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我死后,哥哥他后悔了白霜沈祁结局+番外
我死后,哥哥他后悔了白霜沈祁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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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寅初初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霜沈祁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哥哥他后悔了白霜沈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寅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祁离开了疗养院。我的灵魂也被强行绑定在他身边。刚上车,沈母的电话就打来了:“阿祁,婚礼快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带着霜霜回来?”沈祁抿了抿唇:“出了点事,很快就来。”我坐在座椅另一端,看着沈祁多次拿起手机,又烦躁地放下。等到了婚礼现场。刚下车,一个长卷发,穿着职业西装的女人小跑了过来。“阿祁,你回来了。”沈祁眉头舒展开来,温柔拉住她:“慢点,多大的人了,冒冒失失的。”宋微微撅了噘嘴,轻哼一声。看着俩人亲密的模样,我仓皇地别开视线。曾经沈祁的温柔都是属于我的。但从宋微微出现后,她逐渐抢走了沈祁的一切。“阿祁,白小姐不肯回来吗?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们将她送去治疗?”宋微微红了眼,委屈又懊恼。沈祁连声安慰:“不怪你,是白霜不识好歹,等她回来我一定...

章节试读




沈祁离开了疗养院。

我的灵魂也被强行绑定在他身边。

刚上车,沈母的电话就打来了:“阿祁,婚礼快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带着霜霜回来?”

沈祁抿了抿唇:“出了点事,很快就来。”

我坐在座椅另一端,看着沈祁多次拿起手机,又烦躁地放下。

等到了婚礼现场。

刚下车,一个长卷发,穿着职业西装的女人小跑了过来。

“阿祁,你回来了。”

沈祁眉头舒展开来,温柔拉住她:“慢点,多大的人了,冒冒失失的。”

宋微微撅了噘嘴,轻哼一声。

看着俩人亲密的模样,我仓皇地别开视线。

曾经沈祁的温柔都是属于我的。

但从宋微微出现后,她逐渐抢走了沈祁的一切。

“阿祁,白小姐不肯回来吗?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们将她送去治疗?”

宋微微红了眼,委屈又懊恼。

沈祁连声安慰:“不怪你,是白霜不识好歹,等她回来我一定让她给你认错。”

“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了,别担心。”

他带着宋微微进了婚礼现场。

换衣间门前,沈祁不经意问:“微微,白霜这俩月有没有和你提过疗养院的情况?”

宋微微眼神躲闪。

“没有啊,我当初选择那家疗养院,就是听说医护人员都很负责。阿祁,发生了什么吗?”

沈祁紧抿唇:

“白霜在地下室卖惨,弄得到处都是血。不过,她那样心机深的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宋微微不自然地勾起笑容。

我用力掐着掌心,一遍遍在沈祁耳边说:

“她在骗你!是她把我送过去的!沈祁,你不能相信她!”

但我的话没人能听见。

就算听见了,沈祁现在对我也没有信任了。

等沈祁西装革履地来到会客厅。

却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

神情都从一开始满口祝福,变得古怪,似是想说什么又难以开口。

我坐在了宴会第一排,看着我朝思暮想的婚礼,看着我最爱的男人。

却见沈祁眉心紧锁,一次又一次看手机。

直到手机响了,我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助理。

一接通,他焦急的声音响起:“沈总,找到小姐了,但是......”

沈祁不屑冷笑一声:

“怎么,我都答应娶她了,她还要惺惺作态到什么时候?”

“赶紧让白霜接电话。”

助理凝重没回答,半天,才支吾说:

“三天前,小姐......被人肢解丢进了下水道。”

沈祁的脸色猛地一顿。

一瞬间像是丢了魂一样。

但电话那边,助理还在说:

“尸体昨天就打捞起来了,现在DNA鉴定结果出来了,全城新闻都爆了。”

“沈总,小姐她......死了。”




我落在沈祁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满目血色。

他洁癖很重,可此刻他的脸上没有烦躁,只有错愕。

的确。

一个堪称杀人现场的地方,真的挺让人惊惧的。

沈祁昂贵的皮鞋踩在血水上,入鼻满是恶臭也没有逼退他。

他眉头拧紧,看向院长的眼神阴冷:

“她就住这里?人呢?!”

院长额头渗出汗:“沈总,白小姐用这样的恶作剧恐吓我们很多次了,说我们不放她去找您,就自杀死在这里。”

“但昨天晚上疗养院停电了,白小姐可能趁机跑了。”

我气得灵魂发颤。

飘到院长和一众医生面前,猩红了双眼。

“沈祁,他们在撒谎!都在骗你!”

明明是他们,担心我出车祸的事情暴露。

于是将我刚死的残躯运回了疗养院,趁着还没腐败,将器官都挖了出来......

那些噩梦回荡在脑海。

我就算变成灵魂,都觉得恐惧寒冷。

助理不忍直视,试探性问:“沈总,小姐会不会真的出事了?要不报警......”

但沈祁冷哼,信了院长的话:

“白霜会出事?她那么矫情,磕着碰着一点都哭个不停,现在搞这些把戏不过是想博取关注而已。”

他眯眼打量四周,嘴角弧度讥讽。

“她现在真是有心机手段,自以为能把所有人都骗过去,可惜了,从小到大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沈祁大步走出地下室,让助理带着人去找我。

“给我找仔细了,今天把京市翻过来也得把人带到我面前。”

“微微说的没错,白霜不出席婚礼,就是铁了心想让沈家变成京市的笑话。”

他冰冷又咬牙切齿的话。

像刀子一样,飞速又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

他把我关在这地狱里不闻不问,现在来找我,不过是怕我丢了沈家的脸?

