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裴行逸简梨结局免费阅读梨花折心番外
裴行逸简梨结局免费阅读梨花折心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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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雨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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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原来圈子的人是什么眼神吗?他们觉得我丢人,觉得你选了我丢人!简梨,真的够了,我玩够了。”
“我从来都不缺女人,你这样的千金小姐,玩过了也就那样。”
也就那样。
简梨僵在原地,主动卸甲缴械,而对方毫不留情地将笔直的刀捅进她的心脏,痛到窒息。
简梨没有走,因为后面裴行逸又回来了。
他买了她爱吃的东西,拎着站在门口,红着眼一语不发。
一门之隔,简梨就站在门后,拼命捂着嘴,哭得撕心裂肺又无声。
后来她终于还是开了门,两人只对视了一眼,抱头痛哭。
裴行逸抱住她到床上,他们发狠地啃咬彼此,爱之深恨之切。
气喘吁吁到最后,他拥住她,在她耳边疲惫地喘息:“阿梨,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她喉头哽住流泪,使劲点头。
可说要好好过日子的是他,不肯好好过日子的也是他。
温存和荷尔蒙解决不了人性,他刺激上头了该出轨还是出轨。
反反复复,将她的心一点点磨烂。
门一声巨响,简梨思绪倏然回到现实。
裴行逸摇摇晃晃地进了门,酒气熏天。
他看也没看进门就是隔间里洗脚的简梨一眼,横眉冷对地大剌剌进了厨房。
厨房是冷锅冷灶,别说热饭菜,连碗汤都没有。
裴行逸摔了锅,从厨房出来,站门口冷森森地盯她:“怎么不做饭?”
简梨眼皮也没抬,不动声色地擦干净水淋淋的脚,一截雪白的小腿坦露出来,又掩入宽阔的裤腿。
裴行逸看在眼里,喉结上下滚了滚,温和了神色,走在她身边坐下,就势要揽她:“还生我气呢?”
简梨眉毛一皱,冷冷地躲开。
裴行逸的胳膊扑了个空,脸色瞬间阴沉。
在他的印象
里,简梨是最好哄的,估计是前天他把外头女人直接带回了家里,做的太过,又说了些重话。女人生气也正常,哄两句也就得了。
简梨跟了他这么多年,从千金小姐磨成个家庭主妇,简家横竖是回不去了,年老色衰外头也没有男人肯要她,自己已经是她好得不能再好的选择了,她闹两天别扭,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伺候他。
想到这,他眉毛舒展开,贴近了简梨,好声好气哄她:“好了老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那天也是一时糊涂,也是她逼着我,非要到咱家来,我以后不了好不好?”
简梨听到耳朵里,一时不知道是该觉得自己好笑还是可悲。
裴行逸的这段话,与其说是在哄她,倒不如说是在把她的脸往肿了扇。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裴行逸,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说的不了,是以后不勾搭女人了?还是不往家里领了?她逼着你非要到咱家来,也是她逼你脱的裤子,逼着你进的吗?”
她向来平和到麻木的脸上泛起一丝讥笑的涟漪:“裴行逸,你真让我恶心。”
“啪!”
