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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蒸馒头的默道”的古代言情,《王妃她砸了这王府》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萧谨言萧谨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故事主线围绕萧谨言展开的古代言情,爽文,逆袭,虐文小说《王妃她砸了这王府》,由知名作家“蒸馒头的默道”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23: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王妃她砸了这王府
穿越成天天被侧妃欺辱的王妃,我直接摆烂不斗了。三年后我的连锁酒楼开遍全国,
穷王爷却跪在店外求我出资救国。我拎着铁锤笑盈盈出门,当着全城百姓砸了王府御赐牌匾。
这破地方,配不上我的银子。碎片飞溅时,
我突然听见他心声——终于…她发现先帝密旨是我调包的了。
第一章 血镯开局我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时辰,正被人按着头磕在青石板上。咚的一声闷响,
额角剧痛,眼前金星乱窜。冰冷的雨水混着额间淌下的热流,糊住了半边视线。
空气里是潮湿的泥土腥气和一种廉价的、属于某个女人的浓郁花香。“姐姐,你就认个错吧。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虚伪的关切,“不过是打碎了一只先太后赏的玉镯,
你若是好好求求王爷,王爷心善,或许还能从轻发落。”我,沈薇薇,二十一世纪卷王,
上一秒还在为我的跨国并购案敲定最后细节,
下一秒就成了这个也叫沈薇薇的、备受欺凌的王妃。原主的记忆碎片像是劣质电影胶片,
在我脑子里快速闪动:尚书府不受宠的嫡女,一纸婚约嫁入这看似显赫的辰王府,
实则是个空架子。夫君辰王萧谨言冷漠厌弃,侧妃柳青青步步紧逼,下人踩高捧低。
活得那叫一个憋屈,最后竟是在这雨天被罚跪,一口气没上来,香消玉殒,换了我来。
真他妈……窝囊。按着我后颈的婆子手劲极大,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周围站着一圈看热闹的下人,眼神或怜悯,或嘲讽,或麻木。那娇声说话的柳青青,
一身水红色锦缎裙衫,在这灰败的庭院里扎眼得紧,
她正依偎在一个身穿墨色蟒袍的男人身边。那就是辰王,萧谨言。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倒是副好皮囊,可惜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霜。“认错?
”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因为原主的虚弱和此刻的处境而有些破碎,
却带着一股我自己都陌生的狠劲儿,“我错在哪儿?错在没站穩,
让你柳侧妃‘不小心’撞了一下,摔了这劳什子镯子?”柳青青脸色微变,随即泫然欲泣,
往萧谨言怀里缩了缩:“王爷您看,
姐姐她……她竟还污蔑妾身……”萧谨言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不耐:“沈薇薇,证据确凿,
你还敢狡辩?青青心地善良,岂会诬陷于你?看来是本王平日对你太过宽纵,
才让你如此不知悔改!今日若不重罚,王府规矩何在!”他顿了顿,声音更冷,
“跪满六个时辰,否则不准起身!若再犯,家法处置!”六个时辰?这瓢泼大雨的天,
这刚磕破的额头,这具风吹就倒的身子骨?跪满十二个小时,可以直接送我归西,
二次穿越了。心底那股属于原主的绝望和悲凉还没散尽,
属于我沈薇薇的怒火却已经燎原般烧了起来。替别人背黑锅,跪到死?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老娘上辈子卷生卷死,从底层爬到巅峰,不是用来受这种窝囊气的!不斗了。
这王妃谁爱当谁当去。但就这么走了?太便宜这对狗男女了。就在萧谨言话音落下,
柳青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的时候,我猛地抬起头。血水和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眼神却像是淬了火的刀子,直直射向萧谨言。萧谨言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看得一怔。
我扯出一个带着血腥气的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雨幕,砸在每个人耳边:“王爷,
罚我认。但打碎御赐之物,是大罪。妾身卑微,不敢连累王府。
只是……先太后赏赐这血玉镯时,曾说此镯通灵,若被阴邪小人蓄意损毁,佩戴者必遭反噬,
断子绝孙。”我顿了顿,看着柳青青瞬间煞白的脸,和萧谨言骤然阴沉的脸色,慢悠悠地,
一字一顿地继续道:“方才,可是柳妹妹‘不小心’撞到我时,手滑了一下,
