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取下来的心情说说

手镯取下来的心情说说

作者: 珍珍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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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手镯取下来的心情说说》是珍珍珍幸福的小内容精选:我拿出全部积为准婆婆拍下绝版翡翠手镯当见面寿宴她戴着手却指着我跟亲戚介绍:这是阿言请的保手艺不男友不仅没反反而笑着附和:是她也就这点拿得出我微笑着抽回被他握住的当着满堂宾客的亲手把那只手镯从他妈腕上摘了下在他全家错愕的目光我踩着高跟鞋潇洒离后来他全城疯找我我已经用那只手镯的在环球旅行的路上01蒋家别墅灯火通空气里都飘着金钱的香...

2025-11-07 23:44:23

我拿出全部积蓄,为准婆婆拍下绝版翡翠手镯当见面礼。寿宴上,她戴着手镯,

却指着我跟亲戚介绍:这是阿言请的保姆,手艺不错。男友不仅没反驳,

反而笑着附和:是啊,她也就这点拿得出手。我微笑着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亲手把那只手镯从他妈腕上摘了下来。在他全家错愕的目光中,

我踩着高跟鞋潇洒离场。后来他全城疯找我时,我已经用那只手镯的钱,

在环球旅行的路上了。01蒋家别墅灯火通明,空气里都飘着金钱的香气。

今天是蒋知言母亲,也就是我未来婆婆的五十大寿。我穿着精心挑选的礼服,

手里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丝绒盒子,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盒子里,是我全部的积蓄。

一只通体翠绿、水头极佳的绝版翡翠手镯。八十万。是我工作五年,省吃俭用,

连同所有奖金才攒下来的。为了今天,为了能配得上蒋知言,为了能让他的家人接纳我。

我觉得值。蒋知言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苏冉,你今天真美。

我妈一定会喜欢你的。”我信了。我像个傻子一样,

满心欢喜地跟着他走进那片觥筹交错的浮华里。寿宴的主角,蒋母,

正被一群贵妇人簇拥在中央。她穿着手工定制的旗袍,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又大又圆,

浑身都写着“贵气”两个字。蒋知言拉着我走过去,笑着说:“妈,苏冉来了。

”我连忙递上手里的盒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阿姨,祝您生日快乐,

福寿安康。”蒋母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落在了我手里的盒子上。她接过去,

随手递给旁边的佣人,态度算不上热情,也算不上冷淡。“有心了。”我心里有点失落,

但还是安慰自己,大家族规矩多,可能就是这样。蒋知言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别多想。

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正热烈。蒋母被亲戚朋友们围着,炫耀着腕上那抹动人的翠绿。

“哎呀,嫂子,你这镯子真漂亮,得不少钱吧?”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羡慕地问。

蒋母抬了抬手腕,那镯子在水晶灯下流光溢彩,衬得她雍容华贵。“还行吧,

阿言的一片孝心。”她笑得合不拢嘴。我站在不远处,心里甜丝丝的。她喜欢就好,

我的心血没有白费。这时,另一个亲戚指了指我站的方向,好奇地问:“嫂子,

那姑娘是谁啊?长得挺标致的,是阿言的女朋友吗?”终于来了。我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裙摆,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最得体、最温柔的笑,准备迎接我的正式介绍。心脏砰砰直跳,

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看到蒋母的目光朝我瞥了过来,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我听到了那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哦,你说她啊。”蒋母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这是阿言请的保姆,手艺不错,

今天的几道点心就是她做的。”保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

带着探究、鄙夷、还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我下意识地看向蒋知言,我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我希望他能站出来,

哪怕只是说一句:“妈,你开什么玩笑呢,这是我女朋友苏冉。”可是,他没有。

他不仅没有反驳,反而迎着众人的目光,笑着附和道:“是啊,她也就这点拿得出手了。

”他甚至还带着点炫耀的语气,仿佛在说他请的这个“保姆”有多么物超所值。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被扔在舞台中央,任人指点嘲笑。心,

像是被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捅了进去,然后还被用力地搅了搅。疼。

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看着蒋知言那张熟悉的脸,那张我曾以为会看一辈子的脸,

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他握着我的手,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僵硬,还在低声对我说:“苏冉,

