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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冰雪梦旅穿越宋朝的爱与奇遇》,男女主角分别是核心萧彻,作者“蓝海的心”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著名作家“蓝海的心”精心打造的脑洞,大女主,逆袭,穿越小说《冰雪梦旅:穿越宋朝的爱与奇遇》,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萧彻,核心,李相,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23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3:28: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冰雪梦旅:穿越宋朝的爱与奇遇
引言江城的雪片子砸在脸上时,我正踹开老巷那扇锈铁门。相机挂在脖子上晃悠,
腕间突然刺痒——一道冰纹正顺着血管爬,青得像冻住的血。“林冰!站住!
”身后传来喊声,我没回头,靴底碾过冰碴子,撞进漫天白茫里。光团就是这时候砸下来的。
不是柔柔和和的亮,是带着冰碴子的猛灌,相机“哐当”掉在雪堆里。再睁眼,
雕梁上的冰凌正对着我咽喉,穿襦裙的宫女尖叫着扑来:“公主!您跑什么?
”我反手扣住她手腕,指节抵着她脉门:“说清楚,谁是公主?”她疼得脸发白,
鬓边银丝乱响:“您是冰晶公主啊!太子殿下在冰殿等您议婚呢!”议婚?
我摸向腰后——那把用来防身的折叠刀还在,刃口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眉眼像我,
腕间冰纹却在渗血。“冰晶泣血,国祚难续……”相机屏幕在雪地里亮了下,
照片里老巷墙上的涂鸦,竟和这冰殿梁柱上的刻痕一模一样。我扯住宫女的发髻,
把刀架在她颈间:“带我去见太子。”冰纹爬到心口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狠:“要么告诉我这鬼地方怎么出去,
要么——”刀背拍碎旁边冰雕的头,碎冰溅在宫女脸上。“我就把你们这破宫殿,拆成雪渣。
”1 暴雪劫雪砸在脸上,疼。我攥着折叠刀的手在抖,不是怕,是冻的。
江城百年未遇的暴雪,把老巷的锈铁门封得死死的,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踩碎冰碴的脆响,像在倒计时。“林冰!把东西交出来!”王虎的声音裹着雪粒飞来,
我后颈一凉,猛地转身,刀架出去——空了。他的人分左右包抄,我被逼到墙根,
砖缝里的冰碴子硌进掌心。他们要的是相机里的照片。刚才在拆迁区拍的,王虎带头强拆,
把独居老人推倒在雪地里的画面,被我拍了个正着。“就不交。”我往相机里塞了块暖宝宝,
机身烫得能焐手,“有本事抢。”王虎笑了,黄牙在雪地里泛光:“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挥了挥手,左边的壮汉扑过来,我矮身躲开,刀划向他膝盖——没中,
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撞在铁门上。相机飞出去,在雪地里滑出老远。我摸向腰间,
备用的内存卡藏在袜筒里,这才是底牌。刚蜷起身子想爬,头发被揪住,王虎把我往墙上撞,
额头磕在冰凌上,血混着血水流进眼里。“搜她身!”有人来掰我的手,我张嘴就咬,
听见对方惨叫。混乱中,眼角瞥见相机屏幕亮了,一道冰蓝色的光从镜头里渗出来,
像冻住的闪电,在雪地里扭成一条光带。“那是什么?”王虎的声音发颤。光带突然暴涨,
裹着雪片冲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白,耳朵里全是嗡鸣,像是被塞进了冰窟窿。——疼。
不是额头的疼,是骨头缝里的冷。我猛地睁眼,雕梁上的冰凌正对着鼻尖,
寒气直往天灵盖钻。身上的羽绒服没了,换了件滑溜溜的料子,冰凉贴身,
绣着看不懂的花纹,袖口垂着银链,晃一下,叮当作响。这不是老巷。也不是医院。
抬眼是穹顶,雕着盘旋的龙,龙鳞是冰做的,反射着冷光。脚下踩着金砖,缝隙里嵌着碎冰,
踩上去咯吱响。远处有影影绰绰的人影,穿着宽袍大袖,正往这边看。“她动了!
