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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我所拥有的一切》中的人物季晓顾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路人NPC37”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她笑着说我所拥有的一切》内容概括:时间是一位技艺高超的骗它用十年光阴编织了一个华美的谎谎言的核心是一个笑一个你曾无比熟如今却遥不可及的笑你以为自己失去了爱正试图从记忆的废墟中寻回真但你不知你要找的并非被埋葬的秘而是一份被精心守护的温当你最终拨开所有迷看到的将不是破镜重圆的欣而是一个比谎言本身更令人心碎的结有些告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分而是为了成宴会厅的水晶灯很顾川端着...
时间是一位技艺高超的骗子,它用十年光阴编织了一个华美的谎言。谎言的核心是一个笑容,
一个你曾无比熟悉,如今却遥不可及的笑容。你以为自己失去了爱情,
正试图从记忆的废墟中寻回真相。但你不知道,你要找的并非被埋葬的秘密,
而是一份被精心守护的温柔。当你最终拨开所有迷雾,看到的将不是破镜重圆的欣喜,
而是一个比谎言本身更令人心碎的结局。有些告别,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分离,
而是为了成全。宴会厅的水晶灯很亮。顾川端着酒杯,穿过人群。十年了,
这个城市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他看见了她。季晓。就在不远处,她的头发剪短了,
穿着一条米色的裙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正低头对她说话,
然后伸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季晓抬起头,笑了。那个笑容在灯光下很清楚。
她没有看顾川的方向。她的整个世界里,似乎只有那个男人和那个笑容。顾川站在原地,
手里的酒杯没有动。他看着她,像在看一张挂在远处的画。周围的音乐和说话声都消失了。
他只看得到那个笑容。十年前,这个笑容是为他一个人的。现在,不是了。
他身边的友人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哦,那是季晓啊,
还有她未婚夫程立。你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也好几年了,听说快办喜酒了。”未婚夫。
这个词像一根针,扎进顾川的耳朵里。他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嗡的一声。他以为自己会愤怒,
会冲过去质问。但他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情绪的木偶。那个男人,
程立,很自然地搂住季晓的肩膀,带她转向另一边的客人。季晓顺从地靠着她,
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她看起来很幸福。那种幸福,真实得让顾川感到窒息。
他终于动了。他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或许是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她为什么能笑得如此灿烂的答案。
“季晓。”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两个人的身影同时停下。季晓缓缓转过头。
当她的目光对上顾川时,那个笑容凝固了一瞬。那不是惊喜,不是尴尬,而是一种……疏离。
好像在看一个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名字的旧同学。“顾川?”她轻声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你回来了。”不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是“你回来了”。一句陈述,不带任何感情。旁边的程立伸出手,姿态从容。“你好,
我是程立,季晓的未婚夫。听她提起过你。”顾川没有去握那只手。
他的视线死死锁在季晓脸上。“你……”他想问,你还好吗?你想过我吗?为什么?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后只变成一个苍白的字眼。“……是。”他看着她。她笑了。
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十年前的夏天,他和她在老城的榕树下接吻,
蝉鸣吵得整个世界都在发烫。他告诉她,等他回来,就娶她。她笑着点头,
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现在,那片星空,不见了。“好久不见。
”季晓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她从程立的臂弯里抽出手,站得直了一些,
仿佛拉开距离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你……看上去过得不错。”她是在夸他。十年打拼,
他确实过得不错。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手腕上是价值不菲的表。这些都是他当年离开时,
给不了她的东西。他以为这些能成为他们重逢的资本。现在看来,像个笑话。
“我……”顾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昨天刚回来。
本来打算……安顿好了就去找你。”他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
像一场老友间的偶然重逢。“不必了。”季晓的回答很快,快到没有一丝犹豫。
“我们都往前看,挺好的。”往前看。这四个字像一把冰冷的刀。她替他,也替她自己,
划下了一条清晰的界线。程立适时地开口,带着温和但不容置疑的气场:“顾川,是吧?
我们这边还有几个朋友要招呼,就先失陪了。你们老同学,有机会再聚。”这既是逐客令,
也是一种主权宣告。顾川无处可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程立再次搂住季晓的肩膀,
转身融入人群。季晓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她的背影,
和那个米色裙摆,在他眼里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喂,你还站那儿干嘛?
