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嫂子竟把我当药人圈养!

逆天改命?嫂子竟把我当药人圈养!

作者: 爱晒太阳的小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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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8 04:44:43

嫂子柳媚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药气很冲,

带着一股土腥味和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甜香。“阿生,来,把药喝了。

”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婉笑容。在陈家,嫂子柳媚是贤惠的代名词。

对我这个从小被视为不祥,在狗窝里长到三岁的小叔子,更是关怀备至。

陈生接过那只粗瓷碗,入手温热。他低头看着碗里晃动的黑色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又是这个。从他十二岁开始,每个月的十五号,嫂子都会雷打不动地给他送来这碗药。

一喝就是六年。以前,他不懂事,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他生在狗窝,天生体弱,

阴气重,需要喝这“固本培元”的汤药补阳气。每次喝完,他都感觉浑身像被火烧一样,

燥热难耐,需要泡很久的冷水才能睡着。第二天又会变得疲惫不堪,仿佛身体被掏空。

可哥嫂都说这是药力在发挥作用,是好事。但今天,陈生不想喝了。十八岁的他,

身体壮得像头牛,一个人能扛起两百斤的麻袋,村里没几个同龄人比得过他。体弱?阴气重?

骗鬼呢。“嫂子,这是什么药?”陈生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柳媚。

柳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她伸手理了理陈生的衣领,动作亲昵。

“傻孩子,问这个做什么?”“喝了对你有好处就是了。”“我还能害你吗?”陈生没有动。

他盯着那碗药,脑子里闪过昨天在后山采药时,村里赤脚郎中跟他说的话。“你这娃子,

阳气旺得跟个小火炉似的,哪个缺德的说你阴气重?”当时他没在意。现在想来,

处处都是破绽。“我不想喝。”陈生把碗往旁边桌上一放,发出了“砰”的一声。

柳媚的脸色终于变了。那温婉的面具裂开一丝缝隙,透出些许阴冷和不耐。“阿生,听话。

”“别耍小孩子脾气。”“你哥身体不好,全家都指望着你呢。”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

我身体好不好,跟我哥有什么关系?陈生心里疑云更重。他站起身,

比坐着的柳媚高出一个头,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嫂子,

你今天不说明白这药到底是什么,我就不喝。”“你要是觉得我碍眼,我明天就搬出去住。

”“搬出去?”柳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她的眼神不再掩饰,赤裸裸的,

像是在看一件即将成熟的物品。“陈生,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是我陈家养大的,

你的命都是陈家的。”“让你喝碗药,是你的福气!”这番话,彻底撕破了脸皮。

陈生心中一寒。福气?喝了六年,掏空了六年的福气吗?他猛地端起那碗药,手腕一翻,

黑色的药汁尽数泼在了地上,滋滋作响,冒起一股白烟。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地上的青砖,竟被腐蚀出了一个个细小的坑洞。这不是补药!这是毒药!陈生瞳孔骤缩,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柳媚看到这一幕,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心疼,

仿佛被泼掉的不是药,而是什么稀世珍宝。“你……你这个孽障!”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

“你知不知道这碗药有多珍贵!”“你竟敢把它倒了!”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怎么了!

怎么了!”大哥陈大冲了进来,他脸色苍白,步履虚浮,一副久病缠身的模样。他一进门,

就看到地上的狼藉和柳媚气急败坏的脸。“你又惹你嫂子生气了?

”陈大指着陈生的鼻子就骂。“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你嫂子,你早就死在狗窝里了!

”“现在长本事了,敢跟你嫂子顶嘴了?”陈生看着眼前这对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只觉得无比恶心。他指着地上还在冒烟的药渍,冷笑。“哥,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就是嫂子给我喝了六年的‘补药’。”“你告诉我,谁家的补药能把地砖烧出洞来?

