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七年风霜过眼,梨花自有下一春郑如璋素素
七年风霜过眼,梨花自有下一春郑如璋素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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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越莓多多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如璋素素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风霜过眼,梨花自有下一春郑如璋素素》,由网络作家“蔓越莓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最后关头出了什么意外。最后检查了一遍包裹,想好了明日的路线,正要睡下时,郑如璋推开了我的院门。他的脸有些红,脚步也蹒跚着,张口便有浓重的酒气:“梨娘,这几日你怎么不理我了?”他又看向我头上,疑惑道:“梨娘,我赠你的梨花银簪,怎么好久不见你戴了?”他早已忘记了。有一次齐素素看到了那银簪,非要赏玩,却装作“失手”将它摔断。当时我委屈落泪。郑如璋却说,不过一个不值钱的簪子而已,何必为此小事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后来,还是我自己悄悄把那簪子修补好。但一条裂痕,却也永久地留在了簪子上。见我不语,他又道:“就算丢了也不打紧,我再买给你更好的便是了……”我不想与他废话,只敷衍道:“好好……”又说今日太晚了,他在这里于礼不合,有什么事明日再谈。关上院...

章节试读

在最后关头出了什么意外。
最后检查了一遍包裹,想好了明日的路线,正要睡下时,郑如璋推开了我的院门。
他的脸有些红,脚步也蹒跚着,张口便有浓重的酒气:“梨娘,这几日你怎么不理我了?”
他又看向我头上,疑惑道:“梨娘,我赠你的梨花银簪,怎么好久不见你戴了?”
他早已忘记了。有一次齐素素看到了那银簪,非要赏玩,却装作“失手”将它摔断。
当时我委屈落泪。郑如璋却说,不过一个不值钱的簪子而已,何必为此小事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后来,还是我自己悄悄把那簪子修补好。但一条裂痕,却也永久地留在了簪子上。
见我不语,他又道:“就算丢了也不打紧,我再买给你更好的便是了……”
我不想与他废话,只敷衍道:“好好……”又说今日太晚了,他在这里于礼不合,有什么事明日再谈。
关上院门后,我还听见他在外面喃喃自语。
“梨娘,还是你这般温柔娴静的女子好……”
“素素虽青春貌美,但到底缺了教养。昨日酒席上之事弄的满城皆知,连带得我郑家也丢了面子……”
我将郑如璋关在门外,转身熄了灯,合衣躺下。
过了许久,他带着醉意的絮语才渐渐低了下去,大约是小厮将他扶回房了。
黑暗中,我合上眼,心中只有一件事。
只剩一天。不,只是几个时辰,我便能重获新生了。
可越是这样想,时间就越显得漫长。
不由得起身掀起帷帐向窗外看去,那里依然一片漆黑。
只好又回身躺下。
不知这般反复了几次,我索性披衣坐起,倚在床边,静静听着这夜的声音。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犬吠,又很快被黑暗吞没了。
这个夜,真长。
最后,窗外终于透进一丝微光。
离开的日子,到了。
我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轻手轻脚打开门,绕过巡夜的小厮,推开了通往后巷的小门。
几乎是雀跃着来到码头。那里,江边的晨雾薄薄地笼罩在水面上,船影隐约可见。
船娘已经立在船头,笑着向我招手了。
可直到上了船,看着船娘收起锚,船儿缓缓离岸,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着她说话而轻轻晃动,摇曳生姿。
见我望向她的头饰,齐素素又得意道:“段姐姐别在意,我替表哥给你道个歉。他是今日陪我去城里买首饰挑了太久,有些累了,可不是故意对你不耐的。”
她将金钗摘下,向我递来:“可是选了半天,也只挑到这两件——到底咱们林州不比京城繁华,首饰也没有太好的……段姐姐,你也试一下吧?”
