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楼梯一尸两命,我竟重生为仇人家刚孵化的蛇崽。他们杀我夺夫,
现在却想用我的“灵蛇”转运?笑死,看我不把这家“祥瑞”搅得天翻地覆,
夜夜缠着他们“报喜”!第一章 冰冷的呼吸意识回笼的瞬间,感受到的不是温暖,
而是刺骨的冰凉和令人窒息的挤压感。四周一片黑暗,黏腻的液体包裹着我。我奋力一挣,
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似乎突破了某种桎梏。眼前有了微弱的光线,
但我看到的景象却诡异莫名——扭曲的、放大的物体轮廓,以及……一张巨大的人脸,
正带着狂喜和贪婪俯视着我。“出来了!出来了!爸,妈,你们看,这鳞片,这光泽!
果然是灵蛇!大师说得没错,用那至阴之人的血气滋养蛇卵,必出祥瑞!
”一个熟悉到刻骨的女声,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响起。是柳瑶!我前世最好的“闺蜜”,
也是亲手将我从不合格的防护栏边推下楼梯的凶手!我想尖叫,想质问,
出口的却是一阵细微而诡异的“嘶嘶”声。我低头,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手脚,
而是一条覆盖着细密雪白鳞片的、蜿蜒的躯体。我……变成了一条蛇?
巨大的恐慌和荒谬感攫住了我。与此同时,冰冷的记忆如同毒液般注入脑海:我,林晚,
怀孕三个月,被丈夫赵磊和他的情人柳瑶合谋,在我检查出怀的是“赔钱货”后,设计害死。
只因为赵磊攀上了高枝,需要尽快扫清我这个障碍,
并用我的“意外”换取柳瑶父亲公司的股份。而眼前,柳瑶正小心翼翼地捧起我,
献宝似的递给旁边一对穿着讲究、眼神精明的中年夫妻——柳瑶的父母,柳建国和李秀兰。
“好!好!”柳建国抚掌大笑,“有了这灵蛇镇宅,何愁我柳家运势不旺!赵磊那个项目,
必定手到擒来!”赵磊!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
却在我尸骨未寒时就投入杀人凶手怀抱的男人!他们竟然还用我的死,
来滋养这条所谓的“灵蛇”?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我冰冷的血液里奔涌。
我死死盯住柳瑶那张因激动而泛红的脸,小小的蛇信快速吞吐,
捕捉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和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属于赵磊的气息。“瑶瑶,
小心点,大师说这小东西刚出生,灵性最足,得用心头血喂养七天,才能真正认主。
”李秀兰谨慎地提醒,眼神里却同样闪烁着狂热。心头血?认主?我心中冷笑。
你们用我的命孵化了我,还想让我认贼作主?柳瑶闻言,毫不犹豫地用一根金针刺破指尖,
挤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递到我的嘴边。那血珠散发着诱人的腥甜气息,
本能驱使着我想要靠近。但灵魂深处的恨意让我猛地偏开了头。“咦?它怎么不吃?
”柳瑶疑惑。“可能刚出生,还不适应。”柳建国摆摆手,“不急,慢慢来。
先把它放进准备好的灵龛里,好生供奉着。”于是,
我被放入了一个铺着柔软锦缎的精致木盒中,摆在柳家别墅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香烛瓜果供奉,俨然把我当成了能带来好运的图腾。夜晚,别墅陷入沉寂。
我悄无声息地滑出灵龛,冰冷的躯体游弋在光洁的地板上。这具身体虽然幼小,却异常灵活,
并且,我似乎能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这栋房子里弥漫的不安气息,
角落里若有若无的阴影,以及……柳瑶卧室里传来的、压抑的争吵声。我顺着墙角的阴影,
如同白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游到了柳瑶的卧室门外。“……赵磊,你怕什么?
林晚那个蠢女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现在灵蛇也孵出来了,好运马上就会来!
”是柳瑶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不是怕,只是这几天老是做噩梦,梦见她……浑身是血,
抱着个孩子看着我……”赵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闭嘴!晦气!