别紧张,我妈就是喜欢开玩笑。”开玩笑?拿我全部的真心和尊严开玩笑吗?我看着他,

忽然就笑了。我笑自己天真,笑自己愚蠢,笑自己这三年的付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从他温暖干燥的手掌里,抽回了我的手。蒋知言愣了一下,

不解地看着我:“苏冉,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他。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

走到了蒋母的面前。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好奇地看着我这个“保姆”想干什么。

蒋母也皱起了眉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警告。我脸上挂着微笑,

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微笑。“阿姨。”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戴着手镯的那只手腕。她的手腕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

但镯子戴在她手上,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合适。“这镯子,真漂亮。”我由衷地赞叹道。

蒋母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带着几分施舍的语气:“喜欢啊?喜欢就好好跟着阿言,

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是吗?”我笑得更灿烂了,“可是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们做保姆的,万一磕了碰了,赔不起啊。”话音未落,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手指一用力,

就把那只翡翠手镯,从她的手腕上,稳稳地、完整地,摘了下来。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一丝犹豫。手镯回到我掌心的那一刻,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蒋母的脸色从错愕,到震惊,再到铁青,最后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干什么!”她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蒋知言也终于反应过来,

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怒吼道:“苏冉!你疯了!快把镯子还给我妈!”我看着他,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蒋知言,我们分手吧。”说完,我不再看他,

也不再看他那一家子精彩纷呈的脸色。我握紧手里的镯子,就像握住了我仅剩的尊严。然后,

在满堂宾客错愕的目光中,我转过身,踩着高跟鞋,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利落。

像是在为我这三年愚蠢的爱情,奏响了最后的葬歌。02走出蒋家别墅的大门,晚风一吹,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刚才在里面,我几乎要窒息。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只是觉得荒唐,可笑。我掏出手机,没有丝毫犹豫,点开微信,找到那个置顶的头像。

三年来,我和蒋知言的聊天记录,甜蜜的,争吵的,规划未来的,满满当当,

占据了我手机大部分的内存。我曾以为,这些会是我最珍贵的回忆。现在看来,

不过是一堆数据垃圾。删除联系人。确认。拉黑。确认。一气呵成。然后是电话号码,拉黑。

所有和他有关的社交软件,全部拉黑。世界,瞬间清净了。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报上我家的地址。车子开动,窗外的霓虹灯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摊开手心,

那只翡翠手镯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凉的,沉甸甸的。八十万。我辛辛苦苦攒了五年的血汗钱。

差一点,就喂了狗。回到我那个租来的小公寓,我踢掉高跟鞋,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蒋知言。被我拉黑了微信和电话,

他开始用别的号码给我打电话。一声又一声,锲而不舍。我直接开了静音,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他妈不是故意的?解释他只是没反应过来?够了。

一个男人,在他母亲侮辱他女朋友的时候,选择的不是维护,而是附和。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爱的不是我,他爱的是他自己,是他那可怜的、需要依附于家族才能维持的体面。而我,

不过是他生活里一个锦上添花的点缀,一个可以证明他“有眼光”的附属品。我做的饭好吃,

能照顾他,带出去漂亮,这就够了。至于我的尊严,我的感受,那不重要。我起身走进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点火气。我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三年,

我活得太累了。为了配得上他,我拼命工作,不敢有一丝懈怠。为了讨好他家人,

我研究菜谱,学习茶道,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他们喜欢的“贤惠”模样。

我像一个拧紧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旋转,不敢停下。现在,发条断了。

我终于可以停下来了。我拿起那只手镯,在灯下仔细端详。老坑玻璃种,帝王绿,通透无暇,

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当初在拍卖会上看到它第一眼,我就被迷住了。我当时想,

这么美的镯子,戴在蒋阿姨手上,她一定会很高兴,也一定会因此高看我一眼。现在想想,

真是可笑。在他们眼里,我连这只镯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对着镯子,

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啊,委屈你了。”然后,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

“高端翡翠手镯如何变现”、“顶级拍卖行联系方式”、“环球旅行路线规划”。是的,

环球旅行。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在我认识蒋知言之前,我就在为这个梦想攒钱。后来,

钱攒着攒着,就变成了给他妈买手镯的“见面礼”。现在,物归原主。我的梦想,

也该回来了。这个世界这么大,有那么多美好的风景,那么多有趣的人。

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把自己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我花了一个通宵,