”尖细的女声响起,我循声望去,几个穿襦裙的姑娘扎堆站着,脸白得像纸,看见我睁眼,
吓得往后缩。我撑着地面坐起来,后腰硌得慌,摸过去——折叠刀还在,藏在裙摆里,
刃口结了层薄冰。“你们是谁?”我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额头的伤口冻得发麻。
没人答话,姑娘们互相推搡,最后一个胆子大点地往前挪了半步:“公……公主,您醒了?
”公主?我低头看自己的手,细白,指甲盖泛着粉,不是我那双常年握相机、指节带茧的手。
再摸脸,光滑得像剥了壳的蛋,额头的伤口不见了。不是我的身体。这认知像冰锥扎进脑子,
我突然想起那道蓝光,想起相机里的照片,想起王虎那张黄脸——难道是……穿越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有人从殿外跑进来,靴底敲在金砖上,
笃笃响,像敲在我心上。“公主醒了?”男人的声音,清冽,带着点不耐烦。我抬眼,
逆光里站着个高个子,穿月白锦袍,腰束玉带,手里把玩着块玉佩,玉色通透,
映得他指尖都泛着白。他身后跟着的人,穿得更正式,乌纱帽,圆领袍,看见我,
眼睛亮了:“太好了!冰晶公主醒了,陛下和娘娘该放心了!”冰晶公主?我捏紧折叠刀,
指尖抵着刃口,疼让我保持清醒。不管这是哪儿,这些人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叫“冰晶公主”的倒霉蛋。“水。”我开口,声音还是哑,态度得端着,先摸清楚状况。
穿襦裙的姑娘忙不迭地递来个玉杯,我接过来,触手冰凉,水里飘着一片冰雕的花瓣,
精致得像艺术品。抿了一口,寒气顺着喉咙往下滑,胃里一阵翻腾。“公主落水后,
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太子殿下急坏了。”乌纱帽凑近了些,脸上堆着笑,
“太医说您是受了惊吓,好好休养就行。”太子殿下?我瞥向那个月白锦袍的男人,
他靠在冰柱上,眼神扫过来,带着审视,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我不认识你。
”我直截了当,把玉杯往旁边一放,声音不大,足够所有人听见。殿里瞬间安静,
姑娘们的脸更白了,乌纱帽的笑僵在脸上:“公主……您说什么?”“我说,我不认识你们。
”我站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冰雾,“这是哪儿?我要回家。”“公主!
”乌纱帽急了,往前一步,“您别吓老臣啊!这里是冰璃国的冰晶殿,您是陛下唯一的女儿,
冰晶公主啊!”冰璃国?没听过。我往殿外走,银链在脚踝晃,叮叮当当地烦。
月白锦袍的男人突然动了,挡在我面前,玉佩在他指间转得飞快。“想去哪?”他挑眉,
眼神里的不耐烦更浓了,“刚醒就想往外跑,忘了三天前是怎么掉进冰湖里的?”冰湖?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冰冷的水裹着我往下沉,有人在耳边喊“公主”,声音凄厉。
不是我的记忆。“让开。”我攥紧折叠刀,藏在袖子里,刀尖抵住掌心,“别逼我动手。
”他笑了,低头凑近,玉坠几乎碰到我鼻尖:“动手?就凭你?”我没废话,
抬脚踹向他膝盖,同时拔刀——他比我快,手腕被攥住,反剪到身后,折叠刀“哐当”落地。
力道大得惊人,骨头像要被捏碎。“放肆。”他的声音冷下来,带着冰碴子,
“看来落水把脑子泡坏了。”“放开我!”我挣扎,裙摆被扯得变形,“你们这群疯子!
我不是什么公主,我叫林冰,我要回江城!”“江城?”他愣了一下,随即嗤笑,
“胡言乱语。”他冲乌纱帽使了个眼色,“李太傅,带她回寝宫,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是,太子殿下。”被架着往殿后走时,我回头瞪他,月白锦袍的背影对着我,
正弯腰捡我的折叠刀,指尖捏着刃口,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太子?
