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昭苏浅浅的其他类型小说《金陵再无春叶昭苏浅浅小说》,由网络作家“晚风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陵城中人人都说叶昭爱我入骨。直到那日,我亲眼看到他将我的妹妹苏浅浅搂抱在腿上亲热。众人调笑道:“将军真是艳福不浅,苏家一对姐妹花都被将军收用了,那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啊。”“上半夜陪姐姐,下半夜陪妹妹,将军忙得过来吗?”苏浅浅也柔若无骨地贴到叶昭身上:“不知我和姐姐,谁更能让将军快活?”叶昭沉吟片刻,突然发了脾气:“你一个暖床的东西,也敢和我夫人相提并论?”“都给我听着,我与苏浅浅的事,若是传到我夫人耳中,我绝不轻饶!”我手中的解酒汤撒了一地。心痛到不能呼吸,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原来都是假的。看着窗内像两只鸳鸯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我的心也一寸寸碎掉。叶昭,你既违背了我们的誓言,那么天涯海角,黄泉碧落,我们再也不必相见。我...
金陵城中人人都说叶昭爱我入骨。
直到那日,我亲眼看到他将我的妹妹苏浅浅搂抱在腿上亲热。
众人调笑道:
“将军真是艳福不浅,苏家一对姐妹花都被将军收用了,那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啊。”
“上半夜陪姐姐,下半夜陪妹妹,将军忙得过来吗?”
苏浅浅也柔若无骨地贴到叶昭身上:“不知我和姐姐,谁更能让将军快活?”
叶昭沉吟片刻,突然发了脾气:“你一个暖床的东西,也敢和我夫人相提并论?”
“都给我听着,我与苏浅浅的事,若是传到我夫人耳中,我绝不轻饶!”
我手中的解酒汤撒了一地。
心痛到不能呼吸,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原来都是假的。
看着窗内像两只鸳鸯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我的心也一寸寸碎掉。
叶昭,你既违背了我们的誓言,那么天涯海角,黄泉碧落,我们再也不必相见。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醉仙楼外,自虐地听着里面传来甜腻的呻吟声。
窗前那两道如鸳鸯交颈般的身影,一道是我的妹妹苏浅浅,一道是我的未婚夫叶昭。
我苦笑着落下泪来,心痛到不能呼吸。
这就是我引以为傲的爱情,到头来不过是场笑话。
里面暧昧的声音渐浓,众人调笑道:
“将军真是艳福不浅,苏家一对姐妹花都被将军收用了,那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啊。”
“上半夜陪姐姐,下半夜陪妹妹,将军忙得过来吗?”
苏浅浅也柔若无骨地贴到叶昭身上:“不知我和姐姐,谁更能让将军快活?”
叶昭沉吟片刻,突然发了脾气:“你一个暖床的东西,也敢和我夫人相提并论?”
“都给我听着,我与苏浅浅的事,若是传到我夫人耳中,我绝不轻饶!”
众人被他被他吓到,一时场面安静的可怕。
叶昭却轻笑一声,大手伸进苏浅浅的衣衫里面,用力揉捏她的细腰,直到苏浅浅呻吟出声。
我的心一寸寸碎掉。
手中解酒汤撒了一地。
也好,这大概是上天在告诉我,以后的解酒汤,都不必再熬了。
我失魂落魄地往家走。
今年冬天真冷啊,我冷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触手是一片温暖的墨狐皮披风。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年冬天,我感染了风寒,久久不愈,叶昭听闻墨狐皮最是保暖,他便亲自赶到西北,蹲守了一个月才猎到一只。
他却因此差冻掉三根手指。
如今,同样的一片墨狐披风被苏浅浅随意地踩在脚下。
“轻轻,你这件披风旧了,我再去趟西北,多猎几只墨狐,做了新衣给你换着穿......”
叶昭两个月前不顾我的劝阻去了西北,回来时他愧疚万分,说自己没能猎到墨狐,还冻坏了身子。
我心疼坏了,没日没夜地给他熬汤滋补,他应酬多,偏偏他每每喝完酒都腹痛难受,我配了十几种药材,才找到最适合他的解酒汤。
现在看来,哪里是没猎到,分明是给了拿去博苏浅浅一笑了!
我将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它和叶昭,我都不要了。
“我叶昭在此对着天地祖宗发誓,若得苏轻轻为妻,今生绝不纳二色,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定亲时的誓言犹在耳边,人却已经变了心。
叶昭,我不要你死,我只愿今生今世,与君再不相见。
这声响终究还是惊动了叶昭。
他推门出来看到是我,酒顿时醒了几分:“轻轻,今夜风大,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不必来了吗?”
