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少主和贴身保镖

疯批少主和贴身保镖

作者: 陆天蓝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疯批少主和贴身保镖》“陆天蓝”的作品之陈九萧绝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1丝雀想得先折了翅膀颈侧的淤青还在隐隐作我坐在雕花铜镜指尖无意识抚过那道紫红色的指昨夜萧绝掐着我喉把我按在冰冷的柱子那双曾经让我心动过的凤眸里翻涌着骇人的疯他说:“沈清你若敢我就烧了你母后的陵让她死后不得安”窗外春雨淅淅沥像流不尽的眼屋檐下传来细碎的铁链声响——那是萧绝命人特制的铃缀在廊我每走一它们就清脆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

2025-11-08 22:57:21

第1章 金丝雀想飞,得先折了翅膀颈侧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我坐在雕花铜镜前,

指尖无意识抚过那道紫红色的指印。昨夜萧绝掐着我喉咙,把我按在冰冷的柱子上,

那双曾经让我心动过的凤眸里翻涌着骇人的疯狂。他说:“沈清月,你若敢逃,

我就烧了你母后的陵寝,让她死后不得安宁。”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像流不尽的眼泪。

屋檐下传来细碎的铁链声响——那是萧绝命人特制的铃铛,缀在廊下。我每走一步,

它们就清脆作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你是被囚禁的金丝雀,休想飞出这牢笼。“公主,

该喝药了。”白芷端着药碗走近,声音怯怯的。碗里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古怪香气。

说是安神散,实则是慢性的哑药。萧绝怕极了我弹琴,怕我的琴声会勾起不该有的回忆,

或者...旁人的心思。我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药汁滑过喉咙,带着灼烧般的刺痛。

午时三刻,雨停了。柳嬷嬷捧着一套崭新的红缎裙进来,那颜色刺目得像血。“少主令,

今夜宴请江南使臣,您须奏《凤求凰》。”她语气恭敬,眼神却像刀子在我脸上刮过。

我垂眸应下:“是。”心却沉入冰窖。《凤求凰》是萧绝为苏挽云谱的曲子。每次弹奏,

都是对我尊严的凌迟。曲终人散后,等待我的是他更暴戾的折磨。更可怕的是,柳嬷嬷刚走,

白芷就颤抖着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公主,

少主下令...明日就要把您关进地牢'静养'...”我指尖一颤。

地牢...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进去容易,出来恐怕就是一具枯骨。不能再等了。

夜幕降临,宴客厅内灯火通明。我一身刺目的红衣,坐在琴案后,素手拨弦。

《凤求凰》的曲调流淌而出,婉转缠绵。却在不易察觉处,我悄悄掺入三分宫调错乱之音。

琴音顿时多了几分凄迷诡谲。席间有懂音的宾客微微蹙眉。高座上的萧绝猛地抬头,

目光如利箭射来,眼中怒火翻涌。就在我指尖即将滑向最后一个音符时——“走水了!

藏书阁走水了!”外面突然传来尖叫。我抬眼望去,东南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机会来了!我趁乱打翻身旁烛台。火焰“腾”地窜上帷帐,迅速蔓延。滚烫的蜡油溅到手背,

我咬紧牙关,愣是没吭声。浓烟弥漫,宾客四处逃窜。在一片混乱中,

我看见殿门外那个逆光而立的身影。萧绝一步步朝我走来,目光死死锁在我身上,阴鸷冰冷,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烈焰在我身后升腾,映照着我异常平静的脸。

在他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刻,我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浓烟和热浪将我吞噬。这一把火,

要么烧毁枷锁,换我自由;要么...就把我自己也葬送在这里。第2章 她死了,

可我还活着我在一阵刺鼻的药味和焦糊味中醒来。浑身像是被碾碎般疼痛,

呼吸被层层麻布束缚着。睁开眼,四周是粗糙的木壁——我躺在一口棺材里。“公主,

您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艰难转动脖颈,看见蹲在棺材旁的陈九。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曾是受过前朝恩惠的旧部。“您赌对了。”他声音压得极低,

