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焕东玉佩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嫁妆被老公拿去当娶“小姐”的彩礼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王匹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士正在给我换手上的纱布,被玉佩碎片划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机突然疯狂震动,闺蜜小婷发来十几条消息。“如颖,你快看微信朋友圈!那个贱人炫耀你的嫁妆呢!”我点开链接,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一张精心修饰过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屏幕:那块玉佩完好无损地躺在天鹅绒的首饰盒里,旁边放着一张存折。配文赫然写着:[谢谢亲爱的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这块玉配上我为你准备的这二十万家当,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定位显示在金域酒店。二十万,正是我准备的嫁妆金额。那块玉佩,是外婆留给我,让我给我未来爱人的另一个玉佩。那是我做了三年培训教师省吃俭用存下的钱,本想着给宋焕东创业用的。护士担心地看着我:“小姑娘,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摇摇头,手指颤抖着拨通宋焕东...
护士正在给我换手上的纱布,被玉佩碎片划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闺蜜小婷发来十几条消息。
“如颖,你快看微信朋友圈!那个贱人炫耀你的嫁妆呢!”
我点开链接,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一张精心修饰过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屏幕:
那块玉佩完好无损地躺在天鹅绒的首饰盒里,旁边放着一张存折。
配文赫然写着:
[谢谢亲爱的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这块玉配上我为你准备的这二十万家当,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定位显示在金域酒店。
二十万,正是我准备的嫁妆金额。
那块玉佩,是外婆留给我,让我给我未来爱人的另一个玉佩。
那是我做了三年培训教师省吃俭用存下的钱,本想着给宋焕东创业用的。
护士担心地看着我:“小姑娘,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手指颤抖着拨通宋焕东的电话。
没想到他秒接。
“你把我的嫁妆给了她?”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是我攒了三年的钱!”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得意的笑声,然后是宋焕东冷漠的声音:
“静静愿意给我那二十万创业,她才是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
你呢?不过是攥在手里自已用罢了。”
“宋焕东!”我尖叫起来,
“你知道那钱本来就是要给你创业用的!还有外婆的玉佩......”
“你说那块,你外婆的遗物?”他冷笑,
“你外婆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废物,估计也不会把玉佩留给你。”
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手机里那张照片刺得眼睛生疼。
朋友圈下面已经炸开了锅:
“好漂亮的玉佩!新娘子好有诚意,一下子给二十万创业基金!”
“这不是如颖家的传家宝吗?”
眼泪一滴滴砸在手机屏幕上。
原来他不是一时鬼迷心窍,而是蓄谋已久。
母亲打来电话,声音都在发抖:
“如颖,你看到网上那些照片了吗?
她还说什么给二十万创业基金......那不是你的嫁妆钱吗?”
“妈......”我哽咽着。
“还叫什么妈!”父亲突然抢过电话,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看不住,现在全村人都在笑话我们!”
走出医院的时候,又下起了雪。
我站在路边,打开了婚纱店的号码。
“您好,我是雷如颖。下周的婚纱预定请你取消吧。”
“小姐,订金是不退的......”
“不用退了。”
我点开编辑界面,手指在键盘上停留许久,最后只打出八个字:
“婚礼取消,永不回头。”
消息刚发出去,宋焕东的母亲就打来电话:
“如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们家已经发了多少请帖吗?
你想让我们家颜面扫地吗?”
“阿姨,”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您儿子把我的嫁妆拿去给别人当彩礼,你还问我要什么颜面呢?”
她气得说不出话,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家焕东要是不要你,多的是好姑娘......”
挂断电话,我打开照片定位找到金域酒店。
页面上有一段不知道是谁拍的视频:
宋焕东正单膝跪地,向李静静求婚。
我外婆的玉佩在水晶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亲爱的,以后嫁给我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婚礼取消。”我将这条信息发给了宋焕东。
不到一分钟,宋焕东就打来电话。
“你发什么疯?”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我发疯?”我抹了一把眼泪,
“是谁偷我的嫁妆给别人当彩礼?是谁把我外婆的玉佩送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
“你以为你是谁?能嫁给我是你们祖坟冒青烟了。
不就是个乡下来的穷丫头,也配跟我谈条件?”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宋焕东,你怎么能这样......”