寝宫比大殿更冷,床是冰雕的,铺着层厚厚的狐裘,摸上去却还是冰的。姑娘们端来汤药,
黑乎乎的,飘着股腥气。“我不喝。”我把碗推出去,汤洒在地上,瞬间冻成冰。“公主,
这是暖身的……”“说了不喝。”我掀开狐裘下床,走到窗边,窗户是冰做的,
能看见外面的景象——一片白茫茫,远处有尖顶的楼阁,飞檐上挂着冰凌,像童话里的城堡。
不是梦。我真的不在江城了。王虎,拆迁区的老人,相机里的照片……全成了上辈子的事。
指尖触到冰窗,凉得刺骨。2 冰殿交锋刀还架在宫女颈间。她抖得相片雪,
鬓角银饰撞出细碎的响。我拖着她往冰殿走,靴底碾过冰砖,咯吱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公主饶命……”她哭腔里裹着颤,“太子殿下真的在等您……”“闭嘴。
”我甩了她一巴掌,不重,却足够让她闭嘴。掌心沾了点胭脂,是她脸上蹭下来的,
香得发腻。冰殿的门是整块冰雕的,雕着盘旋的龙,獠牙上还挂着冰凌。我一脚踹开,
冷风裹着寒气扑面而来。殿中央站着个人。玄色锦袍,腰束玉带,手里把玩着块玉佩。
听见动静,他转过身,眉峰挑了下,眼神落在我架着宫女的刀上。“玩够了?”他开口,
声音比殿里的冰还冷。我眯眼。是个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眼神太利,
像淬了冰的刀,直往人骨头里扎。他袖摆随着动作扫过冰案,带起的风里,有淡淡的松木香。
“你就是太子?”我问。他没答,反而朝宫女抬了抬下巴:“下去。”宫女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往外跑,经过我身边时,还不忘怯怯地看我一眼。殿门“砰”地合上,
只剩我们俩。他缓步走过来,玉佩在指尖转得更快。距离三丈远时,
我突然挥刀刺过去——速度极快,直取他心口。他侧身躲开,动作行云流水,
玄色袍角划出一道残影。我的刀擦着他腰侧掠过,砍在冰柱上,溅起一片碎冰。“脾气不小。
”他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比起三天前那个只会哭的,有趣多了。”我没停手,
反手又是一刀。这次他没躲,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捏得我骨头生疼。
“放开!”我咬牙,另一只手成拳,往他脸上砸。他偏头避开,同时猛地发力。
我手里的刀“哐当”落地,整个人被他按在冰柱上,后背撞得生疼,像是要裂开。“说。
”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额头,“你到底是谁?”我瞪着他,不说话。
冰柱的寒气透过衣服渗进来,冻得我皮肤发麻,可被他按住的手腕更疼,像要被捏碎。
“不说?”他挑眉,另一只手突然抚上我腕间,指尖划过那道冰纹,“这东西,
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我浑身一僵。那道冰纹像是有感应,被他碰到的地方突然发烫,
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你对它做了什么?”我吼道。他收回手,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该问的是你。真公主三天前就死了,你冒出来,是想替她祭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死了?难怪那些宫女看我的眼神总带着怯,难怪这太子上来就问我是谁。
原来那个真正的“冰晶公主”,早就没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强装镇定,
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他按得更紧,“放我出去,不然我拆了你这破殿!”“拆?”他笑出声,
“你可知这冰殿的砖,是用千年寒冰炼的?就凭你?”他松开手,转身走回冰案旁,
拿起玉佩抛了抛:“李相已经上奏,说你是妖女,要在三日后祭天,平息冰灾。”我愣住。
祭天?就因为我冒名顶替了那个死了的公主?“你就看着?”我问。他回头看我,
眼神复杂:“我若拦着,就是与整个朝廷为敌。”他顿了顿,补充道,“包括我父皇。
”我捡起地上的刀,重新握紧。指尖冰凉,心里却烧着团火。穿越到这鬼地方,
刚醒就要被祭天?门都没有。“我要见那个李相。”我说。“见他?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现在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送上门去?”“不然呢?
