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嫁给太子后,我那被下蛊的夫君疯了全文
嫁给太子后,我那被下蛊的夫君疯了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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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月上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柒小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太子后,我那被下蛊的夫君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海底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都不求回报,不像这个恶毒的女人。”他厌恶的看着我,“真是没想到,你为了嫁人谎话连篇,连别人的恩情都可以冒充,我居然到现在才看透你的真面目。”临沂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骂,突然他的脸色异常,一口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他捂着胸口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程若柒懂医术,立刻搭上他的脉搏,脸色凝重,“临公子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临沂思索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满脸失望,“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会害我!”我静静的看着临沂,眼中的爱意一点点消磨。“你之前给我端过来的那些血乎乎的东西。我问是什么也不回答,只是逼着我喝。”程若柒在一旁应和道,“那些东西应该是有毒的,而且毒素正在逐渐蚕食你的身体。”最后临沂咬牙切齿的指着门口的方向让我滚出去。我心口的地方不...

章节试读

事情都不求回报,不像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厌恶的看着我,“真是没想到,你为了嫁人谎话连篇,连别人的恩情都可以冒充,我居然到现在才看透你的真面目。”
临沂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骂,突然他的脸色异常,一口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他捂着胸口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
程若柒懂医术,立刻搭上他的脉搏,脸色凝重,“临公子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临沂思索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满脸失望,“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会害我!”
我静静的看着临沂,眼中的爱意一点点消磨。
“你之前给我端过来的那些血乎乎的东西。我问是什么也不回答,只是逼着我喝。”
程若柒在一旁应和道,“那些东西应该是有毒的,而且毒素正在逐渐蚕食你的身体。”
最后临沂咬牙切齿的指着门口的方向让我滚出去。
我心口的地方不停绞痛,母蛊感受到子蛊的疯癫也在我的心房四处游走。
从那日之后,我经常看到药铺的人进进出出在往临府送药材,应该是程若柒在研制药方。
可是同心蛊是无解的,它既然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那代价就是巨大的,一旦种下蛊虫的两人异心就会药石无医。
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了,我的婚事将近了。
族长早早的在京城最大的金缕阁给我预定了一件华贵的金丝嫁衣。
不能因为轻视丢了巫族天女的门面。
如今正是到了要去取的时候了。
只是我一进门掌柜就支支吾吾,在我的追问之下他终于还是和盘托出。
“临公子带着一位小姐把那件嫁衣取走了,说是急用。我跟他们解释过了这件嫁衣是别人预定好的他们不能拿走,可是临公子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那样子不像是假的,我太害怕了,无奈之下只能让他拿走了。真是对不住了苏小姐。”
我出了金缕阁之后直奔临府,势必要拿回嫁衣。
这件嫁衣对我有这非凡的意义。
当初,我的母亲在生完我之后落下了病根,第二年就去世了,我的父亲怕她一个人太孤单也郁郁而终跟着去了。
那件嫁衣正是按照我母亲嫁衣的样子改的,
我丢进厨房当柴火烧了,所以我并不知道我们成亲的日子是同一天。
“身为一个大家闺秀你就这么恨嫁吗?你不用拿这个来催我,到时间我会娶你的。”,说到最后临沂才施舍般的放软了语气。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我转身想离开这个伤心地,身后传来程若柒大喊着叫大夫的声音。
临沂晕倒了,我却没有和往日一样关切的陪在他身边。
距离我成亲的日子还有十几日,贴身丫鬟看在我闷坏了,就提议说街头新开了几家脂粉铺子,他们家的珍珠白一盒难求,可以去看看。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临沂。
我记得他一向不喜待在这种香味浓郁的地方,每次让他帮我挑胭脂的时候他总是一脸不耐烦,说我矫情,然后又随手扔给我一个花花绿绿的颜色。
只有我把他选的东西当成宝贝日日拿在手里把玩,直到壳子上点翠都掉了色。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刚进店就被眼尖的老板娘叫住,“苏小姐,临公子一早就来给你挑胭脂了,是不是好事将近快要娶你了。”
我恨嫁这件事京城人尽皆知,甚至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临沂顺势往我手心塞了一盒脂粉,“这个送你,你就别生柒柒的气了。”
我冷笑着把手里黑色的脂粉还给老板娘,“我要你们店特供的珍珠白。”
老板娘赔笑,“你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临公子早就给你预定了一盒。”
不等我开口,程若柒就从一旁跑到临沂身边撒娇,“公子你给我买的珍珠白呢?”
四个人面面相觑,老板娘看着面前尴尬的一幕,立刻麻利的打圆场,“这珍珠白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好,顶多是比别的脂粉多加了一点麝香,更香点罢了不足为奇。”
听到这里,临沂却慌张的把程若柒手里的脂粉盒子打翻在地。
程若柒一脸无措,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公子,怎么了。”
“念慈这个咱们不要了,我给你买更好的。”
程若柒哭闹不止,他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了好久才哄好,最后才把那个撒了一半的珍珠白塞进我的手里,“小雪不是要吗,现在是你的了。
更是我和他们唯一的纽带,我不能就这么让他们拿走。
“脱下来。”,我扯着她的里衣就要把外面的衣服扒下来,可是临沂却护着面前的人把我推开。
“程若柒,你疯了。”
我声嘶力竭,“那是我的嫁衣,那是我和母亲唯一的牵挂。”
临沂面不改色,“你不嫁人穿什么嫁衣。”
“就算我不嫁人你们也没有理由拿别人的东西,快还给我。”
可是在我的手触碰到那件嫁衣的时候,冰凉的刀刃就这么抵在我的脖子上。
临沂拿着剑指向我,“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客气了。即使我们有十年的情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曾经他说他拿剑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我,可是如今他却为了别的女人把刀锋指向我。
我看着面前的临沂只觉得无比陌生,彻底心碎,“十年情分抵不过三月恩情,我宁愿自己从来没认识过你。”
临沂愤恨,握着刀剑的手用了几分力气,我白皙的皮肤上瞬间鲜血直流,“苏飞雪你不要得寸进尺,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如同万千虫子钻心挖骨一样难受。
怎么回事,程若柒不是已经帮他治好了吗,为什么他还是这么难受。
我偷偷放了一只蛊虫在嫁衣里,然后心如死灰的离开。
临沂看着苏飞雪离去的背影,心中的落寞油然而生。
等到明日,我早早的就被人叫起来梳洗打扮,目光一撇突然看到了桌上放的那个婚服,正是昨天被程若柒抢走的。
我问下人,“这婚服是谁送来的。”
她如实回答,“太子命人送过来的。”
我心中不免泛起涟漪。
等我坐上花轿出门的时候,一向严肃的族长也动容落泪,走在路上,却迎面碰到了临沂迎娶程若柒的迎亲队伍。
他微微颔首对太子行了个礼。
马匹与花轿擦肩而过的时候,微风卷起轿帘和我的盖头。
临沂扭头在看到花轿上的新娘是我的时候,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从马上摔了下去。