这镯子……才摔碎的。也不知这反噬,会应在谁身上?”满场死寂。
只有雨点砸在地上的噼啪声。柳青青尖声叫道:“你胡说!先太后何时说过这种话!王爷,
她诅咒您!诅咒王府子嗣!”我不理她,只是盯着萧谨言,眼神讥诮:“王爷若不信,
大可去查查宫内旧档,看看先太后赏下此镯时,是否真有此言。当然,
若是王爷觉得妾身胡言乱语,现在就可将妾身杖毙,以正视听。”我赌他不知道。
这种后宫女人间的玄乎说法,他一个王爷怎么可能清楚?我更赌他不敢赌。
萧谨言如今在朝中地位本就微妙,子嗣关乎国本,哪怕只是一丝流言,也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萧谨言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死死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名义上的王妃。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沈薇薇,你好的很!”他没再提加罚,也没说信或不信,
只是猛地一甩袖袍,转身就走。柳青青狠狠瞪了我一眼,连忙追了上去,
声音又恢复了娇嗲:“王爷,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她……”那群下人面面相觑,
按着我的婆子也讪讪地松了手。我撑着剧痛和虚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雨水冲刷着额角的伤口,刺骨的疼,却也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
环视这雕梁画栋却冰冷彻骨的王府,我舔了舔嘴角混着雨水的血腥味。很好,开局见血。
这地方,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娘等着。这王妃的破位置,老娘不伺候了。
但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亲手,连本带利,拿回来。第一步,是先活下去,然后,搞钱。
第二章 第一桶金我被两个粗使婆子半拖半架地扔回了那个偏僻破败的“秋茗院”。
说是院子,其实就是几间漏风的破屋子,比王府下人的住处好不了多少。
原主的陪嫁丫鬟小莲哭肿了眼,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伤口,换下湿透的衣物。“王妃,
您何苦跟王爷和侧妃硬顶啊……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小莲的声音带着哭腔,
满是绝望。我靠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额角突突地跳着疼,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显然是发烧了。
但我脑子却在高速运转。“小莲,别哭。”我的声音沙哑,却有种奇异的镇定,“哭没用。
告诉我,我们还有多少钱?我是说,现银,或者能马上换成钱的东西。”小莲愣了一下,
抹了把眼泪,翻箱倒柜了半天,捧出来一个瘪瘪的旧钱袋和几件成色一般的首饰。“王妃,
就……就这些了。月例银子被克扣得厉害,上次侧妃又说您冲撞了她养的那只猫,
罚了三个月的份例……这些首饰,还是您出嫁时从尚书府带来的,
当铺怕是也压不上价……”我掂量了一下那点碎银子,加起来恐怕不到十两。那几件首饰,
最多也就能当个二三十两。这点启动资金,寒酸得让人想笑。记忆里,
原主倒是有些嫁妆铺子和田产,但早就被王府以“代为打理”的名义接管了,
收益一分钱都到不了她手上。萧谨言和柳青青,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在这秋茗院自生自灭。
想靠王府是指望不上了,得白手起家。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感。“小莲,
你信我吗?”小莲看着我,虽然害怕,但还是用力点头:“信!奴婢从小跟着您,
不信您信谁?”“好。”我扯了扯嘴角,“那就听我的。首先,我这伤不能白受。
你明天一早就去找王府管家,就说我伤势沉重,需要静养,
每日的膳食不必送大厨房那些猪食了,折成现银送过来,我们自己开小灶。能抠一点是一点。
”小莲睁大眼睛:“这……管家能答应吗?”“他必须答应。”我冷笑,
“我刚‘提醒’了王爷关于血玉镯反噬的事,王爷现在就算恨不得我死,
明面上也不敢让我立刻死在他王府里。这点小要求,他会默许的。
”萧谨言那种极度爱惜羽毛的人,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落人口实。“其次,你帮我留意一下,
京城里最近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流行?或者,有什么东西是达官贵人追捧,
但市面上又比较稀缺的?”小莲虽然不解,
还是努力回想:“好像……听说西域来的那种叫‘琉璃镜’的镜子,照人格外清晰,
很受贵人们喜欢,但价格极贵,而且数量稀少。还有,城南最近开了家香料铺子,
有一种叫‘凝露’的香露,味道特别,一滴留香整日,也卖得极好……”琉璃镜?
