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陆廷钧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乐当及时 全集》,由网络作家“燕燕羽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王司丞的次子,也曾是跟着我爹出生入死的副将。他说,阉狗的信件往来,可能存于佛龛之下。东厢几个守卫正聚在一起胡侃,我绕过他们,一路屏息来到后窗,刚伸出手,脖颈已被一丝冰凉抵上。我心中大惊,侧头屈身避开,霍然抽出腰间利刃。冷铁相接,锵啷作响,数招之内,不但拿对方不下,还有不敌之势。不想狗贼身边竟还有此等高手!声响惊动了守卫,见我们二人兵器翻飞,均不敢近身。一人道:“快上手弩!”“都不许动,须留下活口!”对面之人低喝道,气势千钧,嗓音很是耳熟。我趁他说话当口,翻身一跃,注全力于轻剑,直指对方咽喉。才到一半,便被对方捏住了薄薄的剑刃,不能再进一步。借着月夜的微光,我看清面前之人,竟是侯府世子,昨夜我床上的姘头——陆廷钧!情事中堪称浓艳的眉...
东厢几个守卫正聚在一起胡侃,我绕过他们,一路屏息来到后窗,刚伸出手,脖颈已被一丝冰凉抵上。
我心中大惊,侧头屈身避开,霍然抽出腰间利刃。冷铁相接,锵啷作响,数招之内,不但拿对方不下,还有不敌之势。
不想狗贼身边竟还有此等高手!
声响惊动了守卫,见我们二人兵器翻飞,均不敢近身。一人道:“快上手弩!”
“都不许动,须留下活口!”对面之人低喝道,气势千钧,嗓音很是耳熟。
我趁他说话当口,翻身一跃,注全力于轻剑,直指对方咽喉。才到一半,便被对方捏住了薄薄的剑刃,不能再进一步。
借着月夜的微光,我看清面前之人,竟是侯府世子,昨夜我床上的姘头——陆廷钧!
情事中堪称浓艳的眉眼,此时矜贵冷峻,翻手如闪电般击中我的右肩,我只觉一阵剧痛,刀刃翻转,剑掉落在地上!
他大掌扣住了我的腕,另一只手格开我狠辣的攻式,朝着我命门直扑而来。
我忙偏身闪过,脸上面罩被他一把勾了下来。
凌厉的掌风顿时收敛,刚还满脸萧杀的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自知无胜他的可能,便轻摸了下他扣着我腕子的手,冲他魅惑一笑,看准他失神之机,猛然挣开他的钳制,用尽全力朝他心中狠踹一脚,脱身跃上房顶。
飞弩掠过我的肩膀和发际,风声中听到他扬声下令:“停手,去前院护卫程大人!”
我逃到侯府偏院,更夫的号子呼过,已是子时。匆忙藏好夜行衣躺下,门就被敲响了,又急又重。
小丫头青杏点了灯,迷迷瞪瞪地穿着外衣,但门外人显然等不及,一脚踹开了房门。
陆廷钧绕过屏风,三步两步进了内室,看着我头发散乱,裎衣半解,睡眼惺忪,顿住了脚步。
我惊喜地翻身而起,趿拉着鞋子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娇呼:“表哥?”
他视线在我脸上逡巡,片刻后环顾了下四周,沉声问睡在床脚的小丫头,“夜里你一直
守着表小姐,她可曾离过此屋?”
青杏摇了摇头。
正当我松口气之时,身子却蓦然腾空,整个人被他拦腰横抱了起来。
青杏小丫头还有些迷糊,怔怔地看着我们,直到听见一向清冷的世子吼了声“滚”,才慌忙掩门出去。
我被他双臂禁箍不能动弹,伸手去推,触手之外,是他冰凉的铁甲。
他府身将我放在榻上,灯火昏黄中看不清他的神色,犀利的侧颜轮廓像是蒙着一层寒霜。
胸前一凉,衣襟竟被他扯开,半边裎衣已褪下肩头。
我只觉心头急跳,顺着他冰冷的视线看向右肩,提着的一颗心才放回去。
拜祖传的软甲相护,被他击过的右肩头如凝雪般玉白一片。
我像往常那般,含羞带怯地撩拨他, “表哥这么急做什么?要想欢好,也得先脱了你碍事的甲胄啊?”
他转过了身去,气息有些不定,稳了下心神,才回头问道:“你在京中可有兄弟姐妹?”
“怎么?表哥真要娶我为妻?可惜我孤身一人,世子爷无处提亲呢!”
他丝毫没受我话的牵扯,又深深地打量了我一眼,拂开我攀附他颈项的雪臂,径直走了。
过了两日,王六郎约我去天香茶楼听戏。我们二人相对,摇头叹息,又无奈何。
“为何他会在?”
