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祈云赵晚研的女频言情小说《爸爸用命救我,妈妈却收养了私生女苏祈云赵晚研全文》,由网络作家“黑红岚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要是爸爸还在,或许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抑郁症和强烈的自虐行为,我站在天桥上想结束一切,或许结束就不用承担那么大的压力了。可当我真的快要溺毙在水中时,爸爸却不顾自己的安危拼命救下我。他把我推举到岸边,自己却因为体力不支,被一个浪花拍走,永远闭上了眼。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乖孩子,记得和爸爸的承诺,好好活下去。”我呆愣的坐在江边,鸣笛响起,妈妈的责骂声和拳头雨点似的砸在我身上。“你怎么不死!你三天两头闹着要死,原来只是为了害别人!”她把一切责任怪罪在我身上,认定是我害死了爸爸。从此我就失去了她的爱,她把母爱成倍的给了爸爸一直资助的贫困生,还收养了她。让她住我的房间,用我攒了十几年的零花钱,她还每天只给她做早饭。我因为没察觉,...
3、
要是爸爸还在,或许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因为抑郁症和强烈的自虐行为,我站在天桥上想结束一切,或许结束就不用承担那么大的压力了。
可当我真的快要溺毙在水中时,爸爸却不顾自己的安危拼命救下我。
他把我推举到岸边,自己却因为体力不支,被一个浪花拍走,永远闭上了眼。
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乖孩子,记得和爸爸的承诺,好好活下去。”
我呆愣的坐在江边,鸣笛响起,妈妈的责骂声和拳头雨点似的砸在我身上。
“你怎么不死!你三天两头闹着要死,原来只是为了害别人!”
她把一切责任怪罪在我身上,认定是我害死了爸爸。
从此我就失去了她的爱,她把母爱成倍的给了爸爸一直资助的贫困生,还收养了她。
让她住我的房间,用我攒了十几年的零花钱,她还每天只给她做早饭。
我因为没察觉,不小心吃了一口煎蛋。
她便用滚烫的铲子劈在我手上,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不是抑郁症吃不下饭吗?怎么现在又好了?”
手臂上的疼让浑身战栗说不出话来,她却变本加厉在我背上又打了几下。
“白眼狼,你爸爸死了,你还吃得下去!”
无尽的指责与哭嚎,只要她见到我便开始上演。
我的幻觉和自虐倾向也越来越严重,时常能看见爸爸水淋淋的站在我面前一遍遍让我遵守承诺。
苏祈云在我一次强烈的致幻状态时靠近我,我挥舞着手臂,试图将一切将我吞噬的梦魇打散。
却不小心推到来关心我的苏祈云,导致他额头上留下永久挫伤。
从此最后一个关心我的亲人,也对我避如蛇蝎。
妈妈越来越不能容忍我在她视线里出现哪怕一秒钟。
在一个雨夜,把我所有的行李丢了出来,赶我去荒废许久的郊区老家。
“你在一天,家里的厄运就多一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乖乖离开。”
“那里有很多流浪猫狗,你这种害人精跟他们一起刚好。”
在哐啷一声的关门声中,我弯腰一件件捡起被丢到马路上,沾满泥泞的衣服。
终于,我背起行囊,最后抬头望家里那一盏澄黄温暖的灯时。
那一盏灯也灭了。
今天是赵晚研的生日,他们关了灯原来是要给她吹蜡烛许愿呢。
欢快明朗的祝你生日快乐,悠悠飘了出来,刺痛我的耳膜。
我狼狈的站在寒风萧瑟的街道上,满身满脸被冷雨浇透。
可是妈妈,你忘了吗?
我的生日也是这一天啊。
我被爸爸资助的孩子逼到跳河自杀。
千钧一发之际,爸爸舍命救下我,他却从此再也睁不开眼。
妈妈怨恨我:“如果不是你要死要活,我的老公怎么会死!”
后来,妈妈收养了资助生。
让她进公司工作,给她股份,把我的未婚夫让给他。
资助生跑来我面前叫嚣:“你妈妈不爱你,爸爸算计你,你活的真够失败的。”
再后来,妈妈更是让我把自己的一颗肾给她。
“你本来就欠我一条命,如今让你还半条,已经是便宜你了。”
可她不知道,我只有一颗肾了。
主角性别改成女的资助生改成女的未婚妻改成未婚夫其他不变
1、
死在手术台上时,我的灵魂悠悠荡荡飘了出来,被一阵温暖牵引到了隔壁病房。
就在一墙之隔,白布覆盖上我冰冷的身体,惨白的灯光将此处映照成了另一个世界。
而这里,却其乐融融,不时传来一两声笑语。
好温暖,这是天堂吗?我这样的人也能配在这种地方?