不就是玻璃镜子吗?这时代工艺落后,纯净的平板玻璃确实难得。香露?
精油提纯和酒精勾兑而已。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几个方案。技术壁垒不高,启动资金要求低,
见效快……很好。“小莲,你想办法,明天出去一趟,帮我买些东西回来。”我压低声音,
报出一串清单,“要最便宜的酒精度高的烧酒,新鲜的茉莉花瓣,
还有碱面、猪油……再找个靠谱的铁匠,按我画的图,打几样小东西。”小莲听得云里雾里,
但还是认真记下。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拖着病体养伤,一边开始了我的“手工业创业”。
没有现代化的设备,一切只能土法上马。我用简易的蒸馏装置提纯酒精,
带着小莲用油脂和碱面反复试验,捣鼓出最基础的手工皂。又用提纯的酒精浸泡花瓣,
尝试萃取精油,配制最简单的香露。琉璃镜暂时搞不定,但我可以做别的。“王妃,
这……这滑滑的东西真能洗干净衣服?”小莲看着我手里那块其貌不扬的淡黄色皂块,
一脸怀疑。“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让她拿来几件沾了油污的旧衣。结果显而易见。
这时代普通人用的皂荚或澡豆,去污能力有限,而这块简陋的手工皂,效果堪称惊艳。
小莲看着那轻易被搓洗掉的油渍,眼睛瞪得溜圆。香露的调制更顺利一些。
我摒弃了这时候流行的浓郁复合香型,只做单一的茉莉、桂花等清新淡雅的香味,
强调自然留香。虽然留香时间不如现代香水,但比起这时候的香囊香饼,已是降维打击。
第一批成品出来,我选了品相最好的几块香皂和几小瓶香露,用干净的细棉布包好,
交给小莲。“想办法,把这些送到京城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凝香阁’的掌柜手里,
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就说,是海外来的新奇货色,请他品鉴。如果他有意,三日后,
在城南的茶楼雅间见面谈。”我必须谨慎。王妃的身份现在是累赘,绝不能暴露。否则,
萧谨言有一万种方法让我“被病故”,然后名正言顺地吞掉我的产业。
小莲紧张又兴奋地去了。等待的三天,格外漫长。秋茗院依旧冷清,送来的饭食依旧粗劣,
但折成的银钱多少攒下了一点。萧谨言和柳青青没再来找麻烦,大概觉得我已经是秋后蚂蚱,
蹦跶不了几天了。第三天下午,小莲几乎是跑着回来的,脸上因为激动而通红。“王妃!
成了!凝香阁的冯掌柜见了咱们的东西,惊为天人!他答应见面,还说价格好商量!
”我悬着的心落下一半。很好,第一步,迈出去了。茶楼雅间。我戴着帷帽,遮住面容,
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些。冯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他反复查验着那几块香皂和香露,
眼神发亮。“这位……夫人,此物确实巧夺天工。不知夫人想如何合作?”“独家供货。
”我言简意赅,“配方不卖。我提供成品,你负责销售。利润,三七分。你三,我七。
”冯掌柜倒吸一口凉气:“夫人,这……这价格是否太高了?
我们凝香阁的铺面、人手、名声……”“冯掌柜,”我打断他,“没有我的货,
你的铺面人手名声,能变出这等东西吗?我可以找‘宝香斋’合作,相信他们会很感兴趣。
”宝香斋是凝香阁的死对头。冯掌柜脸色变了变,最终一咬牙:“好!七三就七三!
