些疑点。”法医?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张平静的脸,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什么疑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是内部文件。但我打听到,
好像是关于死者的死亡时间,还有尸体上的伤口。”律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总之,
你暂时不会被起诉了。这是个好机会,你再仔细想想,那天晚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或事?
”我拼命地想。特别的?对了,那天晚上我上楼的时候,好像碰到了房东。李建国,
我的房东。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有点秃顶,平时挺和善的。他当时提着一袋垃圾下楼,
还跟我打了个招呼,问我这么晚还跑单啊。我说对。他还笑着说年轻人就是有干劲。
这算特别吗?不算。这只是日常的寒暄。我又在看守所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
没人再来提审我。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监室的门开了。“许安,出来。
”我以为又要提审,麻木地站起来。结果,管教把我带到办公室,递给我一个袋子。
是我自己的衣服。“你可以走了。”我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走?去哪?”“回家。
你的嫌疑排除了。”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自由了?怎么可能?
张警官的车就停在门口。他摇下车窗,冲我招了招手。我坐上副驾,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
“想吃点什么?”他问,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不少。“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叹了口气,
发动车子。“那件工服上的血迹,有问题。”“有问题?”“血是死者的,没错。
但血迹的形态不对。经过专家鉴定,那是死者死后,血被涂抹上去的,
不是打斗过程中喷溅上去的。”我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还有呢?”“还有你说的,
你在她家听到的说话声。我们对现场的录音做了技术分析,
确实提取到了一段非常微弱的男性声音。不是你的。”车子在一家饭馆门口停下。
张警官给我点了一份猪脚饭,和一瓶啤酒。我拿起筷子,手还在抖。
“那我的皮屑和头发……”“也许是你维修过程中不小心掉落的,被人收集了起来,
故意放在了现场。”张警官看着我,“许安,有人在陷害你。而且这个人,非常了解你,
也非常了解警方的办案流程。”我一口口地往嘴里扒着饭。米饭和肉汁混在一起,很香,
但我尝不出味道。“是谁?”“不知道。我们正在查。那栋楼的所有住户,
我们都会重新排查。”吃完饭,张警官把我送回了出租屋楼下。“你暂时还住这儿吧,
方便我们随时找你了解情况。不过你自己也多加小心。”我点点头。下了车,
我抬头看着那栋灰色的老旧居民楼。它像一只沉默的怪兽,张着黑洞洞的嘴。凶手,
就在这栋楼里。他可能每天都和我擦肩而过。他可能,此刻正在某扇窗户后面,
静静地看着我。我走进楼道。一股熟悉的栀子花味飘了过来。我的脚步顿住了。
味道是从对门,那间贴着封条的屋子里传出来的。门缝下面,好像渗出了一丝暗红色的液体。
像血。我盯着那道门缝,心脏狂跳。就在这时,楼道尽头的灯,闪了一下,灭了。整个楼道,
瞬间陷入一片漆黑。3黑暗像黏稠的液体,把我整个包裹起来。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耳朵里,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见。那股栀子花味,好像更浓了。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
也许是一分钟。“啪。”楼道的声控灯又亮了。还是那昏黄的光,照着斑驳的墙壁。
我猛地看向对面的门。门缝下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丝暗红色的液体,不见了。
是我眼花了吗?我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闪身进去,反锁。
我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屋子里还是我被带走时的样子,桌上还放着我没吃完的泡面。
一切都那么正常。但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这个房子,这个楼道,
好像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住进了别的“东西”。我不敢开灯,摸黑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偷偷往外看。楼下,张警官的车已经开走了。小区里空荡荡的,
只有几盏路灯亮着。我松了口气,刚想放下窗帘,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人影。
就在我对面那栋楼的楼顶。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静静地站在那里。离得太远,
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好像在看我这个方向。我们隔着黑暗对视着。突然,他抬起手,
冲我挥了挥。像是在打招呼。也像是在说,再见。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猛地拉上窗帘。
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是谁?是凶手吗?他在监视我?那个晚上,我一夜没睡。
我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蜷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枕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猴子。猴子是我的发小,一个电脑天才,现在自己开了个工作室,
专门帮人处理数据。我在一家网吧的包间里找到他。他顶着一头乱发,戴着黑框眼镜,
正对着屏幕敲代码。“安子?你出来了!”他看到我,又惊又喜,给了我一个熊抱。
“你小子,可担心死我了。”我没心情跟他叙旧,开门见山。“猴子,帮我个忙。
我想查我住那栋楼的监控。”猴子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查监控?警察不是都查过了吗?