我擦干眼泪,勉强稳住心神,在我离开金陵之前,绝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于是,我忍着心痛道:
“我来给你送醒酒汤,上楼时没站稳,都撒了。”
叶昭一听,立即心疼地捧着我的手,仔细检查有没有伤痕,眼里的关切不像作假。
“来多久了,怎么不进来?你瞧,手都冻红了。”
“我刚到。”
想到这双手刚刚在苏浅浅的衣襟里面,我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向房间内看去。
只看到苏浅浅纤细的背影,香肩半露,上面布满可疑的红痕,不难看出他们刚才的亲昵有多么激烈。
叶昭心虚地挡住我的视线。
“咳咳......轻轻,起风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还要应酬,我自己回。”
不等叶昭做出反应,我便转身上了马车,生怕晚一刻,眼泪就会决堤而出。
叶昭,你变心了大可直接告诉我,为何要如此践踏我的真心?
次日,或许是心虚想证明什么。
叶昭一大早便来邀我去京郊赏梅花。
我看着他真挚的眉眼,还是没有出息地同意了。
或许,他和苏浅浅不是我想的那样,这其中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只是我没想到,苏浅浅会跟过来。
我们赏梅到一半时,叶昭的小厮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瞬间露出为难的神色,低声呵斥道:“胡闹!”
然后,叶昭转身看向我,有些愧疚道:“轻轻,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公事没处理完,我待会来接你好不好?”
“不妨碍,你去忙吧。”
叶昭脸上的愧疚更浓,他将我拥入怀中。
“轻轻,对不住,我办完公事再去给你赔罪。”
见我默不作声,他又承诺道:
“等春天了,我带你去赏桃花,好不好?”
“好。”
叶昭急匆匆地走了,我也没了赏花的兴致,悄悄跟在了他的身后。
原来,他是着急来见苏浅浅。
“胡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被轻轻看到怎么办?”
苏浅浅嘟起了嘴,扯着他的衣袖撒娇。
“怎么?就许你和姐姐来,不许我来?”
叶昭的声音带了几分怒气。
“我再说一遍,你不配和她比。”
“那.......如果,我有了身孕呢?”
“什么?!”
叶昭神色复杂地盯着苏浅浅的小腹。
“我刚知道这个好消息,就来告诉将军了,一刻也等不了。”
“我有了孩子,将军还打算一直晾着我吗?我没有名分就算了,可这孩子,他毕竟是将军亲生的呀,将军也要让他流落在外吗?”
苏浅浅的眼泪像不要钱一般流了下来。
半晌,叶昭终究是心软了:“既然有了,就好好生下来,至于名分......你且放心,轻轻那边,我不会她生下我的孩子。”
“真的吗?!”
苏浅浅欣喜若狂,亲昵地扑到叶昭怀里。
“我都听你的!你什么时候纳我进门?”
叶昭的神色黯淡下来,不放心地嘱托:
“轻轻身子弱,受不了刺激,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苏浅浅完全沉浸在喜悦中,叶昭说了什么她都应着,身子也如游蛇一般开始在他怀中扭动。
她凑近叶昭的耳后,呵气如兰:“将军待我这样好,奴家很想报答将军呢,将军不是一直想试试在外面?”
“胡闹!轻轻还在呢!”
苏浅浅的眼神魅惑极了,“姐姐又看不到,就让天地作为我们的洞房,大雪为被,将军觉得不好吗?”
“你真真是个妖精!”
我听到叶昭的喘息声明显粗重了起来,眼中是我不曾见过的情动。
他弯腰将苏浅浅抱上马车,不一会儿,那架承载着我们无数美好记忆的马车便有规律地摇晃起来。
不堪入耳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传来,羞红了梅花。
我的心似乎也被大雪覆盖住了,又冷又痛,原来,叶昭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的。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拿出昨夜整理好的信。
明明是浓情蜜意的字眼,如今看来,倒像是对我痴心错付的嘲讽。
也罢。
你若无情我便休。
叶昭,此番是你负我,你负了我们的海誓山盟,既如此,我便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我回到家的时候,苏浅浅也已经回来了。
看着巷尾那架还未走远的熟悉马车,我心里一痛。
叶昭曾经用它带我去游湖赏雪,春游踏青,现在他也用它送苏浅浅回家。
叶昭一定很喜欢她吧?
他的爱,已经不再属于我一个人。
“姐姐,没和将军多待一会儿吗?”
苏浅浅带着得意的笑容拦住了我的去路,她特意将衣领往下拉了拉。
我看到上面的吻痕蔓延到脖颈。
“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竟然不像别的夫妻那般难舍难分,看来,我这未来姐夫心里是有旁人了吧?”
“我就说嘛,男人,是不可能从一而终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子,痛到麻木,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脖子上的红痕。
“你好歹也算苏家小姐,这么衣衫不整像什么样子?”
苏浅浅听到这话更加得意。
“情到深处难自控,这是情趣,我和我的意中人如胶似漆,一刻也不想分离,姐夫该不会没有这样对你吧?”
我神色一暗。
那个总说他爱我惜我的男人,与我在一起时非常克制,最逾矩的举动也只是牵手拥抱。
他说,更过分的事情他舍不得,要等结婚之后才可以。
原来,他情到深处,也是这般失控吗?
