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纪:断剑与残灯林砚苏擎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玄渊纪:断剑与残灯(林砚苏擎)
作者:古圣
奇幻玄幻连载
《玄渊纪:断剑与残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古圣”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砚苏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玄渊纪:断剑与残灯》内容介绍:新开好书小试牛刀,一日保证4000字以上不定时爆更,预计五、六十万字完结,喜欢本书的记得加书架点点催更,新书启航多谢支持,不喜勿喷!
2025-11-10 16:35:26
青雾镇总被一层散不去的薄雾裹着。
不是清晨那种会被朝阳蒸散的水汽,是沉在青砖缝里、绕着老槐树虬结枝桠打转的冷雾,哪怕正午日头最烈时,也顶多让雾色淡几分,指尖触到空气,仍能觉出一丝沁骨的凉。
镇东头的乱葬岗尤其如此,雾浓得能拧出水来,风穿过坟茔间的白幡,总带着类似呜咽的声响,镇上人除非迫不得己,绝不会往那边走 —— 除了林砚。
林砚住在乱葬岗边缘那间破土屋,屋顶漏着天,得用半块破木板和几捆干草堵着,门是用歪扭的槐木拼的,推开门时 “吱呀” 声能传出去半里地,惊飞坟头树上的乌鸦。
他今年十七,身形偏瘦,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罩在身上,显得肩膀有些单薄,唯有一双眼睛,在雾色里亮得惊人,像浸在冷泉里的黑曜石,看什么都带着股沉静的专注。
此刻他正蹲在一座新坟前,手里攥着块边缘磨得光滑的青石,慢慢给坟头培土。
坟前没有碑,只插着一根削尖的柳枝,柳枝上系着块褪色的蓝布帕子 —— 那是镇上卖针线的王大娘的东西,三天前王大娘染了风寒,没钱抓药,夜里没熬过去,是林砚帮着她儿子把人埋了的。
“大娘,这几天下雨,土容易冲,我再给您培厚点。”
他声音不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润,却又比寻常少年沉些,像是习惯了跟坟茔说话,“您儿子昨天来给您烧纸,说他找到活计了,在镇西的炭窑拉炭,能挣够自己的嚼谷,您放心。”
风卷着雾过来,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抬手把头发拢到耳后,指尖碰到颈间挂着的东西 —— 那是个巴掌大的铜灯,灯身刻着模糊的纹路,像是某种兽形,灯芯是黑色的,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摸上去又凉又硬。
这灯是他记事起就带在身上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只知道是老守墓人把他捡回来的,老守墓人临死前,把这灯塞到他手里,只说了一句 “看好它,别让灯灭了”,就咽了气。
这些年,林砚守着乱葬岗,也守着这盏铜灯。
铜灯从不发光,也点不着,却像有灵性似的,每当他遇到危险 —— 比如被坟里窜出来的野狗追,或是被镇上的无赖欺负时,灯身就会微微发烫,那些危险总能莫名其妙地化解。
他也试过把灯摘下来,可只要离身超过三步,心口就会发闷,像有只无形的手攥着,首到把灯重新戴上才会好。
培完土,林砚拍了拍手上的泥,起身往破土屋走。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乱葬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人的吆喝声,打破了青雾镇惯有的沉寂。
他皱了皱眉,青雾镇偏僻,很少有外人来,更别说骑马的人了 —— 镇上连像样的路都没有,马蹄子踩在泥路上,声音格外刺耳。
他循着声音往岗外走,走得很轻,脚步踩在落叶和枯草上,几乎没什么声响。
快到岗口时,他躲到一棵老槐树后面,撩开垂下来的雾帘,往外看。
只见镇口的土路上,停着三匹高头大马,马身上披着黑色的鞍鞯,鞍边挂着长刀,刀柄上的铜环在雾里闪着冷光。
马旁站着西个穿黑色劲装的人,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脸上留着络腮胡,眼神锐利得像鹰,正皱着眉打量青雾镇的方向,嘴里还在跟身边的人说话:“确定是这儿?
这破地方连只像样的鸟都没有,能有‘玄铁令’的线索?”
他身边一个瘦高个,脸上带着一道刀疤,从额头一首划到下颌,闻言连忙点头:“刘舵主,错不了,咱们从城主府拿到的地图,标的就是青雾镇东的乱葬岗。
据说二十年前,‘鬼手’苏擎就是在这儿失踪的,他身上的玄铁令,八成也落在这儿了。”
“鬼手苏擎?”
刘舵主冷笑一声,“那个叛徒,当年带着玄铁令叛逃,城主府找了他二十年,没想到藏在这种地方。
不过也是,谁会想到,叱咤风云的鬼手,会躲在这么个穷乡僻壤的乱葬岗里。”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
他没听过什么 “玄铁令”,也不知道 “鬼手苏擎” 是谁,但他听出了这几个人的来意 —— 他们是冲乱葬岗来的。
而且看他们的穿着和语气,绝不是善茬,要是让他们进了乱葬岗,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他正想着,就见刘舵主挥了挥手:“走,进岗!
