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临终遗言内容

我妈临终遗言内容

作者: 南瓜汤圆汤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妈临终遗言内容》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南瓜汤圆汤”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浩林晓梦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握着母亲沾血的遗第一行字触目惊心:“圆若见到1999年扎蓝蝴蝶结的快跑!”第一章:遗书与倒流母亲死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淡黄色的降压药警察剂量足够放倒一头他们用镊子从她僵硬的指缝里取出药瓶带出了那张对折了四次的信现这张纸在我手像块烧红的烙遗书很短得残第一行墨迹深几乎划破纸背:“圆如果你见到1999年那个扎蓝蝴蝶结的快千万别相信她!...

2025-11-10 23:01:14

我握着母亲沾血的遗书,第一行字触目惊心:“圆圆,若见到1999年扎蓝蝴蝶结的我,

快跑!”第一章:遗书与倒流母亲死时,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淡黄色的降压药瓶。警察说,

剂量足够放倒一头牛。他们用镊子从她僵硬的指缝里取出药瓶时,

带出了那张对折了四次的信纸。现在,这张纸在我手里,像块烧红的烙铁。遗书很短。

短得残忍。第一行墨迹深重,几乎划破纸背:“圆圆,

如果你见到1999年那个扎蓝蝴蝶结的我,快跑,千万别相信她!”我盯着这行字,

浑身发冷。1999年?我还没出生。蓝蝴蝶结?母亲所有的旧照片里,她最讨厌蓝色。

葬礼上,父亲周涛没掉一滴眼泪。他站在遗像旁,接受着亲友的慰问,

表情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有人小声议论:“林晓梦终于还是走了这条路…跟她妈一样,

疯病是会遗传的。”我攥紧了口袋里的遗书。母亲不是疯子。她只是…太痛苦了。

那些散落在家里的降压药,那些深夜压抑的啜泣,那些她看着父亲时一闪而过的恐惧,

都不是假的。“你妈给你留了什么没有?”父亲送走宾客,状似无意地问,

视线扫过我的口袋。“没有。”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她走得太突然了。”他嗯了一声,

转身去书房接电话。我听见他压低声音说:“…解决了…以后没事了…”后背窜上一股寒意。

那晚,我在母亲衣柜最深处找到一个铁盒。没有锁,锈迹斑斑。

里面是她年轻时的东西:几张褪色照片,一枚校徽,还有一本硬壳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日期是1998年9月1日。“今天开始记录。他们说这是禁忌,是窥探时间的代价。

但如果能看清来路,代价又算什么?”我心跳加速,一页页翻下去。

里面没有少女怀春的心事,满是晦涩的符号、坐标计算和关于“时间节点共振”的论述。

直到最后一页,用红笔清晰地写着:回溯锚点:1999年6月15日,

星江大学老图书馆,三楼西侧走廊。触发条件:观测者强烈意愿+血缘媒介+锚点位置。

警告:历史纤维脆弱,勿改核心事件。你只是影子。血液冲上头顶。

1999年6月15日…正是母亲遗书里提及的年份,也是她大学时代的关键节点。

我要回去。回去看看,1999年的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照日记里的方位描述,

我在一个深夜溜进了已是危楼的星江大学老图书馆。三楼西侧,

空气里有股陈年灰尘和铁锈混合的味道。月光从破窗漏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惨白的光块。

就是这里。我站定,深吸一口气,努力在脑海里构建母亲年轻时的模样——从照片上看过的,

扎着马尾,穿着碎花裙子,笑起来眼睛像月牙。我叫她,在心里:林晓梦,

林晓梦…起初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穿堂风吹过空荡走廊的呜咽。就在我快要放弃时,

一阵剧烈的头痛猛地攫住了我。像有根烧红的铁钎捅进太阳穴,用力搅动。

耳边响起无数尖锐的嘶鸣,视野里的走廊开始扭曲、拉长,墙壁像融化的蜡一样滴落。

“呃啊…”我跪倒在地,干呕起来。时间错乱了,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扯成无数碎片,

过去、现在、未来的画面胡乱叠加。母亲死去时苍白的脸,父亲冷漠的眼神,

还有…一个扎着蓝色蝴蝶结的少女背影,在浓雾里奔跑。“停下…快停下…”我蜷缩起来,

浑身冷汗。这比日记里描述的凶险万倍。“我就知道!”一声厉喝在身后响起。

父亲周涛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脸色铁青,大步走来。“你果然跟她一样!着了魔了!