”“他们查过的,肯定被人动过手脚。我想看看原始的录像。”我说,“我怀疑,
凶手就是我们楼里的。”猴子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不过小区的监控系统很老旧,我不保证能恢复多少。”他让我回去等消息。我回了出租屋,
反锁了门,哪儿也没去。我害怕。我总觉得那双眼睛还在黑暗中盯着我。下午的时候,
房东李建国来敲门。“小许啊,回来了?”他提着一个保温饭盒,笑呵呵的。“李叔。
”我挤出一个笑容,让他进来。“听说你受委屈了,哎,现在的警察,就是瞎搞。
”他把饭盒放在桌上,“我让你婶给你炖了锅猪脚汤,补补身子。”汤很香,
但我没什么胃口。“李叔,你那天晚上,就是出事那天,下楼倒垃圾的时候,
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我试探着问。李建国想了想,一拍大腿。“你还别说,真有。
”我精神一振:“谁?”“就是住你对门那姑娘,她好像在跟人吵架。”“吵架?”“对,
我听得不太清楚,好像是个男的,声音挺凶的。我当时也没多想,谁家小两口不吵架呢。哎,
要知道会出这事,我当时就该上去看看。”他一脸的懊悔。我心里一动。一个男人。
警察也在死者房间里提取到了微弱的男性声音。“你看清那男的长什么样了吗?
”李建国摇摇头:“没。天太黑了。不过我好像看到那男的,穿的是一身黑衣服。”黑衣服。
我脑子里立刻闪过楼顶那个人影。“行了,你也别想太多了。警察会查清楚的。快喝汤,
不然凉了。”李建国又嘱咐了几句,就走了。我看着那碗猪脚汤,心里五味杂陈。到了晚上,
猴子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很激动,又带着一丝恐惧。“安子,你快过来!
我发现了点东西!”我赶到猴子的工作室。他指着电脑屏幕,脸色发白。屏幕上,
是楼道监控的画面。画面质量很差,雪花点很多。时间显示,是案发当晚,十一点零三分。
画面里,我从对门的屋子里走出来,关上门,下了楼。一切正常。“这没什么问题啊。
”我说。“别急。”猴子敲了几下键盘,把画面放慢,然后一帧一帧地播放。就在我关上门,
转身的一瞬间。我身后的那扇门上,出现了一张脸。一张惨白的,女人的脸。
她贴在门内侧的猫眼上,眼睛睁得很大,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后背。那张脸,就是死者的脸。
我当时离那扇门,不到半米。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猴子咽了口唾沫,
“我用技术手段把视频的噪点去掉了,才看到这个。你说,这会不会是……”他没说下去。
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鬼。监控里,拍到了鬼。4我盯着屏幕上那张惨白的脸,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那双眼睛,空洞,绝望,死死地盯着画面外的世界。“这视频,
警察看过吗?”我问猴子,声音都在抖。“肯定看过。但原始视频噪点太多了,
不处理根本看不清这张脸。”猴子说,“凶手很聪明,他知道警方的技术水平,
也知道这个老旧的监控能拍成什么样。”“凶手?”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你的意思是,
这不是……”“不是鬼。”猴子的表情很严肃,“安子,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这肯定是凶手搞的鬼。他在你走后,用什么东西,把死者的脸贴在了猫眼上。
”我还是觉得不寒而栗。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吓唬后来查监控的人?“还有更奇怪的。
”猴子又调出一段视频。是我离开后大概十分钟,楼道里空无一人。突然,
画面开始剧烈地抖动,然后黑屏了。“监控坏了?”“不是。”猴子摇头,
“我分析过数据流,在黑屏前的一瞬间,有强烈的电磁干扰。这种干扰,不像是设备老化,
更像是人为的。”也就是说,凶手在我走后,用某种设备干扰并破坏了监控。所以,
在他作案的那段时间里,什么都没有拍下来。“这个凶手,是个高手。”猴子感叹道,
“不仅反侦察能力强,可能还懂点技术。”我沉默了。一个懂技术,心狠手辣,
心思缜密的凶手。他就在我身边。他是谁?是那个和死者吵架的黑衣男人吗?