”陈大看了一眼地上的痕迹,眼神躲闪,不敢与陈生对视。

他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是药力太猛了,你身子虚,不受补……”这种鬼话,

连他自己都不信。陈生彻底心冷了。原来,他们是一伙的。这对夫妻,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我再说一遍。”陈生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从今天起,

我不会再喝你们的任何东西。”“你们也别再来烦我。”说完,他转身就走。

柳媚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怨毒,她忽然对着陈大的方向哭喊起来。“当家的,

他……他把药倒了,这可怎么办啊!”“下个月的‘引子’就没用了!

”“你的病……”陈生脚步一顿。引子?什么引子?他猛地回头,

正对上柳媚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捂住嘴巴,

但那抹算计和阴狠,却怎么也藏不住了。陈生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们不是想害死他。他们是在用他……做什么东西。1陈生回了自己那间破旧的柴房。

这里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窗透着光。这是他在陈家的“卧室”。他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嫂子柳媚最后那句无意中泄露的话,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引子?什么引子?大哥的病……陈生从小就知道大哥陈大身体不好,三天两头请郎中,

家里赚的钱大半都填了药罐子。可大哥到底是什么病,爹娘和哥嫂都讳莫如深。他只知道,

大哥不能干重活,不能吹风,甚至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柳媚嫁过来之后,

更是把陈大当成瓷娃娃一样供着。以前陈生觉得,是嫂子贤惠,夫妻情深。现在看来,

一切都透着诡异。那碗能腐蚀地砖的“补药”,他喝了六年。六年,七十二碗。

他的身体非但没有垮掉,反而越来越强壮。这不合常理。除非……这药的目的,

根本就不是为了削弱他,而是为了“催熟”他身体里的某种东西。

联想到嫂子那句“下个月的引子就没用了”,陈生打了个寒颤。他就像一头被圈养的牲畜。

他们一直在等他“长成”。而下个月,或许就是收割的日子。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陈生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必须搞清楚,他们到底想对他做什么。夜深了。

整个陈家院子都陷入了沉寂。陈生悄无-声息地推开柴房的门,像一只狸猫,融入了夜色里。

他的听力似乎比常人要敏锐得多,能清晰地捕捉到远处传来的虫鸣和风声。

他小心翼翼地绕到主屋的窗下。窗户里还透出昏黄的灯光。里面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是大哥和嫂子。“都怪你!说漏了嘴!”是大哥陈大虚弱又愤怒的声音。

“现在那小子起了疑心,下个月的月圆之夜怎么办?”“我能有什么办法?

”柳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毫无悔意。“谁知道他今天敢把药倒了!以前不都乖乖喝了么?

”“都怪你没用!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住!”“我没用?”柳媚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陈大,你摸着良心说!要不是我为你奔走,求爷爷告奶奶,你早就没命了!

”“你以为那‘续命汤’的药引子那么好找?”“整个百家村,就他一个‘犬胎阳童’!

”犬胎阳童?窗外的陈生浑身一震。这个词,他好像在哪里听过。村里的老人闲聊时提过,

说是一种生辰八字极阳,又在污秽之地比如狗窝、猪圈降生的孩子。这种孩子,

命格特殊,百邪不侵,阳气是常人的百倍。是大补之物。尤其是对于那些修习邪术,

或是需要逆天改命的人来说。是无价的“药人”。陈生瞬间明白了。

他就是那个“犬胎阳童”。因为他确实是生在自家院子的狗窝里的。

据说他娘生他的时候难产,一口气没上来,家里人都以为是死胎,他爹就把他扔进了狗窝。

没想到半夜里,他竟被老黄狗用身体焐热,哭出了声。这件事,一直是陈家的禁忌,

也是陈生从小被村里孩子嘲笑的根源。他一直以为这是耻辱。却没想到,

这竟是他被哥嫂盯上的原因。“续命汤……”“药人……”陈生只觉得手脚冰凉,

血液都快凝固了。他不是他们的弟弟。他是他们为大哥准备的一味“药”!