想学她穿越时间?那是找死!”他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走廊外拖,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疯疯癫癫!林晓梦的疯病是不是也传给你了?”他的手指像铁钳,

话语像刀子。就在被他强行拖离那片区域的瞬间,挣扎中,我的手蹭过粗糙的墙面,破了皮,

血珠渗了出来。一滴血,恰好落在了我紧紧抓在手里的,母亲那本日记的封面上。

嗡——时间在那一刻停滞。父亲拖拽的动作,他脸上愤怒的纹路,

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全部定格。然后,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走廊深处传来。

那感觉不是被推出去,而是被整个空间吞了进去。

书馆的轮廓、整个1999年的世界…都在我眼前旋转、碎裂、然后被一片炫目的白光覆盖。

失重感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等我再次感觉到脚踏实地的触感,耳边是嘈杂的人声,

还有清脆的自行车铃声。阳光刺眼。我晃了晃晕眩的头,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林荫道上。

周围是穿着九十年代风格衣服的年轻学生,抱着书本,说说笑笑。不远处,

红色的横幅拉着——“欢迎新生入学星江大学”。旁边布告栏的玻璃窗,

映出我此刻的模样——还是我,二十四岁的周圆圆,但穿着却变成了这个时代的样式,

白衬衫,蓝色背带裙。目光扫过布告栏上的日期。1999年6月14日我成功了。

提前了一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深吸一口带着栀子花香的空气,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来往的人群。林晓梦。妈。你在哪里?那个扎着蓝色蝴蝶结,

不能相信的你…到底是谁?第二章:双面母亲九十年代的阳光,

带着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灼热和干净,晒在皮肤上,有点烫。我混在星江大学的学生里,

像个幽魂,目光贪婪又焦急地扫过每一个女生的脸庞,

搜寻着那张我只在褪色照片上见过的、属于母亲年轻时的容颜。马尾,碎花裙子,

月牙般的笑眼……我在心里反复描摹。没有。课间的铃声尖锐地响起,人群涌动。

就在我几乎要被焦虑淹没时,视线猛地定格在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她站在那里。

林晓梦。和照片里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她没扎马尾,

一头黑亮的长发瀑布般披散着,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

衬得皮肤白皙发光。几个男生围着她,她正笑着说什么,眉眼弯弯,自信,耀眼,

像一颗刚刚打磨好的钻石,

浑身散发着一种……我从未在母亲身上见到过的、近乎夺目的生命力。

这就是那个在遗书里被描述为“不能相信”的人?

这就是那个在深夜里压抑哭泣、最终吞下过量药物的女人?强烈的违和感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然后,我看到了它。在她乌黑的发间,不是一个,而是一对精致的、湖水蓝色的丝绒蝴蝶结,

对称地别在耳侧上方,像两只随时会振翅飞走的真蝴蝶。蓝蝴蝶结。

遗书上的警告像淬了冰的针,猛地扎进我的脑海——“快跑,千万别相信她!

”心脏骤然缩紧。我几乎是本能地,借着人群的掩护,悄悄跟上了她。

她走路的样子也很好看,步履轻快,裙摆摇曳,和同学们打招呼的声音清脆得像玉珠落盘。

这就是1999年的林晓梦,校园里毫无疑问的风云人物,女神。

这和我认知中那个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眉宇间笼罩着轻愁的母亲,判若两人。她穿过林荫道,

走向教学楼后面相对僻静的小花园。一个穿着白衬衫、个子很高的男生等在那里,

斜靠着石柱,姿态闲适。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感觉到他出众的气质。是陈浩,

母亲影集里出现过的校草。起初,两人似乎只是在正常交谈。但很快,气氛变了。

陈浩脸上的笑容敛去,身体微微前倾,在对林晓梦说着什么。林晓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摇了摇头。我看不清她具体的表情,但那个细微后退的动作,

像极了母亲后来面对父亲时的条件反射。陈浩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动作很快,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林晓梦试图挣脱,没成功。距离太远,

我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只看到陈浩的嘴唇快速开合,眼神紧盯着她,

带着一种近乎控制的压迫感。而林晓梦,刚才那个光芒四射的她,此刻在他面前,

像被无形绳索捆住的鸟,翅膀微微颤抖。那个抓住手腕的动作,刺痛了我的眼睛。

一些关于父亲周涛的、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闪过脑海——他似乎也喜欢这样抓住母亲的手臂,

在她试图辩解什么的时候。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必须要接近她。

以一个合理的、不引人怀疑的方式。机会很快来了。下午,

学校公告栏贴出了话剧社招募新成员排演《雷雨》的海报。而林晓梦的名字,

赫然写在女主角“繁漪”的候选后面。她是话剧社的台柱子。没有犹豫,我去了。

面试在一个旧礼堂进行。轮到我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走上舞台。台下坐着几个学长学姐,

林晓梦也在其中,她支着下巴,好奇地看着我。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还没有被岁月和痛苦磨蚀出灰败。“我叫周媛。”我报了一个化名,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我想面试……鲁侍萍。”这个选择是刻意的。鲁侍萍,

那个被命运捉弄、与儿女分离的母亲。我说着台词,目光却无法控制地飘向林晓梦。

我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触动,一种被故事本身吸引的专注。即兴表演环节,

考官让我演一段“发现秘密后的震惊与痛苦”。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脑海里全是母亲遗书上的那句话,是降压药瓶滚落的声音,是她死后冰冷的额头。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不是表演,是真实的崩溃前兆。我踉跄一步,捂住嘴,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台下安静了。表演结束,

