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全局
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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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不知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榆钟柠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全局》,由网络作家“不知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当回想我和钟榆的过去,我都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因为那些过往实在过于痛苦和不堪。一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丢弃在寒冷的冬天。五岁的钟榆,把我捡回了家。家里有我,有他,还有奶奶。日子很苦,但有家就没那么苦。六岁那年,奶奶死了。家没了。我和钟榆成了孤儿。我们互相陪伴,彼此依靠,在狭小的孤儿院努力长大。十岁那年,我被人领养离开,我们短暂分离。可领养不过两年,我的养父母就生下了一个儿子。自此,我成了小保姆和出气筒,受尽打骂和欺辱。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我偷偷给钟榆打过电话求他带我离开。他来了,可他们却以拐卖儿童把钟榆送进了警局。尽管最后他被无罪释放,但我再也不敢逃跑。真正获得自由那天,是我拿到大学录取书那天。因为考的不错,我的养父母罕见为我准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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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回想我和钟榆的过去,我都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

因为那些过往实在过于痛苦和不堪。

一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丢弃在寒冷的冬天。

五岁的钟榆,把我捡回了家。

家里有我,有他,还有奶奶。

日子很苦,但有家就没那么苦。

六岁那年,奶奶死了。

家没了。

我和钟榆成了孤儿。

我们互相陪伴,彼此依靠,在狭小的孤儿院努力长大。

十岁那年,我被人领养离开,我们短暂分离。

可领养不过两年,我的养父母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自此,我成了小保姆和出气筒,受尽打骂和欺辱。

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我偷偷给钟榆打过电话求他带我离开。

他来了,可他们却以拐卖儿童把钟榆送进了警局。

尽管最后他被无罪释放,但我再也不敢逃跑。

真正获得自由那天,是我拿到大学录取书那天。

因为考的不错,我的养父母罕见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庆祝。

可等待我的,却是养父的毒手。

所幸在最后关头,钟榆砸破窗子救了我,带我坐上了去北方的火车。

那年,我十八,钟榆二十二。

因为没读过书,钟榆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供我读大学。

可再辛苦,他都从未想过丢下我。

我以为,只要我们足够努力,总有一天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老天依旧没有善待我们。

因为室友喜欢的学长向我告白,她便设计诬赖我偷了她的名牌包。

我要么赔她二十万,要么只能坐牢。

钟榆为了我,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偷了老板的手表。

可还没走出那道门,他就被发现了。

我赶到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提出要我陪他一晚,才肯放过钟榆。

在那样的困境下,我别无选择。

那晚的一切,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怎么当着钟榆的面把我压在身下,说了哪些污言秽语,又是怎么把我们丢出门......

倾盆大雨砸在恶臭的垃圾堆上,钟榆满头鲜血,把我死死抱在怀里:

“阿柠不怕,哥哥在。”

尽管后来钟榆功成名就,让他们都付出了残酷的代价。

但那些欺辱和痛苦,依旧如影随形。

寂静无人的深夜,我时常会被噩梦惊醒。

每每这个时候,钟榆都会抱着我轻声安慰。

“阿柠不怕哥哥在哥哥会保护阿柠一辈子”......

靠着他这些话,我才能一步步走到阳光下。

可如今,带我逃离深渊的人,却又亲手毁了我所有希望。

等我浑身湿透打开家门时,钟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阴冷森寒的眸子显得更加可怖。

可奇怪的是,我不仅不害怕,还有些想笑。

在我面前,他一直都是温柔贴心的形象,从未对我冷过脸。

但看过刚才包厢那一幕幕和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一言不发。

随着时间流逝,我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压下愤怒,戴上温柔假面。

他宛如无事发生一般,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朝我走来,边说边替我擦头发:

“小祖宗,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怎么又玩消失?”

“就算玩消失,你也该照顾好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想心疼死我吗?”

听着他无奈又宠溺的语气,我的心仿佛被一股郁气堵住。

不上不下。

直到他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侵入鼻尖,那些难堪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我猛地推开他:“别碰我!”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怔楞片刻后,他将姿态放的更低,语气更加温柔:

“阿柠别生气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你别......”

“钟榆。”我开口打断他。

在他慌乱的目光中,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听到你在包厢说的那些话,也看到你是怎么和你夏梨调情的。”




最冷那年冬天,钟榆把我捡回了家。

他供我读书,护我长大,承诺一辈子不会丢下我。

他说:“只要哥哥在,阿柠就是有家的小孩。”

可后来,他却搂着其他女孩大肆笑言:

“没有我,钟柠就被人玩烂了。”

“每次想到我不是他第一个男人,我就恶心的不行。”

......

柔和的光晕中,我提起婚纱裙摆转了一个圈:“哥哥,阿柠好看吗?”

他看着我,漆黑的眸子渐渐发红,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

“好看,阿柠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一旁替我整理裙摆的店员,也随声附和起来:

“工作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钟太太这么美的新娘,钟先生好福气。”

“是呀是呀,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面对两人的恭维,钟榆心情大好,随手又订了几套珠宝。

我伸出手连忙拦他:“够了,已经买了很多了。”

他半跪在地上,目光专注的只容得下我一个人。

“以前没钱,让你跟着我过了很多苦日子,现在我有钱了,就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闻言,店员立马殷勤地替我戴上,眸子里满是羡慕:

“钟先生真的好爱钟太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片刻后,他愧疚的看着我:

“阿柠对不起,公司突然有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改天再陪你来好吗?”