苏浅浅见我失神,满意地走了,我看她背影摇曳生姿,确实风情无双。
难怪叶昭要变心。
回到房里,我拿出叶昭给我的信。
他经常外出公干,可他不管走得多远,公务有多么繁忙,每个月都会寄三封信回来。
我打开最近的一封信,随信寄来的,还有一支开得最好的白玉兰,是他公干路上折的。
他总是这样,愿意把最好的东西给我。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卿,坐也思卿。”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
这些信,被我保管的极好。
博古架上,还有他特意淘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他总说女儿家不易,一生都出不了后宅,他在途中遇见这些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欣赏,而是心疼我出不了门,赏不得这些美景,于是,他便将它们都买了回来,供我赏玩。
我嫌吃药太苦,又不喜欢吃蜜饯,他便从不远千里从江南买来酥糖。
金陵城内人人都知道,叶昭爱我入骨。
与我定亲后,他还遣散了府中伺候的婢女,换成了男仆,更不去有女子的酒席,身边更是连只母苍蝇都没有,恨不得骑的马都是公的。
他的至交送了他一位容貌艳丽的扬州瘦马,他勃然大怒,当众将那女子送了回去,并与那个朋友绝交。
他的朋友气不过,深夜套上麻袋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我哭着帮他上药,他温柔笑着安慰我:“轻轻乖,我一点都不疼,我始终记着对你的承诺。”
叶昭明明这么爱我,怎么可能变心呢?
叶昭走后,苏浅浅便来了。
她穿着一身墨狐皮的披风,进来便示威般将它放在我的眼前。
“这墨狐皮确实保暖,以前见姐姐有,我少不了羡慕,只是现在时来运转,我也有了一件。”
“姐姐,你不好奇它是哪里来的吗?”
我冷冷地看她表演,心里已经痛到麻木,脑中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没错,是叶郎送我的。”
苏浅浅理了理云鬓,娇笑道:“叶郎担心我受了风寒,吃药又对肚子里的孩儿不利,这才......”
说着,她动作轻柔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眼神却十分冷厉。
“姐姐还不知道吧?那日你赌气将醉酒的叶郎关在外面,他这才到了我的房间与我春宵一度,叶郎真是勇猛无比......说起来,姐姐还是我们的媒人呢。”
“如今,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叶郎的孩子,他着急成亲就是为了早点迎我过府,他还说不会让你生下他的孩子,到时候,我的孩子就是将军长子,我母凭子贵,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自嘲一笑,当时担心他醉酒伤身,这才赌气让他不要喝酒,否则我就不再见他,谁知他转身便上了别人的床。
真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看着苏浅浅有恃无恐的样子,她无非是仗着姨娘受宠,才敢这么和我说话。
但不得不承认,现在她倚仗更多的是叶昭的爱。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嫁给叶昭。”
“对!”
“好,我成全你。”
苏浅浅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干脆,她狐疑地看着我:“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
叶昭背叛了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我何必再嫁他?
与其成为一对怨偶,不如早早分开的好。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叶昭,我都要你见不到我。
我计划着如何离开京城,才能让叶昭找不到我。
可从京郊回来,我伤心受冻之下得了伤寒。
叶昭知道后心疼坏了,他守在我的床前亲自给我喂药。
我看着这个早就与我定了终身的男人。
他依旧高大硬挺,俊美无俦。
定亲时,他羞得俊脸通红,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跟我保证,弱弱三千,只取一瓢饮,此生绝不纳二色,回家之后更是遣散了所有婢女,伺候的人都换成了小厮。
金陵城内人人都夸我好福气,得到这样一个好儿郎。
可他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他的耳后还带着昨日留下的红痕,刺得我眼睛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叶昭顿时手忙脚乱,他无措地说:
“轻轻,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药太苦了?都是我的错,我忘记去接你了,你打我出出气好不好?”
他握住我的手,作势往自己身上打。
可能叶昭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和苏浅浅在一起久了,他身上都沾染了她的甜香味儿。
我觉得不适,便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勉强笑道:“你的公事忙完了吗?”
“忙完了,我已经更圣上请好假了,以后都不会有公事了,我会准备我们的婚礼了,风风光光地将你娶进门。”
我心中一痛。
是啊,我们还有一场婚礼,那场我无比期待的婚礼。
可我已经决心成全叶昭和苏浅浅。
既然叶昭的心里有了别人,这样的夫君,不要也罢。
“我听古人说,在婚礼前一个月,新婚夫妻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会不吉利。”
叶昭闻言有些不太乐意。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月不见,那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我软下声音央求道:“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讨个吉利总归是好的。”
“......那好吧。”
“阿昭,你回去记得整理一下我写给你的信,我们换回来。”
我指了指自己昨晚整理好的信,示意他带走。
“为什么?”
叶昭的眸子里都是震惊,神色更是心虚。
“轻轻,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闲话?”
我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想什么呢?我打算送一件新婚礼物给你,需要用到那些信罢了。”
见他还说呆呆愣愣的,我嗔道:“怎么?你还舍不得不成?”
“哪里的事,对轻轻我什么都舍得。”
叶昭看起来有些担忧,但在我的甜言蜜语下,还是将他哄好了。
否则,我怎么有机会离开他?
而我送他的礼物,一定会让叶昭铭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