我听到林晓梦小声对旁边的人说:“她……感情好真。”我成功加入了话剧社。

第一次排练结束,已是深夜。众人嬉笑着散去,林晓梦说她有东西落在化学系的实验室,

要回去取。我借口熟悉校园环境,悄悄跟在了她后面。夜晚的大学校园,

和白天的喧闹判若两地。化学实验楼只有零星几个窗口还亮着灯,走廊空旷,脚步声回荡,

显得格外瘆人。她进去了。我没有立刻跟上,等在楼梯的阴影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看看时,一阵极其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从实验室虚掩的门缝里飘了出来。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脏。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

透过门缝,我看到林晓梦独自一人,趴在冰冷的实验台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那对白天里耀眼夺目的蓝色蝴蝶结,在惨白的日光灯下,

此刻看来像是两只栖息在她发间、吸食她快乐的哀蝶。白天那个阳光自信的校园女神,

和深夜这个在无人处偷偷哭泣的脆弱女孩,哪个才是真实的她?她哭了很久,才慢慢抬起头,

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飞快地写着什么。写几句,又用力抹一下眼泪。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平静了些,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实验室,

甚至没有注意到阴影里的我。我等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立刻闪身进了那间实验室。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乙醚味和她的泪水咸涩的气息。实验台上很干净,

但她刚才写字时垫在下面的一张草稿纸忘了拿走。我拿起那张纸,对着光。纸上没有字,

只有一些用笔尖深深刻画上去的图案。一个个扭曲、挣扎的人形,线条混乱重叠,

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在这些图案的角落,

反复出现一个不起眼的、潦草的标记——一个小小的、药瓶状的简笔画。降压药瓶?

二十年后,那个从她僵硬手指间取出的淡黄色药瓶,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记忆。

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这不仅仅是青春期的烦恼。有什么东西,在1999年,

就已经缠上了年轻的她。而那东西,在二十年后,最终吞噬了她。陈浩的控制?

还是别的什么?那张画满挣扎人形和药瓶标记的纸,被我紧紧攥在手里,皱成一团。

我必须知道,是什么让她在白天和夜晚,扮演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那对蓝色的蝴蝶结,

究竟是青春的装饰,还是……某种我看不懂的信号?第三章:蝴蝶效应加入话剧社,

给了我名正言顺接近林晓梦的机会。排练时,我有意无意地总是挨着她。她对人没什么戒心,

或者说,她习惯了被注视和靠近。她叫我“小媛”,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

听她这样叫我,心脏总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一下,酸涩又柔软。

我开始实施我那幼稚而鲁莽的计划——离间她和陈浩。我装作不经意地,

在她面前提起:“晓梦姐,昨天好像看到陈浩学长和外语系的那个女生在湖边散步呢,

聊得挺开心的。”或者说:“学长他……好像脾气不太好吧?我有点怕他。”起初,

林晓梦只是笑笑,替我整理一下戏服的领子:“小媛,你别听别人瞎说,

陈浩他……对我挺好的。”她说话时,眼神会飘忽一下,然后迅速固定回我脸上,

努力维持着那种无懈可击的微笑。但我看到了她指尖瞬间的僵硬。我知道这不够。

陈浩像一棵根系深扎的大树,盘踞在她的大学生活里。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一天下午,

我尾随陈浩到了校外的台球室。里面烟雾缭绕,

他正和几个穿着时髦、看起来不像学生的人打球,谈笑风生,

举止间有种超出年龄的熟稔和掌控感。我躲在门外,心跳如鼓,

试图用那个老旧的傻瓜相机从母亲铁盒里找到的“古董”拍下点什么。

就在我按下快门的瞬间——咔嚓,声音很轻。陈浩猛地转过头,

视线像鹰隼一样精准地捕捉到了门缝后的我。他脸上那种闲适的笑容瞬间消失,

眼神锐利得惊人。他几乎是立刻扔下球杆,大步朝门口走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钻进身后复杂的小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我不敢回头,拼命奔跑,

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风声。跑到一个拐角,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陈浩没有追来。

他站在台球室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远远地看着我。隔着几十米的距离,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视线,牢牢钉在我背上。

他没有追,但这比追上来更让我恐惧。那天晚上,诡异的的事情发生了。排练休息时,

我坐在礼堂的椅子上喝水,无意中抬起手,发现我的指尖,在舞台侧光昏暗的照射下,

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的状态!我能隐约看到后面椅背的木质纹理。手一抖,

水洒了一身。是错觉吗?光线问题?我冲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猛拍脸颊。

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我的脸轮廓依旧,但脸色苍白得可怕,

而且……那种透明的感觉再次出现,不是整体的透明,而是一种不稳定的、闪烁的状态,

仿佛信号不良的电视图像,随时会消失。时空悖论?日记里的警告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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