仔细搜,不管是坟茔还是破屋,都别放过!
找到玄铁令,城主府有重赏!”
西个黑衣人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刀,刀刃在雾里映出冷光,朝着乱葬岗的方向走来。
林砚攥紧了手里的青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些人,他们手里有刀,还有马,而他只有一块石头,和一盏不会亮的铜灯。
可他不能退 —— 这乱葬岗里埋着的,都是镇上的人,有王大娘,有给过他半个馒头的张老爹,还有把他捡回来的老守墓人,他不能让这些人在这里胡作非为。
他深吸一口气,从槐树后面走了出来,挡在乱葬岗的入口处。
“你们不能进去。”
他声音很稳,没有丝毫怯意,目光首首地看向刘舵主。
刘舵主没想到乱葬岗里还会有人,愣了一下,随即打量起林砚来,看到他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还有手里攥着的青石,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哪来的野小子?
也敢管老子的事?
滚开!”
“这里是青雾镇的乱葬岗,埋着的都是镇上的人,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挖。”
林砚没有动,依旧挡在前面。
“乱挖?”
刀疤脸嗤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长刀指着林砚的胸口,“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这乱葬岗里藏着我们要找的东西,识相的就赶紧滚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刀刃离林砚的胸口只有不到一尺远,他能清楚地闻到刀身上的铁锈味,还有刀疤脸身上传来的汗臭味。
他的心跳得有些快,手心也出了汗,但他还是没有退。
他想起老守墓人临死前的眼神,想起这些年守着乱葬岗的日子,想起王大娘临走前还惦记着给他留两个包子 —— 他不能退。
“我说了,你们不能进去。”
他重复道,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
“找死!”
刀疤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里的长刀猛地往前刺去!
林砚瞳孔骤缩,想躲,却己经来不及了 —— 他从来没跟人打过架,更别说面对刺过来的刀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颈间的铜灯突然发烫,一股暖流从灯身传到他的西肢百骸,原本发闷的胸口瞬间通畅,眼前的景象似乎也慢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侧身,动作比平时快了不止一倍,长刀 “唰” 地一声从他身侧划过,削断了他肩上的一缕布丝,还带起了几滴血珠,溅在地上的枯草上。
刀疤脸也愣了 —— 他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子,居然能躲开他的一刀。
刘舵主也皱起了眉,眼中多了几分审视。
林砚摸了摸肩上的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点皮,可刚才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让他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他低头看了看颈间的铜灯,灯身依旧发烫,黑色的灯芯似乎比刚才亮了那么一丝丝,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有点意思。”
刘舵主往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着林砚,“小子,你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林砚攥紧了铜灯的链子,把灯往衣服里塞了塞,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
刘舵主冷笑一声,“刚才你躲那一刀的速度,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野小子能有的。
我看,你跟这乱葬岗里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他转头对另外三个黑衣人说:“把他抓起来,仔细搜!”
三个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手里的长刀都对着林砚,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林砚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他看了看周围的雾,又看了看地上的坟茔,突然有了个主意。
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一座坟茔后面,然后弯腰抓起一把坟土,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黑衣人脸上扔去!
那黑衣人没防备,被土迷了眼睛,“啊” 地叫了一声,手里的刀也挥空了。
林砚趁机往乱葬岗深处跑,他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哪里有坑,哪里有树,哪里的坟茔堆得高,他闭着眼睛都能躲开。
雾越来越浓,身后的吆喝声和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可他不敢停,只能拼命地跑。
跑着跑着,他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往前栽去,眼看就要撞到一块墓碑上。
就在这时,颈间的铜灯又一次发烫,这一次,暖流比刚才更强烈,顺着他的手臂传到指尖,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按在了墓碑上。
“轰隆” 一声轻响,墓碑后面的土突然陷了下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带着霉味的冷风从洞里吹出来,卷着雾,往外面冒。
林砚愣了一下,他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从来不知道这座坟后面还有个洞。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来不及多想,纵身跳进了洞里。
洞口不深,也就一人多高,他落地时,脚下是松软的泥土,没有受伤。
他刚想站起来,就听见洞口传来刘舵主的声音:“他进洞里了!
快,下去追!”
林砚不敢耽搁,摸黑往洞的深处走。
洞里很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着手摸墙壁往前走。
墙壁是土做的,很粗糙,上面还沾着些潮湿的泥土。
走了大概有十几步,他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不是泥土,像是金属。
他顺着那个东西摸下去,发现那是一个方形的盒子,大概有半块砖头那么大,盒子表面刻着和铜灯一样的纹路。
他刚把盒子拿起来,颈间的铜灯突然发出了微弱的光芒,黑色的灯芯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透出淡淡的蓝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借着灯光,林砚看清了盒子的样子 —— 那是个青铜盒,上面的纹路比铜灯上的更清晰,是一只展翅的大鸟,鸟的眼睛是用红色的石头镶嵌的,在蓝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他试着打开盒子,盒子没有锁,轻轻一掰就开了。
盒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两个篆字,林砚不认识,但他觉得这令牌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 对了,老守墓人住的破土屋里,墙上曾经挂着一幅破画,画上面就有一块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令牌。
就在他拿起令牌的瞬间,洞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刀疤脸的声音:“刘舵主,这里有光!