窗内的争吵还在继续。“现在怎么办?他已经知道了。”陈大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知道了又如何?”柳媚冷哼一声,声音狠厉。“他跑不出这个村子。

明天我就去找‘药婆婆’,让她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只能用强的了。

”“反正只要在下个月圆之夜前,取了他的‘心头血’做引,你的命就能续上。”心头血!

这三个字像三把尖刀,狠狠刺进陈生的心脏。他们要他的命!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席卷而来,让陈生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进去。但他强行忍住了。

冲进去又能怎么样?跟他们拼命吗?大哥虽然病弱,但嫂子柳媚不是个简单角色。

而且他们背后,还有一个“药婆婆”。他现在冲进去,就是自投罗网。必须冷静。

陈生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让那股沸腾的杀意稍稍平复。

他悄悄退回了黑暗中。跑!必须马上跑!跑得越远越好!这个家,这个村子,

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一个为他准备的屠宰场。陈生回到柴房,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

又把藏在床板下的几块干粮揣进怀里。他看了一眼这个他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

他推开柴房后门,外面就是通往后山的小路。只要进了山,天大地大,

他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月光下,陈生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山林入口。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离开后不久,一道黑影从主屋里闪出,径直朝着村东头的方向去了。那里,

住着柳媚口中的“药婆婆”。2后山的路崎岖难行,布满了荆棘和碎石。

但对于常年在这里采药打柴的陈生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似乎天生就适应这种环境。

黑暗中,他的视力不受太大影响,脚下更是稳健如飞。这是他第一次在深夜里奔跑。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潜藏的力量正在苏醒。呼吸悠长,

四肢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以前喝完药之后那种燥热的感觉,此刻化作了源源不断的体力。

原来那六年毒药,并非全无“好处”。它像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

不断激发、提纯他体内的“阳气”。陈生不敢停歇,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山路,

直到肺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靠在一棵大树下喘息。他回头望去,

陈家村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安全了么?不。陈生很清楚,

柳媚和她背后的“药婆婆”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天一亮,他们发现他不见了,

肯定会派人来追。必须在他们追上来之前,彻底离开这片山区。他辨认了一下方向,

继续往深山里走。他记得听村里的猎人说过,翻过前面那座最高的山头,再走上两天,

就能到邻县的地界。只要到了那里,混入人流,他们就很难再找到他。山里的夜晚,

寒气逼人。陈生只穿了一件单衣,冻得瑟瑟发抖。他找了个背风的山洞,蜷缩在里面,

啃了两口干硬的饼子。恐惧和疲惫一同袭来,但他不敢睡得太沉。他必须保持警惕。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狗窝。刚出生的他,被扔在干草上,浑身冰凉,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是那条老黄狗,用它温暖的身体和舌头,一点点把他舔活了。

所以他从小就跟狗亲近,村里的狗见了他,都会摇着尾巴凑上来。

这也是他身体特殊的一部分吗?天蒙蒙亮的时候,陈生被一阵奇怪的骚动惊醒了。是狗叫声。

而且不止一条。声音由远及近,显得异常兴奋和狂躁。陈生心里一紧,立刻爬出山洞,

躲在一块巨石后面。没过多久,他看到几个人影出现在山道上。为首的,

是村里的老猎户王瘸子。他身边跟着七八个壮汉,每个人手里都牵着一两只凶猛的猎犬。

那些猎犬正低着头,在地上疯狂地嗅着什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它们在追踪他!

陈生的心沉了下去。他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而且还带了猎犬。他自以为抹去了所有痕迹,

但在这些畜生的鼻子下,根本无所遁形。“都给老子精神点!

”王瘸子沙哑的嗓音在山林间回荡。“柳氏说了,只要把那小子活捉回去,赏金五十两!

”“要是谁伤了他一根汗毛,特别是伤了心口,不仅没钱拿,还得提头去见药婆婆!