“你要么乖乖结婚,要么就等着被全村人戳脊梁骨。”
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床上,手机不停地震动。
都是亲戚们的指责:
“听说你要取消婚礼?”
“你想气死你爸妈吗?”
“夫妻哪有隔夜仇?赶紧给宋焕东道歉!”
正发愣的时候,手机弹出一条本地新闻推送:
《新锐企业家出席创业论坛》。
我点开链接,整个人如坠冰窟。
照片上,宋焕东西装笔挺,身边站着光彩照人的李静静。
他们站在台上,笑得那么灿烂,好像我这个“未婚妻”从来就不存在。
“这是你的女朋友吗?”主持人问。
“是的,”宋焕东大方地搂住李静静的腰,“她不仅漂亮,还很支持我的事业。”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我关掉视频,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得像鬼。
“如颖!”母亲在外面拍门,
“你赶紧给宋焕东认个错!你想让我们在村里抬不起头吗?”
我靠在墙上,看着手心上的伤疤:
“妈,难道让女儿嫁给这种人,你们就能抬得起头吗?”
母亲急得直跺脚:
“你这傻丫头!人家宋焕东条件那么好,你就忍一忍......”
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几件衣服。
推开门时,看见父亲坐在沙发上,神色阴沉。
母亲还在哭。
“爸,妈,”我轻声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夜色中,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
身后传来母亲的哭喊,但我没有回头。
这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我蜷缩在破旧的汽车站台下,浑身发抖。
手机已经关机好几个小时,但我知道,此刻的婚礼现场一定乱成一片。
雪越下越大,公路早已封闭。
最后一班客车在四个小时前就停运了。
我的头很晕,大概是因为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
我知道,那是我爸妈报警了。
但我不想被找到,不想回到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一时,我看到了最后一条新闻推送:
《暴雪致新人失踪,商界新秀婚礼意外取消》。
评论里全是对我的嘲讽:
“新娘逃婚,真是丢人!”
“听说是因为新郎有真爱,这个新娘看不开。”
“活该!谁让她抢人家的未婚夫!”
我苦笑着关掉手机。
他们不知道,那个被骂的“小三”才是真正的正牌未婚妻。
风雪越来越大,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中,似乎听到小婷在远处呼喊我的名字。
我想回应,可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却传来她质问宋焕东的声音。
可是宋焕东却说我不过是在博同情,这种戏多的女人早就该滚。
小婷气得质问他我的嫁妆和玉佩的去向。
他却轻蔑地说,那点可怜的二十万,也就够静静买个包。
在他眼里,我这个连男人都看不住的女人,根本不配拥有这些。
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
好冷,真的好冷。
外婆,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您留给我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
我被人从雪地里抱起来,听见有人惊呼我的体温只有35度,必须马上送医院。
有人问要不要通知宋焕东,换来的是小婷的啜泣和痛骂。
小婷咬牙切齿:“他在酒店开庆功宴!
说什么终于摆脱了你这个拖油瓶,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和李静静在一起了。
那个李静静还在朋友圈发合照,说什么‘终于等到你’,恶心死了!”
我闭上眼睛,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小婷慌了,“你别哭,你要是哭我也想哭......”
“我不是难过,”我擦擦眼泪,
“我是庆幸。庆幸没有真的嫁给他,庆幸还有你这样的朋友。”
“傻丫头,”小婷把我搂得更紧,
“你放心,我帮你打听清楚了。
那个静静就是个已经和好几个人有彩礼纠纷了!
说不定宋焕东这个蠢货肯定也是她的目标!”
我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大雪。
“小婷,”我轻声说,“等我出院,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什么地方?”