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第一步,卖掉手镯。第二步,辞职。第三步,买一张单程机票,

去哪儿都行。天亮的时候,手机终于安静了。大概是蒋大少爷累了,放弃了。我伸了个懒腰,

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镜子里的我,

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再见了,卑微的苏冉。你好,

钮祜禄·苏冉。我给公司老板发了辞职邮件,言简意赅。然后,我拿着那个丝绒盒子,

走出了家门。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蒋知言以为我离开他会活不下去?他错了。离开他,我只会活得更好。至于他和他那一家子,

就让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高贵”下去吧。而我,要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了。

就在我准备打车去市里最有名的那家珠宝鉴定中心时,一辆黑色的宾利,

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我不想看到的脸。蒋知言。

他眼下一片乌青,头发凌乱,西装也皱巴巴的,看起来狼狈不堪。“苏冉,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沙哑。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没什么好谈的。”我绕过车头,准备离开。

他却迅速下车,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苏冉!”他几乎是在恳求,“我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放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放!

除非你答应跟我回去!”他固执地说,“我妈那边,我再去跟她说,我让她给你道歉!

”道歉?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蒋知言,你觉得现在道歉还有用吗?”我看着他,

“在你妈说我是保姆,你笑着附和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我那是……我那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急切地辩解,“我妈那个人就那样,口无遮拦,

但她没有恶意的!”没有恶意?好一个没有恶意。“蒋知言,你不用再说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从今天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也不见。”说完,我不再理会他在身后的叫喊,径直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扬长而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颓然地站在原地,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可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03出租车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停下。

我眼前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牌匾上龙飞凤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珍宝阁”。

这里是本市最负盛名、也最权威的珠宝玉石鉴定和交易中心。据说,老板背景神秘,

实力雄厚,从不卖假货,也从不坑人。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梨花木门。

门内别有洞天。没有金碧辉煌的俗气,而是扑面而来的沉静和雅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让人心神安宁。一个穿着旗袍、身姿窈窕的年轻女孩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您好,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想鉴定并且出售一件东西。”我开门见山,将手里的丝绒盒子递了过去。

女孩接过盒子,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恭敬地将我引到一旁的待客区。“您请稍坐,

我去请我们的首席鉴定师。”她给我倒了一杯清香的普洱,然后便踩着小碎步,上了二楼。

我打量着四周。墙上挂着几幅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水墨画,博古架上摆放着各种瓷器玉器,

每一件都透着历史的厚重感。这里的安保也做得极好,

我能感觉到角落里有好几个隐蔽的摄像头,还有几个穿着黑西装、身形彪悍的男人,

看似在随意走动,实则眼神锐利,警惕地观察着每一个进来的人。看来,我没来错地方。

很快,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我抬起头,准备迎接那位传说中的“首席鉴定师”。

我以为会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结果,走下来的,

却是一个年轻得过分的男人。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少了几分刻板,多了几分慵懒的矜贵。

他的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眼神尤其深邃,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压迫。

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我心里默默地吹了声口哨。他走到我对面坐下,

那个旗袍女孩将丝绒盒子恭敬地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周先生,

这位女士想要鉴定并出售这件藏品。”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淡淡地开口:“你好,

我叫周元。”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尾音。“你好,我叫苏冉。

”我回过神来,礼貌地回应。周元没再说话,将目光转向了那个盒子。

他戴上一双白色的手套,动作专业而优雅地打开了盒盖。当那抹翠绿映入眼帘时,

我看到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亮光。他没有立刻上手,

而是先拿起一个高倍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空间里,

只有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我有点紧张。虽然我知道这镯子是真的,也知道它价值不菲,

但面对这样专业的鉴定师,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万一他说这玩意儿是假的,

那我可就亏大发了。过了大概十分钟,周元才放下放大镜。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拿起手镯,

放在一块黑色的绒布上,从各个角度仔细端详。他的动作很轻,很柔,

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抬起头,看向我。“苏小姐,这只手镯,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他问。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镯子有什么问题?“一个拍卖会上拍的,有什么问题吗?”我故作镇定地反问。