我愣了愣,任由指甲陷进肉里。

良久的沉默后,我掩住眼底的失落点了点头:

“没关系,你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他哄了我许久,最终在不断的催促下抽身离去。

他一走,气氛顿时寂静下来。

店员看着我,犹豫道:

“钟太太,您要是累了可以先回家,我们下次再约?”

我没说话,而是低头看着手机上新传来的信息失了神。

半晌后,我换下婚纱,开车往定位地点驶去。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包房门口,浑身冰凉。

钟榆那句“恶心”传进耳朵,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我仅存的理智炸的支离破碎。

我用了掐了一把大腿,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透过门缝,我甚至还看到他把手伸进了小秘书夏梨裙底。

女孩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声音娇软的像是吃了糖:

“既然恶心,为什么还要娶她?”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两人身上。

钟榆愣了愣,随即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道:

“当然是因为我爱她,嫌弃她恶心和爱她又不冲突。”

“就像现在,我摸着其他女人,心里却想着她......”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没听,就控制不住脚步落荒而逃。

满是恶臭的垃圾桶旁,我吐的整个人瘫在地上。

灰暗的灯光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的阵阵白光,让我想起钟榆求婚时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和誓言。

可刚才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恶心。

那个曾经爱我如命,无数次救我于水火的男人,终究还是负了我。

我抬头看向倾盆大雨的天空,似曾相识的噩梦在脑海逐帧播放。




其实,他的不忠,早已露出端倪。

甚至,不止夏梨一个。

西装外套上残留的腻人香气,衬衫领子上鲜嫩的口红印,深夜突然响起的短信提示音......

早就在我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可二十八年的陪伴,早就让我们彼此融入对方骨血,成为生命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我一次次选择自欺欺人,一遍遍为他找理由和借口。

哪怕在求婚前夜,亲眼看到他手机里来自夏梨发的双人露骨照片。

我依旧在他求婚的那一刻,毫不犹豫伸出手戴上戒指。

我爱他,不想离开他,更没办法放手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可是,在亲耳听到他说的那两句话后,所有的伪装顷刻破防。

鲜血淋漓。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爱我是事实,可背叛也是事实

听到我的话,钟榆没办法再保持冷静。

他紧紧攥着我的袖子,苍白的唇颤抖着,满目血红:

“别说了,阿柠......”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擦掉眼泪打断他。

我不该把他当作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不放,也不该跨过兄妹那道界限向他告白。

如果只是哥哥,停留在亲情,那我们之间或许永远不会到这样的境地。

我永远都能以妹妹的名义,和他永不分离。

他也只是可怜我,没办法拒绝我才会和我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

“我爱你,我爱你的阿柠,不是妹妹,不是。”

“我和那些女人,不过时逢场作戏而已,只有你......”

“钟榆。”我轻轻开口唤他。

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眼里满是悔意和痛苦。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努力笑的洒脱:

“无论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相爱,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怀孕了。”

此话一出,客厅的空气陷入寂静,落针可闻。

钟榆捏着我手腕的五指,逐渐用力,久久没有说话。

孩子。

我对这个词既陌生,又渴望。

但我却永远无法拥有。

因为那晚,我失去的不止是清白,还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尽管钟榆无数次在我耳边承诺,他讨厌小孩,就算我能生,他也不想再多一个人分走我的爱。

可我依旧会患得患失,每天胆战心惊害怕他丢下我。

急切的用各种手段,验证他的真心。

他没办法,只能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做了手术,并发誓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二十八年,这个誓言破碎了。

我忍住眼泪,从包里抽出夏梨寄给我的孕检报告放在桌上,平静而缓慢道:

“钟榆,我们分开吧。”

他眼眶瞬间红了,脸色白的不像话,嘴唇微微发颤。

下一秒,我快速起身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卧室走去。

我怕再和他对视下去,所有勇气便会消失殆尽。

可刚抬脚走了两步,他就猛地抱起我,大步走进卧室欺身而上。

温热的泪水落在我的唇上,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和阴鸷:

“想分开,你做梦!”

“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急切又汹涌的吻落下。

布料清脆的撕碎声,夹杂着压抑又痛苦的哭声,在卧室回荡。

那天后,我失去了自由。

别墅被保镖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他切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断绝我所有能离开的路。

宛如无事发生一般,时时刻刻陪着我,对我比以前还要好。

唯独不能说分开。

说一次,他就往死里弄我一次。

“钟柠,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我养大你,供你读书,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想着逃跑?”

“是不是非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能学会听话?”

“说话。”

他边威胁,边凶猛地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呜咽声被撞的粉碎,但我依旧缄口不言。

下一秒,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夏梨满是哭腔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耳朵。

“阿榆,我肚子好痛。”

“宝宝,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保不住了......”

钟榆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躲闪。

我瞥过头,懒得再看他。

片刻后,门锁响起被打开的声音,身侧的温度渐渐消散。

这样的戏码,自从两个月前开始,每隔几天就会上演。

她总能在最合适的时机,以孩子为借口一次次打断我和钟榆。

而钟榆,也从一开始的漠视,渐渐变得心软。

甚至还以照顾夏梨为由,将人带了回来。

次日早晨,我刚打开房门,就被身着清凉的夏梨堵住去路。

她有意无意的露出脖颈上的红痕,一脸得意:

“未婚妻又怎么样?相识相伴二十多年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我劝你识点相,自己乖乖离开,否则等我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当上钟太太,我玩死你!”

我看着她五月有余的孕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可还未碰到,她突然握住我的手,笑的诡异又疯狂:

“我后悔了,我现在就想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