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吸血舅舅扶弟妈蓉蓉家宝大结局
吸血舅舅扶弟妈蓉蓉家宝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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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肌鸵鸟

    男女主角分别是蓉蓉家宝的其他类型小说《吸血舅舅扶弟妈蓉蓉家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敏感肌鸵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舅舅面前,「你舅舅是让你嫁人,换点彩礼给他结婚怎么了,你们反了天了,报警抓自己亲舅舅!」我冷眼看着妈妈母鸡护崽的模样,确实是我报的警,可是妈妈宁愿毁掉证据甚至毁掉女儿,也要帮弟弟。外头传来喧哗声,爸爸带头出门去看。警察正押着两个陌生男人往车上去,其中一人就是白天的虎哥。舅舅躲在妈妈后面瑟瑟发抖。

章节试读

舅舅面前,「你舅舅是让你嫁人,换点彩礼给他结婚怎么了,你们反了天了,报警抓自己亲舅舅!」
我冷眼看着妈妈母鸡护崽的模样,确实是我报的警,可是妈妈宁愿毁掉证据甚至毁掉女儿,也要帮弟弟。
外头传来喧哗声,爸爸带头出门去看。
警察正押着两个陌生男人往车上去,其中一人就是白天的虎哥。
舅舅躲在妈妈后面瑟瑟发抖。

友怎么看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小芙的妈,有志是小芙的舅舅,当然能决定她的婚事!」
妈妈不甘示弱吼了一通,奶奶看着我和姐姐叹了口气,收拾碗筷进了屋。
奶奶看不过妈妈什么都补贴娘家弟弟的样子,但妈妈以前救过奶奶,爸爸娶妈妈算是报恩,哪怕妈妈拖着个毒瘤一样的弟弟,奶奶也不能当恶婆婆。
舅舅在桌上呼呼大吃,大半的菜都进了他的口。
姐姐被妈妈吼得低下了头,暗中握紧了拳,我沉默地扒着饭。
菜苔里的花释放出苦涩的味道,我知道姐姐不会再逆来顺受。
桌上只剩下半盆汤,舅舅开了口:「姐,就剩一个礼拜了,咱们得快点儿给小芙置办婚礼!」
我妈停下了收碗的手,「上回不是说赶个五一假期结婚,怎么还要提前?」
在此之前,舅舅隔三岔五催促妈妈,原定的婚期提前了两次,先看夫家再结婚直接变成了盲婚哑嫁。
「我兄弟说老王家急着娶媳妇抱大胖小子,反正都要嫁了,早晚都一样,就是婚礼要简陋点,接亲的人来不了那么多!」
「那没事,咱们农村人不讲究这些,新郎能来接人就行,小芙不在意这么多的,是吧?」
舅舅和妈妈三言两语定下了姐姐的终身大事,舅舅也看向姐姐。
「小芙,舅舅给你找的这可是个好人家,以后你就去吃香的喝辣的了,拿到彩礼还能帮舅舅娶媳妇,太值了!」
姐姐颤抖着声音开了口:「妈,舅舅,你们是想把我嫁了,还是把我卖了?」
「你说什么呢?年纪大了学会偷懒,还不听话了?你舅对你这么好你要当白眼狼?」
妈妈站起来指着姐姐骂,姐姐眼里蓄起泪水,全是对妈妈和舅舅的愤怒。
「舅舅对我的好,就是在我可以上高中的时候,拿我的学费出门吃喝玩乐被骗得一无所有吗?」
妈妈听了一怔,这时村道上传来车声。
奶奶钻出了屋,「正华回来了?晚饭吃了没?」

