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镜花水月终成空无删减全文
镜花水月终成空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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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怡江逸晨的其他类型小说《镜花水月终成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辞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机再次响起,是沈思怡发的短信。「要不是你之前对我还不错,你以为我能看上你?」「论相貌家世,你哪点比得上阿远,我答应嫁给你已经是你修来的福气了,竟然还争风吃醋,真是不可理喻。」看着眼前刺痛人心的话,这次我竟没有那么难过了。我缓缓打下几个字:「沈思怡,如果要你重新选择一次,你选谁?」这次沈思怡竟有些犹豫,足足过了三分钟才回复过来:「你觉得呢?」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嘲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原来放弃我,只需要三分钟。「我知道了。」发完这条消息后,我们俩都沉默了许久,没有再回复任何一句话。我不断翻看着我和沈思怡之间的聊天记录,不禁感叹,原来爱时说的话,只在相爱时算数。不知过了多久,我竟沉沉睡去,却被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惊醒。“逸晨,快回来,奶奶不...

章节试读

机再次响起,是沈思怡发的短信。
「要不是你之前对我还不错,你以为我能看上你?」
「论相貌家世,你哪点比得上阿远,我答应嫁给你已经是你修来的福气了,竟然还争风吃醋,真是不可理喻。」
看着眼前刺痛人心的话,这次我竟没有那么难过了。
我缓缓打下几个字:「沈思怡,如果要你重新选择一次,你选谁?」
这次沈思怡竟有些犹豫,足足过了三分钟才回复过来:「你觉得呢?」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嘲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
原来放弃我,只需要三分钟。
「我知道了。」
发完这条消息后,我们俩都沉默了许久,没有再回复任何一句话。
我不断翻看着我和沈思怡之间的聊天记录,不禁感叹,原来爱时说的话,只在相爱时算数。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沉沉睡去,却被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惊醒。
“逸晨,快回来,奶奶不行了。”
一时间我愣住了,只觉得五雷轰顶般难以置信。
我从小父母离异,奶奶是最爱我的人,我本想着等长大了,要带奶奶过好日子。
可现在奶奶竟突然离开了,不给我一丝机会。
许久我才缓过神来,可我得了肺炎,医院不让出院。
我急忙打给沈思怡,乞求她能想办法带我回家一趟。
第三遍电话后,她终于接了。
“你还有脸打给我?”
她开口便是阴阳怪气地讥讽,我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思怡,你能不能带我回趟老家,奶奶不行了。”
对面沉默片刻,“可我今天要用车,没法带你,你打车去吧。”
“我求你了,我腿还没好,而且现在已经半夜三点了没有车了。”
“这一次就当我求你了,沈思怡。”
“思怡,收拾好了吗?”
我焦急等待沈思怡回音的时候,季远的声音却突然出现。
“我今天还有事,车也有用,你自己找找车吧。我答应阿远了,要陪他去海边看日出,做人不能失信。”
闻言我的心里防线被打击的溃不成军,我想过其他理由,却没想到是这个。
“沈思怡,求你一次,就这一次好吗,我不能错过见奶奶的最后一面。”
“可我也
不能错过和别人的约定啊。”
她回答的干净利落,我也知道了,她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和季远的约定。
我颤抖着双手,挂断电话。
奶奶很喜欢沈思怡,甚至在见面时将自己唯一的一件首饰送给了沈思怡。
沈思怡也当着奶奶的面承诺,会和我好好在一起。
可现在,什么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场镜花水月,虚无缥缈。
我不顾腿伤,跌跌撞撞向门口冲去。
这家医院离市区有些远,一直建在半山腰上,此刻别说车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强忍着疼痛和不适,坚持往前走去。
我清楚的记得,我身边路过了三辆车,可却没人敢为我停留。
当我好不容易打到车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赶到奶奶家时,奶奶已经去世了。
我颤抖着伸手推门,“吱呀”一声,屋内的寂静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双腿一软,“扑通”跪地,泪水决堤,愧疚让我几近窒息。
不知跪了多久,起身时,天已大黑。
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手机在兜里震动,是沈思怡的来电,我麻木地接听。
“你在哪?我刚回来,现在可以送你回去。”她的声音带着丝慌乱。
“不用你管。”
我挂断电话,满心悲凉。
曾经亲密无间的我们,怎就走到现在?
那个承诺与我共患难的她,在我最需要时却选择了别人。
处理完奶奶的丧事后,我回到家里。
屋内一片死寂,开灯后,我看见门口竟放着一双不属于我的男鞋。
“逸晨哥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季远穿着我的睡衣,从房间走了出来,话里话外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
我斜睨他一眼,奶奶的事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不想再和别人多费口舌。
我直直躺倒在沙发上,没想到季远竟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
“江逸晨,你给我摆什么脸子,我告诉你,这里,已经是我家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家,与你有什么关系?”
季远竟大笑起来:“思怡已经将这套房子,转到我名下了。”
“你还不知道吧,窝囊废!
划破,往外冒着鲜血,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将那些精心准备的玫瑰一朵朵扯下,花瓣散落一地,像是我破碎的心。
彻夜未眠后,沈思怡像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她看到满屋狼藉,眉头微蹙,语气不耐:“你发什么疯?”
我定定地看着她,委屈如潮水般翻涌,可出口的话却只是干涩的一句:“你昨晚去哪了?”
她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那副冷淡模样:“不是跟你说了加班,事儿太多忙太晚就睡公司了。”
我死死攥紧拳头,关节泛白,深吸一口气,把手机里她朋友圈的截图递到她眼前。
沈思怡脸色骤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恼羞成怒取代:“你跟踪我?”
我惨然一笑:“跟踪?我只是想确认我的未婚妻到底为什么彻夜不归。沈思怡,你把我当什么?”
她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就是和季远喝个酒吗,你矫情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我心口。我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那这几年算什么?我对你的好,你都看不见吗?”
沈思怡嗤笑一声:“你自己乐意贴上来,别搞得我逼你的一样。”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瘫坐在地,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过去的八年,都成了笑话。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逐渐变得越来越冷,意识模糊之际,我忍着强烈的窒息感拨通了沈思怡的电话。
可一阵阵忙音传来,她并没有接。
我只好打了120,将自己送进医院。
医生说我腿上的伤昨天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寒冷的天气,目前已经感染化脓。
但更重要的是,我吹了一夜冷风后咳嗽不止,确诊了肺炎。
高热到意识模糊时,护士要家属来陪护,我再一次打给了沈思怡,毕竟在A市,我只有她一个亲人。
我颤抖着手再次拨通沈思怡的电话,那嘟嘟声此刻却像倒计时的催命符。
电话接通那瞬,我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虚弱地开口:“思怡,我好难受,我真的病得很重,你能不能来照顾我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却传来季远的声音:“思怡,我头好痛啊,快
还有什么用?在你心里,我病得快死了都不及他的头疼重要。”
沈思怡一时语塞,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那你现在什么情况,咳的这么厉害不会传染吧。”
“阿远身体不好,你离他远点别传染给他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没好全之前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会替你付清医药费。”
“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说着,她便要转身离开。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山盟海誓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如今她却如此决绝。
“沈思怡,你走了,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我大声喊道。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和季远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靠着墙壁缓缓滑坐下来,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这次,我再也不要回头了。
我在医院又躺了半个月,沈思怡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我却在她新发的朋友圈看见了,她和季远去滑雪的照片。
九宫格里有八张都是和季远的合照。
可我还记得,她曾经说过不喜欢拍照,就连我举起手机想记录她美丽的时刻,也被她打断。
至于我们的合照更是少之又少。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尽管我已经决定离开,心却依然很疼。
我给她这条配文「要永远在一起」的朋友圈下面点了个赞。
不到五分钟,沈思怡的电话就打来了。
“江逸晨,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不就是和阿远滑个雪吗?你不在还不能有别人陪我吗?”
“况且我们只是去滑雪,别的什么都没干。”
听完沈思怡的质问我竟笑出声来。
“沈思怡,你自己听听这合理吗?”
“你是说我生病住院这段时间,你和你的初恋频频出入各种场所,只是为了回忆当年?”
“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我挂断了电话,不再关心沈思怡的情况。
我强迫自己忘记这一切,忘记沈思怡和季远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可越想忘记,却越发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我知道季远是沈思怡的初恋,可没想到他竟在她心里占了这么重的分量,以至于我们的八年,根本不堪一击。