简梨被扇得偏过脸去,她怔住,许久,才不可置信地颤抖的抚上那一侧疼痛发麻的脸。
这是裴行逸第一次跟她动手。
她突然就泄了劲,捂着脸身子颤抖着萎缩下去,抖得像风中一片萧瑟的秋叶,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下来。
裴行逸有一瞬间懊悔,那点瘙痒的兴致也没了。
他悻悻地站起来,看着在哭的她,自顾自开脱一般道:“觉得我恶心你怎么不走啊?好好的大小姐都不做跑来给我当丫鬟,还不是看中我的脸?你们这种女人啊,就活该。”
裴行逸说完走了,他没有耐心管简梨的反应如何,他这会肚子饿的发慌,欲望也没有得到满足,急不可耐地要出去猎食。
临走前,还踢了那发黄折旧的榻榻米一脚泄火。
一只蟑螂从榻榻米下被惊吓出来,飞快地爬过,又
此,去吧,去撞个头破血流,你才知道什么选择是对,什么选择是错。”
她没有说话,任由裴行逸拉着离开。
在走出很远之后,简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简家别墅无声无息地伫立在夜色中,富丽堂皇,宽阔宏大。
她有一瞬间恍惚,不知道失去的是牢笼,还是庇佑所。
而那时,她只是更为坚定地抓紧了裴行逸的手,告诉自己不会输。
裴行逸一开始对她极好。
简梨没有拿到证件,无法跟他领证结婚。
他执拗地带她去试婚纱,要给她一个昭告众人的婚礼。
在婚纱店里,他摸了摸那条最贵,也是最美的镶满碎钻的高定礼服裙,转头坚定地对店员说:“我们就要试这条。”
简梨有些忧虑地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阿梨,只有这一件配得上你的美丽。”
裴行逸不知道,自离家之后,她囊中羞涩已久。而裴行逸当初买那枚钻戒,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她轻轻抚摸着那条美丽优雅的婚纱,心中叹息,这样的裙子她曾经穿了不知道多少,更美的也不是没有,比如曾经她和路季泽那场世纪婚礼……可平心而论,裴行逸是她最爱的人,她不想留遗憾。
只此一次,后面一定要节约,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二人定了一家小酒店举行了简单的婚宴。
裴行逸是孤儿,双方都没有父母到场。
没有接亲仪式,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就在他的一众好友兄弟的见证下,欢欢喜喜地交换了戒指,喝了交杯酒。
新婚夜在小阁楼里,简梨踢掉高跟鞋,累得瘫在床上。
裴行逸打来一盆热水,蹲到床前,认认真真地给她洗脚。
他身上还穿着租来的西装,偏偏他长手长脚,身材比例绝佳,廉价的西装在他身上也生生被穿出贵不可言之感。

桀骜不逊,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狼崽子似的,却很有安全感。
而现在,简梨突然觉得,狼崽子也可能是白眼狼,这发狠,终究有一日是对她了。
但她仍是不怕死地伸着手,平静重复道:“裴行逸,既然我是保姆,那就把工资结给我。”
裴行逸冰冷地嗤笑出声,眼神带上恶劣的嘲弄:
“不就是觉得我又带了女人回来不高兴嘛,拐着弯说这种话?简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像个保姆,还是免费的那种。”
“我带女人回来怎么了?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么个年老色衰的样,哪个男人下得去嘴!”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灭,头也不回地下楼,将门摔得震天响。
年老色衰。
简梨站在原地,指甲死死地嵌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裴行逸没上过几年学,不通文墨,漂亮的皮囊下塞了一腹的草包,在嘲讽她这件事情上倒把词学了个融会贯通。
空气里还蔓延着糜烂恶心的味道,刺激得她胃痛想呕。简梨肩膀一松,泄了气,身体发虚地扶着栏杆下了楼,回到自己堆满杂物的小隔间。
里面没有铺地砖,水泥地在梅雨季潮湿得发黑,她吃力地把地上回潮的纸箱子搬到高处上,里面装满了废弃的画框,磨损分叉的画笔之类的零碎物件,有点重。
她过惯了节约的日子,舍不得扔,总想着还用得上。
在围裙上擦净了手,从抽屉底部抽出一个很大很厚旧本子,一大半都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盛满了文字的重量,还有眼泪的痕迹。
简梨面无表情地翻到最新的一页,开始写写画画。
记得当初还相爱时,她可笑地娇嗔着问裴行逸:“你会永远爱我吗?”
裴行逸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漫不经心地温柔回应她:“会的。”
她却当了真,神秘秘地拿出个崭新的厚笔记本,在第一页规规矩矩地写下“100”。

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
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
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
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
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
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
裴行逸一日比一日更频繁地来找她。
他在楼下把玩着头盔,长腿闲闲地跨在机车上,是个放荡不羁的模样。
简梨穿着白色长裙和便宜帆布鞋,蹦蹦跳跳地下来找他。
裴行逸漂亮的黑瞳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认命地掏出护具给她光洁裸露的膝盖包得严严实实。
他带着她穿梭过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去老银铺给她打花纹古朴的手镯。
他骄傲地把简梨介绍给他的那些兄弟,在周遭的起哄声中,毫不掩饰将赤诚火热的眼神投向她。
他们一起去傍晚的路边大排档,两人被辣的涕泗横流,在升腾的雾气中相视大笑。
一起去爬山,累得简梨几乎瘫倒,拼命摇头:“爬不动了,再也爬不动了。”
裴行逸利利索索地回头在她面前蹲下,背起她笑得意气风发,一气爬过半座山。
少年的心跳透过初长成的宽阔脊背的温度传向她,清晰而动人。
简梨倏然红了脸。
在登上顶后,他却平地一个趔趄摔倒。
简梨惊呼一声,待回过神已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