但夫人必须保证独家供应给我凝香阁,且每月供货不能少于这个数……”他报出一个数量。
“可以。”我点头,“但货款,现结。第一次合作,你先付三成定金。”谈判比想象中顺利。
这个时代对知识产权的价值认知不足,冯掌柜更看重的是货品的稀缺性和暴利前景。
他根本想不到,成本其实低廉得可怕。拿着第一笔定金——一百两银票,走出茶楼时,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攥紧了那张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纸。这,才是我的立足之本。
萧谨言,柳青青,你们等着。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明白,你们亲手推开的是什么。
第三章 三年之期时间像是被拨快了发条,一晃便是三年。三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
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酒楼“忘忧阁”,已然开了第七家分号,遍布全国各大重镇。
忘忧阁的菜品新奇精致,服务独具一格,更传说幕后东家富可敌国,却神秘莫测,
无人得见真容。又比如,曾经门庭冷落的辰王府,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辰王萧谨言在朝堂上屡屡受挫,据说王府库房早已空虚,
全靠变卖祖产和王妃的嫁妆产业勉强维持着表面风光。而那位侧妃柳青青,
三年前小产后便再无所出,王府子嗣凋零,成了京城权贵圈里的笑谈。再比如,
秋茗院那个曾经奄奄一息的王妃沈薇薇,早已“病体沉疴”,深居简出,几乎被人遗忘。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最初的香皂香露生意,只是原始积累。
凭借冯掌柜的渠道和忘忧阁日后形成的庞大销售网络,我迅速积累了巨额资金。然后,
我开始布局更赚钱的行业。酿酒?我改良的蒸馏技术,
让“忘忧醉”成了达官显贵争相追捧的琼浆玉液,价格炒得比黄金还贵。餐饮?
忘忧阁不仅菜品创新,更是引入了现代会员制、外卖服务、主题包厢等概念,瞬间风靡京城,
日进斗金。我还暗中投资了海运、矿产,甚至悄悄组建了自己的信息网络。
我的财富像滚雪球一样膨胀,早已超出了萧谨言乃至当朝皇帝的想象。这三年,
我并未与王府完全隔绝。萧谨言和柳青青的窘迫,我了如指掌。
我甚至“好心”地通过中间人,用高于市价的价格,
“买”下了几处王府急于脱手的优质产业,
其中包括原主那份最重要的嫁妆——京郊的一座温泉庄子。每每想到萧谨言为解燃眉之急,
亲手将能下金蛋的母鸡卖给我这个他厌弃的王妃时,我都觉得无比讽刺。
我的生活早已天翻地覆。秋茗院外表依旧破败,内里却别有洞天。地下密室堆满了金银,
我的吃穿用度暗中皆是顶尖。小莲早已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对我死心塌地。期间,
萧谨言不是没怀疑过。他曾派人查过忘忧阁的东家,但我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
所有明面上的产业都由不同的、看似毫无关联的白手套持有。他查来查去,
也只查到几个背景干净的富商,根本扯不到我这个“病秧子王妃”身上。
他甚至来过秋忧院一次,大约是听说我“病重”,想来确认一下我死了没有,或者,
还想看看能不能从我这个名义上的王妃身上再榨出点油水。那天,
我让小莲把屋子弄得药味冲天,我则脸色蜡黄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萧谨言站在门口,
嫌恶地皱着眉,连门槛都没踏进一步。“王爷……是您吗?”我故意用虚弱颤抖的声音问,
了……只求王爷……看在夫妻一场……日后……给妾身一副薄棺……”萧谨言冷漠地看着我,
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你好自为之。”然后,便像是怕沾染上晦气一般,转身快步离去。
他走后,我坐起身,接过小莲递来的热毛巾擦掉脸上的伪装,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夫妻?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三年的隐忍和经营,等的就是一个时机。一个能让我彻底脱离这个牢笼,
并能狠狠反击的时机。而现在,时机似乎快到了。朝堂传来消息,北方大旱,灾情严重,
国库空虚,皇帝焦头烂额,下令宗室勋贵捐款赈灾。这对本就捉襟见肘的辰王府,
无疑是致命一击。“东家,”手下心腹恭敬地汇报,“辰王府变卖了最后几处像样的田产,
依旧杯水车薪。王爷近日频频求见几位皇商,似乎想借贷,但……无人肯借。
”我晃着杯中琥珀色的忘忧醉,轻笑出声:“树倒猢狲散。他萧谨言平日里眼高于顶,
得罪的人不少,如今落难,谁肯伸手?”“而且,据我们的人探知,
王爷似乎……想把主意打到您的忘忧阁上。”心腹低声道。“哦?”我挑眉,
“他打算怎么打?”“具体还不清楚,但王爷最近在暗中调查忘忧阁几位明面上的掌柜,
似乎想找机会施压,或者……寻求合作?”寻求合作?我嗤笑。萧谨言那种人,
怎么可能低下头颅真心与人合作?他想的,恐怕是巧取豪夺吧。可惜,他找错了对象。
“继续盯着。”我吩咐道,“另外,把我们王府最后那点产业的抵押文书准备好。很快,
就该用上了。”心腹领命而去。小莲有些担忧地看着我:“王妃,
王爷他……会不会狗急跳墙?”“跳墙?”我放下酒杯,眼神冰冷,“我等的就是他跳墙。
他不跳,我怎么名正言顺地……砸了这破地方?”三年蛰伏,利刃即将出鞘。萧谨言,
你的穷途末路,就是我的康庄大道。你最好,快点来求我。
第四章 王爷乞怜消息传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不过隔了一日,心腹便匆匆来报,
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东家,辰王……辰王萧谨言,跪在了我们忘忧阁总店门外!