”柳瑶厉声打断,“大师说了,有灵蛇镇着,什么脏东西都进不来!
你赶紧把心思放在项目上,别整天疑神疑鬼的!等拿到了那个大单,我们就结婚!
”“知道了……”赵磊的声音低沉下去。门外,我盘踞在阴影里,
冰冷的竖瞳缩成了一条细线。噩梦?这才只是开始。我微微昂起头,对准门缝,
调动起胸腔间那股莫名的冰冷气息,然后,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却又直刺灵魂深处的呜咽。
那声音,不像蛇的嘶鸣,反而更像……一个婴儿,在极远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
卧室内的争吵声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几秒,
才传来赵磊带着颤音的询问:“瑶……瑶瑶,你……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哪……哪有什么声音!是风吹的!睡觉!”柳瑶的声音强自镇定,
却掩盖不住那一丝慌乱。我无声地滑走,留下身后一室的惊疑与恐惧。第一份“礼物”,
送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扮演着安静无害的“祥瑞”,接受着柳家人虚伪的供奉,
晚上则开始我的“灵蛇报喜”。有时,我会在柳建国深夜独自在书房看合同时,
让书桌上的笔无故滚动,或者让台灯明明灭灭。在他惊恐抬头时,看到窗玻璃上倒映出的,
似乎是一条蜿蜒的白影,以及……一张模糊的、属于林晚的、带着血泪的脸。有时,
我会在李秀兰对着镜子欣赏新买的翡翠项链时,让镜面突然蒙上一层水汽,水汽消散后,
镜中的她,脖颈上缠绕的不是翡翠,而是一截冰冷的、雪白的蛇尾。而对于柳瑶和赵磊,
我重点关照。我不再只是模拟婴儿哭声。我会在他们相拥而眠时,让被子无故滑落,
让床头的水杯突然炸裂。我会用尾巴卷起柳瑶梳妆台上那瓶她最爱的、赵磊送她的香水,
将它推到地上,摔得粉碎——那香味,是我死后,他们在我葬礼上偷情时弥漫的味道。
柳家的“祥瑞”,开始显露出它狰狞的一面。别墅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保姆辞工了,
理由是晚上总听到小孩哭,还看到白影。柳建国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脾气暴躁,
据说公司项目也出了岔子。李秀兰开始疑神疑鬼,请了一大堆符纸贴在房间里。
柳瑶和赵磊更是憔悴不堪,两人之间的争吵日益频繁。“是你!
一定是林晚那个阴魂不散的贱人搞的鬼!”柳瑶歇斯底里地对着赵磊尖叫。“胡说八道!
大师说了是灵蛇在考验我们的诚心!”赵磊脸色苍白地反驳,但眼神里的恐惧骗不了人。
考验诚心?我盘在灵龛里,冰冷地注视着他们的丑态。这才哪到哪?第七天晚上,
柳瑶再次刺破指尖,将血珠递到我面前。这一次,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和孤注一掷。
“吃啊!你快吃啊!认我为主,我给你最好的供奉!帮我转运!
帮我弄死那些缠着我们的脏东西!”她几乎是咆哮着。我看着那滴殷红的血,
又抬头看了看她因恐惧和贪婪而扭曲的脸。然后,我慢慢地,探过头,张开了嘴。
柳瑶脸上瞬间迸发出狂喜。然而,我并没有去舔舐那滴血。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猛地一口,咬在了她递过来的手指上!细小的牙齿刺破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啊!
”柳瑶惨叫一声,猛地缩回手,惊恐地看着手指上渗出的血珠和那两个小小的牙印。
我吐了吐信子,感受着口中那属于仇人的血腥味,冰冷的竖瞳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柳瑶惊恐万状的脸。认主?我认的,只有仇。好戏,刚刚开场。
第二章 裂开的“祥瑞”被蛇咬了!即使是一条刚孵化的、看似无害的小蛇,
也足以让柳瑶魂飞魄散。她尖叫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客厅,
语无伦次地喊着:“它咬我!那条蛇疯了!它咬我!”柳建国和李秀兰闻声赶来,
看到女儿惨白的脸色和手指上明显的牙印,也是骇然变色。“快!快打电话给张大师!
