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宣平侯宣平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成为皇子妃后,兄长和未婚夫都慌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烟温柔贤惠,不过看在自幼订亲的份上,给你这份尊荣。既然你马上要进我宣平侯府的门,也该知道收敛自己的性子。”如烟含泪看着他:“至安哥,你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程至安用手帕给她拭着眼泪:“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又该疼了。”兄长吩咐下人:“快拿冷帕子来敷一敷。”我看着面前这两个从小宠着我的人,一个是我的亲大哥,一个是我的未婚夫婿,他们都一心一意地帮着如烟,是,在他们眼里,只有如烟最得他们喜欢,柔弱,温柔,像一枝菟丝花,让他们心怜。我想到宣平侯来下聘礼的时候,四十八抬,打开聘礼的时候,程至安还特地交待了:“这几抬,里面装的布料颜色最适合如烟,你送给她吧。这一箱首饰也是,还有这箱扇面也给她把玩,还有这双蜀锦鞋,你穿着都到处乱跑也...
如烟含泪看着他:“至安哥,你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
程至安用手帕给她拭着眼泪:“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又该疼了。”
兄长吩咐下人:“快拿冷帕子来敷一敷。”
我看着面前这两个从小宠着我的人,一个是我的亲大哥,一个是我的未婚夫婿,他们都一心一意地帮着如烟,是,在他们眼里,只有如烟最得他们喜欢,柔弱,温柔,像一枝菟丝花,让他们心怜。
我想到宣平侯来下聘礼的时候,四十八抬,打开聘礼的时候,程至安还特地交待了:“这几抬,里面装的布料颜色最适合如烟,你送给她吧。这一箱首饰也是,还有这箱扇面也给她把玩,还有这双蜀锦鞋,你穿着都到处乱跑也是浪费了,送给如烟正好。”
所有聘礼,一抬又一抬地送到了如烟的院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宣平侯娶的是如烟。
“你马上向如烟道歉,否则,婚约就此取消罢。”说完,他狠狠地扔下了两家的订亲玉佩。
兄长赶忙追出去送宣平侯,花厅里只剩我和如烟。
如烟看着那玉佩,拿在手里:“真是可惜了,姐姐,至安哥哥不会真的不娶你吧。”
“怎么办呢?嫁衣也没有了,你穿什么出嫁呢?这可是你母亲亲自绣的呢?”
“沈棠,我没有的东西,你也别想有。”
她站在我身边低语,像是在讲着小女儿的私房话,满嘴却都是恶言。
她恶劣地晃着手里的玉佩:“不会吧,不会三日后你真的进不了宣平侯的大门吧。”
我看着那块玉佩发呆,定南将军府和宣平侯府的婚事是多年前定下的,前年父亲战死沙场,不久后母亲也伤心而逝,只剩下我和兄长。
当时的宣平侯夫人,也就是程至安的母亲,坚持一定会履行婚约。
我和程至安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本来这婚事是水到渠成,谁知,他今天为了如烟,谁要退婚。
呵,宣平侯府,不进便不进吧。
我看着她手里的玉佩笑了:“你想要啊,就拿着吧。”说完,带着
云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成衣铺子的掌柜送来了新的嫁衣,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大公子吩咐了,一定要选最漂亮最贵最精致的嫁衣,小姐看还有哪里不满意?”
嫁衣在我面前打开,我一看便笑了,这是如烟的尺寸,她比我矮半个头,一看便知。
我的亲大哥,真是把如烟当做亲妹妹啊,连给妹妹买的嫁衣,都记混了尺码。
云儿抱着我哭:“小姐,大少爷和侯爷都偏心表小姐,怎么办?”
我淡淡地说:“不要紧,人的心都是偏的,他们喜欢如烟,那就把他们让给如烟吧。”
我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又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双玉环,封好了交给云儿。
“去一趟三皇子府,把这双玉环交给他,他们会让你进去的。”
“记得,要亲自交到三皇子手里。”
直到夜幕低垂,云儿才赶了回来,她急匆匆喝下一盏茶,激动地对我说道:
“殿下接了信,默默片刻,便应下了,说他三日后会带着三书六礼,大轿入门,迎接小姐你!”