他摇了摇头,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但弧度小到几乎看不见。“没有问题。”他说,

“东西是好东西。老坑玻璃种,满绿,颜色是顶级的帝王绿,水头足,质地细腻,

没有任何绺裂和瑕疵,圈口大小也正合适。最难得的是,这是一支福镯,用料非常足,

镯形圆润饱满,寓意也很好。”他一连串的专业术语说下来,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没完全听懂,但总结下来就一个意思:这镯子,牛逼。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那……它大概值多少钱?”这才是重点。周元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苏小姐,

你拍下它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八十万。”我如实回答。他闻言,轻轻挑了下眉。

“你捡到漏了。”“啊?”我没反应过来。“这只手镯,三年前在香江的一场春拍上出现过,

当时的成交价是三百万港币。”周元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三百万?港币?那换算成人民币,也得两百多万啊!

我八十万就拍下来了?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是拍卖行搞错了?

还是我运气爆棚,真的捡了个天大的漏?“所以……它的市场价,远不止八十万?

”我的声音有点发飘。“保守估计,”周元顿了顿,给出了一个让我心脏骤停的数字,

“八百万。”“八……八百万?”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馅饼给砸中了,有点晕。

八十万,变成八百万?翻了十倍?我勒个去!这泼天的富贵,怎么就轮到我了?

我看着周元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帅哥,

你这店……正规吗?”我脱口而出,“你不会是想先把我忽悠住,然后低价收购,

再高价卖出去吧?”我说完就后悔了。人家这么大一个老板,长得又这么帅,

怎么看也不像个骗子。我这话问的,也太不礼貌了。旗袍小姐姐的嘴角抽了抽,

想笑又不敢笑。周元也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漾开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笑了。虽然只是很淡的一个笑容,但就像冰雪初融,春风拂面,

让他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苏小姐,你很坦诚。”他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珍宝阁开了三十年,做的就是信誉。我们只收取百分之五的佣金,或者,

你也可以选择直接把它卖给我们。”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我们直接收购,

价格是七百五十万。如果你选择寄卖,最终成交价可能会更高,但时间不确定。

”七百五十万……我感觉自己已经对数字麻木了。我看着他,脑子飞速运转。寄卖,

时间不确定,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想拿到钱,然后远走高飞。直接卖给他,

七百五十万,虽然比八百万少了一点,但胜在快速,省心。“我选择直接卖给你们。

”我几乎没有犹豫。周元似乎并不意外我的选择。他点了点头,“可以。合同和款项,

今天之内就能办好。”他站起身,对我伸出手:“合作愉快,苏小姐。”我连忙站起来,

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宽大,干燥又温暖,指节分明,很有力。“合作愉快,周先生。

”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完蛋。我好像……对这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

有点心动了。04合同签得很顺利。珍宝阁的法务非常专业,条款清晰,权责分明,

没有任何文字游戏。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七百五十万。

扣除一些必要的手续费和税款,我到手的,也还有七百多万。

我看着手机银行APP里那一长串的零,眼睛都花了。我,苏冉,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仔,

一夜之间,成了百万……哦不,是七百万富婆?这感觉,太不真实了。

周元似乎看出了我的恍惚,他让旗袍小姐姐给我换了一杯热牛奶。“压压惊。”他言简意赅。

我捧着温热的杯子,感觉自己飘在云端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地。“谢谢。”我小声说。

“不客气。”他坐在我对面,没有要走的意思,“苏小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打算?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我的宏伟计划,“准备辞职,然后去环球旅行。”“一个人?

”他问。“嗯,一个人。”他闻言,沉默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祝你旅途愉快。”他站起身,“我还有个会,失陪了。

”“好的好的,周先生你忙。”我赶紧站起来。他冲我微微颔首,转身向楼上走去。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我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小小的失落。帅哥就这么走了?

不多聊两句吗?不过转念一想,人家是日理万机的大老板,

跟我一个刚发了横财的小市民有什么好聊的。能亲自接待我,

估计也是看在那只镯子的面子上。我喝完杯子里的牛奶,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七百多万!

我的环球旅行,可以从经济舱升级到头等舱了!我可以去北极看极光,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

去南美洲看玛雅遗迹!我激动地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各种旅行攻略。正看得起劲,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下意识地以为是骚扰电话,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

还是按了接听。“喂?”“苏冉!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电话那头,

传来蒋知言又惊又喜的声音。我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你有完没完?