我的灵魂迷迷糊糊睁眼,只一眼,眼睛便被刺痛,温热的液体落了下来。
那是我的家人。
妈妈眼睛笑开了花,仰脸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一愣想上前回答,我已经死了。
可是下一瞬我才发现,她虽然朝向我,但是慈祥的目光却穿过我看向身后病床。
那里躺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生,在我的未婚夫苏祈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小晚,我看换肾手术挺成功,你再休养一段时间病也就好了,从今以后就能健健康康的。”
“为了庆祝你的新生,妈给你送一份小礼物,公司50%的股份。”
赵晚研脸上闪现出惊喜的神色,高兴道:“妈,可太感谢你了!”
“我没想到我出生农村,父母双亡,长大后还能遇到对我这样好的家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她说着话语里带着一丝落寞。
妈妈则是亲昵的握住她的手打断道:
“说什么呢?你就是我女儿!我看当初怀孕是上天不长眼,把孩子搞错了。”
我心头一酸,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他们的交谈还在继续,妈妈絮絮叨叨说她多好。
“你呀,是个好孩子,性格阳光,成绩又好,不像我原来那个,唉,不说了!”
“总之,能给我做女儿,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要是真想报答,就好好照顾自己,和祈云甜甜蜜蜜的,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苏祈云则是在一旁安静的削苹果,蔓延宠溺的看了赵晚研一眼。
“妈,我们的婚期定了,在下月初六。”
妈妈抚掌一笑,苏祈云将苹果喂给赵晚研吃,三个人就这样其乐融融的计划着未来,像真正的一家人。
他们的未来里没有我,就算提到也只有一句不说了。
我喉咙泛起一阵苦涩,思绪随着胃里的难受一同翻涌上来。
妈妈自从爸爸死后一直对我很厌恶。
我在暗无天日的老家旧房子里,没有活下去的希望,数次想要拿起剪子往心口扎下去。
终于下定决心那日,给妈妈和祈云流着眼泪发了告别短信。
心中却不断期盼,有谁能来救救我。
巨大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我泛起一丝微薄的期待,还是有人会在意我的吧。
打开门,心情却随着妈妈的话跌落谷底。
她带着面色苍白的赵晚研,看向我的目光,全是陌生。
“你还活着呢?”
“能不能不要装模作样的玩这些把戏,你要死就赶紧死,在我老公救你之前,你就死掉该多好。”
我眼中期待的光一点点破碎,她看我这样却笑得残忍,眼睛里怨毒慢慢浮现。
“幸亏你这样死皮赖脸的活着,才有机会把肾换给小晚,也算你的人生还有点意义。”
我才知道赵晚研得了肾衰竭,急需一个健康的肾来换。
赵晚研则在一旁左右为难似的,扯了扯妈妈的衣袖。
“妈,你别为难姐姐了,我不治了,我活到这个年纪已经很幸运了,我早点下去,还能看看爸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收到我们烧的纸钱。”
妈妈一听,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悲怆,哆嗦着手便给了我一巴掌。
“赵可欣,你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这是你欠我的!”
“你本来就欠我一条命,现在让你只还半条,已经是便宜你了。”
我捂着脸一阵眩晕撞到了水泥墙上,然后我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
“好,我换。”
他们不知道我只有一颗肾,换了就会死。
我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妈妈听完那句话,丢下一句算你识相,就毫不留情的转身了。
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额上的伤沁着血,糊着脱落发霉的墙皮刺喇喇的疼。
这里分不清白天黑夜,就像我的心一样,早就被绝望吞噬。
泪水淌满了整张脸,我低低念着:“妈,我把命还你,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2、
护士的开门声一下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也打断了我的回忆。
她拿着笔在病历册上指着我的名字,扫了一眼房间。
“赵可欣家属在吗?签下死亡通知书。”
房间三人都没有任何动作,护士只好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妈妈这才冷笑的嗤了一声:“死亡通知书?你在开玩笑吧?摘除一个肾而已,别人做了都没事,怎么就她死了?”
