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过河拆桥结局+番外
过河拆桥结局+番外 连载
过河拆桥结局+番外 地理课代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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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课代表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屹南沈书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过河拆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地理课代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的。”沈珝砚乖巧答应,“那我可以拿到多少财产呢?”……他两要离婚这件事,在贺家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从领证那天起,贺屹南就以贺氏要拓展东部市场为由离开宋城,三年未曾归家。就算是感情深厚的夫妻,常年分居两地都得逐渐疏离,就别说他们这种毫无感情基础,只有身体融合的关系。但离婚毕竟不是小事,沈珝砚的母亲和贺屹南的父母都在。签署离婚协议。对于离婚协议上的财产分割,沈母非常不满。冷笑一声:“你们贺家可真是家大欺人啊,贺屹南婚后三年的财产只有五百万,分给珝砚二百五十万,你们把谁当二百五呢?”贺屹南表情淡淡,“我在公司只拿年薪,我名下也没有任何公司企业。”“谁知道你是不是转移财产了?”沈母把财产清单往桌子上一丢。她拔高音量:“是你们害得我女...

章节试读


“好的。”沈珝砚乖巧答应,“那我可以拿到多少财产呢?”
……
他两要离婚这件事,在贺家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从领证那天起,贺屹南就以贺氏要拓展东部市场为由离开宋城,三年未曾归家。
就算是感情深厚的夫妻,常年分居两地都得逐渐疏离,就别说他们这种毫无感情基础,只有身体融合的关系。
但离婚毕竟不是小事,沈珝砚的母亲和贺屹南的父母都在。
签署离婚协议。
对于离婚协议上的财产分割,沈母非常不满。
冷笑一声:“你们贺家可真是家大欺人啊,贺屹南婚后三年的财产只有五百万,分给珝砚二百五十万,你们把谁当二百五呢?”
贺屹南表情淡淡,“我在公司只拿年薪,我名下也没有任何公司企业。”
“谁知道你是不是转移财产了?”沈母把财产清单往桌子上一丢。
她拔高音量:“是你们害得我女儿当不了母亲,这要是离了,以后谁还会娶一个连孩子都生不了的女人?她这辈子都让你贺屹南给毁了!你现在一句轻飘飘的离婚,你离了倒是好找,我们珝砚呢?”
贺屹南不语,目光冷淡地扫了眼没开口的沈珝砚。
沈珝砚接收到男人的目光。
转头跟沈母说:“妈,今天不是来商讨离婚,而是签离婚协议。当初我跟他是你情我愿,谁也没想会闹出人命。怀孕之后贺家也负责了,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啪——”沈母一巴掌扇在沈珝砚脸上。
右耳一阵轰鸣,母亲再说什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她张牙舞爪。
她站起来指着沈珝砚,“沈珝砚你贱不贱,没结婚就被人搞大肚子,现在区区二百五十万就打发了你。你还上赶着解释?我告诉你,这婚你要是离了,就别叫我妈!”
沈母拿上手提包,看了眼贺屹南与他父母。
冷声道:“你们贺家真要这么欺负我孤儿寡母的,那咱们就闹!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沈母离开,贺家老宅的客厅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沈珝砚左脸红肿,却依旧保持着淡定的姿态。
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拿出包里跟贺屹南的那套新婚别墅的大门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对贺屹南说:“祝你,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可能是沈珝砚爽快答应离婚让贺屹南对她还留有最后一丝情谊。
在他父母沉默离开之后,贺屹南去厨房用毛巾包了冰块拿出来递给她。
他指了指她右脸,说:“敷一下。”
沈珝砚道了声谢,接过冰块,轻轻地往脸上贴去。
打得真重啊,感觉脸都肿了。
她单手收文件的时候,余光瞥见贺屹南似乎给人发了消息,估计是跟人聊他恢复单身的事情,似乎心情不错。
她想起上个礼拜在朋友圈看到万年不发状态的程妍分享了一首歌。
——分手快乐。
所以贺屹南就立刻回来跟她离婚,把贺太太的位置给程妍腾出来?
也不是腾,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程妍的。
他两从小一块儿长大,贺屹南为了程妍连个对象都没谈,苦苦守候二十多年。
却偏偏被沈珝砚抢了先,霸占他一个多月,最后挺着七个月的身子进了贺家的门。
贺屹南那时候,恨死她了。
也恨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毁了他即将到手的爱情。
沈珝砚收回思绪,跟贺屹南协商道:“你能不能,晚点官宣?”
男人掀眼看她,“我没有官宣离婚的癖好。”
不消片刻,贺屹南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嗤笑一声,“我离婚不为别人,单纯是不想跟你过。”
这话直白得让沈珝砚收回她觉得贺屹南对她留有最后一丝情谊的想法。
贺屹南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问:“你这伤心的表情好似跟我离婚你多难过一样,你悲伤吗?”
她也不比贺屹南多委婉,说:“谈不上多悲伤,就是祭奠一下我逝去的婚姻。”
贺屹南没功夫祭奠这玩意儿,收起离婚协议,起身离开。
……
贺屹南亲自把协议拿到律所去公证。
他的私人律师
问?才三百万,对他来说算什么?”
“贺太太啊,要不然我们去贺家取钱吧,不劳你亲自走一趟了?”
沈珝砚吐了一口浊气,“你们在哪儿?”
“早说来不就行了?”