”即便早有预料,听到这话时,我正在核算账本的手还是微微一顿。笔尖的墨滴在宣纸上,
氤开一小团污渍。“跪着?”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无波。“是!跪在正门口!
引来无数百姓围观!”心腹描述着现场,“他穿着王爷朝服,但洗得有些发旧了,
身边只跟着一个老管家。他说……说要求见忘忧阁东家,恳请东家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
借款五十万两白银,以解朝廷燃眉之急,赈济北方灾民。”五十万两?真是狮子大开口。
看来他真是被逼到绝境了,连最后的脸面都不要了,
想用这种“为民请命”的方式道德绑架我?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沈薇薇的心,
早就比忘忧阁地窖里窖藏的老酒还要冷,还要硬。“他还说了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换了一张纸,继续落笔。“他还说……若是东家不愿现身,他便长跪不起。
还说……知道东家富可敌国,五十万两对东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对于灾民却是救命钱……言语之间,颇有些……悲壮凄凉的意味。”心腹斟酌着用词。
悲壮?凄凉?我几乎要笑出声。萧谨言啊萧谨言,你也有今天。当年你任由柳青青欺辱我,
罚我跪在雨中时,可曾想过自己会跪在我这“商贾”的门前?“百姓反应如何?
”“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议论纷纷。有人觉得王爷心系百姓,
是忠臣;也有人嗤笑他堂堂亲王,
商人下跪乞讨的地步;还有人说……说忘忧阁东家未免太过冷血……”舆论果然开始发酵了。
萧谨言这一招,虽然难看,但确实有效。他赌的就是我顾忌名声,
不敢让他一个王爷真跪死在我的店门口。可惜,他不懂。我不仅要钱,还要痛快。名声?
那东西等我砸了王府牌匾,自然会有新的。“备车。”我放下笔,站起身。
小莲立刻拿来一件素色织锦斗篷,为我披上。镜子里的女子,眉目清冷,容颜绝丽,
早已褪去了三年前的病弱和怯懦,只剩下沉淀下来的锋芒与从容。“王妃,您真要亲自去?
”小莲还是有些紧张。“当然。”我对着镜子,将一枚简单的玉簪插入发髻,
“客人都在门口跪着了,我这做东家的,岂有不见之理?
”忘忧阁总店位于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马车驶近时,我已能听到外面鼎沸的人声。
撩开车帘一角,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而在那人群中央,
忘忧阁气派的朱漆大门前,一个穿着紫色蟠龙王袍的身影,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正是萧谨言。三年不见,他清瘦了些,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和疲惫,
但背脊却挺得笔直,维持着皇室子弟最后的体面。只是那身代表亲王身份的朝服,
边缘已有些磨损,在明晃晃的日头下,显得格外刺眼。我的马车没有停留,
直接从侧门进了后院。掌柜的早已候着,额上见汗:“东家,这……这可如何是好?