”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同情。“人家都名花有主了,别想了。”顾川没说话。
他仰头,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得他心口发疼。他不信。
他不信十年的感情,能说断就断。他能感觉出,季晓刚才的眼神不是没有波动,
只是那波动被什么东西死死压住了。她在赌气。一定是。因为十年前他的不告而别。
当年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接到一个去海外的项目,临走前只打了个电话。电话里,
他说得很模糊,大概意思是“我要去闯荡,等我回来”。他以为她会懂,会等。他错了。
他低估了分离的重量,也高估了一个女孩的耐心。现在他回来了。他有足够的能力弥补一切。
他要让她知道,他当年的离开,是为了给他们的未来一个保障。他拿出手机,
找到季晓的号码。那个号码,他十年间换了无数手机卡,却始终存着。他编辑了一条信息。
“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我有话必须对你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等。”他按下发送键。
这一次,他充满了自信。他觉得,这不过是十年前那场闹剧的重演。这一次,他不会再输。
第二天下午,顾川提前半小时就到了“老地方”。那是一家藏在老街巷里的咖啡馆。十年前,
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老板是个很和蔼的阿姨,总会给他们多加一份布丁。
咖啡馆还在,只是重新装修过,变得精致又陌生。顾川选了窗边那个角落的位置。过去,
季晓最喜欢坐在这里,托着下巴看来往的行人。他点了一杯美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咖啡渐渐变冷。三点钟,季晓没有出现。三点十分,还是没有。顾川的心开始往下沉。
他一遍遍地看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消息。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电话,是一条短信。来自季晓。“顾川,
我们都别回头了,往前走。”短短的一句话,像一盆冰水,从他的头顶浇到脚底。没有解释,
没有道歉,甚至没有一个见面的机会。这是最彻底的,最残忍的告别。他不是赌气。
她是真的,不想再回头了。为什么?顾川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一定有什么误会。他想冲去她家,
去她公司,去所有她可能在的地方,当面问个清楚。但他又有什么立场呢?她已经说了,
往前走。他的出现,对她而言,是一种打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包裹了他。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事业、金钱、地位,在这一刻毫无用处。他赢了一个项目,
却输掉了一个承诺。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他没有开灯,
任由城市的光污染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打开了记忆的匣子。
十年前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里放映。那个夏天,那棵榕树,那个吻。她仰着头,
眼睛亮晶晶的。她说:“顾川,我等你。”他答应了。他以为时间站在他这边。
他以为只要他回来,一切都可以原封不动地等着他。现在他才明白,时间从不等人。
它只会前进,然后把所有东西都变得面目全非。他输得一败涂地。就在他陷入绝望时,
床头的行李箱里,一个东西发出了微弱的蓝光。那是一个他很早就收到,
但一直没打开过的快递。包裹很小,没有寄件人信息。他以为是客户送的什么纪念品,
随手扔进了行李箱。此刻,那幽幽的蓝光,像黑暗中的一只眼睛,引诱着他。他走过去,
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金属盒子。设计极简,没有任何商标,
只有一个光滑的触摸屏和一个输入日期的数字键盘。屏幕上,正显示着一行小字。
“输入你想回去的日期。”这是什么?恶作剧?顾川拿起那个冰冷的金属盒子,
翻来覆去地看。它做工精致,像是某种高科技产品。可谁会无缘无故寄给他这么个东西?
他摸了摸屏幕,那行小字依旧清晰。“输入你想回去的日期。”像是一个游戏。
一个无聊透顶的游戏。他本想把它扔掉。但鬼使神差地,他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回到过去?