我生辰那日,爱我入骨的临沂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可是我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他和别人成亲的喜讯。
他带着一个俏娘子给我送喜帖,只因那女子救过他的命,他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可是为了把在濒死的他从鬼门关里拉出来,我放了一年的心头血滋养同心蛊,伤及心脉。
又为了等他娶我,不惜抗旨带领全族避世,主动放弃圣女的身份。
我的恩情他是怎么还的?
他让我等等,再等等。
这一次我不打算等了,决定听从族长的安排嫁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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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我答应嫁给太子了。”
此刻,即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族长也忍不住摇头惋惜,“小雪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眼含泪花的点点头,也深知这段婚姻意味着什么。
我出生于巫蛊之族,又是这一代的圣女,肩上有着不能推脱的使命。
传言得圣女者得天下,也就注定了我的郎君只能是太子。
可是我自小和临沂一起长大,早就倾心于他,自然是不愿意嫁给太子的。
所以在我及竿准备嫁人的这年,我决定放弃圣女的身份,带领全族隐世。
世上再无圣女,我也就不会再被传言束缚,就能追寻自己的幸福了。
族长拄着拐杖愤恨抢地,“若是临沂这小子能让你幸福,举族避世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如今他却这么不珍惜你。小雪你放心,世人都称赞太子殿下温顺贤明,想来定是一段良缘。”
族长轻抚着我的背,让我安心。
也对,似乎已经已经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了。
两日后,我拿着自己的喜帖去了临府准备和临沂彻底了结。
我往日来得勤,所以小厮不曾通报,走到正厅门口,却听到临沂与旧友的酒后真言。
“你娶了别人苏家姑娘怎么办,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她非你不嫁,这不是让她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吗?”
我握着喜帖的手不由得攥紧,心中忐忑万分。
“柒柒现在更需要我。再说我又不是不娶小雪,只是要晚些时候罢了。除了等我,谁敢娶她,现在的她别无选择。”
原来每年在我耳边轻声哄我嫁给他的那个人,现在却字字句句戳着我的
心窝。
“不是说她还用心头血养了同心蛊在你身体里,会不会有事啊?”
临沂放下酒杯嗤笑,“姑娘家家的玩笑你还当真了。”
可是临沂错了,这玩笑是真的。
种下同心蛊的两个人如若同心,不仅无害还可以共享寿命,今生共白首;若是不同心,负心人必遭反噬,蛊虫会从里到外啃食皮肉,让人生不如死。
当初临沂从前线战场送来的时候血都流干了,所有太医都摇头说他没救了,让家人准备丧事。
可是我不信,扣下了他的尸体,翻遍了族里所有的巫蛊术才找到了救活他的办法,一碗一碗的剜心取血滋养同心蛊,自愿与他共享一条命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回忆到这里我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每次伤口还没长好我就取血滋养蛊虫,如此反复。
到最后巫医说如果我不好好休养必会损伤根基。
从前的我不在乎,甚至甘之如饴。
现在才发现我的爱只是个玩笑罢了。
我把喜帖放在门口准备回去,却撞见了被端着醒酒汤的程若柒。
看见我她唇角勾笑,径直的朝墙角倒了下去,茶盏碎了一地,汤水也把她的整个襦裙染湿。
临沂慌张的从屋里出来扶起程若柒,双手捂着她流血的额角。
女人握着他的衣袖泪眼婆娑,“公子是我自己摔倒的,不关小雪姐姐的事。”
临沂却一副了然的样子,望着我眼里满是失望,“苏飞雪和你相处数十年,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眼里这么容不下人。你有事就冲我来,是我要娶柒柒,你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呢?”
临沂也知道我们相处数十年,可是他却从来不信我。
他极力维护怀中人的样子,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郎重叠,只不过被维护的人不再是我了。
等程若柒的血止住,临沂才想起来询问我此行的目的。
“送喜帖。”
他翻开那个已经被打湿的喜帖,冷哼一声,“你把我的喜帖送回来是什么意思?逼婚?”
我拿起喜帖一看却发现刚刚打翻的汤水正好把我和太子的名字浸湿了,只剩下一团墨点。
临沂信誓旦旦,“名字看不清,但成亲的日子是同一天。”
他的喜帖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