来帮我揉一揉。”
沈思怡娇俏地答道:“好。”
转头冷淡的声音便从听筒传来:“我这会儿有点事,走不开,你自己忍忍吧。”
“阿远他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实在离不开人。”
“可……我好难受。”
“不是有护士在吗,你找护士不就行了。”
她不耐烦的语气像是在嘲笑着我的乞求。
未等我再说什么,通话已戛然而止。
我呆呆望着手机屏幕,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咸涩浸入口角的干裂处。
护士进来换药,瞧见我狼狈模样,忍不住嘟囔:“唉,你这家人是怎么回事啊,你生这么重的病都不来看护。”
我苦笑,满心都是自己的一腔深情错付。
“她在陪着更重要的人。”
午后,趁精神稍好,我强撑着起身想去透透气,挪到病房门口。
却见走廊尽头沈思怡与季远亲昵依偎,笑语晏晏。
她抬手为季远理着衣领,那温柔劲儿是我从来未曾见过的。
那一刻,我只觉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剩余的爱意瞬间消散。
我在拐角处站了许久,看着沈思怡为季远温柔地按太阳穴。
这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特殊待遇,也让我重新认识了我的未婚妻沈思怡。
季远突然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忙转身,却还是被发现。
“喂,逸晨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季远竟然认识我。
“思怡,那人像你未婚夫,我没有看错吧。”
沈思怡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有一瞬间的惊诧和疑惑。
“你怎么在这?”
我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腿,尽量像个正常人一样体面地跟她对峙。
“我……”
“你不会是跟踪我和阿远来的这家医院吧,这么做有意思吗?”
我心中一阵刺痛,她竟如此曲解我的意图。“跟踪?沈思怡,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我的声音因愤怒和虚弱而微微颤抖。
吸入冷气再加上愤怒,我突然狠狠咳嗽起来,咳到两眼发红。
沈思怡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信,
“难道你真生病了?你怎么没说清楚。”
季远在一旁附和:“思怡,可能真的是误会,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
我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