“怪不得上次答应的这么干脆,我还当她良心发现,原来等着这一招呢。”
说着她从容的翘起二郎腿,不动声色的斜眼打量护士。
“是赵可欣叫你来的?你告诉她,从前就用这一招害死了我老公,现在还想继续害谁?”
“叫她自己没事了就滚回家,她要是不想回,刚好,我挂出去卖了给我女儿女婿随礼。”
护士神色复杂的看了所有人一眼,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护士前脚刚走,赵晚研紧接着就虚情假意的说:“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换了一个肾都没事,肯定是姐姐在赌气,想要我亲自给她下跪感谢呢!”
“她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摆架子也是应该的,我这就去,只要姐姐能消气。”
她咳嗽几声,挣扎想掀被子下床,就在脚刚一沾地的时候的时候,就捂住了腰侧的手术创口,脸色一白痛叫出声。
妈妈和苏祈云看着她这个虚弱的样子,心疼极了,连忙站起身将她扶回床上去。
妈妈仔仔细细替她掖好被子,生怕她受一点凉,嘴里骂骂咧咧道:
“她就是个神经病,你可千万别管她,免得沾了晦气。”
“我跟你说呀,以前就是我管她管得太多,才害了那么多人。”
她说着气息不稳,捶胸顿足地哭。
“我老公,就是被她给害死的,就连祈云额头上的疤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我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一个孽种,坑害全家人!”
“她要是死了,我还得给医院送一面锦旗,感谢他们为民除害。”
妈妈的神色越来越激愤,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字字如刀。
剜割着我的心。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真的死了啊。
就死在一墙之隔,死在冷冰冰的病床上。
就算变成鬼还要听你们冷言冷语的厌弃。
4、
赵晚研住院期间,妈妈和苏祈云天天变着花样给她煲汤做饭。
明明我们的病房就在一墙之隔,病房隔间的玻璃是半透明的,她们路过往里面瞥一眼就能看到病房里面没有人。
可是半个月了,他们谁也没发现,也没问过我一句。
我的尸体因为无人认领,被搁置在停尸间。
终于等赵晚研出院,妈妈和苏祈云抱着花,恭喜她恢复健康。
妈妈轻轻拉着苏祈云和赵晚研的手,贴心的给他们留了二人空间,自己去排队缴费了。
在缴纳住院费用时,她发现账单上多出来一个停尸费,在窗口前大发雷霆。
“你们怎么做事的!我女儿明明健康出院了,多出来一笔停尸费算怎么回事?!”
“李女士稍安勿躁,是这样,赵可欣您认识吧,她现在在停尸间没有家属认领,我们也没有办法。”
妈妈三两下将账单撕碎,摔砸到工作人员脸上。
“好啊,你们一个大医院也和赵可欣合伙欺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在你们这儿实习过吗?”
“她是出现问题被辞退的,你们不知道她是精神病吗?怎么你们还敢帮她?”
赵晚研听见骚动走了过来,眼珠子一转,思索片刻便道:
“什么停尸费,难不成是姐姐缺钱花了。妈,姐姐给我换肾,是应该给她一笔感谢费的,我来出,从我的奖学金里扣就行。”
她说着准备拿银行卡,却被妈妈一把阻止。
“你努力学习获得的奖学金怎么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她欠我的,我不让她给你营养费就算不错的了。”
说着她指着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趾高气扬骂道:“这笔钱我不出,她要是真死了,给她往大街上一扔不就行了,再不行你们给她卖心卖肺,总能交上这笔费用吧。”
我曾经的同事个个无比愤慨,攥紧了拳头。
他们知道我学习努力,工作认真,也知道我的病情实属无可奈何,今天看见我被家人抛弃辱骂,心中都是悲愤。
其中一个同事朝着他们嚣张离开的背影大喊道:“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妈妈却摆了摆手,云淡风轻撂下一句。
“我更后悔生了她。”
5、
苏祈云和赵晚研举办婚礼那天,高朋满座,妈妈眉开眼笑的招呼每一个人。
他们数了数宾客名单,才发现我没来。
妈妈无所谓的说:“她不来刚好,看到她就烦,大喜的日子,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就行。”
赵晚研却假惺惺的哭丧着脸,恳求道:“姐姐救了我一命,我的婚礼希望她能见证。”
她如今要嫁给我的未婚夫,自然期待看我如丧家之犬一样的表情,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妈妈打不通我的电话,为了不辜负赵晚研的期待,她开车前往郊区的老家找我。
一推开门,我养的猫狗就冲上前,原本还活蹦乱跳的神情,一见不是我便暗淡下来。
妈妈找了一圈,发现屋子里没人,粮食和水却是满的。
狗不停的朝她吠,猫也上前抓挠她的裤腿。
她越发觉得我是故意的,于是叫嚷着开始翻箱倒柜。
“赵可欣,没想到你心眼小成这样,你以为不出现祈云就不会娶别人了吗?”