多么可笑的念头。如果真的可以,他只想回到昨天,阻止自己发出那条自以为是的邀约信息。
不。或许,他应该回到一个更早的时间。回到他们分手的那一天。十年前的那个秋天,
他接到了海外项目的通知。他兴奋地给季晓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电话里,
她的反应很平淡,只是说:“你决定了就好。”他以为她是为他高兴。
他觉得他们的未来一片光明。几天后,他提着行李,在机场给她打了个告别电话。
她说:“一路顺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的故事,就这样潦草地画上了句号。
多年后,他回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通电话,似乎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分手。
他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在键盘上输入了那个日期。十年前,
九月十二日。屏幕闪烁了一下,蓝光瞬间变得耀眼。顾川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拉长。他感觉自己像被吸进了一个漩涡。
声音、光影、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几秒钟后,眩晕感消失了。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熟悉的街道上。是母校外面的那条小路。路边的梧桐叶正黄,
阳光温暖得不像话。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的手。年轻,白皙,戴着一块旧手表。
这不是他的视角。这是……他自己的视角。十年前,十九岁的顾川的视角。
他像一个被困在身体里的幽灵,只能看,只能听,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看到年轻时的自己,
正一边走路,一边听着MP3,嘴角带着笑意。那时候的他,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他看到了季晓。她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袋。
她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满是犹豫和不安。她似乎在等他。十九岁的顾川走了过去,
摘下耳机。“晓晓,等我很久了?不好意思啊,刚才在跟导师打电话。”季晓摇摇头,
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就在这时,十九岁的顾川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是那个海外项目的最终确认电话。他立刻接了起来,
完全忽略了面前季晓的神情。“喂!是!是的!我太愿意了!太感谢您了!我随时可以出发!
”他激动地讲着电话,在原地走来走去。而季晓,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一旁。
她看着兴奋不已的他,眼神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她手里的牛皮纸袋,被她捏得变了形。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再次感谢您!”十九岁的顾川挂掉电话,兴奋地一把抱住季晓。
“晓晓!我成功了!是去欧洲的项目!两年!两年后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完全没有看到季晓脸上那抹苦涩的笑。“顾川。
”季晓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我……”“什么?”年轻的顾川还在兴头上,
“你是不是为我高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得赶紧回去准备一下,好多东西要买呢!
”他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前走。“等一下!”季晓终于挣脱了他的手,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十九岁的顾川一脸不解。季晓把那个牛皮纸袋递给他。“这个,你看看。”顾川接过来,
觉得有点沉。他打开纸袋,从里面抽出一沓纸。那是一份体检报告。他随意地翻了翻,
上面的专业术语他看不懂。他只注意到“神经内科”、“建议进一步复查”这几个字。
“什么意思?你生病了?”他皱起眉头,但心并没有沉下去。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病小痛。
“没事的,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我走之前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检查。”他还在规划着,
还在用他那套自以为是的逻辑去安排一切。季晓摇了摇头。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是的,顾川……这不是小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年轻的顾川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
是另一个同学的电话,催他去参加庆祝聚餐。“我接个电话!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了起来。“喂!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到!”他匆匆挂掉电话,
然后把体检报告塞回季晓手里,脸上带着不耐烦。“晓晓,不是我说你,
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不行吗?我这边忙着呢!一点小病别自己吓自己,啊?我走了!
”他甚至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转身就跑远了。他要去庆祝他光明的未来。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棵落满黄叶的梧桐树下。她看着他的背影,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她才慢慢蹲下身,抱住自己,无声地痛哭起来。那个牛皮纸袋,
被风吹开了,里面的报告散落一地。阳光照在上面,“遗传性神经退行性疾病”那几个字,
刺眼又冰冷。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顾川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坐在酒店的房间里。
那个金属盒子静静地躺在旁边,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他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湿透了他的衬衫。
原来不是和平分手。原来不是赌气。是他。是他亲手挂断了那通电话。
是他亲手把她的求助推开。是他亲手,把他们的未来,撕得粉碎。他以为的和平分手,
其实只是他的单方面通知。他甚至没有给她说出真相的机会。顾川冲进洗手间,
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惊恐。
那张他引以为傲的、自信从容的脸,此刻写满了悔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大主角,
为了两人的未来去打拼。他把季晓的离开,归结为女孩的小性子,归结为距离的遥远。
他从来没有想过,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出在他的傲慢,他的自私,他的迟钝。
季晓不是不想说,是她没机会说。她想告诉他,她生病了。她可能需要他。而他在做什么?
他在庆祝他一个人的“成功”。他以为自己输给了十年。现在他才知道,
他输给了十年前的自己。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愧疚感淹没了 him。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必须去弥补。他要把这个误会解开。他要告诉她,他知道错了。他不在乎什么病,
什么未来。他只想陪在她身边。就像十年前他承诺过的那样。记忆回溯装置。
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此刻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它给了他真相,也给了他赎罪的希望。
他立刻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这一次,他不再是为了质问,
也不是为了挽回。他是为了忏悔。电话响了很久,就在顾川以为会被挂断时,那边接通了。
“喂。”是季晓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季晓……是我。”顾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知道了。”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十年前的事了。我知道你那天找我,
是想告诉我你的事。对不起,季晓,我真的……对不起。”他语无伦次,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季晓的声音依旧平静,平静得可怕。“你……知道什么了?
