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男友用手语和失聪助理当我面调情裴施礼沈如月结局+番外小说

本书作者

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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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当着拍摄工作人员和我的面。

我的未婚夫裴施礼用手语和失聪助理沈如月在一群聋哑儿童面前调情。

“沈老师,这个叔叔是你的男朋友吗?”

沈如月含羞带笑,用手语示意裴施礼回答。

裴施礼犹豫的看看身旁的我,转头打着手语回复“是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我们想吃喜糖!”

“好啊,一周后叔叔就接你们到婚礼现场,喜糖管够!”

裴施礼的手语动作快速又准确,一点也看不出才学了3个月的生疏。

而我这个正派未婚妻像个小丑,被隔绝在外。

后来,这次公益关爱视频一发布,裴施礼在婚礼现场发了疯的找我。

···

得到肯定回答,一群孩子围着沈如月和裴施礼大笑大闹。

沈如月得意的眼神越过人潮向我投来。

我看着眼前热闹温馨的场景,眼眶发酸。

我也记不清这是裴施礼当着我的面第多少次用手语和沈如月调情。

反正从沈如月为救裴施礼耳聋、无意得知我精通手语但裴施礼不知道后。

用手语和裴施礼暧昧、秀恩爱就成为沈如月痛击我的手段。

往日或许有所顾虑,如今,就连在镜头前也不遮掩了。

见我发楞,裴施礼一个跨步朝我走来。

“兰青,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们刚刚的手语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看着裴施礼眼睛。

裴施礼眼神闪躲。

“没什么,是孩子们问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他们,我说等我们结完婚就来。”

裴施礼说话的时候手不自觉转动腕表。

这是他说谎心虚的表现。

没说两句,裴施礼又离开我追上沈如月的脚步。

一直依偎在我身边的小女孩歪着头不解的打着手语问我。

“叶阿姨,你刚刚不是说这个叔叔是你未婚夫,你们马上就要结婚吗?”

我忍住眼泪,用手语认真回复。

“现在不是了,婷婷,答应阿姨,我们今天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结束活动,沈如月拒绝和我们一起离开,想再陪陪孩子们。

裴施礼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上车。

才开车门,就闻见我最讨厌的栀子花味。

我皱了皱眉头。

“这是月月和孩子们做的手工香薰,我觉得不错,就挂上。”

裴施礼说的自然,可我之前想在车上放缓解晕车的香薰片,却被裴施礼以不喜欢车内有香味否决。

揣着心事,回程路上我没在说话,车内气氛冷淡。

山间气温低,我正想拿裴施礼后背的小熊维尼碎花毛毯盖上,就遭到拒绝。

“这个毛毯是月月的,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你要是冷,我把暖风调大一些。”

裴施礼表情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为什么她的东西会在你的车上?”

我侧头询问。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裴施礼,你在做什么?车里的香薰、口红、毛毯、香水都是沈如月的。谁家助理把老板车当自己的用?”

裴施礼听见我的质问,脸上带着不耐烦。

“兰青,你现在怎么这么敏感?月月为了救我耳聋,我多照顾一些不是应该的吗?”

“这是我的车,你管的这么宽,都要让我喘不过气了!”

裴施礼的话像一记重锤。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脏乱划破的衣服和磨出血泡的双脚一瘸一拐的走回家。

一开门,就看见裴施礼在给沈如月做按摩。

裴施礼按的认真,全然没注意我进门。

沈如月就以女主人的姿势,穿着我的睡衣,用另一只白皙的腿搭在裴施礼的肩膀上,对着进门的我发出挑衅的笑。

我用力把门关上,惊的裴施礼一跳。

“兰青,你怎么回来了?”

裴施礼立马推开肩上的大腿,一脸不自然,正想过来扶住我。

就被沈如月抢过话头。

“兰青姐,我知道你不高兴老板昨晚回头接我。可大路平坦,你也不用故意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随即可怜巴巴爬起身。

啊的一声,沈如月就“不小心”摔到裴施礼怀中。

裴施礼心疼抱住。

两个人就这么无视我、打着手语你侬我侬。全然把我当做空气。

我长吸一口气,转身进了客卧。

换下衣服,将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就看见昨夜沈如月给我发的视频。

“老板,你真的愿意和我举办婚礼吗?”视频中的沈如月一脸期待,手语动作都带着欢喜。

跪坐在她面前的裴施礼深情款款:“月月,虽然我不能和你领证,但答应你的婚礼,我一定做到!”