我让猴子把视频拷贝了一份到U盘里。“安子,你打算怎么办?把这个交给警察?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行。”这个视频,只能证明监控被动过手脚,
证明现场可能存在第三人。但它证明不了我的清白,也指认不了凶手。贸然交给警察,
他们可能只会觉得我在装神弄鬼。我要自己查。我必须找到那个黑衣男人。
我拿着U盘回到出租屋。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房东李建国正系着围裙,
在我的小厨房里忙活。桌上摆着两菜一汤。“小许回来啦。”他笑着说,
“我看你这两天都没怎么出门,肯定没好好吃饭。我让你婶炒了两个菜给你送过来。
”我心里有点感动,又有点警惕。“李叔,太麻烦你了。”“麻烦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嘛。
”他把菜摆好,“快吃吧。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才让人欺负。”我们俩坐下吃饭。
他的手艺很好,比我点的外卖强多了。“李叔,咱们这栋楼,你住了多久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啊?我打小就住这儿,这楼是我爸单位分的。后来我爸妈没了,
房子就留给我了。后来我自己买了新房,就把这儿租出去了。
”“那您对楼里的住户应该都很熟吧?”“那当然。”他夹了一筷子菜给我,“哪家哪户,
住了几口人,干什么工作的,我门儿清。”“那我对门那姑娘,您了解吗?
”李建国的筷子顿了一下。“她啊……不太熟。刚搬来一个月,好像是在什么网络公司上班,
昼伏夜出的。平时也不怎么跟人说话。”“那您知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男朋友?
”李建国皱了皱眉,“好像没见过。不过……前段时间,我倒是看到有个男的来找过她。
”我的心提了起来。“什么样的男的?”“个子挺高,挺壮的,穿着一身黑衣服,戴个帽子,
看不清脸。”李建国回忆着,“两人好像在楼下吵了几句,那姑娘挺怕他的样子。
我还以为是来要债的呢。”黑衣服!线索对上了!“李叔,您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吗?
”“就出事前一个礼拜吧。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吃完饭,李建国帮我把碗筷都收拾了。
临走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许,别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李叔相信你。有什么事,
随时来找我。”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暖暖的。在这个人人都把我当瘟神的时候,
只有他还愿意相信我,关心我。等李建国走了,我立刻给猴子打电话,
把我从房东这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黑衣男人,案发前一周来找过死者,两人有争吵。
”猴子在电话那头快速地记录着,“这是个重要线索。我们得想办法找出这个男人是谁。
”“怎么找?”“死者是网络公司的,对吧?也许可以从她的公司入手。查查她的同事,
社交关系。”猴子说,“这事交给我,我来想办法。”挂了电话,我感觉终于有了一点方向。
只要找到那个黑衣男人,一切就都能水落石出了。我坐在沙发上,稍微放松了一些。这时,
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饭菜香,也不是楼道里那股栀子花味。
是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很淡,但很清晰。我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闻了一圈。味道,
是从厨房的下水道里传出来的。就是我那天晚上,给对门那个女人修过的,
一模一样的下水道。5福尔马林的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以前在医院做过护工,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那是用来保存尸体的。
为什么我家的下水道里,会有这种味道?我们这栋楼的下水管道是相通的。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升起。我冲进卫生间,趴在地上,凑近下水道的排水口。
味道更浓了。还夹杂着一丝腐烂的腥臭。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干呕起来。
有人在通过下水道,处理和尸体有关的东西。是谁?是凶手吗?他就在这栋楼里,
可能就在我的楼上,或者楼下。他以为我被抓了,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报警。警察不会因为一股味道就来搜查整栋楼。
他们只会觉得我精神出了问题。我得找到证据。我回到客厅,坐在黑暗里,
强迫自己的大脑飞速运转。凶手为什么要用福尔马林?为了延缓尸体的腐烂,
掩盖真实的死亡时间。秦筝,那个女法医。她提交的补充报告里,
就提到了对死亡时间的疑点。也许,她发现了什么。我必须联系上她。可是,
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被抓的时候,手机也被没收了,到现在还没还给我。
我决定去她工作的地方找她。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市公安局的法医鉴定中心。
门口的保安把我拦住了。“这里是办公区域,闲人免进。”“我找秦筝法医,
我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你叫什么名字?