”柳建国还算镇定,但声音也变了调。李秀兰则手忙脚乱地去找酒精和创可贴,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造孽啊……这是怎么了……不是祥瑞吗……”我盘踞在灵龛里,
冷眼旁观着这场混乱。伤口很小,毒?我这具身体或许根本没有毒,或者,
有另一种形式的“毒”正在渗透。家庭医生很快赶来,检查后确认伤口无毒,只是普通外伤,
做了消毒包扎。但柳瑶的精神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蜷缩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死活不肯再靠近灵龛半步。不久后,
那位所谓的“张大师”——一个穿着道袍、留着山羊胡、眼神闪烁的中年男人被请了来。
他绕着我的灵龛走了几圈,手里拿着罗盘,嘴里念念有词,眉头越皱越紧。“大师,
这……这灵蛇为何突然伤人啊?”柳建国急切地问。张大师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
面色凝重地道:“柳先生,柳太太,情况有些不妙啊。这灵蛇……戾气未消,反噬其主啊!
”“戾气?什么戾气?”李秀兰紧张地问。“这灵蛇乃是用至阴之人的血气孵化,
本身便沾染了那人的怨念。若饲主心诚,以精血耐心化解,自可化为祥瑞。
但若……”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柳瑶和面色不佳的赵磊,
“若饲主自身心念不纯,或有亏欠,便极易引动这份怨戾之气,招致祸患。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柳家几人面色各异。柳瑶和赵磊眼神躲闪,
柳建国和李秀兰则面面相觑,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那……那可如何是好?
”柳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为今之计,有两种方法。
”张大师伸出两根手指,“其一,由我做法,强行化去其戾气,但此法有风险,
恐伤灵蛇根本,折损其带来的气运。其二……找到怨气源头,设法化解,或可平息。”化解?
我心中冷笑。我的命,我未出世孩子的命,如何化解?“不能把它处理掉吗?
”柳瑶尖声问道,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万万不可!”张大师断然拒绝,
“灵蛇已认此地为巢,强行驱逐或伤害,必遭其疯狂报复,届时怨气冲天,
恐有……血光之灾!”“血光之灾”四个字,如同重锤敲在几人心上。柳瑶顿时噤声,
脸色更白。最终,柳建国选择了第一种方法,请张大师做法“化解戾气”。他们不敢赌,
也舍不得这“灵蛇”可能带来的巨大运势。于是,当晚,别墅客厅被布置成了法场。
香烛缭绕,符纸飞舞。张大师手持桃木剑,脚踏七星步,口中念念有词,
不时将符水洒向我的灵龛。我感到一股微弱的力量试图侵入我的意识,
带着令人不适的灼热感。但这感觉,比起我心中那冰封千尺的恨意,简直微不足道。
我甚至能调动起那股与生俱来的阴寒气息,轻易地将这股外力排斥在外。
法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张大师累得满头大汗,最后气喘吁吁地收剑,
对柳建国道:“柳先生,戾气已被暂时压制。但根源未除,还需小心供奉,
尤其要……洁身自好,平心静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柳瑶和赵磊一眼。柳建国连连点头,
奉上厚厚的红包。法事过后,别墅似乎真的平静了几天。柳家人松了口气,以为危机解除。
但他们错了。我只不过是在积蓄力量,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几天后的一个深夜,
柳家举办了一场小型派对,庆祝赵磊终于拿下了那个至关重要的项目。宾客盈门,觥筹交错,
一片欢声笑语。柳瑶穿着昂贵的礼服,依偎在赵磊身边,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脸上洋溢着得意和幸福,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恐惧和不快。我悄无声息地滑出灵龛,
游弋到水晶吊灯上方阴影处的横梁上,俯瞰着这场虚伪的盛宴。
看着柳瑶和赵磊那副志得意满的嘴脸,听着他们用我的性命换来的成功作为炫耀的资本,
我胸腔中的恨意如同火山般积聚。是时候了。派对进行到高潮,赵磊正举杯致辞,
感谢柳家的支持,感谢……命运的眷顾。我凝聚起全部的精神,将那冰冷的、怨念的力量,
如同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来。“啪!”客厅里最华丽的那盏水晶吊灯,
毫无征兆地熄灭了一半,光线瞬间昏暗下来。宾客们一阵骚动。“怎么回事?跳闸了?