“我劝你赶紧出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她急切中一脚踩中抓裤腿的猫,摔了个鼻青脸肿。
那一刻怒火到达顶峰,她的眼睛死死盯着猫。
“你也是个吃里扒外的贱东西,看我不弄死你!”
“赵可欣,赶紧出来,如果不想你唯一的朋友因为你而死,就乖乖跟我去参加婚礼!”
她一把提起狸花猫,将她狠狠摔在地上,连剁好几脚。
小猫的叫声从凄厉转变为虚弱,我想我拼命扑过去想抱住那一只可怜的小东西,却扑了个空。
我是一个魂魄,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我当做亲人的毛孩子被一脚一脚踩成肉泥,血污浸透了光滑鲜亮的皮毛。
她狠狠的,犹嫌不解气,从厨房拿出一把刀,朝狂吠的狗走了过去。
“让你叫,你看你的主人管你死活吗?”
“她就是会把所有人都克死,也包括你!”
我的眼眶猩红,眼前一片血色,跌跌撞撞的想挡在刀前。
小土狗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突然停止吠声,而是呜咽起来,喉间散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我的心被一下击中。
在我与他们为伴的日子里,每当我因为家人伤心流泪时,小土狗都会先拱一拱我,示意我抱住它,呼噜噜的安慰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对我的信任。
可如今这双眼睛溢满泪水,面对死亡,还在继续安慰我。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尖,凄厉的喊:“不要!别杀它!”
只是刀尖以及插进它的背,它哆嗦了一下张嘴咬住了妈妈的手,引来妈妈更加狂暴的戳刺。
“你在干嘛!”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个场面。
是我拜托来给宠物喂水的学长。
他拿着钥匙打开门,看见这个场景瞪大了眼睛,猛不迭的冲上去,夺下那把刀。
可是小土狗已经痛苦的缩成一团,没了气息。
“你又是谁?”
妈妈浑身都被愤怒浸透,她把宠物当做我一样殴打泄愤,突然被人打断,当然不爽。
学长心惊肉跳的看着地上两个尸体,嗓音里带了点哽咽。
“我是赵可欣的学长,她很久没回家了,我担心过来看一眼,你怎么能这么对她的宠物!”
妈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好奇的打量学长,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意。
“她还有人关心呢,小伙子,你知道她之前有未婚夫的吧?跟她走这么近......”
学长皱眉想替我辩解。
“可欣她......”
下一秒他就被我妈甩出去的高跟鞋砸中脸,毫不犹豫扇了他一巴掌。
“是不是为了你,她才把祈云弄破相的?你长得挺板正的,却给一个精神病当小三?”
她目眦欲裂,自顾自的把学长打了一顿,学长因为她是长辈,又是极端发疯的女人,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自保身体不受到更强烈的伤害。
“赵可欣,你再不出现,我就把他的脸也弄破相,神经病配丑男也算天生一对,你出来吧,妈妈会祝福你的。”
在她殴打学长的过程中,我一次一次想要挡住那双落下那只落下的手,学长浑身的伤痕让我手脚冰凉。
我不知道是因为这哭声,还是因为这拳头,我感觉魂魄几乎也要被打散似的,四分五裂。
妈妈,到底还要怎样,你才能明白,我已经顺着你的心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呀。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我无数遍的哀求,终于要给我一个了断。
手机铃声在压抑的屋内突兀响起,一首喜气洋洋的《好日子》,与昏暗狼藉的室内格格不入。
妈妈随手接起,膝盖却还抓住学长的头发不肯放松一点。
“喂,对,我是李咏梅,赵可欣的......妈妈。警局,去那做什么?”
“什么?赵可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