”“你的体检报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离开我的!你是因为生病了才……”“谁告诉你的?
”季晓打断了他,语气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真相了!
”顾川急切地说,“季晓,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你的病,
我们可以一起治。不管花多少钱,不管多困难,我都陪着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他愿意抛弃一切,只为求得她的原谅。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顾川以为信号断了。“顾川。”季晓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他听不懂的疏远和……怜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误会!
我都看到了!十年前,九月十二日,在学校门口那条路上!我……”“够了。
”季晓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不爱你了,顾川。十年前不爱,
十年后,更不爱。”“我不信!”顾川几乎是吼出来的。“信不信由你。
”季晓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平静。“你说的补偿,我不需要。你说的重新开始,
我也不想听。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打扰我的生活,也打扰程立。就这样吧。
”“嘟——”电话被挂断了。顾川握着手机,呆立在原地。为什么?她为什么还要撒谎?
她已经不承认了。她把他所有的忏悔和愧疚,都挡在了门外。他不懂。
但他已经不会轻易放弃了。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误会了。这背后一定还有更深的秘密。
季晓的冷漠,她的疏远,程立的存在,这一切都不是偶然。她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的病会成为他的负担?所以她宁愿让他恨她,也不愿让他知道真相?一定是这样。
她太善良了。善良到了残忍的地步。顾川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扛着。
他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足够盛大,足够有诚意的舞台,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所有的苦,
然后由他来接住这一切。他要做她的英雄。这一次,不能再错了。他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城里最好的餐厅,最浪漫的场地。他要策划一场前所未有的告白。他要让她知道,
这一次,他准备好了。他准备好了迎接她的所有,包括她的病痛和苦难。
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顾川动用了自己所有的资源和人脉。他在全城最好的江景酒店,
包下了顶楼的整个露台餐厅。他请来了最专业的乐队,订了九十九朵她最喜欢的白色郁金香。
他要创造一个完美的夜晚。一个能融化所有坚冰的夜晚。他觉得,之前之所以失败,
是因为他太心急了。他没有给季晓足够的安全感。一场突如其来的忏悔,只会让她感到害怕。
他需要一个仪式。一个能让她放下所有防备,相信他决心的仪式。这天下午,
他亲自去监督场地布置。白色的桌布,摇曳的烛光,江对岸的璀璨灯火,
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一样浪漫。他甚至联系上了当年的那个咖啡馆阿姨,
请她亲手做一个季晓最爱吃的提拉米苏。他手里攥着一枚戒指。那不是他当年买不起的钻戒。
而是一枚设计极其简单的素圈戒指,内侧刻着两个字母:X & C。
这是他十年前就设计好的,却没能送出去。现在,他要亲手为她戴上。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一次,他会赢回她。他会抹平所有的伤痕,他们会回到最初的起点。晚上七点,
一切准备就绪。顾川坐在空无一人的露台上,看着江面的倒影,
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和紧张。他给季晓发了一条信息。“晚上八点,江景酒店顶楼。
我只想请你吃顿饭,不谈别的。如果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他没有说告白,没有提补偿。
他知道,说多了只会让她警惕。他只用了“等”这个字。他要用行动证明,他学会了耐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八点,季晓没有出现。八点半,还是没有。顾川的心,
开始一点点往下沉。他安慰自己,她可能在路上。她可能需要鼓起勇气。
他看着那九十九朵郁金香,花苞紧闭,像一个个沉默的等待。九点,露台的门被推开了。
顾川立刻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笑容。但走进来的人,不是季晓。是程立。
程立穿着一身休闲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径直走到顾川面前,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她不会来了。”程立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有分量。“顾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见她。”顾川的声音很冷,“这不关你的事。”“她现在是我的事。
”程立直视着他,“你搞的这些,有用吗?你以为是十年前吗?花言巧语,盛大场面,
就能让她回头?”“我是在弥补!”顾川低吼道,“你不懂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懂。
”程立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我比你更懂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所以,我劝你,
收起你那套自我感动的把戏,离开她。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自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