”五十两!人群发出一阵骚动。这笔钱,足够一个普通农户舒舒服服地过上好几年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村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贪婪和凶狠。在他们眼里,

陈生不再是那个从小看到大的后生,而是一袋会走路的银子。陈生躲在石头后面,

手心全是冷汗。他低估了柳媚的狠毒,也低估了金钱对人心的腐蚀。他现在被堵住了。

前面是陡峭的山壁,后面是带着恶犬的追兵。怎么办?硬拼吗?对方人多势众,还有猎犬,

他赤手空拳,根本没有胜算。就在这时,一只猎犬似乎嗅到了他的气味,突然挣脱了绳索,

朝着他藏身的巨石狂吠着冲了过来。“在那边!”王瘸子眼睛一亮,大喊一声。

所有人都朝这边围了过来。暴露了!陈生暗骂一声,不再犹豫,转身就朝着山壁的方向跑去。

那是一面近乎九十度的陡坡,上面只有一些凸起的岩石和稀疏的藤蔓。在任何人看来,

这都是一条死路。但陈生别无选择。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那股燥热之气再次涌动。

他的手脚仿佛充满了粘性,每一次攀爬都精准而有力。他的动作快得像一只猿猴,

在陡峭的岩壁上辗转腾挪,迅速向上。下面传来王瘸子等人惊愕的叫喊。“我操!

这小子是属猴的吗?”“快!放箭!别让他跑了!”几支羽箭擦着陈生的身体飞过,

钉在岩石上,迸出火星。陈生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地向上爬。求生的欲望,

让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奇妙的变化。

力量、速度、耐力,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提升。那六年的毒药,像是一把钥匙,

打开了他身体里的一座宝库。终于,他翻上了崖顶。他回头看了一眼,

王瘸子等人正在下面气急败坏地叫骂,却拿他毫无办法。陈生松了口气,但不敢停留,

转身继续向深山跑去。然而,他没跑出多远,脚步就猛地停住了。在他前方的林间小道上,

站着一个佝偻的黑影。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婆婆,穿着一身黑布衣,

脸上布满了橘子皮一样的皱纹。她手里拄着一根蛇头拐杖,

一双眼睛却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浑浊而阴鸷,仿佛能看透人心。药婆婆!

陈生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个名字。她竟然亲自来了!而且还抄近路堵在了他的前面!

“犬胎阳童,果然名不虚传。”药婆婆开口了,声音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难听至极。

“能从王瘸子的手里逃出来,还能翻上这断魂崖,你的这身阳气,可真是‘熟’透了。

”她看着陈生的眼神,就像屠夫在打量一头待宰的肥猪。充满了贪婪和垂涎。

陈生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从这个老婆婆身上,

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比那十几个人和一群恶犬加起来还要危险。“小娃娃,

别跑了。”药婆婆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乖乖跟我回去,老婆子我保证,

取你心头血的时候,会快一点,不让你那么痛苦。”“你这身皮囊,

可是炼制‘活傀’的上好材料,弄坏了可惜。”活傀?陈生心中巨震。

他们不仅要他的心头血,还要把他的身体炼成傀儡!何等歹毒!“老妖婆!你做梦!

”陈生怒吼一声,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杀意。他猛地朝药婆婆冲了过去,拳头带着风声,

直取她的面门。他要拼了!然而,药婆婆只是站在原地,动也没动。

就在陈生的拳头即将打中她的时候。她手中的蛇头拐杖,那雕刻的蛇眼,

突然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3红光一闪而逝。陈生只觉得眼前一花,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撞在了他的胸口。他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怎么回事?她根本没动!

陈生挣扎着抬起头,惊骇地看着那个毫发无损的老婆婆。药婆婆依旧站在原地,

脸上的笑容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不自量力。”她用拐杖指了指陈生,

“你以为凭你这点蛮力,就能伤到我?”“我玩蛊弄术的时候,你爹都还没出生呢。”蛊术!