”我走到冰案前,刀尖指着案上的地图,“坐在这里等死?”地图是冰雕的,
刻着冰璃国的疆域,边缘处有些地方已经泛黑,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
“看到这些黑点了吗?”他突然开口,指着地图上的黑边,“冰晶核心在衰退,不出一个月,
整个冰璃国都会被冰封。”我皱眉。冰晶核心?那是什么?和我腕间的冰纹有关?
“真公主的死,就和这个有关。”他收起玉佩,语气沉了些,“她是冰晶核心的守护者,
三个月前,核心突然异动,她就……”他没说下去,但我懂了。那个真正的公主,
是被这什么核心害死的。现在他们找不到人,就想抓我这个冒牌货去顶罪,
用我的命去续那个劳什子核心的命。“想得美。”我嗤笑一声,刀尖在地图上划了个圈,
“要我死,可以。但在那之前,我得拉几个垫背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
像是好奇,又像是探究。“你想怎么做?”他问。“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收刀入鞘,
转身往殿门走,“跟我来。”他没动。我回头看他,挑眉:“不敢?”他笑了,
这次的笑意真了点:“有何不敢。”跟着我穿过走廊时,他突然说:“我叫萧彻。
”我脚步没停:“林冰。”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不是冰晶公主?
”他问。“不是。”我推开寝宫的门,径直走到床前,掀开床垫,露出下面的暗格。
暗格里的半张画像还在,画中女子眉眼确实和我有几分像,只是眼神更柔,不像我,
浑身带刺。我把画像扔给萧彻:“认识她吗?”他接过画像,指尖拂过画中女子的脸,
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品。“她是我表妹。”他说,声音低了些,
“也是冰璃国最后一任守护者。”我指着画像上女子胸口的印记:“这个,
和我腕间的冰纹一样。”萧彻的目光落在我腕间,眼神沉了沉:“这是守护者的印记,
会随着核心的衰退而扩散,一旦布满全身……”“就会死?”我接话。他点头。
我心里那团火灭了,凉丝丝的恐惧爬上来。原来我不仅要被祭天,就算不被祭天,
也活不了多久。“那核心在哪?”我问。“冰璃圣殿。”他把画像收好,“那里守卫森严,
除了皇帝和我,谁也进不去。”我走到窗边,推开窗。外面的雪还在下,纷纷扬扬的,
把宫殿的顶都盖白了。“三日后祭天,是吗?”我问。“是。”“好。”我转身看着他,
眼神定了定,“帮我进圣殿,我帮你查清楚她的死因。”他看着我,没立刻答应。风吹进窗,
掀起我的发梢,也吹动了他的袍角。殿外传来宫女走动的脚步声,远远地,
还有乐师调试乐器的声音,一派平和,却掩不住底下的暗流涌动。“你凭什么觉得,
我会信你?”他问。“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直视他的眼睛,“李相想让我死,
你想查清楚你表妹的死因,我们可以合作。”他沉默了片刻,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扔给我。是块暖玉,温温的,握在手里很舒服。“冰纹发烫时,握着它。”他说,
“至于圣殿……三日后祭天,仪式就在圣殿前举行。”我捏紧暖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让我借着祭天的机会,混进圣殿。“够胆。”我笑了。他也笑了,
转身往门口走:“三日后来冰殿找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别耍花样,不然,
我会先杀了你。”我挥了挥手里的暖玉,没说话。殿门关上,我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
暖玉的温度顺着掌心蔓延开,腕间的冰纹果然不那么烫了。萧彻这个人,看起来冷,
心思却深。他帮我,恐怕不只是为了查他表妹的死因,说不定还想借着这个机会,
扳倒那个李相。也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摸了摸腕间的冰纹,指尖划过冰凉的皮肤。