听了这话,我更是默默良久,他到底还是没有推拒。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着手整理手里的东西。
程至安从小到大送我的首饰,布料,小玩意,林林总总,装了几大箱子,我全让云儿点清了,封好放在厢房里。
宣平侯府送来的聘礼,除了他点名要送给如烟的,其它的连着礼单一起放在了箱子上,原封不动。
离成亲还有一日时,兄长带着如烟过来看我,他看着放在柜上的新嫁衣说:“这嫁衣可还满意?哥哥特意吩咐了,要最漂亮的,一定不会委屈了你。”
我淡淡一笑:“满意,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烟的手轻轻抚过嫁衣:“表哥真是心疼姐姐,这嫁衣要上千两银子吧。”
兄长宠溺地看着她笑:“你呀,等你出嫁的时候,表哥给你买更贵更漂亮的。”
如烟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捂着嘴笑:“姐姐出嫁,怎么把闺房收拾得好像以后都不回来了一样。”
我抬眼看了一眼她,还真说对了,我真的不打算再回来了。
兄长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但是仍说道:“怎么可能,她只有我一个兄长
,若不回来,谁给她撑腰。”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回不回来有什么要紧,在这个将军府,兄长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如烟吗?父母已去,还有何人给我撑腰?”
是啊,他向来只为如烟说话,我和如烟一有事,他便会说:“如烟是妹妹,你让让她。”
我曾经因为如烟,和兄长吵过很多次,可是现在,我突然不想吵了。
这样的兄长和夫婿,我都不想要了。
成亲日子都到了,程至安竟然还派人来问:“棠儿可曾向如烟道歉了?”
可这次,不再有人搭理他了
宣平侯府的迎亲队伍早就被堵在了另一条街。
他狼狈地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出门。
红衣却扇,凤冠霞帔,这是三皇子昨日遣宫中的女官给我送过来的。
喜乐起,喜娘唱着婚姻美满的唱词,我举着喜扇掩着面,在两边丫鬟的掺扶下出了门。
如烟今日也穿着一身红衣,她和兄长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我身上皇子妃服制的嫁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因挡了内官的路,被狠狠训斥道:“今日三皇子娶正妃,各位别扫了兴致才好。”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一步步走出了将军府,后面跟着母亲为我留下的所有嫁妆,一百二十四抬,第一抬,便是母亲为我绣的嫁衣。
十里红妆加上皇家仪仗,引了无数人前来观看。
“今天到底是谁成亲?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和宣平侯嘛。”
“怎么还有皇家迎亲仪仗?”
“听说他们府上还有一位表小姐,不会是表小姐成了皇子妃把,真是好福气!”
程至安的脸黑了下来,低声问身边的小厮:“如烟姑娘今日成亲?我怎么不知道,你赶紧去打听一下。”
正说着,外面已然唱道:“新娘子出门!”