“他本是羽林军飞骑都尉,算是北衙禁军统帅张玉的人,能力出挑,被阉狗挖到了南衙,很是被倚重。前日夜被狗贼调来负责府中守卫,听说不久就会升至南衙的统帅副使。”
“这样倒也好。”王六郎劝道,“灯下黑,你藏在他府中,反而更安全。”
我们谈完并肩下楼,在木梯转角处,不巧正遇上陆廷钧。
他身着高梁红飞鸟纹曳撒官服,通身绣满金线云锦刺绣,头上是铜制蟒纹官帽,气势矜贵迫人。腰间挎着一柄长剑,手握在剑柄上,指节修长有力,让我心神一阵摇曳。
呸!我暗啐自己一声,一个阉贼走狗,你竟还能起色心?
他的视线打量着我们二人,“我不知你们二人竟会熟识?”
王六郎忙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陪笑道:“是我约的柳姑娘
。上月乞巧会上,我对柳姑娘一见倾心,故今日约出来一叙。”
陆廷钧的脸色倏然一冷,“你竟然也答应?”
他在军中发号施令惯了,沉声一问,如有千钧,身边经过的一姑娘原本一脸爱慕,这会儿也不禁瑟缩,躲得远远的。
我张嘴欲答,王六郎又抢道:“柳姑娘已年过二八,老大不小了,虽寄住在侯府,也有交友的自由。陆都尉难道还想拿前朝那套规矩对表妹禁足不成?”
我在背后暗暗扯了扯王六郎的衣袖,示意他闭嘴,屈身施了一礼,笑道:“我自知出门不妥,现在正准备回去呢!表哥回吗?府里马车在门外,我们一道。”
我以为他会拒绝,毕竟除了在床上,他一贯冷淡如冰。
没想到这次他却点了点头,将视线从我手上调上来,定在我的脸上,慢悠悠地说:“你在楼下稍侯片刻。”
一柱香工夫,他撩袍上了马车,坐在我对面,神色安闲,修长的手指掀开车帘,看向窗外,像一幅精工细描的画卷。
不过我没力欣赏了,这两日没有休息好,我是真的困了。
马车晃晃悠悠,半睡半醒间,忽觉一阵杀气直扑面门,我一惊,下意识地闪开,睁开眼,只见陆廷钧的手掌硬生生地停在额前一寸。
“表哥这是要干嘛?”我眨着眼,无辜地问道。
“我竟不知道表妹反应如此之快。”他收了掌,不经意地道,“柳如眉?”
我愣了一下,片刻后才想到他叫的是柳氏表妹的名讳。
“表妹可是对自己的名字感到陌生?”
“哪里,只是表哥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略感意外罢了。”
他倾了下身体,手抚上我浓密的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你这分明是眉如利剑,莫非柳如眉,是假的?”
“名字而已,表哥还较上真儿了?咱们侯府小姐唤作圆圆,人还不是是清瘦如竹?”
他收回了手,不再说话,一路都若有所思地盯着我,让我如坐针毡。
安国侯府里,侯夫人赵氏刚发卖完一个丫头,睨了我一眼道:“这些狐媚丫头,仗着自己的几份姿色,总妄想魅惑着世子一步登天,真是白日痴梦!”
我柔顺地垂下头,不想让她看到压不住的唇角,因为她护得像眼珠子一般的儿子,我早已得了手,而且勾得他欲罢不能。
夜里,烛光摇曳,好大一番折腾后,我手脚酥麻,汗津津地躺在侯府世子爷的怀里,摸着他的腹肌块垒,吃吃娇笑:“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陆廷钧照例有些燥郁,他推开我的手,起身穿衣,宽阔的背挡着烛光,脸色晦暗不明,丝毫不见刚才床上的热情。
上个月他中了合欢散,“恰好”我出现在书房,干柴烈火,自是妙不可言。他嫌我一介孤女故意攀附,却又食髓知味。
衣服穿好,他又恢复成了白日矜贵自持的世子爷,“年后我送你到别院,做房外室,你可愿意?”
“我不配做你的妻么?”我拥着锦被,故作委屈柔弱地逗他。
正系腰带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我暗叹了口气,陆廷钧这样的珍品男人,若我真是柳氏表妹,好歹得争一争去做他的妻子,只可惜前来投亲的远房表妹柳如眉,早就病死在了定州城外的破庙之中。
而我,则是冒用了柳表妹的户册和路引,隐身在侯府的罪将之女沈燕回。手刃杀我满门的阉贼——程怀恩,是我苟活在世唯一的使命。
至于陆廷钧,算是残生中误打误撞的慰藉吧!
但程怀恩深得圣宠,一介阉狗,前年被派往西北监军,今年又被提为南衙禁军统领,人称九千岁,前呼后拥,府内守备森严,要想杀他,何谈容易?
这日八月初三,是程怀恩夜宴之日,我从后院高树之上,施展轻功潜入了程府。
前厅丝竹纷然,羯鼓声震,胡姬的石榴裙明艳似火,站于圆台上飞旋,衣裙轻纱拂过达官贵人们的脸,喝彩声一片。
后院寂寂无人,月光幽暗。我猫着身子掠过屋角,顺着花木掩映的小径,想潜入东厢一角的佛堂中。
程府的地图是王六郎给我的,他是武德