陈生心里一沉。他听说过这种东西,是苗疆那边传过来的邪门玩意儿,诡异莫测,

杀人于无形。难怪大哥的病一直治不好,也难怪柳媚对这个老妖婆如此信服。

原来她是个懂邪术的!“本来还想留你个全尸,炼一具上好的活傀。

”药婆婆一步步朝他走来,蛇头拐杖在地上拖出“沙沙”的声响。“既然你这么不听话,

那就只能先打断你的手脚了。”她举起了拐杖。陈生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

使不上一丝力气。刚才那一下,不仅震伤了他的内腑,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的麻痹效果。完了。

陈生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就在蛇头拐杖即将落下的瞬间。

“嗷呜——”一声嘹亮的狼嚎,突然从密林深处传来。声音高亢而充满威严,

仿佛是这片山林的王者在宣告自己的存在。药婆婆的动作猛地一顿。她脸色微变,

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紧接着,山林里响起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

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靠近。几息之后,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从黑暗的林中亮起。是狼!

一群狼!数十头体型健硕的野狼,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陈生和药婆婆团团围住。

它们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眼神凶狠。为首的,是一头体型格外巨大的白色巨狼。

它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额头上有一撮金色的毛发,宛如一个“王”字。它站在那里,

就如同一位君王,睥睨着自己的领地。药婆婆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是‘山君’……”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山君,

是附近山民对这头白狼王的称呼。传说它有灵性,是这片山脉的守护神。寻常猎户见了它,

都要绕道走。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带了这么多狼?白狼王没有理会药婆婆,

它那双金色的眼瞳,径直落在了倒在地上的陈生身上。它缓缓踱步上前,

狼群自动为它让开一条路。陈生紧张地看着这头巨狼。他能感觉到,

这头狼王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药婆婆还要恐怖。他不知道它想做什么。

白狼王走到陈生面前,低下它高贵的头颅,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陈生身上的气味。然后,

它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陈生嘴角的血迹。

一股暖流,顺着被舔舐的地方,涌入陈生的体内。他感觉自己胸口的剧痛,

竟然在瞬间减轻了许多。那股麻痹的感觉,也在迅速消退。这……陈生震惊地看着白狼王。

它在救我?“不可能!”药婆婆失声尖叫起来。“山君怎么会救你?你不过是个‘犬胎’,

是污秽之物!”白狼王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猛地转过头,

对着药婆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浪如同实质,卷起地上的落叶,形成一股旋风。

药婆婆被这股气势震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她手中的蛇头拐杖,那蛇眼中的红光,

都黯淡了几分。“畜生!你敢拦我?”药婆婆又惊又怒。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布袋,

嘴里念念有词。一股黑气从布袋里冒出,化作几条毒蛇的虚影,朝着白狼王扑去。

这是她的本命蛊!然而,白狼王只是不屑地张开嘴,喷出一口白色的寒气。

那几条黑气凝成的毒蛇,在接触到寒气的瞬间,就直接被冻成了冰雕,摔在地上,碎成粉末。

药婆婆如遭重击,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黑血。本命蛊被破,她也受到了反噬。

她看向白狼王的眼神,终于充满了恐惧。这头畜生,已经不是普通的野兽了。它快成精了!

药婆婆不敢再战。她怨毒地看了一眼被狼群护在中间的陈生,转身化作一道黑烟,

迅速消失在林中。“小娃娃,你等着!”“就算有山君护着你,你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的心头血,我要定了!”声音远远传来,充满了不甘和怨恨。随着药婆婆的离去,

王瘸子那些人也早就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山林里,只剩下陈生和一群狼。危机,

暂时解除了。陈生挣扎着坐起来,对着白狼王,真诚地抱了抱拳。“多谢……山君搭救。

”他不知道它是否能听懂。白狼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金色的眼瞳里,

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好奇,有审视,还有一丝……亲近?

陈生想起了自己那个特殊的出生。犬胎阳童。生于狗窝,被母狗舔舐而活。

难道……自己身上,也带了某种属于犬类的气息?所以这些狼,才会对自己表现出善意?