这金钗的价钱,大约可以买二十支我那样的银簪了。
而这,只是郑如璋赠她的最平常不过之物。
换做以前,我定会怒火中烧,将那金钗夺过摔在地,和她争个高低。
而今日,我只捏着帕子,静静地看着她惺惺作态。
齐素素没料到我会如此,拿着金钗的手在空中悬了半晌,先是有些不知所措,又转头看向郑如璋,强笑道:“都怪表哥,你看,段姐姐生我气了呢。”
郑如璋脸色更差:“梨娘,你越发不懂事了。素素年轻,又一贯是这般天真烂漫的性子。你当姐姐的,理应让着她。”
姐姐?我一脸不解:“齐素素不过是你的表妹,与我并没半分干系,我是她哪门子的姐姐?”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的表妹便是你的表妹……”
我笑着转身:“既是未过门,便不算夫妻,还是分清些好。我可不敢与齐娘子胡乱攀亲呢。”
说罢,就进了自己的小院,将那二人关在了门外,也将这七年来的烦恼都关在了外面。
第二日,我开始着手收拾行囊。
郑府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带走。
一张包袱皮打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的就是我在郑府的七年光阴。
我拿着这小包裹,望向空荡荡的窗外,就好像看到了七年前孤身来到郑府的自己。
我娘和郑夫人是多年的手帕交。二人同年出阁,同年生子,早就为我和郑如璋定下了婚约。
后来因为爹调任,我们举家迁往京城。再后来,爹病逝于任上,娘伤心过度,不久后也跟着去了。
祖父和外祖父家都人丁凋零,我几乎是举目无亲。幸好家中还有个看着我长大的乳母,千里迢迢护送我来了林州投奔郑家。
刚到郑家时,郑夫人很是怜惜我,郑如璋也和我十分
要好。
有一日他磨磨蹭蹭出现在我门前,张了张嘴又好半天没说出话,脸却先红了。
最后,还是在我追问下,他才郑重地拿出一支包了好几层帕子的银簪。
那簪子的样式,俨然是我最喜爱的梨花。
“等你及笄了,我们便成婚……”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可就我及笄前一年,他的姨母一家搬来了林州。
齐素素就走进了我们的生活。
起初,我拿她当自己亲妹妹般疼爱,后来却慢慢发现,她心机颇深,看向郑如璋的眼里也有说不尽的情意。
她每次和郑如璋嬉笑时,话里话外总要踩我几句。
从郑如璋那里得了什么东西,也第一个到我面前炫耀一番。
我慢慢醒悟过来,去找郑如璋理论,他却总是一句“素素年纪小,你何必与她计较?”
这些小事,我确实可以不与她计较,但我的婚事却不行。
时光一晃而过,我从二七,到二八,再到双十,郑如璋始终再未提起婚事。
一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寄居他人家中七年之久。久而久之,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味。
我的枕巾不知被哭湿了多少次,后来更是郁结于心,大病一场。
缠绵病榻半年,我看尽了郑府中的白眼,受够了郑如璋的漠视,泪也干了。
也许是我父母暗暗庇佑,到来年开春时,我的病终于好了。
一病如新生。我不想再缠着郑如璋了。
既然他无情,我也何必腆着脸留在这里?
第三日,恰好是郑如璋同窗好友的大婚。他带了我和齐素素同往。
婚仪热闹非凡。新妇却扇时,桃花般的容颜上满是娇羞。
这不就是我盼望了七年,争取了七年,都未能得到的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向过去的自己道别。
这动静被身边的齐素素察觉到。她向我一笑,又对正在给她布菜的郑如璋娇嗔道:“表哥,你别光顾着我,也照顾照顾段姐姐呀。段姐姐怕是伤心了,在独酌呢。”
旁边有人听到齐素素说话,纷纷打笑:“看平日里郑兄一副不苟言笑的君子模样,原来家里竟有齐人之福,赴宴还是带着两位小娘子来的!”
这话说得有些不尊重
。齐素素却不恼,只是佯装生气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不过是郑郎君的表妹罢了。那位……”
她朝我努努嘴,“才是郑郎君未过门的妻子呢。”
“我这位未来表嫂是先前段侍郎的嫡女,还未及笄时,就千里迢迢来赶来江州寄居在表哥家,可以算是半个童养媳了。”
“说起来,这几年来表嫂对表哥一片痴心,也已经蹉跎到双十年华了呢……”
忽然,她啊的一声作势捂住了嘴:“看我,怎么一高兴起来就把表嫂的私事说出了……不过今日来的都是表哥的至交好友,大家知道也无妨吧?”
郑如璋看了我一眼,对女配道:“素素,你话太多,失礼了。”
虽是斥责,却没否认她的话。
齐素素吐了吐舌头:“表哥说的是……”又转向我,“表嫂,我年轻不懂事,说错了话,你不会与我计较吧?”
见此情形,左右旁人都有些尴尬,笑着打岔开来。
我却把酒樽往桌上一顿:“既说错了话,就须向我道歉。”
女配一愣,没想到我会与她较真。郑如璋脸色也沉了下来:“梨娘,你这是做什么,何必在他人大喜之日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可这次,我不想再忍了。
正要开口时,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依我看,闹得大家不愉快的明明是这位表妹才对。”
我循声看去。只见一位陌生男子坐在另一席上首,自顾自低头斟着酒,也不朝我们这边看来。
郑如璋皱眉道:“这位兄台,你随意置喙他人家事,也有些无礼吧?”
那男子轻笑了一声,缓缓抬头。
看清他的容貌后,我不禁在心里暗喝一声彩。原本以为郑如璋已经是林州数一数二出色的俊朗男子,但在这男子面前,也瞬间失色。
他扫视了我们一眼,才懒懒道:“若非你这位表妹聒噪,声音都大过了奏乐声,我也不会听到你家这些隐私。”
“这位表妹……”他又上下打量齐素素一番,“难道是个天生痴傻的?就算我三岁的小侄儿都知道,做错了事须得道歉赔罪。她生得一副好相貌,却连这道理都不懂?挑起了事端,居然想着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