”“物业怎么搞的?”柳建国强笑着安抚客人:“没事没事,可能是线路问题,
我让人去看看……”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那巨大的、光洁如镜的电视屏幕,
突然自己亮了起来!屏幕上没有信号,只有一片雪花。然后,在滋滋的电流声中,
雪花渐渐扭曲,浮现出一幅模糊的画面——一个楼梯口,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腹部微隆的女人背影……柳瑶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惨白如纸。赵磊的致辞卡在喉咙里,瞳孔骤然收缩。
画面一闪而过,瞬间消失,屏幕重新恢复黑暗,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客厅里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刚……刚才那是什么?
”“好像……是个女人?
”“这房子……是不是不太干净啊……”柳建国和李秀兰的脸色难看至极,勉强维持着笑容,
却比哭还难看。就在这时,
方向——那里为了致辞刚刚调试好——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带着无尽哀怨和冰冷恨意的叹息。
那叹息声,通过高质量的音响设备,清晰地传遍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钻入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啊——!”一个女宾客率先尖叫起来。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鬼!有鬼啊!”“快走!这地方邪门!”宾客们争先恐后地逃离,原本热闹的派对现场,
瞬间只剩下杯盘狼藉和面无人色的柳家四人,以及闻声赶来的、同样吓得够呛的佣人。
柳瑶浑身发抖,指着灵龛的方向,牙齿打颤:“是它……是它……林晚……她回来了!
她就在那蛇里面!”赵磊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椅子,却浑然不觉。柳建国颓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
李秀兰则开始嚎啕大哭:“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早知道就不该信什么大师……”祥瑞?
我看着下方分崩离析的“胜利”场面,冰冷的蛇瞳里没有任何温度。这只是开胃小菜。
我要的,不是惊吓,而是……毁灭。派对事件后,柳家别墅彻底被阴云笼罩。
项目虽然拿到了,但赵磊的状态一落千丈,工作中屡出错,合作方颇有微词。
柳瑶则变得神经质,不敢独自待在任何房间,尤其害怕镜子、电视等能反光的东西,
晚上必须开着灯才能入睡,稍有风吹草动就尖叫不止。柳建国动用了关系,
请了更多所谓的“高人”来看,有的说是风水问题,有的说是冲撞了东西,
符水、法器请了一堆,钱花了不少,却毫无作用,反而因为他们的到来,
家里的“怪事”愈演愈烈。墙纸上会莫名渗出暗红色的水渍,形状像极了蜷缩的婴儿。
深夜的走廊里会响起清晰的、来回踱步的高跟鞋声音。厨房的冰箱里,
新鲜的食物总会迅速腐烂变质,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个家,正在从内部开始腐烂、崩溃。
而我,这条他们寄予厚望的“灵蛇”,依旧是那副安静无害的样子,盘踞在灵龛里,
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柳家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狂热,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和忌惮。
他们不敢再靠近我,甚至连供奉的香烛瓜果,都让佣人战战兢兢地远远放下就走。我知道,
火候差不多了。恐惧的种子已经深种,并且发芽、蔓延,侵蚀着他们的理智和神经。是时候,
进行下一步了。我要让他们,在最接近“成功”和“幸福”的时刻,跌入最绝望的深渊。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们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
无法逃避的场合。很快,这个机会来了。柳建国因为项目成功,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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