白狼王又低吼了一声,狼群立刻让开。它转身,朝着深山走去。走了几步,

它又回头看了一眼陈生,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在示意他跟上。陈生犹豫了一下。

跟上去吗?去一个狼窝?可如果不跟上去,自己又能去哪里?药婆婆不会放过他,

陈家村也回不去了。这片深山里,危机四伏,他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跟着这群狼,

或许是唯一的生路。陈生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了白狼王的脚步。他把自己的命运,

赌在了这群非人的“同类”身上。4狼群的领地,在深山的一处隐秘山谷里。这里地势险要,

只有一个狭窄的入口,易守难攻。谷内却别有洞天,有清澈的溪流,还有一片不小的草地。

山谷的最深处,是一个巨大的天然石洞,那里就是狼王的巢穴。陈生跟着白狼王走进山谷时,

受到了狼群的“注目礼”。几十头狼将他围在中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陈生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感到害怕。他能感觉到,这些狼对他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奇。

他身上那股特殊的“犬类气息”,似乎成了他的护身符。白狼王对着狼群低吼了一声,

像是在下达命令。狼群立刻散开,各做各事去了。有的去溪边喝水,有的在草地上打滚嬉戏,

恢复了野兽的常态。白狼王则带着陈生,走进了它的巢穴。洞穴很宽敞,也很干净,

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在洞穴的最里面,陈生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那里,躺着一头小狼。

一头浑身雪白,同样是额头带有一撮金毛的小狼。它看起来很虚弱,呼吸微弱,奄-一息。

它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死气。白狼王走到小狼身边,用头轻轻蹭着它,

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呜咽声。它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为人父母的焦急和爱怜。

陈生瞬间明白了。山君救他,不是偶然。它是在向他求救!陈生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

仔细查看那头小狼。他不懂医术,但他的身体似乎对“气息”有着天生的敏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小狼体内的生命之火,正在不断地熄灭。

一股阴冷的、带着腐朽味道的黑气,缠绕在它的心口位置,不断吞噬着它的生机。是蛊!

和药婆婆身上一样的气息!这头小狼,中了药婆婆的蛊!“是那个老妖婆干的?

”陈生抬头看向白狼王。白狼王悲鸣一声,点了点头。它用头拱了拱陈生,

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然后又指了指小狼。意思很明显。

它希望陈生能用自己的“心头血”去救它的孩子。陈生沉默了。心头血。又是心头血。

柳媚和陈大,为了续命,想要他的心头血。药婆婆,为了炼蛊,想要他的心头血。现在,

连救了他的狼王,也想要他的心头血。他的命,就这么廉价吗?谁都可以来取?

一股荒谬和悲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看着奄-一息的小狼,又看了看满眼祈求的狼王。

他欠它一条命。如果不是它及时出现,他现在已经是一具被掏空心脏的尸体,

甚至被炼成了没有思想的活傀。这份恩情,不能不报。可是……心头血是人之精元所聚,

取之,轻则元气大伤,重则当场毙命。他不知道自己这“犬胎阳童”的体质,能不能扛得住。

白狼王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它突然站起身,走到洞口,叼回来一样东西。

那是一株通体血红,形状酷似人参的植物。它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异香,光是闻着,

就让人精神一振。陈生认得这东西。村里的老人叫它“龙血参”,是传说中的灵药。

据说百年才能长成,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他曾经听郎中说过,这么一株,

在城里的药铺里,能卖出天价。白狼王把龙血参放在陈生面前,又对着他低吼了两声。

它在做交易。用这株灵药,换他一滴心头血。陈生看着眼前的龙血参,

又看了看奄-一息的小狼。他苦笑一声。自己竟然沦落到要和一头狼做交易。不过,

这或许是他唯一的选择。他需要狼王的庇护,来躲避药婆婆的追杀。而狼王,

需要他的心头血,来救自己的孩子。这很公平。“好。”陈生点了点头。“我救它。

”他没有工具,只能咬破自己的食指。他能感觉到,当皮肤破开的瞬间,

全身的阳气都朝着伤口涌去。他不敢犹豫,立刻将手指按在了小狼的眉心。

一滴殷红中带着淡淡金色的血液,从伤口渗出,融入了小狼的身体。就在血液融入的瞬间。

陈生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虚弱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天旋地转。这就是失去心头血的感觉吗?果然霸道。