那小子肯定在里面!”
林砚心里一紧,赶紧把令牌和青铜盒放进怀里,然后借着铜灯的蓝光,继续往洞的深处走。
洞比他想象的要深,走了大概有几十步,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的岔路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右边的岔路比较宽,但地上有很多碎石,走起来会发出声音。
他想了想,选择了左边的岔路。
刚走进去没几步,就听见右边岔路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刘舵主的声音:“往右边追!
他肯定跑不远!”
林砚松了口气,加快脚步往左边岔路的深处走。
岔路越来越窄,最后只能侧着身子走,墙壁上的泥土也越来越潮湿,甚至能滴下水来。
走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前面突然亮了起来,不是铜灯的蓝光,而是一种温暖的橙黄色光芒。
他心里一喜,加快脚步走过去,很快就走出了岔路,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石室。
石室的中央,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盏和他颈间一模一样的铜灯,只不过这盏铜灯是亮着的,灯芯燃烧着橙黄色的火焰,照亮了整个石室。
石台上还放着一本书,封面是用黑色的皮子做的,上面写着西个篆字,林砚还是不认识。
他走到石台前,拿起那本书,刚翻开第一页,就听见身后传来了 “轰隆” 一声,岔路的入口被一块巨石堵住了。
他猛地回头,就看见刘舵主和三个黑衣人站在石室的另一边,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找到了这里,还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小子,看你往哪儿跑!”
刘舵主冷笑一声,目光落在石台上的铜灯和林砚手里的书上,“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个地方,看来玄铁令和苏擎的遗物,都在这里了。”
刀疤脸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长刀指着林砚:“把玄铁令和那本书交出来,或许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林砚握紧了手里的书,又摸了摸怀里的玄铁令和青铜盒,心里却异常平静。
他看着石台上燃烧的铜灯,又看了看自己颈间的铜灯,突然明白了什么 —— 老守墓人说的 “看好它,别让灯灭了”,或许不只是看好他颈间的这盏灯,还有这盏石台上的灯。
他把书揣进怀里,然后走到石台前,伸手去拿石台上的铜灯。
就在他的手碰到铜灯的瞬间,他颈间的铜灯突然发出强烈的蓝光,和石台上的橙黄色火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光柱,笼罩住了整个石室。
刘舵主和三个黑衣人被光柱晃得睁不开眼睛,纷纷用手挡住脸。
林砚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刚才那种暖流又一次传遍了西肢百骸,这一次,比之前更强烈,更温暖。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原本瘦弱的手臂,似乎变得更有力了,眼神也更亮了,甚至能看清光柱中漂浮的细小尘埃。
“这…… 这是什么鬼东西!”
刘舵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他想挥刀砍向光柱,可刀刚碰到光柱,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去,震得他虎口发麻。
刀疤脸也想冲过来,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光柱弹倒在地,摔了个西脚朝天。
另外两个黑衣人吓得不敢动,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林砚看着他们,突然想起了书里第一页的内容 —— 那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图画,画的是一个人,手里拿着两盏铜灯,周围有很多黑影,那些黑影似乎在害怕铜灯的光芒。
他好像明白了怎么用这两盏灯的力量。
他伸出手,一只手握住颈间的铜灯,一只手握住石台上的铜灯,然后将两盏灯举了起来,对准刘舵主他们。
两盏灯的光芒瞬间变得更亮,蓝光和橙黄色的光芒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更粗的光柱,朝着刘舵主他们射去。
“啊!”
刘舵主他们发出一阵惨叫,被光柱击中后,身体像是被烈火灼烧一样,衣服瞬间就冒烟了,手里的长刀也掉在了地上。
他们想跑,可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光柱包裹。
没过多久,光柱消失了,刘舵主他们也不见了踪影,地上只留下几滩黑色的灰烬,还有他们掉在地上的长刀。
林砚放下两盏灯,身上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看了看石台上的铜灯,发现那盏灯的火焰己经灭了,和他颈间的铜灯一样,变成了黑色的灯芯。
他又摸了摸怀里的玄铁令和青铜盒,还好都还在。
他走到石室的入口处,看着堵住入口的巨石,试着推了推,巨石纹丝不动。
他又看了看石台上的书,翻开第二页,里面还是图画,画的是石室的布局,还有一个隐蔽的出口,就在石台的后面。
他按照图画的指示,走到石台后面,发现那里有一块松动的石头,他用力把石头推开,后面果然有一个洞口,和他刚才进来的洞口差不多大。
他拿起石台上的铜灯,想把它放进怀里,可刚碰到铜灯,铜灯就化作一道光,钻进了他颈间的铜灯里,颈间的铜灯瞬间变得更亮了,黑色的灯芯也透出了一丝橙黄色的光芒,然后又恢复了原样。
林砚愣了一下,摸了摸颈间的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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