真公主,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怎么死的,这三天,我替你活着。三天后,咱们一起,
把这笔账算清楚。雪还在下,落在冰雕的龙上,像是给它镀了层白。我深吸一口气,
寒气钻进肺里,却让我更加清醒。这场戏,该开场了。3 冰灯宴冰灯亮起来时,
我正把折叠刀藏进袖中暗袋。银链在腕间晃,叮当作响。
萧彻派来的宫女给我换了身石榴红的裙,裙摆绣着冰裂纹,走动时像裹着一团流动的火。
“公主,李太傅在殿外候着。”宫女低头回话,睫毛上还沾着刚才被我吓出的泪。我没理,
对着冰镜扯了扯领口。铜镜里的人,眉眼是我的,眼神却比在江城时狠——这三天,
我学了不少东西,比如怎么用眼神吓退试探,怎么用“失忆”当挡箭牌。“走吧。
”冰灯宴设在御花园的冰湖旁。湖面冻得结实,凿了冰洞,架起琉璃灯,光映在冰面上,
碎成一片晃眼的金。官员们穿着锦袍,三三两两聚着,看见我来,都停了说话。目光像针,
扎得人皮肤发紧。“冰晶公主到——”太监尖着嗓子唱喏。我径直往前走,裙角扫过冰面,
带起细雪。萧彻站在湖边,玄色锦袍在灯火里泛着暗纹,手里举着一杯冰酒,看见我,
朝我举了举杯。“来了。”“不来,等着被李相灌毒药?”我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
“你表妹的日记,找到了?”三天前他说,真公主有记日记的习惯,藏在圣殿的冰柜里。
那是查清死因的关键。萧彻没直接答,往我手里塞了个暖手炉:“李雪雁在那边盯着你,
小心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穿月白裙的女子站在梅树下,鬓边簪着珠花,正往这边看,
眼神像淬了冰的针。她身边站着个穿紫袍的老头,三角眼,山羊胡——不用猜,就是李相。
“她就是李相的女儿?”我问。“嗯。”萧彻的声音冷了点,“一直觉得,我该娶她。
”我笑出声:“眼光够差的。”他挑眉,刚要说话,李雪雁突然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
笑盈盈的,眼底却没笑意:“太子殿下,公主姐姐,尝尝我亲手酿的冰梅酒?
”酒盏是冰雕的,剔透得能看见里面的酒色。她递到我面前时,
指尖故意往我腕间的冰纹上划。“呀,姐姐这腕间是……”她故作惊讶,“怎么青了一块?
莫不是中了什么邪?”周围的目光瞬间聚过来,带着探究和猜忌。我没躲,
反而往前递了递手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听见:“李小姐眼神不好?
这是冰晶印记,你父亲身为宰相,没跟你说过?”李雪雁的脸白了白。李相快步走过来,
打圆场:“公主说笑了,小女无知,望公主恕罪。”他瞪了李雪雁一眼,
“还不快给公主道歉。”“道歉就不必了。”我接过酒盏,却没喝,
反而往旁边的冰湖里一泼,“我嫌这酒里,腥味太重。”酒液落在冰面上,瞬间冻成冰珠。
李雪雁的脸彻底青了,攥着拳,指节发白。“公主这是何意?”李相的语气沉了下来。
“没什么意思。”我转身看向萧彻,笑了笑,“太子殿下,不是说带我看冰灯吗?
”萧彻扔掉手里的酒盏,揽住我的腰,往冰湖深处走。他的手很稳,带着松木香,
隔着衣料传来暖意。“胆子越来越大了。”他低头,声音擦着我耳边过,
“就不怕李相当场发作?”“发作才好。”我看着远处的灯火,“正好看看,
他敢不敢在你面前动我。”冰湖中央有座冰雕的亭子,雕着凤凰展翅,翅尖上挂着琉璃灯,
亮得晃眼。萧彻带我进去,挥手屏退了跟着的人。“日记没找到。”他开门见山,
“圣殿的冰柜是空的,像是被人提前拿走了。”我心里一沉:“谁有钥匙?”“只有三个人。
”他屈起手指,“我,父皇,还有……李相。”李相?我想起刚才他那三角眼,心里发寒。
如果日记在他手里,那真公主的死,十有八九和他有关。“祭天仪式那天,
你能确保我进圣殿?”我问。“能。”萧彻点头,“我会安排人接应你,
你只要找到核心所在,看看是不是被动了手脚。”他顿了顿,“记住,核心有灵,
你的冰纹靠近它,会有反应。”我刚要说话,亭外突然传来喧哗。有人大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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