借口拉着姐姐钻进林子里。
「姐,我实在舍不得你,我们一起挖点野菜回家吧!」
姐姐刮了下我的鼻子,掏出颗水果糖喂进我嘴里。
混着橘子味的糖精块融化在口中,我想起小时候我是在姐姐背上长大的,她经常兜里揣着橘子糖哄我。
姐姐大我五岁,上到初中选择辍学,跟着奶奶忙活家里一亩三分地,直到出嫁换了一大笔彩礼,全被妈妈给了舅舅娶老婆。
我上学后也十分渴望像同学一样有疼爱的我妈妈,抢着做家务活,听妈妈的话省下自己的饭钱给舅舅吃喝,把舅舅喂养得像肥头大耳的猪。
我们被妈妈教得听话,帮着她扶弟,奶奶经常气得拿藤条抽凳子,而妈妈眼都不抬收拾家里的好东西就给舅舅送。
我沉默不语,拉着姐姐穿过林子接近舅舅和虎哥,他们的说话声终于传入耳中。
「虎哥,咱电话里说好了五万块钱,怎么能打半折?我还等着这钱娶媳妇呢!」
舅舅的破锣嗓门一清二楚地传来,姐姐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向我。
「姐,手机借我,你要相信我。」
我坚定地看着她,这辈子我一定要改变家破人亡的未来。
姐姐颤抖着把老年机交给我,明白了舅舅的阴谋。
其实姐姐才二十,妈妈原本没想这么早把姐姐嫁出去,但舅舅三番四次上门给姐姐介绍结婚对象,他说虽然嫁得远但人好家里条件好,以后绝不亏待姐姐,唯一不好的就是着急结婚。
我妈听到这眼睛一亮,因为着急结婚彩礼大方,正好能全补贴了舅舅。
舅舅今年二十五,这放在农村已经是大龄光棍,妈妈做梦都想舅舅成家立业,如今就是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枕头。
双方一拍即合,没通知还外打工的我爸,奶奶也阻止不了。
而如今,我拿着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又打开录音,和姐姐听完了舅舅光明正大的「买卖计划」。
「你嚷嚷什么?叫你们全村知道了,给你送进去蹲几年,还娶媳妇,做你的
直到我死,才明白「巨婴」竟然是对我舅舅的美称。
五一假期我回到家,舅舅领着表弟上门,说要带孩子出去旅游长见识。
可是姐姐远嫁换了舅舅娶老婆的彩礼,爸爸瘸了腿如今还在服刑,奶奶被活活气死,家里没车没房全是债,哪来的钱?
舅舅要我去尝西瓜,一把将我推进水井。
挣扎间,我听到妈妈和舅舅讨论怎么拿到我的存款过个好节。
原来妈妈是拿我们全家的命去扶弟,舅舅就是吸血的鬼。
再睁眼,八年未见的姐姐正领着我去赶集:「蓉蓉,姐嫁得远,这些钱你藏好,以后照顾好自己。」
……
窒息的感觉仿佛还笼罩着我的全身,八年未听过的温柔声音就在身边,我顿时红了眼睛,扑进姐姐怀里大哭。
自从这年五月姐姐被嫁到外省,我就永远失去了姐姐的音讯。
我偷偷给姐姐打电话,可号码是空号。
每当我问,妈妈就眼神闪躲地叹气,说该让大丫头嫁得近些,彩礼多些少些无所谓,大丫头这些年不跟家里联系肯定是恼了。
奶奶听到了总是啐她一口,领着我到地里干活。
姐姐嫁走三年多,我快高考也还被奶奶催着去地里干活,留着短发,人晒得黢黑,村里姑婆都笑我是「黑小子」。
我心里难过,妈说是奶奶见不得我好,可那时家里爸爸进了监狱,奶奶脑溢血瘫了,只有我能帮着妈妈撑着家里。
我以为撑过艰苦时刻,妈妈总能看到经营自己家庭的重要性,不会再当「巨婴」舅舅的提款机。
可直到我死,才明白「巨婴」竟然是对我舅舅的美称,他像吸血虫,趴在我妈身上吸血,而我妈则纵容包庇着他吸干了我们全家人的血。
姐姐搂住我,肥皂清香钻入鼻子,我心里无比庆幸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死前,我挣扎在井底,眼睁睁看着舅舅在井面盖上了草席。
大概死人就是最能保守秘密的,舅舅毫不避讳地嚷嚷:
「姐
,你抖个啥?不就弄死个小的,你卖老大的时候也没见你抖!这小的忒不孝顺,赚了钱也不知道孝顺她舅,正好姐夫还没放出来,解决了这个还能拿钱过个好节。你说这够不够我带儿子出门旅游一趟?」
我一直以为姐姐是因为远嫁才拿了笔不菲的彩礼,谁知道竟然是被亲妈和舅舅卖了。
冰冷的井水呛进口鼻里,最后我听到的声音是妈妈对舅舅的催促:
「蓉蓉的东西都在这,赶紧取了钱还能买上去省里的票,你带家宝好好玩啊!」
这就是我一直以为能回心转意的扶弟魔妈妈。
满腔的悔和恨淹没了我,我抬起头看着姐姐年轻柔美的面容,没管集市上的人来人往,鼻涕眼泪一起流:「姐!我不要你出嫁!」
姐姐红了眼,给我擦脸,牵着我往家走。
「胡说!姐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可咱们家都收了人家彩礼,舅舅还等着钱娶媳妇。」
姐姐自从听了妈妈的劝要远嫁后,不仅没有生家里人的气,还把彩礼都留了下来。
这样乖顺的她怎么会因为恼了远嫁,不跟家里联系呢?
前世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杵在原地拉住姐姐:「姐,舅舅娶媳妇凭什么要我们家给他钱!妈已经要卖女儿当扶弟魔,以后舅舅肯定会吸干我们全家人的血!」
姐姐面露犹豫:「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咱家条件还行,妈想帮一把舅舅也没啥。况且我是嫁人,怎么是被卖了?」
妈就是要卖了你毁了自己家去给舅舅吸血!
我的话没说出口,老远就看到舅舅在村口和一个骑摩托的抽烟聊天。
那摩托上的男人不是我们村的,但我看到他点烟的手就立马认出了他。
因为前世来「接亲」的队里就有他,他左手就剩三根半的手指。舅舅叫他虎哥,说他是做木匠的,是赚了大钱的。
可舅舅是要卖了我姐,他给我姐找的「亲家」是半个月后才到我们村,现在见的这虎哥大概和舅舅卖姐姐的阴谋有关。
我装作没看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