“那婚礼我要和兰青姐在同一天,我还要在她后面举办,还要把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接来。婚礼的所有布置都要按我的要求来,兰青姐婚礼现场的款式必须和我一样,但档次要比我低!”

“好好好,都依你,小傻瓜。”

裴施礼笑的温柔,亲昵的用手勾了勾沈如月的鼻梁。

···

我闭眼按黑屏幕,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昨夜我担惊受怕独自走山路,为避开飙车的黄毛,从山坡滚落摔伤。

而裴施礼和沈如月在我彷徨无措的时候,在我家深情互许。

我回来后,裴施礼没有关心我的狼狈,也没有询问我是如何一个人在手机关机的情况下走回来的。

现在,一个新郎居然策划举办两场婚礼。真是可笑!

现在的裴施礼,已经不是多年前非我不娶的那个人了。

自从沈如月进入公司,裴施礼就一直在我面前念叨。

一开始是嫌弃、讨厌。说他的助理明显对他图谋不轨,让我可要看好他,别让别人抢走。

后来就变成夸赞、欣赏。说月月还是很有能力的、也会来事儿。

直到3个月前,沈如月和裴施礼陪客户潜水,裴施礼氧气罐滑落,沈如月舍命救下不慎耳聋后。裴施礼就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了。

我一直都在自我催眠。无视沈如月不断发消息朝我炫耀裴施礼对她的好,无视两人用手语在我面前调情。

我原本以为裴施礼只是感激沈如月的救命之恩,我忍一忍就好,可是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彻底让我死心。




我和李嘉言电话沟通完,天已经黑了。

李嘉言和我家是对门,我自小是外婆带大的。小时候为了一起照顾李嘉言聋哑的奶奶,我自学手语。只是后来搬家,我们就没有见面了。

现在他在国外混的很好,多次邀请我去担任首席设计师。

之前是想陪着外婆最后一程,后来裴施礼又和我求婚,我就打消这个念头。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还是要走。

我打开卧房门环视一周,就发现少了很多东西。

“我的那些画呢?”

“那些画太抽象、月月害怕,我就给丢了。”裴施礼一脸无所谓。

丢了?

当初我的这些画,裴施礼视为珍宝。

裴施礼游戏公司的招牌手游模型就是从我的画里得到的灵感。

凭借这个,他才一飞冲天。

他说过,以后这些画要裱起来流传后世,纪念我们的相爱相知相守。

现在沈如月一句害怕,裴施礼就轻易毁掉。

我们一起奋斗的过往就像是一场笑话。

见我不做声,裴施礼继续开口。

“兰青,月月伤了脚,没人照顾,我就让她在咱们家主卧住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裴施礼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生怕我拒绝。

毕竟昨晚,我才因为沈如月和他吵了一架。

“你们自便。”

我一改态度、没有继续和裴施礼吵。

裴施礼见我没有闹,满脸欣慰,双手环住我,想亲吻我的脸颊。

我歪头侧开。

裴施礼也不气恼,让我收拾一下,等会陪我一起去试婚纱。

这段时间的折磨,差点让我忘记还有一条曾经亲手设计的婚纱。

虽然决定要走,但自己倾注心血设计的婚纱,也该由我亲自销毁。

到婚纱店后,裴施礼去停车,我先联系服务员,刚报完婚纱名字,就看见店员面露难色。

“叶小姐,这个婚纱刚才有位女士执意要试穿,我打您留存的电话,对面的先生说可以试穿,不过那位女士现在还在里面,我带你进去。”

拉开试衣间,就看见沈如月穿着我精心设计的婚纱对着镜子拍照。

我气到发抖,刚想走上前让沈如月脱掉,就被赶来的裴施礼拉住。

拉扯的动作被镜子的反光折射,沈如月就穿着婚纱直直朝我们走来。

我没错过裴施礼眼中闪过的惊艳。

心里存着的那口气,突然就散了。




“3分钟把婚纱脱下来,否则,别怪我翻脸。”