他抬眼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身红衣的我。
正要迈步上前,便被三皇子身边的侍卫狠狠推到了一边。
赵承轩从大红马上下来,仪态尊荣,他踱步走了过来,接过喜娘的手,亲自扶着我上了花轿。
我与宣平侯还有三日便成亲。
兄长却把母亲留给我的嫁衣给了表妹如烟试穿。
如烟将我的嫁衣剪短了两尺,它再也不是适合我的尺寸。
她哭着解释:“我只是觉得短些更好看些,没想到竟惹得姐姐不快。”
兄长说:“不过一件嫁衣,值得你如此这般生气?再去成衣铺子买一件便是了。”
宣平侯闻言后也说:“反正我答应了娶你,穿什么嫁衣不一样,你如此不依不饶,哪里有未来宣平侯夫人的气度。”
“你去和如烟道歉,否则,三日后不配进我宣平侯府的大门,婚约就此取消也罢。”
言毕,还扔下了两家订亲的信物。
我默默忍下一切,直到婚礼那天,三皇子骑着高头大马,亲自迎我为妃。
兄长和宣平侯却慌了神。
……
“啪”我一个耳光打在如烟脸上,眼睛猩红:“你怎么敢!把母亲留给我的嫁衣剪短?你算个什么东西。”
如烟跌坐在凳子上,捂着脸看着我:“姐姐,我穿着太长,感觉剪短些更漂亮,还帮你在裙摆绣了花,没想到竟惹了你不快……”
“你若不喜欢,我再帮你把剪下来的再缝上去好了。”
我看着已被剪短的嫁衣,心如刀割,这是母亲去世前,拖着病重的身躯给我绣的嫁衣,一针一线都饱含了对女儿的疼爱,如今却被剪成这样,下面还缝着格格不入的花样,看着滑稽至极。
我的贴身丫鬟云儿哭着说:“小姐,怎么办,还有三天便要成亲了,这嫁衣却被剪坏了。”她看着如烟,恨得牙痒痒:“表姑娘,你凭什么动我家小姐的嫁衣!”
“放肆!你一个奴才,也敢这么说主子,”兄长大步走了进来。
他看着含着泪的如烟,心疼得不得了,又看到她脸上的红痕,眼睛冒了火:“棠儿,你太过份了,不过一件嫁衣,剪就剪了,再去买一件便是,至于要动手吗?你明知容貌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
“难道一件嫁衣比如烟的脸还重要吗?”
我忍着眼泪、拿着嫁衣失望地看着他,这可是母亲的心血,他竟然无如此无事,只在乎如烟的脸和那几滴眼泪。
如烟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房表妹,当年父母去世,无人教
养,回乡祭祖时,母亲看她可怜便将她带了回来。
从那时候开始,兄长就慢慢变了,嘴里天天说的都是:“如烟身世可怜,你让着她一些。”
“你是千金小姐,什么都有,还要和如烟争什么?”
“如烟不过喜欢你的院子,你让给她怎么了?住哪里不都一样吗?”
我闭上眼,眼泪流下来,哽咽着说:“大哥,你明知道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嫁衣,是母亲带病绣完的,它包含了母亲多少心血,你明明知道它有多重要,为什么要给她试穿?”
“她是要成亲还是要出嫁?她明知自己个子矮又干瘦穿不下,还擅作主张毁了它,你现在却说我过份?”
兄长这才看到那嫁衣的模样,根本没法再穿了,他顿时有些慌乱。
如烟扯着他的袖子:“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绣衣,忍不住想试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兄长看着她哭,心软了下来,看着我说:“既然你穿不了了,那这嫁衣日后便留给如烟出嫁的时候穿好了,我马上派人去成衣铺子买一件,不会耽误你成亲。”
“如烟是母亲做主带回来的,跟我们的亲生妹妹一样,嫁衣给她也全了母亲的心意。”
我失望地看着他,世家贵女成亲,哪个不是从小准备嫁妆,往往准备一年才能得这样一件体面又尊贵的嫁衣,凝结着女儿家对未来婚事的期盼与看重。
极少人会去成衣铺子买嫁衣,除非是小门小户,或是家道中落的人。
我紧紧抱着嫁衣:“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嫁衣,休想让我给任何人。”
如烟哽咽着说:“表哥,你别说了,原是我不配穿的,我不过一个孤女,怎么能比得上表姐。”
正闹着,便有下人来报:“宣平侯来了。”
宣平侯程至安走了进来,看着这场景,愣了一下。
兄长三言两语解释道:“你劝劝棠儿,她越发地任性了。”
程至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反正我答应了娶你,穿什么嫁衣不一样,你如此不依不饶,哪有未来宣平侯夫人的气度。”
“如烟和你从小一块长大,你居然下得了手打她,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狠心。”
“我早和母亲说过,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