他强撑着没有倒下,死死地盯着那头小狼。奇迹发生了。那滴金色的血液,

在小狼的眉心化开,形成一个玄奥的符文,一闪而逝。缠绕在小狼心口的那股黑气,

像是遇到了克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瞬间被净化得无影无踪。小狼微弱的呼吸,

开始变得平稳、有力。它身上的死气,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取而代之的,

是一股蓬勃的生机。几息之后,小狼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和狼王一样,纯金色的眼瞳。

它看着陈生,虚弱地叫了一声。“嗷呜~”声音稚嫩,充满了依赖和亲近。成功了!

陈生心中一喜,紧绷的神经一松,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在他昏迷之前,他看到白狼王将那株龙血参,叼到了他的嘴边。一股甘甜的汁液,

流入了他的喉咙。5陈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狗窝。不同的是,

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单一人。无数的光点,从四面八方涌来,融入他的身体。有来自星辰的,

有来自大地的,还有来自周围那些摇着尾巴的狗。他的身体像一个无底洞,

贪婪地吸收着这些驳杂而又纯粹的能量。身体里那股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仿佛有一座火山即将喷发。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过洞口的缝隙照进来,暖洋洋的。他感觉自己像是睡了几天几夜,

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之前失去心头血的虚弱感,已经荡然无存。不仅如此,

他感觉自己的五感,变得更加敏锐了。他能清晰地听到山谷外几里远的一只鸟雀的鸣叫,

能闻到空气中数十种不同花草混合的芬芳。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皮肤下,

仿佛有淡淡的金光在流转。是那株龙血参。它的药力,不仅补回了他失去的精元,

似乎还进一步激发了他“犬胎阳童”的体质。让他完成了一次脱胎换骨的蜕变。

“嗷呜~”一声稚嫩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那头被他救活的小狼,正趴在他的胸口,

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下巴。它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看起来精神十足。看到陈生醒来,

它高兴地摇着尾巴,伸出舌头舔他的脸。白狼王就静静地卧在一旁,看着这一幕,

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慈爱和感激。陈生坐起身,摸了摸小狼的头。一人一狼,

竟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或许是因为他的心头血,在小狼的体内流淌。他们之间,

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血脉联系。接下来的日子,陈生就在这个山谷里住了下来。

他成了狼群的一员。白狼王似乎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孩子,对他照顾有加。

狼群捕猎回来,总会分给他最鲜嫩的肉。陈生也投桃报李,利用自己对草药的知识,

帮助狼群处理伤口,治疗疾病。他还发现,自己能通过一种奇妙的精神联系,

大致理解狼群的意图。他甚至能对那头小狼,下达一些简单的命令。这种感觉很新奇。

他开始真正地了解自己的身体。“犬胎阳童”,并非污秽之物,而是一种天生的“道体”。

亲近万物,尤其是走兽。阳气充沛,能破除一切阴邪。那六年的毒药,

阴差阳错地为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那一滴心头血的付出和龙血参的补充,

则像是一次破而后立,让他彻底觉醒了这种体质的潜力。他开始有意识地去修炼。

模仿梦境中的感觉,去吸收天地间的能量。日出时,他盘坐在山巅,吞吐东来紫气。月圆时,

他沐浴在月华下,感受阴阳交泰。他的进步一日千里。身体里的那股阳气,

不再是横冲直撞的燥热,而是变得温润如玉,收放自如。他能将阳气汇聚于拳脚,

打出的力道比之前强了数倍。也能将阳气覆盖全身,形成一层无形的护盾,刀枪难入。

他甚至尝试着,将阳气注入到那头小狼体内。小狼的成长速度,也变得异常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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