“萧绝...亲自来验尸。他认出您腕上那只玉镯,见尸体身形、烧毁的面容与您相似,

信了八分。”我闭了闭眼,压下喉间腥甜。这场金蝉脱壳,我谋划已久。

那具焦尸是让白芷暗中寻来的女囚,换上了我的衣物首饰。

我自己提前半月每日服用致幻草药,让面色灰败如将死之人。

再加上陈九用药汁浸泡尸体延缓腐化,这才骗过验尸婆子,甚至...骗过了他。

“此地不宜久留。”陈九低声道,“萧家的人还在搜查。”我亲手剪断及腰长发,

用药汁涂黑面皮,扮作陈九从北方逃难来的哑巴侄女“阿芜”,随他迁往城郊废村。

途经哨卡时,巡防军盘问严厉。我蜷缩在牛车角落,低着头紧紧抱住包袱,

扮演受惊过度的哑女。就在士兵生疑想要进一步搜查时,一阵婉转的《梅花落》从旁边传来。

一辆华丽马车驶过,车帘掀起,露出苏玉娘妩媚的脸。这位江南名妓是我的旧识。

她的歌声巧妙掩盖了我可能露出的破绽。她笑着与官兵调笑,轻易引开了他们的注意。

危机解除后,苏玉娘的马车跟了上来。她隔着车窗冷冷瞥我一眼,

唇角讥诮:“你欠我一条命,将来记得还。”我心下一凛。原来她早已识破我的伪装。

苏玉娘全家被萧家所杀,她恨之入骨,助我既是报复,也是交易。七日后,传言四起。

人人都说萧府金屋焚毁,里面囚禁的金丝雀已经葬身火海。更有甚者说,

有人亲眼看见萧家少主在废墟前站了一夜,将一枚血玉簪狠狠插入焦土。

而我躲在废村破败的茅屋窗后,望着远方官道上扬起的烟尘——那是萧绝派出的上百骑兵,

正在进行地毯式搜索。我知道,“沈清月”的死亡,仅仅是个开始。真正的逃亡,

是在这世间所有人都认定我已经灰飞烟灭之后。第3章 他在找我,像疯狗一样一晃眼,

两年过去了。江南水乡的这座小镇,成了我暂时的容身之所。人们叫我“沈娘子”,

一个战乱中流落至此的孤女。春日河水初涨,我坐在乌篷船头,

握着《列女传》教船家的孩子们识字。脂粉勉强遮掩了颈侧的浅疤。“沈娘子,

这是新抄的《汉书》节选,你看看可有用处?”温润的声音传来。我抬头,

看见岸边的青衫书生林砚。这位书院先生时常借书给我,邀我去讲学,言语间颇多欣赏。

我接过书卷浅笑:“多谢林先生,我只是幼时读过几页闲书,不敢班门弄斧。

”分寸拿捏得刚好,既不自卑,也不张扬。只有夜深人静时,

我会独自在小院里点燃一小块沉香。那是从前宫中独有的熏香,

如今成了我对自己过往身份无声的祭奠。平静的日子,终究被打破了。那日我去市集买丝线,

刚进茶馆,就见一队黑衣佩刀的人粗暴驱散人群。为首那个身形魁梧、眼神锐利的,

正是萧家死士首领赵统领!我心猛地一紧,低头避入巷尾。

听见赵统领在逼问一个卖茶老妇:“有没有见过手腕戴碧玉镯的女子?二十上下,

身形纤细...”老妇吓得连连摇头。就在这时,

一个沙哑破碎、让我刻骨铭心的声音从临河酒楼传来:“她没死...她一定没死!给我找!

翻遍江南每一寸土,也要把她挖出来!”我借着杂物遮掩,悄然望去。酒楼窗边,

那道玄色身影让我心头一震。曾经的萧家少主如今袍角染尘,眼窝深陷,满脸胡茬,

整个人像是被执念啃噬殆尽的困兽。他手中紧攥着一块焦黑布片——那是我当年红裙的残角!