”我的语气很不耐烦。“冉冉,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混蛋!

我妈已经被我骂了一顿,她知道错了,她愿意跟你道歉!”蒋知言的声音听起来急切又真诚。

道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蒋知言,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冷冷地说,“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否则我报警了。”“别!冉冉你别这样!

”他慌了,“你在哪里?我们见一面好不好?我当面跟你解释清楚!”“我在哪里,

关你什么事?”“我看到你进珍宝阁了!”他语速飞快地说,“你是不是去卖那只镯子了?

冉冉,你别冲动!那是我妈的生日礼物,你怎么能卖掉呢?”我气笑了。“蒋知言,

你搞搞清楚,那只镯子,是我花钱买的,从头到尾都属于我。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自由。

”“可那本来是送给我妈的!”“但是你妈没要,还说我是保姆。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讥讽道,“不好意思,晚了。”“苏冉!”他的声音也带上了怒气,“你别不识好歹!

我为了你,跟我妈都吵翻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冷笑一声,“我想让你,

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这个新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我收拾好心情,准备离开珍宝阁,去银行办点业务。刚一出门,

就看到蒋知言那辆扎眼的宾利停在门口。他靠在车上,一脸焦急地等着我。看到我出来,

他立刻冲了过来,想再次抓住我的手。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躲开了。“苏冉,

把镯子还给我!”他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满是命令的意味。“凭什么?”我看着他,

觉得可笑至极。“就凭那是我妈的东西!”“哦?发票上写你妈名字了?”我环抱着双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发票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蒋大少爷,

你不会连这点法律常识都没有吧?”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苏冉,

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三年的感情,你一点都不念?”他开始打感情牌了。“念啊。

”我点点头,一脸真诚,“我念着这三年的感情,才没把你和你妈的丑事发到网上去。

你应该感谢我。”“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让开,你挡着我的路了。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我不让!”他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一副无赖的样子,

“今天你不把镯子还给我,就别想走!”我皱起了眉。这人是疯了吗?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像什么样子。周围已经有路人开始指指点点,好奇地看着我们。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就在我思考着是该报警还是直接给他一脚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苏小姐,

需要帮忙吗?”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周元。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他换下了一身正经的西装,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看起来清爽又帅气。

他怎么会在这里?蒋知言看到周元,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和敌意。“你是谁?

我们说话,关你什么事?”周元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我,又问了一遍:“需要帮忙吗?

”我看着他那双沉静的眼睛,心里忽然安定了下来。我冲他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不用,

谢谢周先生。一点小麻烦,我自己能处理。”说完,我转向蒋知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蒋知言,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让开。”“我不!”“好。”我点了点头。然后,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他的脸,打开了录像功能。“蒋先生,请问你当街拦住我,

是想抢劫吗?还是想骚扰我?正好,这里的摄像头应该都拍下来了,再加上我手机里的视频,

证据应该足够让你在警察局喝杯茶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蒋知言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家虽然有钱有势,但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要是真因为当街骚扰前女友这种事闹上新闻,他爸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周元,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收回了手。

“苏冉,你给我等着!”他撂下一句狠话,悻悻地上了车,一脚油门,宾利车发出一声咆哮,

消失在车流里。世界终于清净了。我收起手机,长长地舒了口气。“谢谢你,周先生。

”我转身对周元说。如果不是他刚才出现,蒋知言可能还不会这么快善罢甘休。“举手之劳。

”他淡淡地说,“你得罪他了?”“他是我前男友。”我言简意赅。他闻言,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但没再多问。“要去哪儿?我送你。”他说着,

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迈巴赫。我:“……”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朴实无华。

出门不是宾利就是迈巴赫。“不用了,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就好。”我连忙摆手。

“不麻烦,正好顺路。”他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看着我。那姿态,优雅又绅士,

让人无法拒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算了,蹭一下富豪的车,感觉也不错。

05迈巴赫的车内空间很大,座椅是顶级的真皮,坐上去像陷进了云朵里。

车里放着舒缓的古典乐,还有一股和周元身上一样的,淡淡的木质香气。“去哪里?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我。“去最近的工商银行就行。”他没说话,熟练地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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