跟秦法医预约了吗?”“我叫许安,没有预约,但是事关那起出租屋杀人案。”“许安?
”保安的脸色变了,“你就是那个嫌疑人?你还敢来这里?”他拿起了对讲机,
似乎准备叫人。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开了进来。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平静的脸。
是秦筝。她也看到了我。她冲保安说了句什么,保安放下了对讲机。她把车停好,
朝我走了过来。今天她没穿白大褂,而是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有事?”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冰冰的。“我想和你谈谈。”她看了看四周。
“这里不方便。上车。”我坐上她的车。车里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开着车,七拐八拐,
最后停在了一个河边公园的停车场。这里很偏僻,几乎没有人。“说吧。”她熄了火,
看着前方。我把我发现下水道有福尔马林味道的事告诉了她。她听完,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你凭什么认为那是福尔马林?”“我以前在医院做过护工,我确定。”她沉默了片刻,
转过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很亮,像两颗黑曜石,仿佛能看穿人心。“许安,
你是不是还发现了别的什么?”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那个U盘。
“这是我找朋友恢复的监控视频。”她在车上的笔记本电脑里,插上了U盘。
当画面上出现那张贴在猫眼上的惨白人脸时,她的眉头第一次皱了起来。
她把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这些,你没给警察看?”“我不敢。”我老实回答,
“我怕他们不信。”“他们确实不会信。”她关掉视频,拔出U盘,“但,我相信。
”我愣住了。“为什么?”“因为尸体。”她说,“死者的尸体,有被处理过的痕迹。
凶手用特殊的化学试剂浸泡过尸体,破坏了一部分组织,
目的就是为了干扰我们判断死亡时间。”“化学试剂?是福尔马林吗?”“成分类似,
但更复杂。是一种很专业的防腐剂,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秦筝看着我,“所以,
当我看到你的补充口供,说你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时,我就知道,你没有说谎。”我的心里,
第一次照进了一丝光。终于有人相信我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找到那个黑衣男人。
”她说,“还有,找到凶手处理尸体的地方。那股味道,就是线索。
”“可那栋楼那么大……”“味道是从下水道传来的。”她打断我,“也就是说,
处理尸体的地方,一定有排水口。而且为了掩人耳目,这个地方一定非常隐蔽。”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比如,地下室。”我浑身一震。我们那栋楼,
确实有一个常年锁着的地下室。房东李建国说,那里是以前的锅炉房,早就废弃了,
里面堆满了杂物。钥匙,只有他有。6“地下室的钥匙,只有房东有。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秦筝。她沉吟片刻,启动了车子。“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撬锁吧?”“不用。”她看了一眼后视镜,“今晚,
我会想办法进去。”我不知道她要用什么办法。看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不像个法医,更像个特工。车子开回我的出租屋楼下。
“你回去吧,像平时一样,不要有任何异常。晚上等我消息。”她递给我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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