那边给了地址,沈珝砚让滴滴司机改道去了那家麻将馆。
母亲一直沉溺于打麻将,往日还是沈夫人时,一次输赢几十万是常有的事儿。
以前有钱,几十万不算什么。
可沈家破产之后,她也没收着,反倒越玩越大。
沈珝砚要是不管,她就去找贺屹南,找贺屹南父母。
每次都说:是你们贺家害我女儿生不了孩子,你们欠我们的!
沈珝砚挺烦听这些话的。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麻将馆外面,沈珝砚拿着包下车。
那外头蹲着好几个精神小伙,虎视眈眈地看着沈珝砚,还有个吹了口哨的。
沈珝砚没搭理他们,径直走进了麻将馆里。
她看到沈母被摁在椅子上,头发乱了,脸上有巴掌印,狼狈得很。
沈母见沈珝砚来,哭着说:“珝砚,他们出老千诈我!”
“你胡说什么呢?”一个中年男人凶狠地指着沈母,“你他妈自己手气差你怪谁?再乱说一句信不信我他妈——”
“砰——”
一道清脆的破裂声响起。
沈珝砚抄起麻将桌上放着的一个玻璃瓶,在桌子上砸烂,握着瓶口处,上前就怼着那中年男人的脖子。
冷声道:“你再一个‘他妈’试试?”
沈珝砚动作很快,也很出人意料。
没人想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出手这么迅速,愣是把坐在麻将馆里看戏的一群混混给震慑住了。
那中年男人脖子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玻璃扎进脖子里。
“你……你干嘛……你妈欠了钱,白纸黑字……你……你赖不掉……”
欠条就在茶几上压着,上面有沈母的签名和手印。
沈母小声嗫嚅:“他们……他们逼我……”
沈珝砚也不想再听什么解释。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拍在男人脑门上。
“二十万,多
宁不为啧了一声,“真离啊?人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去东部这三年里,人伺候公婆,把你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错了。”
男人在婚姻里,不就是图女方能生儿育女,料理家务,照顾父母吗?
贺屹南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不真离还假离?”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觉得不管恋爱结婚,还是相亲结婚,最后都那样。相顾无言,两相生厌。离了再找,还得再来一遍。”
贺屹南若有所思,“那也得找个喜欢的,不会厌得那么快。”
宁不为就觉得很离谱,“沈珝砚不好看吗?那颜值在名媛圈里还挺能打。”
不仅长得好,花样还挺多。
要不然当时也不会沦陷一个月。
贺屹南轻笑一声,“这么好看,你上啊。”
宁不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低头整理文件。
谁敢要贺屹南前妻?
沈母那话倒是说得挺对的,一个失去了生育功能的女人想要再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再被冠上贺屹南前妻的名号,更是无人敢要。
贺屹南就不一样了,贺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只要从他父亲手里接过贺氏,他就将是宋城,乃至全国最年轻的富豪。
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
前赴后继地来。
只不过贺屹南似乎想错了,他隔天晚上,就在会所里看到沈珝砚被男人堵在狭长的走廊里。
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沈珝砚是来纸醉金迷找人还钱的。
虽然沈家在申请破产之后债务不归她管,但她父亲欠下的高利贷最终落到了她的头上。
沈家的人死的死,疯的疯,坐牢的坐牢。
放贷的人找到了她,威逼利诱,蛮横无理,还不上就钱债肉偿。
也就是在躲债的那段时间,贺屹南暂时的庇护对她来说无异于溺水在汪洋大海中抓住的一根浮木。
她竭尽所能地抓紧这根浮木,用尽浑身解数让他沉迷在她的温柔乡里。
那时候的她并不在乎贺屹南心里想着其他女人却跟她上床,她只想活命
急不可耐地告诉他白月光他回归单身这件事,不过也不想去探究。
趁着程妍失神的时候,沈珝砚越过她开了门,赶紧走了。
……
贺屹南挂了电话的时候,程妍刚好推门进来。
他顺手将手机搁在边上,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找我出来吃饭,自己先跑出去,遛我呢?”
这人的脾气比以前大了很多,也不再似以前一样让着她。
程妍感觉得出来。
她坐下,深呼一口气,迎上他目光的时候,眼眶微微泛红,“为什么离婚了不跟我说?”
贺屹南脸上是波澜不惊的神色,不知道这事儿怎么传她耳里的。
他语气淡淡,没打算哄,“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你没打算跟我在一起?”
贺屹南笑了,反问:“那你打算跟我在一起?”
程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半晌,他才敛了笑,漫不经心地说:“本来也不是为了跟你在一起才离的婚。”
婚不是他想结的,但离是他想的。
不为别的,为自由。
程妍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没哭得撕心裂肺,就安静地坐在那儿,眼泪无声地掉落。
一滴一滴的,像是能直接落进贺屹南心里。
贺屹南心里一阵燥,到底是拿了纸巾递过去。
沈珝砚这顿饭没跟庄拙言吃多久,本意在于感谢她提供给她地方住了几天。
虽然庄拙言说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沈珝砚还是自己找了房子,没多打扰别人。
她刚上网约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宋城本地的陌生号码,她迟疑两秒,接了起来。
还没问那头是谁,男人粗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沈珝砚,你妈欠了我们三百万,你要不拿钱过来——”
“我没钱,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沈珝砚语气冷淡地打断了对面的话。
这样的烂摊子,她已经帮沈母处理过不下三次,她累了,不想管了。
该是沈母听到了沈珝砚的声音,对着电话嘶吼道:“你不管我就去找贺屹南,堂堂贺家大少爷怎么可能对岳母不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