“去外婆的坟前。”我闭上眼睛。
我要告诉外婆,我终于明白她的话了。
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委曲求全。
伤口总会愈合,但原则不能丢。
临近结婚,未婚夫告诉我,他要创业发展事业,
没办法给我彩礼,同时希望我能够提供一些嫁妆作为经济支持。
恋爱脑上头的我,将那份存着我几年心血的二十万嫁妆存单,
连同外婆给我的两枚传家玉佩给了他。
本以为这能体现我的诚意,却没想到别人告诉我,
他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看着就不正经的女人叫着“乖乖”,
还将那枚玉佩戴到了那女人脖子上。
我的嫁妆和信任成了他向那个“小姐”表忠心的礼物。
看着他跪下向那个女人许诺着未来的幸福,
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了爱情委曲求全了。
......
我手里攥着那张被取空了的二十万嫁妆存单。
“你外婆的玉佩也不见了,如颖,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跪在客厅的地板上,膝盖生疼。
那张存单是早上去银行查询才拿到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已全额支取。
母亲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空空的首饰盒,外婆留给我的传家玉佩不见了踪影。
“如颖,宋焕东是不是缺钱?”父亲捏着拐杖的手在发抖,
“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他拿走的?”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昨天宋焕东确实说过他最近投资遇到了困难,但我没想到......
“啪!”父亲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
“你这个傻丫头,被骗了还要替他瞒着!
村里人都在传,他在镇上养了个坐台小姐!”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是宋焕东发来的消息:“今晚加班,改天再约。”
表姑的电话紧接着打进来,声音急促:
“如颖,我在金域酒店看见宋焕东了!他正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说要把你的嫁妆给那个女人当彩礼。
那女人脖子上戴着的,好像就是姑妈给你的玉佩!”
“我不信!”我猛地站起来,踉跄着就往外跑。
母亲在身后喊着什么,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
我穿着单薄的毛衣就冲了出去,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
二十分钟的路,我一路狂奔,跌倒了两次,膝盖和手掌都擦破了皮。
金域酒店的306包厢。
我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画面让我差点背过气去。
宋焕东正给一个女人戴项链,那个女人脖子上,赫然挂着我外婆的玉佩。
“这玉佩太老气了,”女人撇着嘴,
“再说这种老古董戴着多不吉利。亲爱的,你就不能给我买个钻石项链吗?”
宋焕东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叠钱,
笑着说:“别急,这不是给你准备着呢吗?”
那一叠钱,钞票崭新的连号,正是早上我去查的那笔嫁妆钱。
“宋焕东!”我忍不住喊出声。
他转过身,脸色瞬间惨白。女人却满脸不屑:
“哟,这不是你那个乡下未婚妻吗?听说家里有几套房子,你不会真打算娶她吧?”
我冲过去就要抢玉佩。
女人一把推开我,我重重撞在桌角上,手臂立刻青紫了一片。
“如颖!”宋焕东这才慌了,“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扶着桌子站起来,
“解释你是怎么偷走我的嫁妆?还是解释你是怎么把我外婆的遗物送给这种人?”
女人冷笑着摘下玉佩,随手扔在地上:
“什么遗物,不就是个老掉牙的破玉吗?”
“不要!”我扑过去想接住,但还是晚了一步。
玉佩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我跪在地上,手颤抖着捡起碎片。
这是外婆临终前紧紧攥在手里的,说要给我当嫁妆的。
现在,就这么碎了。
宋焕东还想说什么,女人已经搂住他的脖子:
“别管她了,反正明天结婚后,她家那几套房子也都是你的。到时候我们......”
我抓起地上的玉佩碎片,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外面的雪更大了,我的头发、衣服很快就湿透了,但我感觉不到冷。
手里的玉佩碎片割破了手掌,血和雪混在一起,在地上留下一串暗红的印记。
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
母亲还在客厅等着,看见我的样子吓得尖叫起来:
“如颖,你的手怎么了?”
我摊开手掌,碎裂的玉佩和血肉模糊的伤口躺在一起。
那一刻,我忽然笑了“妈,不用准备婚礼的事情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信男人的鬼话了。”
那个雪夜,我在医院缝了十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