王爷这一跪,咱们的生意都没法做了!”“慌什么。”我淡淡瞥他一眼,“去,
请王爷到后院花厅一叙。就说,东家答应见他了。”掌柜的如蒙大赦,赶紧去了。
我则慢悠悠地品着茶,听着前院隐隐传来的骚动。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
掌柜的引着萧谨言走了进来。三年未见,如此近距离对视。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难辨,
有急切,有屈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似乎想从我这张过于淡定的脸上找出点什么。
而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王爷大驾光临,还行此大礼,
沈薇愧不敢当。”我放下茶盏,语气疏离客气,用了我在外经营的化名。
萧谨言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沙哑:“沈东家,本王……实乃无奈之举。
北方百万灾民嗷嗷待哺,朝廷国库空虚,本王身为宗室,岂能坐视?久闻东家仁善,
富甲天下,故冒昧前来,恳请东家施以援手,借款五十万两。本王以辰王府百年声誉担保,
待朝廷度过难关,定连本带利奉还!”话说得冠冕堂皇,
若不是我知道他王府的库房老鼠都快饿死了,差点就信了。我轻轻笑了一声,
笑声在安静的花厅里格外清晰:“王爷忧国忧民,令人敬佩。不过,五十万两不是小数目,
即便对我忘忧阁而言,也是伤筋动骨。王爷空口白牙,仅凭一句担保,就要我拿出这么多钱,
是否……有些强人所难了?”萧谨言脸色一白,急忙道:“东家若是不信,
本王……本王可以用王府的产业地契作为抵押!”“哦?”我挑眉,故作思索状,
“王爷还有产业可抵押吗?据我所知,王府名下的田庄、铺面,
近三年似乎都已陆续变卖得差不多了吧?”萧谨言的表情瞬间僵硬,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难以置信。
他显然没料到我对他的底细如此清楚。“你……你如何得知?”“王爷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笑容不变,“做生意,自然要知己知彼。王爷若真想抵押,倒也不是不行……我听说,
王爷手中,似乎还有一份……先帝赐婚的密旨?”我状若无意地提起,
目光却紧紧锁住他的脸。果然,萧谨言的瞳孔猛地一缩,虽然极力掩饰,
但那一闪而过的震惊和慌乱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
声音都变了调:“密旨?什么密旨?东家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反应这么大?
看来那份关于我真正婚约对象的先帝密旨,果然有猫腻。原主记忆里只是模糊有个印象,
似乎当年赐婚另有隐情,但被萧谨言刻意隐瞒了。这,或许就是柳青青为何能轻易上位,
而我被如此厌弃的关键。钩子,埋下了。我见好就收,不再追问,转而道:“王爷不必激动,
许是我记错了。既然王爷诚心借贷,那我便给王爷指条明路。
”萧谨言强压下情绪:“东家请讲。”“抵押物,我不要你的王府产业。”我慢悠悠地说,
“我只要王爷你,当着今日围观的京城百姓的面,亲口承认,三年前,你辰王萧谨言,
宠妾灭妻,苛待正妃沈薇薇,有失皇家体统,德行有亏。”萧谨言猛地抬头,脸色由白转青,
再由青转红,羞愤交加:“你!沈东家!你此举何意?!为何要牵扯本王家事!
”“没什么意思。”我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只是我这个人,做生意讲究眼缘,
更看重合作对象的人品。一个连结发妻子都能肆意折辱的男人,他的承诺,我不敢信。
王爷若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五十万两,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这是在逼他,
在天下人面前自扇耳光。把他和辰王府最后一块遮羞布,彻底扯下来。萧谨言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我。屈辱,愤怒,挣扎,在他脸上交织。时间一点点过去。
最终,对金钱的渴望,或者说,对摆脱眼前困境的迫切,压倒了他那点可怜的尊严。
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道:“……好。本王……答应你。”我笑了,笑容明媚,
却冰冷刺骨。“既然如此,王爷,请吧。”“我们,门外说话。
”第五章 当众砸匾忘忧阁朱漆大门轰然洞开。我率先步出,
素色斗篷在初夏的风中微微拂动。身后,跟着面色灰败、步履沉重的辰王萧谨言。
门外围观的百姓原本喧闹如沸水,见到我们出来,尤其是看到萧谨言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声音瞬间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充满了好奇、探究与期待。阳光有些刺眼,
我微微眯了下眼,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扫过街道对面熟悉的铺面,最后,
落回了眼前这张写满了屈辱与不甘的俊脸上。萧谨言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
向前踏了一步。他面向人群,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我站在他侧后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不急,我有的是时间,等他亲口撕下自己最后的伪装。
终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干涩地开口,
传遍了寂静的街口:“本王……辰王萧谨言,在此……向京城百姓宣告……”他顿住了,
胸口剧烈起伏。人群屏息凝神。“……三年前,本王……听信谗言,宠妾灭妻,
苛待正妃沈氏……有失德行,有负皇恩……今日,特此……谢罪!”最后两个字,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人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哗然!“天啊!辰王亲口承认了!”“宠妾灭妻!真的假的?
那侧妃柳氏……”“我就说嘛!当年沈尚书家的千金嫁过来没多久就病得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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