我以为沈祁对我再怎么恶劣,心底也会对我有一丝感情。

从我五岁到十八岁,我的世界一直被他占据。

于是我不受控爱上了他。

我本来将感情藏得好好的。

可那一夜,沈祁抱着我一遍遍喊着“霜霜”和“我爱你”。

我鼓起勇气将自己交给了他,并在第二天借机告白。

沈祁却阴鸷着脸,骂我思想龌龊,胆大包天勾引哥哥。

后来,他的秘书宋微微告诉我:“白小姐,你只是阿祁的妹妹,存着这样肮脏的心思是不对的。”

但这晚的事情没有藏住,沈家父母便做主给我们订了婚。

订婚两年。

沈祁对我疏离厌恶,反倒对宋微微亲近。

后来我不知道宋微微对沈祁说了什么,在结婚前两个月,我被强行送到了这里。

可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有什么错?

沈祁在院长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

助理才匆匆赶回来:

“沈总,附近街道的监控从三天前就被破坏了,但有人目睹了一辆面包车深夜从疗养院离开。”

“小姐可能被人带走了,我们现在只要报警查那辆车的去向,就一定能把人找到。”

沈祁嗤笑:

“看来给白霜的教训还不够,竟然自导自演一出绑架,还把你们骗得团团转!”

“去把她所有的资金冻结,封锁京市,我看她跑哪儿去潇洒!”

他一脚踹翻了凳子,怒冲冲地走了。

我鼻尖骤酸。

很想哭,但是灵魂是没有眼泪的。

沈祁,如果你知道我死了,还会这样认为吗?




和沈祁结婚的前一晚,我自杀了。

死讯传出,所有人震惊。

只因我不过是从小被沈家收养的养女。

父母疼爱,哥哥沈祁更是爱我入骨,我刚满十八岁就和我订了婚。

后来更是将名下所有股份,全部都转让给了我。

人人都羡慕我的幸运。

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身价千亿,得到无尽宠爱。

直到我的遗书公之于世,他们都疯了......

......

死后的第三天,沈祁终于来疗养院找我。

他站在地下室门口大骂:“白霜,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让我娶你吗?”

“现在我接你去婚宴,你却躲起来不见人,你把我这个哥哥当什么?!”

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安静。

沈祁不知道,我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以灵魂的姿态。

我死了,死在和养兄结婚的前一晚。

他说我爱他是心里扭曲,是有病,便吩咐他的秘书宋微微将我送进了这家疗养病院。

院长在一旁添油加醋:“沈总,白小姐一直不配合治疗,经常在疗养院里欺负病人,所以我们只能把她关在这里。”

助理忍不住反驳:“沈总,小姐是你看着长大的,她从来不是蛮横的人......”

沈祁冷嗤打断:“她都敢爬我床逼我娶她了,还不是这样的人?”

助理噎住,悻悻闭了嘴。

我的灵魂飘在旁边,很想说不是这样的。

那一晚不是我给他下的药,我只是照常去接他回家,却被他按在车后座......

但现在这些解释,他都听不到了。

沈祁脸色阴沉得吓人,一声令下:

“开门!”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下一秒,所有人就都怔在了门口。

举目看去,雪白墙壁上用鲜血写满了“救我我不是婊子”等一类的字。

看起来格外吓人。

沈祁冷若冰山的脸也有一瞬间皲裂,目光移向旁边的院长:

“这是怎么一回事?”

院长惊慌解释:“沈总,这是白小姐惯用的手段,总是用自杀来逼我们开门,说她就是爱您,要出去找您。”

沈祁闻言,眼神越发阴沉。

他恨得咬牙切齿:“白霜......”

男人大步走进地下室深处,可越往里走,墙上的血迹越来越多。

字迹也越来越癫狂。

仔细看才发现,满墙都是一句话:

“好想死”。

沈祁见状,越发确信我就是在作秀。

他轻嗤:“遇到事就说自己想死,小到大还是只会卖惨这一套!”

我飘在他身边,灵魂颤了颤。

沈祁,我这次是真的死了。

我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时,沈祁切断了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手段,让我在这里好好反省。

结果第二天。

疗养院的人说,沈祁特意吩咐,要把我畸形的思想掰正。

于是我从一个喜欢自己哥哥的病人,变成了疗养院的囚犯。

我被关在地下室,24小时都带着冰冷的脚链。

就连我的饮食,也从正常饭菜变成疗养院每天要丢的潲水。

而我名义上的主治医生才是真正的恶魔。

他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潜进地下室强迫我跪在他面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用针管扎我,却不允许我发出一丝声音,不然第二天我就会接受“电疗”。

起初我想过找沈祁求助。

可当我偷跑进院长办公室,打电话联系沈祁时,他却不以为然。

“白霜,撒谎也要有个度,哪个医生有胆子碰白家的小姐?既然你还不肯认错,那你就继续待在疗养院吧。”

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忙音,我内心一阵绝望。

而找我的医生和院长也赶过来。

我被电击了一天一夜。

之后又被他们绑上车。

我这才知道,他们要把我卖出去,当别人的肾源。

在进入第二个地狱前,我选择在高速路段跳车。

落地的瞬间,货车迎面而来——

思绪回笼。

地下室隔间的锁被助理暴力破开,沈祁一脚踹开门。

他声音恼怒:“白霜,戏演够了——”

沈祁的话音戛然而止,其他人在见到里面的场景时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隔间,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浴室。

但现在里边却腥气冲天,不见我的身影。

地面冷白的瓷砖被血覆盖,浴缸里装满了血水,浓到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