我平静的撂下话,转身到接待处坐下。

几分钟后,裴施礼带着委屈的沈如月来赔罪。

“好了兰青,也怪我,月月就是喜欢你的设计,试试而已,你不要那么小气。我都答应结婚了,这些小事就不要计较了。”

裴施礼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这场婚礼是我一厢情愿逼婚来的。

可明明是他三个月前,在大海边当着所有人庄重向我求婚的。

我知道裴施礼的道歉不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只是怕我迁怒沈如月罢了。

见我没出声,裴施礼使了个眼色,沈如月狠狠跺了一脚离开。

“兰青,马上就是婚礼了,酒店我都找人安排好了,你快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漂漂亮亮的做我的新娘子吧。”

裴施礼一说完,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急忙离开。

我知道,他这是忙着哄沈如月去了。

我拿上包好的婚纱,在店员目送中离开。

我来到裴施礼定的婚礼酒店,巡视一圈,果然风格样式和沈如月刚刚发的朋友圈一模一样,只是我的场地更小、花更少而已。

档次的确比她的低。

我自嘲一笑,丢下袋子里面的婚纱,仔细检查所有证件,转身去了机场。

飞机一落地,我就接到裴施礼的电话。

“兰青,你怎么不在房间,你婚纱还没换好吗?大家都在等着你!”

裴施礼语气着急。

毕竟我再磨蹭,他可能赶不上下一场了。

电话那头传来翻找声。

“兰青,你的婚纱怎么撕碎丢在垃圾桶了?你到底在哪里?”

裴施礼声音忽然拔高。

没等我接话,裴施礼那头就传来惊呼声。

播放的视频声音通过听筒传入我耳中。

“著名绘画艺术家叶兰青小姐与裴氏集团总裁裴施礼共同出席听障儿童公益活动,我们看到,叶兰青女士正在用手语和小朋友们进行愉快的交流,场面十分温馨···”

一周前听障儿童公益活动的宣发视频,我联系了工作人员,特意在今天卡着点发布。

对话那头突然噤声。

几秒后,裴施礼颤抖的声音响起。

“兰青,你会手语?”




谈恋爱时,裴施礼就要求我处处管着他,并以此为荣,说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可现在,他说我让他喘不过气来?

山路崎岖,车内温度升高,裴施礼的话让我开始恶心。

我凭着记忆拿晕车喷雾,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的薄荷喷雾呢?”

“上次月月用了,觉得薄荷腥辣,所以就扔了,你找这个干嘛?”

放在以前,只要我有一点晕车的症状,裴施礼就马不停蹄的开窗通风、为我拍背顺气。

就连薄荷喷雾,也是裴施礼买遍市场的所有商品才找到最能缓解我症状的一款。

但是现在,这个特例的对象变成沈如月。

我忍住恶心发火。

“那是我的东西,她凭什么说丢就丢?”

一个急刹车,我被惯性推动,额头磕在挡风玻璃上,立马鼓起一个大包。

“够了,兰青,今天活动上你就心不在焉,现在又不停找月月的茬,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裴施礼拧着眉头维护沈如月。

显然我晕车、头被磕到。这些远不如我对沈如月的抱怨。

我甩甩刺痛的脑袋,正打算开口。沈如月的专属来电铃声就响起。

“裴先生,沈小姐刚刚陪孩子玩游戏不小心把脚指甲折断,我们这里没有急救包,您赶快来看看。”

“老板,我脚好痛啊,还流血了,我好怕,呜呜呜···”

沈如月委屈的哭泣怎么也止不住。

一听见沈如月流血,裴施礼的脸立马就白了。

“好,你们先安抚好月月,她最怕疼了,现在耳朵又听不见,我马上就掉头回来!”

又是这样,我就知道沈如月不会安心看着我和裴施礼走的。

我揉了揉额头,淡淡说:“掉头吧。”

没想到裴施礼直接让我下车。

“兰青你懂事些,月月脚受伤了,肯定需要其他人一起陪护,这车坐不下,正好你晕车,你先下车走走,我保证,等我把月月送到医院马上就回来接你。”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裴施礼。

“现在天已经黑了,你让我一个人走山路回去?”

我的哭腔没有唤起裴施礼的心疼。

一分钟后,我穿着单薄的运动服站在路边,看着裴施礼急吼吼开着车朝福利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