他果然像条嗅到血腥的疯狗,追来了。当晚回到小院,

我立刻翻出所有可能与过去有关的物件,准备烧毁。就在我拿起母亲留下的旧银簪时,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我猛地回头。清冷月光下,

那人单膝跪在青石板上,姿态是从未有过的卑微。玄色衣袍在夜风中拂动,衬得脸色惨白。

他缓缓抬手,掌心托着那支血玉簪!手指崩裂,鲜血顺着簪身蜿蜒,

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他抬头,那双曾经盛满偏执和疯狂的眼睛,

此刻被更绝望的情绪覆盖,死死盯着我,

声音嘶哑得像破旧风箱:“清月...我找了你七百三十天。”我站在原地,没有后退,

也没有说话。空气凝固了。良久,我伸出手,轻轻吹熄了桌上那盏摇曳的油灯。

四周陷入浓稠的黑暗。在这片黑暗里,我听见自己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也清晰地听见——命运的齿轮,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重新开始转动。第4章 他跪着,

可我不疼了灯灭了,黑暗像潮水般涌来。我没有睡。在烛火熄灭的瞬间,

我已经从床板暗格里摸出那把短刃——苏玉娘托人捎来的西域匕首,三年未出鞘,依旧锋利。

窗外,萧绝跪到天明。指甲抠进青石缝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血痕斑驳。

我透过窗纸小孔看他枯槁的侧脸,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双手曾经掐过我喉咙,

撕过我衣裙,如今却捧着一支簪子乞怜。可我知道,这不是爱,

是占有欲失而复得的暴怒前奏。我若心软一步,就会万劫不复。天刚亮,

林砚照例送来新抄的《汉书》节选。他见我面色苍白,轻声问:"昨夜风烈,似有客扰清梦?

"目光扫过院中残留的血迹,温和却不容回避,"沈娘子若遇难处,尽可直言。这镇上虽小,

也容得下一个不愿被找到的人。"我垂眸抿茶:"我只是个识字的孤女,何来贵人相寻?

"他临走前顿了顿:"有些人寻你,是为赎罪;有些人寻你,却是为再次囚你——分清目的,

方能安身。"三日后,镇东传来消息:赵统领被人发现倒在荒庙,四肢捆缚,口中塞布,

身上搜出数十张我的通缉画像。最令人震惊的是,

其中一张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真身居水云巷第七户,夜半焚香。

"笔迹竟与我的有八分相似。消息传回,萧绝暴怒之下斩杀两名随从,亲率残部扑向水云巷。

当他们破门而入时,屋内空无一人,只有案上一炉沉香袅袅,

墙上素笺墨迹清冷:"君之所寻,不过执念幻影。妾已死于那场大火,今世不复相见。

"第5章 你以为我在逃,其实我在等我根本没离开小镇。真正的藏身处,

是陈九在镇外十里废弃义庄改建的地窖——那里曾是他停放棺木的地方,

如今成了我蛰伏的巢穴。每隔五日,李婆子会以抓"安神汤"为由进城传递消息,

药方夹层里藏着加密暗语。那封指向水云巷的密信,是我授意伪造的。

借苏玉娘之手流入萧家探子耳中。我要让萧绝以为我还存着侥幸、贪恋安稳,才会留下破绽。

只有这样,他才会卸下防备,孤身深入。苏玉娘在醉仙楼连唱七夜《折柳曲》,声泪俱下,

引得过往商旅皆闻"江南有遗珠,遭权贵逼迫遁世"。

她故意让一个萧家细作听见她与"故人通信",提及"阿芜已在湖州购田置宅"。

细作连夜报信。不出两日,赵统领便带三十骑秘密离镇北上。

我站在义庄窗后冷笑:他们永远不懂,

一个能在宫变之夜默记百官站位、靠一首琴曲挑动政争的公主,

怎么会任人追踪两年而不反手设局?第八日深夜,陈九匆匆赶来:"有人闯入你旧居,

不是官兵。"我披衣随他潜行至屋顶暗处。只见一道黑影翻墙而入,

动作熟悉得让我心口发紧。那人没有点灯,只是跪在庭院中央,

将一件染血的外袍铺在地上——是我当年烧毁的红裙残片。

他低声喃喃:"我知道你在看...这次我不带兵,不带刀,只要你一眼。"我双手微颤,

却转身离去。回到地窖,我在竹简上添了一行字:"猎物已入网,下一步,

该割断他的咽喉了——用回忆。"第6章 你爱的不是我,是你欠我的命是时候了。

我让韩医正重验当年"尸体"报告,

取得他亲手撰写的勘误文书:焦尸体内并无高温窒息迹象,唇齿间未检出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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